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卓玛扭过头,怒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爹,你打我?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害者,你凭什么打我?!”
乌尔卓玛双目布满红血丝,不可置信的看着乌尔将军。
“哎呦,老爷,你打卓玛干什么!”
乌尔夫人急忙挡在了乌尔卓玛身前,红着眼睛责怪。
乌尔将军薄唇紧抿,浓眉紧皱,一脸震怒的看着乌尔夫人:“这就是你娇生惯养养出来的好女儿!”
乌尔夫人没听懂乌尔将军话中的意思,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随即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乌尔卓玛。
“卓玛,娘的好女儿,不哭了,不哭了哈,娘这就为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她抬手轻轻抚上了乌尔卓玛那半边红肿的脸,一脸心疼的哄着。
她正要带乌尔卓玛回到内室,可乌尔卓玛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是宁德公主,一定是宁德公主那个贱人!是她给我下药将我陷害至此!”
乌尔卓玛一口咬定是姜景妤在暗中作祟,才导致她被沈明轩那个废物占了身子,她一把推开乌尔夫人来到乌尔将军面前。
“爹,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为女儿报仇吗?陷害女儿的凶手就是宁德公主,你去将她给杀了,去啊,你快去啊!”
乌尔卓玛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乌尔将军又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逆女,你给我住口!”
乌尔将军脸色铁青,气的牙齿都在颤抖。
如今他只庆幸方才遣退了下人,否则这一番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被人听了去,迎接他们乌尔府的将会是灭门之灾!
乌尔卓玛捂着脸,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怒:“爹因为畏惧皇权忍气吞声,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既然爹不为我报仇,那我自己去!”
看着眼前这个次次和自己顶撞的女儿,乌尔将军心中的怒火直冲天灵盖!
“好,好啊!你去!只要你敢踏出这个房门一步,从今以后我乌尔查德就当没你这个女儿!”
乌尔将军原本以为乌尔卓玛听到他的警告后会有所收敛,谁知她竟毫不犹豫的转身冲了出去!
乌尔夫人一惊,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卓玛,卓玛你回来!你鞋还没穿呢!”
等乌尔夫人追到门口时,门外早就已经不见了乌尔卓玛的身影。
“呜呜呜,卓玛,卓玛你快回来啊!”
乌尔夫人抓紧门框,缓缓瘫坐在了地上,盯着院外泣不成声。
乌尔将军一个踉跄朝后退了一步,最后实在是承受不住胸腔的怒火,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老爷!”
——
翌日,一缕阳光刺破黑暗,朝着行宫照射进来。
姜景妤刚想翻个身,可浑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双腿间传来的异样更是令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呼延霁早就醒了,此时他正侧着身子,单手撑着太阳穴打量了怀中的妙人。
见姜景妤眉心微微蹙起,他贴心的抬起大掌为她遮住了眼前的光亮。
眼前的不适消失,姜景妤忍着疼痛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目的便是男人一脸餍足,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昨晚那些令人羞耻的记忆突然攻击,姜景妤一把拉过被子,将整个脑袋全都蒙了起来,彻底隔绝呼延霁的视线。
“噗嗤~”
男人愉悦的笑声传来,姜景妤更是羞的勾紧了脚趾,只差当场扣出个三室一厅。
昨晚她体内的媚药发作,彷如饿狼似的将他扑倒在地,享受rOU体上带来的欢愉。
呼延霁拉下被姜景妤蒙在头上的被子,反手将她拉进怀中。
他一只手扣住姜景妤的肩头,另一只手没入棉被之下,轻轻揉捏她那不堪一握的细腰。
“还疼吗?”
姜景妤垂下眼帘,面上一片羞红。
“多谢可汗为我解药。”
呼延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是本汗没有保护好你,让人钻了空子,我会调遣两名影卫去你身边,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姜景妤胳膊环住了呼延霁的腰身,声音中带着后怕。
“昨晚回到行宫后我的脑袋便晕沉沉的,绿芜去拿醒酒汤久久不归,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男人说话,害怕极了便堵在了门后,还好可汗及时赶来……”
呼延霁揽着姜景妤的胳膊又紧了紧,想到昨晚的事后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不敢想象,他若是再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他尚且心有余悸,更何况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阿妤呢?
呼延霁紧紧拥着姜景妤,轻声哄道:“没事了,阿妤不怕。”
呼延霁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但他眼底却是一片寒凉。
昨晚他已经派巫师前去彻查,想来现在已经有结果了吧。
一直到姜景妤情绪稳定下来,呼延霁才命人前来为二人更衣。
昨晚巫师也留在了行宫,彻查姜景妤中药一事。
如今早就激动的候在殿外了。
他负手而立站在殿外,像是一个操碎心的老父亲,嘴角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可汗跟可敦终于圆房了!
得知这件事后,巫师昨晚查清真相时的愤怒都冲淡了不少。
早早便候在殿外,等候二人一同回宫。
吱呀——
殿门被打开了。
呼延霁抱着姜景妤从殿内走了出来。
“有什么事回宫再说。”
呼延霁留下这句话便抱着姜景妤一同钻进了软轿。
巫师看着他们二人的背影无声的笑了,三两步走到马匹前,策马跟在了一侧。
回到皇宫后,呼延霁亲自把姜景妤送回长乐宫,临走前留下两名影卫负责保护她的安危。
从长乐宫出来那一刻,呼延霁眼中的柔色悉数消失。
他大步赶回凌霄殿后巫师已经等候多时。
“说。”
呼延霁留下这句话便径直的走向王座。
“回可汗的话,昨晚经过彻查在可敦的菜碟中发现了肉豆蔻!”
“一旦肉豆蔻跟广藿香一块服下,就会生出一种催情药剂,昨晚可敦正是中了催情药,所以才……”
呼延霁眯了眯眸子:“谁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