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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章 绝嗣将军掌心宠(30)
    “无碍,退下吧。”

    这一箭是他故意接下的。

    他若不受伤,又怎么能这么快就俘获她的决心,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所用?

    这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计好的。

    ……

    将军府,碧落斋。

    姜景妤靠在傅砚辞胸膛,感受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

    傅砚辞今日心情有些低沉,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姜景妤还是感受到了。

    “砚辞今日有心事?”

    在傅砚辞的坚持下,姜景妤改了称呼。

    傅砚辞轻抚姜景妤墨发的动作一顿,垂眸看向她。

    “阿妤,咱们过继个孩子吧。”

    今日在三皇子婚宴上看到太子和太子妃因为孩子的到来而欣喜不已时,傅砚辞越发对姜景妤感到亏欠。

    嫁给他,她连为人母的资格都没有。

    姜景妤嘴角一抽,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事。

    生子丸她已经服下,怀上孩子是迟早的事,只是最早也要等一个月后才能查出身孕。

    这可怎么办?

    该如何打消他要过继孩子到二人名下的念头?

    姜景妤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只好求助栋栋幺。

    “小栋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暂时遗忘的药丸子?”

    【咳咳,有没有能让人暂时遗忘的药丸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嘿嘿嘿解决不了的!】

    身为尽心尽力为宿主着想的系统助手,栋栋幺发出了善意的提醒。

    姜景妤:“……我昨晚服下了生子丸。”

    【宿主放心,据研究表明,精/子会在体内存活3-4天完成受孕,宿主昨晚才服下生子丸,所以不带怕的,直接上!】

    姜景妤:“……咳咳,退下。”

    姜景妤最后还是采纳了栋栋幺的建议。

    她离开傅砚辞的胸口,抬头撞上他的视线。

    “砚辞哥哥,我们会有孩子的。”

    音落,她低下头,将脸埋入他结实的胸膛,柔软的朱唇似有若无的捻过他的肌肤,傅砚辞闷哼一声,大掌捏住了她的后颈。

    满腔思绪瞬间归于虚无,他眼里心里就只剩下她的娇影。

    姜景妤的朱唇在他胸膛游走,肆意挑逗。

    朱唇落下的每一处,对傅砚辞来说都是致命的蛊惑。

    随着姜景妤的挑逗,傅砚辞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他脸色涨红,抬手捏住她的后颈,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姜景妤停下动作,随后在傅砚辞错愕的目光下跨坐在了他的腰身,红唇压下,贴在了他的薄唇。

    见傅砚辞愣神,姜景妤惩罚似的咬了下他的嘴角,傅砚辞吃痛闷哼,姜景妤则趁机将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姜景妤托着他的脸,一下又一下咬着他的唇舌。

    傅砚辞反客为主,就在姜景妤要离开之际又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坐在上面,唇齿微张,微微娇喘。

    他捧着她的脸,轻啄她红肿的唇,吻她的眉眼,最后落在了她的脖颈,他的薄唇轻蹭,反反复复。

    滚烫的吻落在姜景妤上身各处,她咬着下唇,拼力抑制喉咙里即将溢出来的娇吟。

    傅砚辞看出她的隐忍,握在她腰身的大掌微微使力,姜景妤吃痛的叫出了声。

    撕拉——

    傅砚辞将裹在她身上的里衣撕碎,没了束缚的雪峰瞬间袒露无疑。

    傅砚辞拉住她的手臂,再次将她带到自己面前,他一边轻咬她的耳垂一边去解自己的衣衫。

    吓人的尺寸很快便贴上姜景妤的脊椎骨,姜景妤不争气的咽了咽唾沫,虽然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那东西,但每次见到时她还是会忍不住震惊一番。

    傅砚辞丝毫不给她回神的机会,双手捏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身子微微抬起。

    而后……

    红烛摇曳,倒映出墙壁上两道身影交叠。

    两个时辰后。

    被傅砚辞从温泉中打捞出来的姜景妤此时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似的蜷缩在他怀中。

    二人重新回到床榻后,傅砚辞将手臂从姜景妤后颈穿过,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看着昏昏欲睡的姜景妤,傅砚辞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他另一只大掌覆上姜景妤的小腹,薄唇凑近她的耳朵,气息温热。

    “阿妤,感受到了吗?”

    姜景妤连眼皮子都懒得抬,迷迷糊糊的应道:“什么?”

    “我们的孩子。”

    ……

    太子受命下江南体察民情,此去不知归期,临走前又派人给傅砚辞留了一封书信。

    如今太子妃有了身孕,昨日太子便已经将东宫的诸多事宜全都安排妥当了,坚决不再让太子妃因为这些琐事而费心操劳。

    尽管事务已经全部安排妥帖,但太子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太子妃。

    昨日太子妃回去后一直把姜景妤挂在嘴边,太子能看出来太子妃是真把姜景妤当做了朋友。

    太子知道太子妃在孕期时情绪会不稳定,自己不能在身边陪着她,只好拜托姜景妤得空时去东宫陪太子妃说说话,散散心。

    看到书信的姜景妤倒是很乐意帮这个忙,昨日她同太子妃交谈甚欢,也在心中认下了她这个朋友。

    不过姜景妤梳洗完后已经是日上三竿,只能等用过午膳后再去了。

    随着秦氏的加入,饭桌上瞬间热闹起来。

    秦氏在外喜欢端着架子,但在府内素来不怎么遵守食不言寝不语那一套。

    老夫人出身将门,一向不被这些繁文缛节所束缚,更不会强要秦氏去遵守了。

    更何况自打秦氏从阜阳老庄子上回来后活像变了个人似的,老夫人对她也越看越顺眼,就更不会同她计较了。

    府内的事基本不用秦氏插手,秦氏也乐得清闲,回来后跟那些个官家夫人组织了一场赏花宴。

    说好儒雅一点是赏花宴,但其实就是聚在花丛中的八卦大会。

    秦氏从几位夫人口中听到了不少八卦,此时正绘声绘色的说给老夫人几人听呢。

    老夫人和姜景妤被那些有趣的八卦逗得哈哈大笑,就连不苟言笑的傅砚辞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说着说着,秦氏突然想起了傅砚辞体内余毒的事,她当即便放下碗筷,硬要让府医来给他瞧瞧。

    没办法,映红只好传来了府医。

    前段时间傅砚辞很忙,忙到将老夫人的嘱咐抛到了脑后,这些日子他一直不曾让府医为自己查探过身体。

    府医很快便赶了过来,他给在场的诸位行过礼后,提着药箱来到了傅砚辞身旁。

    “将军,请让老夫为您诊脉。”

    傅砚辞抿了抿唇,显然是不想当着老夫人和姜景妤的面让府医为自己诊脉。

    他不想因为任何坏消息扰乱她们的心绪。

    姜景妤看出了他的犹豫,推了推他的胳膊:“砚辞,愣着作甚?”

    最终傅砚辞还是伸出了手,任由府医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

    在查出傅砚辞的身体情况后府医一愣,不可置信的看了傅砚辞一眼,又换了只手重新为他诊脉。

    最终确认后,府医激动的眼眶都红了!

    “向老,砚辞的身子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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