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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16章 梦想岳父
    白秀然徐昭然牵手走过来,临到帷帐前松开。

    白秀然走到白隽面前,本来挺感动的,深情唤道:“父亲!”

    抽抽鼻子,闻到白隽身上的酒气,五官变得紧绷,正色道:“父亲!”

    白隽连连道:“今儿高兴,为父多喝了点,今明两年的量都在这儿了。”

    别人借贷钱帛,白隽借贷酒量。

    袁奇见白秀然表现如此郑重,总觉得白隽的身体脆弱到能被一顿酒食送走。

    家人小聚,乳母将睡醒了的徐六筒抱过来。

    一大群舅舅阿姨围过去,逗弄尚觉得新鲜的外甥。

    等他们玩够了,白秀然方才接过来,“小懒猪,刚刚都睡过去了!”没看见她大杀四方的英姿。

    徐六筒露出缺牙漏齿的笑容,白秀然自作多情的认为,儿子是在回应她。

    杜和儿隔着屏风“审判”白秀然抱孩子的姿势,比自己强,和吴越不遑多让。

    等徐昭然接过来,姿势更专业,徐六筒的笑容更明显。

    吴越绕过屏风做“不速之客”,掺和到别人一家人的聚会中。

    吴越站在徐昭然旁边,先看看当儿子圆嘟嘟的脸蛋,再看看当父亲的英俊面容,二十年后值得期待一回。

    杜和儿替吴越遮掩一回,和白秀然交流育儿经,客气道:“这是天上的仙童下凡吧!”

    白秀然礼节回应,“过奖了!”

    杜和儿:“叫什么名字?”

    白秀然:“乳名叫六筒。”

    杜和儿理所应当地认为,“行六吗?”

    白秀然有必要为儿子“正名”,“生他的时候,刚好摸了一张六筒,和牌了。”

    徐六筒既不行六,也没有音乐天分。

    杜和儿再是长袖善舞,也不知该如何接下去,白秀然和她以为的沉迷武事的形象大相径庭。

    众人都去入席,白秀然落在后头,和段晓棠打听,“他什么意思?”

    女人的直觉,吴越刚才什么都没说,但很不对劲。

    段晓棠折扇打开,遮住唇压低声音,“他有个女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秀然闻言,身子一扭,“他有……”最后一个字吞回口中。

    白家徐家像和河间王府搭界的么!

    两个孩子才多大!

    万一日后不谐,几车狗血泼上门!

    段晓棠劝道:“他就是闲的,给自己找点乐子。”

    哪真有择婿的心,闹来玩解闷的。

    白秀然:“这是能拿来当乐子的事吗!”

    段晓棠:“一动不如一静,又没挑明!”

    吴越暗戳戳逗自己玩,总比“动”起来搞事强吧!

    白秀然吐出一口郁气,转而说道:“三日后在曲江池上订了画舫,你们一块来玩?”

    等今日的参加马球赛的选手们缓过来,好好聚聚。

    结果一个两个都有工作在身,只有林婉婉毫不犹豫答应翘班赴约。

    林婉婉:“当初晓棠也答应我们,乘画舫去曲江池上玩。”

    后来,就不说了!

    段晓棠:“以后有的是机会。”

    白秀然再劝道:“明月、兰娘、璎珞,要不也来玩玩?”

    翘班,集体来最好。

    祝明月摇头道:“万福鸿一期的铺子快上梁了,马上要开始招商。”

    木材、砖料都买现成的,工人无限量地招,为防中暑,黑豆汤每日供应……祝明月大把银钱洒出去,当然得见到成效。

    最重要的是,祝明月:“王才里的红薯快收了!”

    这是最紧要小心的事,一失足成千古恨。

    白秀然意味深长道:“有什么需要,说话便是。”

    王才里的红薯过了明路,白家手里的种子才算“洗白”。

    祝明月点头道:“嗯。”真到用时,不会吝惜人脉。

    白家珍藏的美酒以最快的速度运来徐家,关于白隽“向道”的风也吹进了不少人耳朵里。

    莫良弼和白隽的父亲是一辈人,但人走的太早,白家这些年一直是白隽在支撑,看得久了,差点忘了他还有个爹,以及更不知名的叔父。

    作为朝堂上混日子的老人,旁人打听到莫良弼耳边。

    莫良弼一头雾水,“白家的旧事,我哪儿知道。”

    吴越直觉段晓棠知道一点内情,白家姐弟在她家混饭不是一天两天,家里还有一个现成的大夫。

    吴越:“白家人身上哪里不好?”

    段晓棠:“你关心这事作甚?”

    白家既不是吴越的盟友也不是敌人,对彼此而言都是中立党。

    听话听音,段晓棠果然知道。

    年老、体弱、多病对有志者是一个天大的短处,但对致力于自保的人而言,是一张安全牌。

    吴越:“想着会不会牵连到徐家小儿身上?”

    他不懂遗传,但深知一个大家族会互相影响,以往说的是家风,今日演变成健康。

    段晓棠腹诽,“梦想岳父”游戏上瘾?

    “想多了!”徐六筒的雷不在他娘身上。

    大吴传统,财产和技艺传男不传女,有时候连病症也是如此。

    女客们中间没有那么多夹杂在流言蜚语中的刀光剑影。

    白秀然晓得白隽表的那出情,举着一杯挚爱的石冻春,配合道:“你们尽管喝,这些酒放在酒窖里也是浪费,我回娘家都喝不到。”

    裘彦慧笑道:“今日我们是沾了三娘的光,才能尝尝梁国公珍藏的好酒。”

    白秀然:“我们是同光。”

    已经有好些女子,明里暗里递话,对马球有兴趣。

    女眷间常见的拜佛、赏花、联诗……等活动,白秀然都兴致缺缺,不如自己出钱出力,组一个更感兴趣的马球局来玩。

    将门之中人力资源和选手,挤一挤总会有的。

    左右她不缺钱帛和时间,既能满足兴趣,又能拓展交际。

    顾盼儿是搭着林婉婉和柳家过来,哪怕平日多调香弄脂舞文弄墨,在帷帐内见马球场上纵横驰骋心热不已,但掂量一下自身资质,恐怕打不了。

    只能未来多给顾小玉安排一项学习任务,望子成龙,每一个潇洒母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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