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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96章 祝你们白头偕老,一胎八个儿子
    陆敬安解决完首都的一切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情了,十一月三号当日,他们赶回京港,临回去前还去商城买了礼物。

    华浓询问才得知,是徐姜生日。

    下午三点半,归陆家,十一月份的天,院子里的橙树上挂着红彤彤的果子,能摘的都摘完了,摘不到的任由它挂在树上感受着秋日暖阳。

    陆敬安牵着华浓进去,一路就看见她盯着那棵橙子树不眨眼。

    “想吃?”

    “不想吃,想摘。”

    男人视线扫到树上,能摘的都摘了,挂在树上的那几个估摸着是因为摘不够,所以还留在树上。

    “好,先进屋。”

    “好什么?”华浓问。

    “一会儿带你来摘,先进屋。”

    二人进屋子,徐蕴在厨房里忙碌着,陆储在帮忙大小手,家里明明不缺阿姨佣人,可这二人却将生活过成了亲力亲为。

    和谐恩爱,颇有些男耕女织的意思。

    “敬安跟浓浓回来啦?先坐会儿,老陆,你出去陪陪他们,”人未近,声先至,徐蕴的声响从开放式西厨传过来。

    陆敬安将手中的东西放在餐桌上,脱了身上的外套,见陆储出来,先是喊了声爸,紧接着道:“不慌,我带浓浓去院子里走走,您接着忙。”

    “别走远,饭菜马上就好了。”

    “好。”

    十一月初的天,不算太凉,陆敬安牵着华浓的手一路朝着院子里的橙子树去。

    树枝不算太高,但枝丫繁茂,交错复杂,强行采摘顶头的橙子很有可能被划伤。

    徐蕴向来尊重佣人,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冒着危险去采摘。

    华浓站在树旁,稍稍研究了一下,正想着该怎么上去。

    就听见窸窸窣窣的树枝抖动声。

    “唉——你小心点。”

    这年十一月初,华浓站在陆家院子里,望着穿着西装裤白衬衫,脚踩高级定制款皮鞋的男人徒手爬上了一棵橙子树,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的一句想摘!

    亲爹虽然是渣男,但无论物质,还是精神上都给了她极大的爱。

    华浓偶尔会,在华晋对自己无微不至的付出中,陆敬安到底是凭什么本事夺走她的心的?

    是每一次出差时的记挂?

    还是每一次午夜梦回她喊人起来倒水时,这人的毫无抱怨?

    抑或者是今日这种时候,明明身居高位,身价不计其数,在外如众星拱月般存在的人,却甘愿因为她的一句话而做有失自己身份的事情?

    经年后,华浓在演艺圈颇有成就,接受媒体采访时,被记者询问自家先生是一个怎样的人,她的回答很简单:爱妻爱子。

    记者又追问,在哪些方面可以体会出来?

    她答:日常生活琐碎中。

    “怎么了?”

    陆敬安从树上下来,手中拿着几个橙子,见华浓站在下方跟被施了魔咒似的,用手背触了触她的脸颊。

    大抵是怕自己掌心的脏污,碰到她洁白的脸面上。

    “浓浓?”男人的轻唤声落地,华浓的指尖,穿过他的腰腹间,将脸狠狠地埋进了他的胸膛。

    一言不发,带着几分小孩子气。

    “怎么了?宝贝儿?”

    “我说想摘你就去摘,没想过万一摔下来了呢?”华浓嗓音嗡嗡。

    陆敬安心头一软,搂着人的手更加用力了几分。

    “傻丫头,比起担忧自己是否会受伤,我更担心你跟我在一起会不快乐。”

    “如果能让你开心快乐,摔一摔,也无妨。”

    “瞎说!”

    “呸呸呸!!!”

    “好,呸呸呸!!!”

    徐姜从医院归家,拖着满身疲惫还没来得及进屋子就看见陆敬安一手牵着华浓一手捏着两个橙子从后院走来。

    潜意识里,她伸手想捞个橙子,结果伸出去的手都没碰到橙子半分就被人躲闪开。

    且道:“你嫂子的。”

    “两个,分我一个怎么了?”

    “分你一个浓浓就会少一个,你说怎么了?”

    百分百的爱意,分一点点出去,华浓就会少一点。

    徐姜听到这话,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她真是造孽啊!造孽啊!都到家门口了,直接进去不好吗?非得硬生生的给自己整一口狗粮。

    “行行行,祝你们白头偕老,一胎八个儿子。”

    “不,十八个。”

    简直就是造孽,有些人是不知道虐狗也是犯法的事儿吗?

    三人前后进客厅,陆敬安将手中的橙子放在茶几上,牵着华浓去洗了手出来。

    刚准备坐下给人剥橙子,电话响了。

    接起,那测不知道说了什么,男人脸色稍有些难看。

    “怎么了?”

    “江晚舟出车祸失忆了,据说忘记了这三十年的事儿,记忆停留在了离开京港之前。”

    江晚舟出车祸这事儿在首都传开了。

    紧随而来的是江晚舟失忆的消息,失忆便罢了,还忘记了梁家一干人等,嘴里念叨着的只有陆褚和陆敬安的名字,好似中间这三十年的记忆如同深渊边缘,直接断层了,忘记所有。

    陆敬安得知消息时,眉头紧蹙,脸面上挂着疑虑。

    徐姜坐在一旁,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

    唯独华浓,处在旁观者的角度将众人的所有情绪尽收眼底。

    “万一是装的呢?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不都这么拍吗?找不到突破口了就扮失忆来博取同情,让对方对自己松懈下来时在给出致命一击。”

    徐姜听着华浓这话,给出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华浓继续道:“婚都离了,她都不要你了,也确实是对你下过杀手,你们俩之间的母子之情微弱的就像重症监护室里生命垂危之人的心电图,聊胜于无的存在,总不能因为她失忆了,谁也不记得了,就能让你这个实实在在经历过这些的人忘记她带给你的疼痛吧?”

    “我劝你,别改变自己内心最初的想法,你的良善,对于江晚舟的大业而言,一文不值,”

    陆敬安听着华浓的长篇大论,没有给出正面回应,似是刻意的想转移这个话题,拿起橙子问她:“切还是剥?”

    华浓见他油盐不进,颇有些无语,结果陆敬安手中的橙子揉了揉:“不牢陆董亲自动手,我自己来。”

    陆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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