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天赐、慕承宗都是瞠目结舌。
田青云的话乍一听有几分歪理,仔细一想有几分道理,再仔细一想,全是废话。
是。
生下后代,延续骨血是人的本能。
如果自己都长生不死了,那要后代干什么?
但问题是你田青云,现在还是后天十重巅峰的小鬼,连食气的问题都没有解决,谈什么成仙。
曾天赐一脸狐疑的看着田青云。这小子这么说是不是借口。他是打算迎娶莲足吗?
曾天赐的脑中,不由浮现出秘境内。莲足俯首弯腰趴在田青云的胸口上,嘬嘬嘬的吸毒。
太污了太污了。
一想到这个画面,曾天赐的心肝就忍不住疼了起来。
我的女神啊。
我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女神啊。
他并不知道,田青云、莲足不着片缕,在莲花池内疗毒的事情。否则可能会道心崩溃。
事情不坏。
田青云醒了。交了两个朋友。
秘境内的先天尸怪也解决了,无数的人民,成功避开了灾祸。
就在这宁静祥和之中。
一个人来到了水月庵的山门前。
这人长的与张不疑有几分相似,英俊贵气,身材魁梧,外罩一件紫袍,气势雄浑。
张坦之。
定国公府当代的先天大宗师之一,张不疑的亲叔叔。
得知消息之后,他不眠不休的赶来了水月庵。
张坦之抬头望着水月庵的匾额,目中露出阴沉之色。什么佛门清净之地,一个女尼在外抛头露面,引得不疑死在了秘境内。
简直祸水。
门前,有两名女尼守卫。她们见张坦之贵气非常,又散发着凶气,不敢怠慢,一人转过身去禀报消息。
一人迎了上来,双手合十宣了一声佛号,对张坦之行礼道:“阿弥陀佛。这位居士来到我水月庵,有何贵干?”
“我是定国公府的张坦之。为我侄子张不疑死在秘境一事而来。我要见莲足。”张坦之没有好脸色,阴沉说道。
这件事情水月庵内,已经人尽皆知。
女尼倒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后,弯腰虚引道:“张居士请。”
在女尼邀请张坦之进来的时候,消息传入了莲足耳中。她让静慧前去迎接,让人准备灵茶,亲自在院子的门前,迎候张坦之。
过了不久,张坦之在静慧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他目视莲足,尽管他说莲足是祸水,但是看到本人之后,却仍然觉得惊艳,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心。
“果然是祸水。”张坦之到底是先天大宗师,心性了得,很快就定下心神,内心凛然道。
“张居士。莲足对张公子死在秘境一事,十分愧疚。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我能做的。请张居士尽管吩咐。”
莲足弯下腰行了一个佛礼,精致娇嫩的脸蛋上布满愧疚,十分诚恳道。
“人都死了。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对于不疑进入秘境一事,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但他死在秘境之中,十分可疑。”
“因为曾天赐、慕承宗活了下来。论本事,不疑不说稳赢二人,但也不会输给二人。他们活下来了,为什么不疑没有活下来?”
“我又得知。不疑与一起进入秘境的田青云有恩怨。我很怀疑,是田青云使了什么恶毒的手段,害死了不疑。”
“废话不要多说。把田青云交出来。”
张坦之露出不耐之色,目中闪烁着森然杀气。
田青云杀人的时候,只有狐晶晶在场。田青云甚至放弃了摸尸,让张不疑身上的各种宝贝,埋在了秘境内。
张坦之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但这就足够了。
张不疑死了。
死在了秘境之中,田青云有嫌疑。
那就杀了。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莲足心中一凛,好霸道的定国公府。她当然也有点怀疑,但她没看见,就算看见了,也不可能把田青云卖了。
抛开共浴了一场,这件事情外。
她对田青云充满了好感,堂堂丈夫,直爽干练。
虽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但能为人民出头,不顾凶险进入秘境之中。
不失为好人。
尤其是最后一战,要不是田青云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别说是避免生灵涂炭了,就连她也恐怕死在秘境中了。
相比起来,张不疑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着实不讨人喜欢。
莲足定了定神,说道:“阿弥陀佛。请恕我直言。这都是居士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显示,张公子是死在田青云的手中。”
“而且。秘境内凶险异常。既要面对魔怪袭击,又要面对秘境的力量入侵魂魄。”
“张公子出了意外,并不奇怪。”
“你的意思是。你要袒护田青云了?”张坦之大怒,催动丹田内力,一袭衣袍无风自动,森然杀气直扑向莲足。
“呼。”莲足轻启红唇,呼入了一口气,大小适中的酥胸随之起伏,比不动的时候壮观许多。
她抬起头来,眼眸中露出坚定之色,掷地有声道:“请居士恕罪。田青云,田教主是我的贵客。我不可能把他交给你。”
“而进入秘境一事,事出于我。我愿意负责。”
“你怎么负责?你能让死人复生吗?我定国公府,在不疑的身上,倾注了多少精力?资源?”
“快把田青云交出来,否则我就要动手了。”
张坦之已经极为不耐,蠢蠢欲动道。
“阿弥陀佛。绝无可能。”莲足弯下腰,双手合十道。
“哗!”一声。
似浪花拍打河岸的声音响起。张坦之的身法极快,眨眼间来到了莲足的面前,右拳挥出,直袭莲足胸口。
“阿弥陀佛。”莲足没有抵抗,宣了一声佛号。
“碰!”一声。张坦之右拳正中莲足左胸。莲足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往后飞去,撞倒了院墙,在尘土滚滚之中落在了地上,呕出了一口猩红的鲜血。
“师姐。”静慧这才反应过来,惊叫了一声,冲了上去。
“好个小尼姑。那田青云值得你这么袒护吗?要知道刚才不是我留手,你已经死了。”
张坦之目光一凝,问道。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敢在我们水月庵杀我师姐吗?你进得来,出不去。”
静慧一反常态,杏眼圆瞪,显露出杀气。
颇有怒目金刚,诛魔卫道的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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