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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章 苗疆少年他姐姐叫的真甜(05)
    先前澹台肆体内蛊毒发作时是怎么忍过去的她不知道,但她可以笃定的是澹台肆如今就好比一个吃到糖的孩子,尝过甜头后便再也受不了苦涩。

    所以等他体内蛊毒发作,发现他顺走的玉坠并不能镇住体内的蛊毒时还会再来找她的。

    姜景妤收拾了一下,牵着马走出了山洞。

    她此行出来除了游历山河行侠仗义之外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前去酆都参加一个月后的武林大比。

    他们明月山庄先前在武林上的地位一直处于前三的位置,只不过十几年前江湖大乱,当时还是少庄主的老爹为了明哲保身选择退出了武林盟会。

    那时明月山庄的庄主姜镇亭也就是她的爷爷游历回来后赞赏了老爹这一做法,这些年他们明月山庄一直处于隐居的状态。

    选择拜入他们明月山庄修习功法的弟子也越来越少,从先前的成百上千人到现在只剩下寥寥一百多号弟子。

    不过爹娘都将这一落差看的很开,他们过了大半辈子明争暗斗的日子,如今隐居起来倒也乐得清静。

    老爹现在每天教一百多号弟子修习功法,弟子们都很省心,不用每天都盯着,有大把时间让他去逗鸟品茶。

    美娘则每天种种药材养养果树,除此之外,她最大的乐趣就是调制各种毒的解药。

    明月山庄有一处楼阁,一楼放的全是药材,二楼则放有各种各样的毒药和解药。

    说起来她娘也算是半个苗疆人,外祖母是苗疆人,外祖父是中原人,她娘身上流着一半的苗疆血统。

    明月山庄从江湖前三沦落到隐居一事老爹并不觉得惋惜,但在他心中一直有一大缺憾。

    老爹是个武痴,从姜景妤记事起就知道他生平最想要武器是赤霄剑。

    稳坐武林第一者得赤霄剑,这是江湖的规矩。

    随着武林第一流动,赤霄剑也会落入不同人手中。

    在明月山庄还未隐居时老爹也曾参加过武林大比,只不过当时遭到了小人暗算,与赤霄剑失之交臂。

    后来明月山庄归隐,爹娘也没再现身过江湖,没体验过赤霄剑的手感成为老爹心中一大憾事。

    参加武林大比帮老爹赢回赤霄剑是姜景妤打小的目标。

    虽然她武学天赋极佳,但上一届武林大比时她还是个半大孩子,打不过那些临武高手,只好沉下心继续练武,等待下一次武林大比到来。

    姜景妤独自在外游历的这些年可没少拜师,除了老爹教的那些招式之外,她又学跟着师父们学了不少。

    老爹三十六岁生辰就在两个月后,姜景妤打算趁着这次武林大比拿下赤霄剑,当做生辰礼物送给老爹,全了他的遗憾。

    距离武林大比还有一个月时间,而姜景妤所在的位置距离酆都并不算太远,不着急赶路,慢慢悠悠的边走边观赏沿途的风景,路见不平时拔刀相助。

    一人一马一剑的小日子好不快活。

    姜景妤赶路这两日倒是风平浪静,没遇到山贼打劫也没遇到绑匪欺害百姓。

    三月的天气阴晴不定,说变脸就变脸,上一秒还风和日丽,下一秒就变得乌云密集。

    在雷雨落下之际姜景妤找了处破庙进去避雨。

    破庙已经许久没人打扫,墙角挂满了蜘蛛网,就连金碧辉煌的佛像上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不过游历江湖之人处处为家,饶是佛庙破败不堪,也有被人住过的痕迹。

    姜景妤将软剑别至腰间,弯腰卷起地上的干草抖了抖上面落下的灰尘,又找了块空地铺成了张草甸子。

    收拾好今晚住的地方后她到院子里捡了些树枝子,又将方才在河里捕的两条鱼处理了一下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滋滋滋——”

    鱼腹被火堆烤的滋滋作响,很快便传来一股诱人的香气。

    姜景妤不紧不慢的啃着烤好的鱼肉,静等澹台肆到来。

    另一边。

    三日已到,随着夜色降临,澹台肆体内的蛊毒再次发作起来。

    他面部紧绷,两条剑眉也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蛊毒每隔三日发作一次,白昼时的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随着夜色渐浓,那成千上万只蛊虫又开始在他体内涌动啃噬起来。

    从蛊毒发作那一刻起澹台肆就意识到玉佩不是关键,正如姜景妤所说,尝过甜头的他再也不想体会那股生不如死的苦涩。

    所以在得知玉佩不是关键后当即便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循着他临走前在她身上下的追踪香寻了过来。

    澹台肆跟着追踪蝶来到了那座破庙前,在看到院子里的马后松了口气。

    他将马拴到院子里的草棚中朝着破庙走去。

    看到姜景妤那刻,澹台肆故作惊讶:“姐姐,真的是你!”

    姜景妤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抬眸诧异的看向他:“真巧啊小弟弟,又遇到了。”

    澹台肆唇角微扬,轻笑时眼角泪痣也跟着晃动:“证明我跟姐姐有缘。”

    他径直的朝着姜景妤走去,才刚靠近姜景妤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才注意到他湛蓝色的衣袍上沾染上了猩红的血迹。

    “又跟人动手了?”

    澹台肆坐到姜景妤身侧,随手拿起了身前火架子上已经烤熟的半条鱼。

    “一些死缠烂打的杂碎,姐姐放心,这些血都是他们的,姐姐为我包扎的伤口没有裂开。”

    二人默契的都没再提那天澹台肆不打声招呼就走这事儿。

    刚吃到一半,豆大的雨点子骤然从二人头顶滴落,瞬间熄灭了火堆。

    二人急忙起身,借着火折子的光亮躲到了没被雨水打湿的佛像前。

    雨点子越来越大,姜景妤举着火折子看了眼刚铺好的草甸子,木黄色的枯草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雨水给浸透了。

    “得了,今晚怕是连地铺都没得打了。”

    姜景妤面露无奈,拿着火折子在周身照了照,发现除了他们身处的佛像前,其他位置或多或少都湿了一片。

    澹台肆眼尾微微挑起,对于这场及时雨很是满意。

    没了杂草做铺垫,二人只好靠着撑起佛像的石台席地而坐,此行出来的匆忙,姜景妤身上只带了一支火折子,她看了眼已经燃了一半的火折子,扭头看向身侧的澹台肆。

    “带火折子了吗?”

    澹台肆看了眼她手中的火折子,面不改色道:“已经用完了。”

    话音刚落,佛庙陷入一片昏暗。

    为了防止火折子燃尽,姜景妤毅然决然的将火折子吹灭了。

    澹台肆借着闪电看清了她的身影,在看到姜景妤靠着石台闭上眼睛后朝她那边挪了挪。

    “姐姐,挺着脖子睡觉难受,不如靠在我肩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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