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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35章 胆子都是靠黄腔撑起来的?
    嗬————

    抹布从口鼻间抽离,老太太猛烈急促地呼吸着,就像是濒临死亡的鱼。

    她从未觉得空气都如此珍贵。

    青黄的面容上是劫后余生的慌张。

    此时的她根本无暇顾及白芸手中拿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身家性命跟前,其余东西都不值一提。

    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儿,长大之后竟然会成为刽子手,手握利刃朝着他们而来,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留下人家,早知如此,她当初就该将白家的每一个人都一网打尽。

    “逆子,逆子......我当初就该弄死你,让你跟你爸一起........唔......”

    白芸不想听她废话,将手中的抹布折叠了番,面无表情微微弯身将抹布又落在了她的口鼻之上。

    心狠手辣得无丝毫感情,每一次下手都是冲着要她命去的。

    白芸此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尽管手抖,可她无比清楚自己内心的情绪有多溃败,让老太太回首都,一旦各种医疗资源倾斜到她身上了,她回过神儿来了,下一步就是要弄死她,与其被人弄死,不如她先发制人。

    当了二十多年好姑娘的女孩子今天狠起来像个筷子手。

    她满脑子都是华浓的那句:「铲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如果在死贫道和死道友之间一定要有个选择的话,那死的那个人绝对不能是自己」

    「让她想杀你,让她怕你,让她畏惧你」

    「你就赢了」

    眼见老太太险些喘不过气来,白芸移开手中的抹布,低垂眼望着苦苦挣扎的老太太。

    “你很后悔吧?当初留下我,没有将我弄死。”

    “可怎么办呢?你留下我,不过也是想磋磨我,不过就是想在外人跟前装出一副慈悲心肠,我的存在,就是你仁慈的证明,可谁能知道?你对我有多狠,明知我跟江起溟情投意合,你却拆散我们,想将我送上老男人的床,若不是江越安阴差阳错地跟我发生了关系,我现在一定成了你送出去巴结人的物品吧?”

    “让江越安娶我,也是你的下下策,为了你们江家的脸面而已。”

    “别人都说我命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命好,是命大。”

    “你.........”老太太还想说什么,看见白芸将手中的抹布叠好又拆开,拆开又叠好,惊慌恐惧的情绪瞬间一点点地爬上脑门儿。

    所有话,都止在了哆哆嗦嗦的唇瓣中。

    “接着说啊?怎么不说了?”

    见老太太不吱声儿,她笑了声,继续道:“你知道我手中拿的是什么吗?洗完池子里的抹布。”

    老太太只觉得嗓子眼儿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

    白芸冷笑了声:“你得活着啊,你死了,我上哪儿报仇去啊!”

    “来日方长,不急.......”

    白芸将手中的抹布丢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才发现江越安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

    望着她的眼神,极其复杂。

    像是面对一个毫无感情的陌生人。

    ..........

    “你是华浓公司的明星?”

    这日,徐挽歌被卫施送到一家造型店做发型,时间过半,被身旁突兀的嗓音吸引去目光。

    徐挽歌算是客气回应:“工作人员。”

    “什么工作人员?能来的起这种地方做发型?”

    “我瞧着你挺面熟的啊,她是不是带着你上了几次综艺?”

    面对对方的追问,徐挽歌显得有些局促,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听过华浓那个圈子里的人都不喜欢她,但还没直面感受过。

    今儿被人追问,一时间没了对策。

    “加个微信吧!万一以后有业务往来呢?你说是不是?”

    “我手机在车里没带上来。”

    徐挽歌随口找了个理由拒绝,拿着手机的人脸色一黑,反倒是身边的人看不下去,轻嗤了声:“人家这是瞧不起你啊。”

    “别自作多情了,没听过一句话吗?财主家的狗都能随便咬人。”

    啪嗒,那人将手机丢在跟前的台子上,望着人徐挽歌,面色不善。

    要不是现在正在做发型,徐挽歌觉得眼前人估计是想上来撕了她。

    下午三点,徐挽歌离开。

    坐在她对面位置的人开了金口:“华公主是人?在京港,她养的狗都高人一等,您这儿何必跟人家一般见识呢?气着了自己,吃亏。”

    被提醒的人听见这声音,有些疑惑的侧眸看了眼,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我们严小姐啊?破产千金也来的起这种地方?”

    “李小姐不必对我冷嘲热讽的,我跟你没仇,也不会跟你结仇,”谁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李圆何许人也,高傲的脾气跟华浓如出一辙。

    只不过二人不同轨道,一个政一个商。

    平行线,若非刻意,几乎不会相交。

    李圆还以为严颂会跟自己呛两句,结果就这么偃旗息鼓了,她还有些不适应。

    华浓傍晚拍完戏回公司,卫施将下午徐挽歌的事儿告诉了她。

    后者拿着保温杯听着,眉头紧蹙:“谁?李圆?”

    “是啊!李书记的女儿。”

    听到这里,华浓笑了声:“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最近江越安在接触李书记,她正想着该怎么接近人家呢!

    这还真是巧了,上赶着送上门来了。

    “我先走了。”

    “不是?去哪儿?不是说带人研读剧本的?”

    “去搞男人,”华浓丝毫不掩藏,提着包戴上口罩直奔停车场。

    车子停在盛茂底下,乘坐陆敬安的专梯一路畅通无阻上楼。

    干脆利落推门进去时,看见陆敬安的办公室里站了一群老总,众人听见开门声,刚想回头看看是谁这么莽撞。

    于是乎,多目相对,华浓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地了。

    “咳————陆总先忙。”

    “太太好,”一群人路过华浓身边时,不忘点头招呼。

    华浓站在门口,身子僵硬得跟上了发条似的,动作都是机械的。

    “怂了?”

    “不敢进来?”陆敬安靠在椅背上点着钢笔,望着华浓笑脸盈盈。

    “谁说老娘怂了?我老公的人我都敢进,办公室还有我不敢进的?”

    陆敬安:........所以华浓的胆子都是靠黄腔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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