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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3章 “你这么看着我,容易让我变成禽兽。”
    车内,管汐悦一边给时愿摁头,一边去关车窗。

    时愿不停的开,管汐悦不停的关。

    时愿把管汐悦的手带到脸上:“我好热。”

    管汐悦知道自家小姐妹,吃软不吃硬,捏了捏她的脸夹着声音:“可是我好冷。”

    时愿停了手:“好吧,既然你很冷,那我就不开车窗了。”

    凝着街景,时愿闭着眼睛靠在管汐悦肩膀上,过了几秒睁开眼睛安安静静地数羊。

    管汐悦都要被时愿数睡着了。

    到了景和苑,管汐悦把怀里的小姐妹交付给阎曜:“崽儿在家,我就不上去了,时安安吃软不吃硬,迁就着点酒醒了就好了。”

    时愿捏了捏脖子上的玉佛,打了个哈欠。

    眸底弥漫着水意,微垂着的眼眸让女孩看着好像有些难过。

    管汐悦看向阎曜眸底:“别欺负她。”

    阎曜凝着怀里的女孩:“她今晚是不开心么?”

    管汐悦愣了下,想了想:“没有吧,她酒量一直挺好,晚上应该是在家喝了不少。”

    除了在嫂嫂生日会上喝的那半杯红酒,后面她都没让时愿喝带酒精的东西。

    看向后面代驾开着的车,管汐悦摆了摆手:“我明天再来找她,先走了。”

    关上车门,管汐悦靠着软椅,下巴抵着车窗,自己先乐了几分钟。

    时安安这男朋友找得好,眼光非常好。

    看着凶,也真凶,对女朋友不凶。

    -

    时愿带着阎曜的手指,挨个点过数字。

    密码错误。

    时愿皱了皱眉,认真地想了想。

    阎曜低头,耐心地看怀里的女孩输入密码开门,眼底温柔化开。

    又试了几遍,还是不对,时愿委屈着脸:“我没输错。”

    女孩拇指指腹被阎曜贴到指纹上。

    门被打开。

    时愿笑:“门开了。”

    按开灯光,阎曜把时愿放到沙发上。

    等阎曜泡好蜂蜜水从厨房出来时,时愿脱了羽绒服抱着毛绒动物玩偶正盯着黑漆漆的电视屏幕。

    蹬掉长靴,时愿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脚被大掌拢住塞到柔软地拖鞋里,时愿踩着拖鞋蹦了蹦。

    撞到阎曜,时愿嫣然一笑:“撞到你了。”

    阎曜弹了弹时愿的脑门。

    时愿捂着脑门,哼了哼,离阎曜远远的。

    电视被打开,阎曜坐了下来。

    “过来。”

    时愿嘟了下嘴:“不能命令我。”

    阎曜睨着女孩,过了几秒,点了点头:“过来。”

    声音轻缓。

    时愿乖乖地坐到阎曜身边。

    盯着玻璃杯里的水,时愿揉了揉肚子,肚子很胀。

    “不喝水,我们看电影。”

    阎曜勾了勾她的下巴,把蜂蜜水放回桌上:“喝了多少?”

    时愿想了想今天喝的酒。

    中午喝了三杯红酒,晚上喝了小半坛白酒,还有一杯红酒。

    阎曜挑眉:“挺能喝。”

    时愿点头:“酒量十分好。”

    阎曜伸手扣住她的软腰,把人带到怀里。

    时愿喜欢阎曜身上的味道,勾着他的脖子嗅了嗅。

    怀里的女孩安静下来,改圈住他的腰。

    拿过遥控器,阎曜嗓音带了几分哑:“想看什么电影?”

    时愿注意力被吸引到电视上。

    找了一会儿,她很快的选中一部电影。

    电影开始,阎曜把蜂蜜水的杯沿凑近她唇边,时愿下意识喝了一口。

    甜甜的,好喝。

    喝完一杯蜂蜜水,时愿捏了捏阎曜的腰腹。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

    阎曜有八块腹肌。

    玩了一会儿,时愿手被人捉住。

    “别乱动。”

    时愿不满地看他:“你小气。”

    阎曜唇线抿了抿,克制的呼吸。

    腰间被男人大掌箍住,时愿去推阎曜的手。

    “好痒。”

    阎曜没说话,呼吸有些沉,轻笑:“小气。”

    时愿鼓了鼓腮帮子:“我才不小气。”

    阎曜下巴抵在她头上:“那给亲吗?”

    时愿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笑得温软:“好呀。”

    阎曜啄了啄她的唇。

    电影里男女主开场也在接吻,时愿指了指上面的男主角:“他没有你帅。”

    阎曜盯着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女孩,捏了捏她后颈肉。

    看了十几分钟,时愿觉得电影不好看,她很热,扯了扯衣服。

    醉酒的女孩丝毫不觉这样的举动多危险,阎曜咬了咬她的下巴。

    时愿回咬。

    两人离得极近,少女的红唇撩人心弦。

    被堵住唇,时愿瞪大眼睛。

    阎曜松开她,挑衅地看了她一眼。

    时愿脑子转了转。

    手也学着阎曜扣住她脑袋的样子,有样学样地封住阎曜的唇。

    女孩眸光干净又撩人,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举动有多致命。

    阎曜勾着她的下巴,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时愿摸了摸唇,摇了摇头:“不玩了。”

    阎曜把她从怀里放开。

    时愿拉着阎曜去了阳台。

    “要画画?”

    时愿点头。

    女孩即使喝醉,拿着画笔的手也稳稳的。

    白皙的长腿在眼前晃,阎曜摸过烟。

    从客厅拿过羽绒服披在女孩肩上,他依着阳台栏杆,开了窗,让冷风吹散热度。

    时愿也不画画了,盯着阎曜,重新拿了新画架和新画纸贴在画架上。

    抽完烟,阎曜看着时不时看两眼他的女孩:“不困吗?”

    时愿拿着素描笔,也不说话,安静地画阎曜。

    怕时愿吹风感冒,阎曜关了窗户。

    被女孩干净地眼睛看着,怎么也降不下去的热度逐渐攀升。

    时愿的眼睛里,只有他。

    这样的眼睛,让他沉沦。

    “你这么看着我,容易让我变成禽兽。”

    时愿不解:“为什么?”

    阎曜唇边划过一抹痞笑,也不说话,就那么目光直白看着时愿。

    男人眸光灼烫,时愿眨了眨眼睛。

    她专心画画时,心绪极少二用。

    时愿嘟囔了句:“你们男人真奇怪。”

    画完画,时愿取下画,有些开心地走向阎曜。

    拖鞋踩到散落在地的画笔,她往前一倾。

    “投怀送抱?”

    时愿抖了抖画:“投怀送画。”

    阎曜指尖夹着画,眸光看向画纸。

    “我速写可快了,你看,画得是不是特别好。”

    阎曜另一只手勾着时愿,把画纸妥善放好。

    “画得很好。”

    时愿十分大方,指了指画:“送给你。”

    羽绒服掉落在地上,时愿想弯腰捡。

    阎曜没让,他低头蹭了蹭女孩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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