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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章 夜半求诊
    林婉婉:“所以呢,最懂得如何伤人杀人的不是士兵屠夫,”手抚着自己胸口,“而是大夫!”

    对戚兰娘赵璎珞发出盛情邀请,“怎么样两位美女,有没有兴趣跟我学医呀?”

    如果拿救死扶伤或者好歹是门手艺来引诱,说不定就稀里糊涂同意了,但林婉婉之前说什么连捅二十余刀太吓人,将两人齐齐吓退。

    祝明月:“你有做师傅的名望吗?”得打出声名再说收徒的事。

    “唉,”林婉婉叹气,短时间是不可能有徒弟鞍前马后,又问道:“晓棠你呢?”

    段晓棠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做枕头状,望着头顶的渐渐开花的海棠树,“对得起最初的萍水相逢,也对得起最后的一刀两断。”仁至义尽却后决绝。

    林婉婉吐槽,“切,这鸡汤都快馊了!。”

    “馊就馊吧,反正我信。”段晓棠无所谓。

    长安城宵禁后坊门关闭,行人禁止在坊间大道行走,坊内可以短暂活动,但需得避开巡逻的卫士,若是被抓了现行没得好果子吃。

    通常而言,百姓夜间都是紧闭门户,不再外出。

    新床尚未做好,赵璎珞暂时和戚兰娘住一间房,夜间难眠不敢随意翻身搅了同住人的睡意,睁着眼睛盯着帐顶。

    迷蒙有了睡意,耳边又听得有人擂鼓,心底气愤,做梦都不叫人好过。

    脑中一阵激灵,眼睛睁开声音还在,静静地听了一会,将戚兰娘摇醒。

    “唔。”戚兰娘悠悠醒转。

    “外头好似有人敲门。”赵璎珞小声道。

    戚兰娘静听一会,“我先去前院看看,你把晓棠他们叫起来。”

    “好。”

    戚兰娘不敢生烛火举灯笼,凭着记忆借着朦胧月色,拢着外衣往前院去。

    门被拍得砰砰响,戚兰娘靠在倒座房旁,听到外面人喊,“林娘子在家吗,我家三郎病了,请你去看看。”

    戚兰娘不敢随意应声,立刻往后去,走到院子中正碰上出来的段晓棠和林婉婉,祝明月和赵璎珞留在后面。

    段晓棠系着腰带小声问:“怎么回事?”

    戚兰娘压低声音,“夜间急病,请婉婉看诊。”

    “没问题,”林婉婉最后一丝睡意被驱散,走到门口,问道:“你是哪家的?”

    门外男子听见声音松了一口气,终于把人叫醒了。“隔壁柳家的,我家三郎白日贪玩松了衣裳,半夜发了烧。 ”柳家是他们的房东。

    林婉婉点点头,“稍等,我去拿药箱。”

    段晓棠将门后横栓取下开门先道歉,“抱歉,刚刚睡得沉没听见。”

    “不碍事。”柳家奴仆心里悬着,怕被巡逻卫士发现。

    林婉婉特意在药箱里放了两瓶酒精,拎着到门口,“我们走吧。”

    段晓棠:“我和你一起去。”交待戚兰娘,“我们走后把门关好。”

    不愧是曾经出过尚书的府邸,柳家主宅远比想象得大。幸好柳三郎年纪稍大些便随兄长一起搬到前院居住,走的不算太远。

    小院里灯火通明,柳六娘子劝着一旁披着外衫的次子,“二郎,你身子弱回屋歇着去,这里有爹娘在呢。”

    柳六郎也担心两儿子一块病了,“对,对,你快回去。”

    柳恪固执的摇摇头,“我陪着三郎。”就像自己小时候犯病,也希望家人陪在身边。

    秦嬷嬷进来禀告,“林娘子来了。”

    段晓棠林婉婉进来时看着屋内人员,轻易分辨出几人身份,“六郎君六娘子,三郎在哪里?”

    秦嬷嬷前头引路,“林娘子,请随老奴来。”掀开西屋的帘子。

    林婉婉进了内室,躺在床上的柳三郎额头上搭着帕子,五六岁的样子,看着比他哥哥强壮些。

    脸上烧得通红,林婉婉两只手分别按在自己和柳三郎额头上,不算太高。

    自己和柳家手里都没有药材,一旦体温过高,真的要命了。还好能用物理降温的法子。交待:“再兑些温水来,拿几块干净的毛巾和空碗,把三郎的衣裳脱了。”

    柳家久病未成良医,但多年来的习惯让他们很听大夫的话。

    东西很快送上来,林婉婉先给柳三郎额上换了一条新毛巾,从药箱里拿出酒精兑水稀释后,颈部、左上、左腿脚、右上臂、右腿脚、背部依次擦拭,擦完后盖上被子。

    林婉婉:“我试着给三郎降温,但我从未治过小孩。”试图望着天色判断时辰却无劳而获,“现在什么时辰了?”

    柳六娘子:“丑时。”

    林婉婉盘算着时间,离开坊门的时辰不远了,“坊门开后,你们再去请一位善治小儿病的大夫来给三郎看看,免得留下病根。”

    柳六娘子知道林婉婉常治妇人病,夜半请她原本也是权宜之计,现在提出这等建议亦是忠厚,“多谢林娘子相助之情。”

    林婉婉守在里间,隔了一会再给柳三郎擦拭一次。万幸,体温终于降下去了。

    晨光熹微时,柳家请来的善治小儿病的大夫终于来了,竟是康乐棠的谢大夫。

    “是你。”两人都很意外。

    林婉婉不知谢大夫所擅科目,谢大夫想了一会终于想起林婉婉似乎住在附近。

    柳六郎在旁解释,“林娘子昨日降了温度,但她说没治过小儿。谢大夫,还得麻烦你看看。”

    谢大夫点点头,林婉婉保守他是知道的,不懂不会的绝对不碰,一点没有年轻人的锐气。

    老朱说是因为她家乡医者地位低,所以谨小慎微惯了,宁可不治也不可错治。

    不过放在大夫身上算是好处,没本事硬治反而害人。

    谢大夫扶了脉,试了柳三郎的额温体温,隐隐嗅到一股酒气,“只要不发烧就好。”提笔写下一张温和的方子。

    外间林婉婉从药箱里拿出剩下的一瓶酒精,递给柳六娘子,“这是酒精,以后夜里发烧,就用我刚才办法稀释后擦拭身体。”

    柳六娘子双手接过,“昨夜多谢林娘子。”朱大夫在此,不方便递送诊金,已经先一步送去她家里。

    一道离开时,谢大夫问道:“你昨夜用酒给柳三郎降温。”惯用的办法是凉水降温。

    林婉婉:“不是酒,是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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