黑夜来临,霓虹璀璨。
凌晨的酒吧内,音乐声震耳欲聋。
二楼一间豪华包厢内,一群衣着光鲜,面容俊朗的男女正聚在一起玩乐,并时不时打趣着坐在中间的男女。
“萧哥,你可算苦尽甘来,把流音姐追到手了。”
“不对,话可不能这么说,应该叫流音姐终于苦尽甘来,把萧哥追到手了。”
圈子里的二代们都知道这俩人青梅竹马,互相喜欢了很多年。
但可惜两个人家世相当,都心高气傲,谁都不肯先表白,结果硬生生耗了这么多年。
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大家都有些兴奋,你一言我一句的打趣着,言语中满是祝福。
可忽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管他谁追谁呢,反正萧哥和流音姐在在一起就可以了,总比那个什么乔愿强。”
提起乔愿,包间内的二代们大部分都带着一种玩味轻蔑的态度。
因为乔愿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甚至一年前还只是酒吧的服务生。
她跟萧宴礼的相遇非常具有戏剧性,也可以说非常狗血,就是一场英雄救美。
柔弱可怜的小美人被猥琐的老男人欺负,俊美如天神的男人挺身而出,救了她。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被生活苦苦挣扎多年的乔愿喜欢上了他,而就那么凑巧,萧宴礼也没有拒绝她的靠近,甚至在她羞涩告白的时候,他沉默的几秒,答应了。
两人就这么谈起了恋爱。
当然了,这个恋爱只是乔愿认为的,但其实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萧宴礼之所以跟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她跟自己的青梅沈流音有三分的相似,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杏眼,望着他时,简直是一模一样。
俗套点说,就是现在网络流行的替身故事,但可惜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
现实里的他们可不会喜欢上一个赝品,最多当个有意思的物件取乐取乐。
就像乔愿,不管这一年不管萧宴礼有多宠她,但只要碰到沈流音的事,她永远是被丢下的那个。
时间长了,就算是傻子也察觉到了异样,乔愿亦然。
可由于她喜欢萧宴礼,所以她一忍再忍。
就像圈子里的二代们不喜欢她,看不起她,无视她,她不是不知道,可她为了跟萧宴礼在一起,不给他惹麻烦,她也可以忍,甚至主动提出不去他们的聚会。
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不能忍。
比如感情,从来就不是一个忍字可以摆平。
半年前,在萧宴礼再一次因为一通电话将她抛下后,她终于忍不了了,第一次去找了那个号称圈内公主的沈流音。
他的青梅沈流音。
她以为这些大小姐要脸面,她说的这么明了直当,肯定不会再纠缠她的男朋友。
可她显然低估了人心,或者说她从来就没有看懂人心。
那一天,她得到的是一顿羞辱。
甚至最后来接沈流音的还是她的男朋友,萧宴礼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噢,或许看了。
但那眼神太刺骨,乔愿不想记住。
后面的一段日子,三人依旧彼此纠缠,但任谁都看得出来,沈流音和萧宴礼之间的暧昧,两人其实就差那层窗户纸没捅破了。
乔愿想过分手,可每次准备开口时,她又咽了回去。
她还是舍不得,她舍不得萧宴礼,她爱萧宴礼。
即使,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可这份爱在他任由自己被沈流音羞辱而冷眼旁观时,渐渐消失殆尽。
而半个月前,大雨滂礴的那个夜晚,手机上突然传来的接吻照更是让她彻底心死。
可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报复。
她打车去了两人接吻的酒吧包厢,第一次不顾形象的冲了进去,讽刺了在场所有人,包括那些假装解释大冒险的二代。
可她骂是骂爽了,最后的苦果却要她自己承担,不仅被萧宴礼当场分手,还明确表示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沈流音。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她跟沈流音有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她的告白。
那一字字一句句深深扎进了乔愿的心里。
那一刻,她想明白了从前所有的怪异之处。
比如,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比如,他最喜欢看着她的眼睛。
比如,他总是让他穿白色的裙子。
比如,他让她留长直发,说漂亮。
比如…………
那一晚,天空大雨磅礴,她一边用雨水遮掩自己的泪水,一边踉踉跄跄往回走。
她恨,她怨,她恶心!
她恶心自己竟然被萧宴礼当做了替身,当做了别的女人的替身!
黑夜下,女人满眼泪水,寒风吹来,却比不过她的心冷。
她从来没有想过,谈一场恋爱,她甚至连自己都不是,只是其他女人的影子!
这多可笑啊。
而虞娇就是在那一晚遇见的她。
她这一世的宿愿主【乔愿】。
说来也可笑,上一世跟周肃南玩厌了以后,她就准备换一个小世界度个假玩玩再接任务。
但没想到刚撕裂时空来到这个世界,就看见了哭泣的乔愿,本来她是达不到她的标准和要求,但奈何乔愿上一世是有功德之人,全身都散发着金光闪闪的光芒,看的她眼馋。
毕竟,这可是金光功德,大补。
虞娇瞬间就决定,乔愿就是她这一次的宿愿主了。
看着她周身的怨气,她当晚就入了她的梦,让她亲口说出了自己的怨恨,以及心愿。
【让萧宴礼尝尝被替身的滋味】
【让萧宴礼如对待她一般对待沈流音】
【让萧宴礼被抛弃,最后和沈流音成为一对怨偶】
契约达成。
望着第二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的乔愿,虞娇笑得妖艳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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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包间内正在说笑的众人忽然听到了包厢外异常的喧嚣,带着阵阵的欢呼声。
“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吵?”周承放下酒杯,有些好奇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刚推开包厢门,那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更是喧闹至极,仿佛近在咫尺。
包间内的众人都有些诧异。
“周承,外面怎么了?”
穿了身骚包粉色衬衣的虞淮摇曳着手中的酒杯,懒散的问了句。
本以为损友会回答,却没想到他骂出了一句国粹。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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