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ta-ad-slot="6549521856"</ins
第137章
酒席上, 小世子抱着薛翊禮,一口一個小九姨父,拉着他不停幹杯,喝着喝着還掉起眼淚來, 絮絮叨叨地說着各種叮囑的話, 薛翊禮被他纏得頭疼, 卻也不好将人推開。
後來是十七看不過去, 喊着十五一起把小世子架走, 又朝薛翊禮遞了個顏色,薛翊禮感激地朝二人拱了拱手,及時脫身, 回了東宮。
進了殿, 将門随手關上, 他正了正玉冠, 抻了抻被小世子揉得有些皺巴地衣擺, 這才往裏走。
平日裏一聽到動靜就像個小蝴蝶一樣飛過來的小姑娘, 今晚卻一直靜悄悄的沒出來迎他, 也沒喊他,他只道今日大婚, 小姑娘害羞。
想到先前蓋頭掀起, 他見到的含羞帶怯的新娘子,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突突一陣猛跳,情不自禁地加快腳步, 徑直走進內室。
結果原本該乖巧坐在床邊等她的新娘子,絲毫沒有新嫁娘該有的緊張和拘束, 居然自己上了床,還鑽進被子裏, 把大紅喜被拱起一個小鼓包來,一下前一下後地慢慢晃悠着,看着心情頗好的樣子。
薛翊禮忍俊不禁,走進拔步床,彎腰伸手,掀開被子,就見小姑娘驚得一抖,直接把手裏拿着的書冊塞到肚子下,回頭發現是他,一下趴到書上壓住,居然還問他怎麽來了。
薛翊禮忍不住輕笑出聲,挨着床邊坐下,伸手在那披散着的一頭柔順的長發上摸了摸,溫柔的嗓音帶着說不出的寵溺:“今日成婚,這是我們的新房。”
“是、是哦。”季瑾悠面色一囧,面頰緋紅,把書又往肚子下塞了塞,一副怕他瞧見的心虛模樣。
以為小姑娘又在看什麽稀奇古怪的話本子,薛翊禮伸手摸摸她的頭,笑着問:“在看什麽?”
季瑾悠想起冊子裏那天雷勾地火的一幕幕,臉上越發燒得厲害,伸手推着身邊的男人,轉移話題:“時候不早了,你快去洗澡吧。”
見小姑娘語氣如此急切,薛翊禮的眉心又是一跳,伸手将小姑娘擋住臉頰的一縷頭發拿起,輕輕掖到她耳後,眸色幽深,聲音微啞:“好,等我。”
聽出他的言外之意,臉頰上被那只溫熱的大手掃過,季瑾悠只覺得半邊臉都酥麻了,她睫羽輕顫,紅着臉急忙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我就是看你忙了一大天了,怕你累着。”
薛翊禮悶笑連連:“不必多言,我都明白。”
季瑾悠見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氣得擡手就在他胳膊上拍了兩下:“快走快走。”
季瑾悠大手在小姑娘頭上胡亂揉了揉,揉亂了那一頭秀發,随即笑着起身,走去淨房。
季瑾悠趴在床上,歪着脖子,一直盯着薛翊禮的背影,直到看不見,這才蹭地一下坐起來,抱着書左看右看,最後跳下床,拉開拔步床床頭的抽屜,嗖地一下把書塞了進去,關上抽屜,這才長籲一口氣,爬回床上,仰倒在被子上。
本該放松下來,可一想到書上那一幅又一幅火辣辣的畫面,再想到接下來即将要發生的事,她的臉就怎麽都沒法冷卻下來,翻了個身坐起來,兩只手在面前不住地扇着風……
薛翊禮動作很快,沐浴過後,換上寝衣,就走了出來。
聽到有些急切的腳步聲,季瑾悠探頭看過去,只看了一眼,扇風的手就那麽僵在了空中。
就見薛翊禮身着一身紅色寝衣,腰|間一根帶子松松系着,就那麽嘴角含笑,目光熾|熱地一步一步朝她走來。
健碩緊實的身軀完美得像個妖孽,棱角分明的面孔又似墜落凡塵的神仙。
季瑾悠頭一回見薛翊禮這個模樣,她的心撲通撲通狂跳不止,支在空中的兩只手無意識地按住胸口。
她本想把視線挪開,可那麽好看的男人,還是她的新郎,她舍不得少看一眼,就那麽強忍害羞和他對視着,直到他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親了一口。
季瑾悠這才像被燙着了一樣,猛地将手拽了回去,拽的力道太大,人直接仰躺在了床上。
小姑娘同樣穿着一身紅色的裏衣,襯得肌膚白皙如玉,巴掌大的小臉粉嫩如桃,惹得人心癢癢,想狠狠咬上一口。
薛翊禮這麽想,便這麽做了,在小姑娘撐着雙臂試圖重新坐起來之前,俯身下去,湊過去在她臉蛋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季瑾悠低呼一聲,伸手去推他,薛翊禮往旁邊一躺,順手将人撈起來,抱到了懷裏。
一個天旋地轉,季瑾悠就面朝下趴在了薛翊禮寬闊的胸膛上。
兩個人的臉近在咫尺,鼻息相對,望着那線條流暢輪廓分明的薄唇,季瑾悠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薛翊禮悶笑一聲,大手兜住她的後腦勺,輕輕用力往下壓。
美色當前,又是自家男人,季瑾悠也不扭捏,低頭吧唧就親了一口,薛翊禮輕輕挑了挑眉,沒說話,但目光卻仿佛在說,就這?
季瑾悠被挑釁到了,捧住他的臉,在他嘴上咬了一口,薛翊禮嘶了一聲,随後輕笑出聲:“小狗。”
季瑾悠在他肩膀上掄了一拳:“大狗。”
兩人都笑了,笑過一陣都沉默下來,靜靜對望着,空氣中彌漫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清的氣氛,薛翊禮的眸光漸深,季瑾悠再次紅了臉。
薛翊禮額頭抵着季瑾悠額頭,輕輕蹭了蹭,低聲問:“安置?”
此安置非彼安置,季瑾悠臉熱心跳,腦門在他額頭上輕輕磕了磕,聲音微不可聞:“嗯。”
薛翊禮一手撈着她的後腰,一手兜住她的脖頸直接翻了個身,将人壓|在身|下,俯身就親了下去。
季瑾悠用手擋着他的嘴,伸手指了指床|幔,薛翊禮一手摟着季瑾悠,一手伸出去一扯,紅色的紗|幔飄落,一件又一件衣|衫飛了出來。
層層紗|幔內,身形|交|疊,人影晃動。
不知過了多久,一只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從紗幔內伸了出來,有氣無力地扳住床邊,似乎想奮力往外爬。
可很快,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扣在那截光潔如玉的小臂上,将那只小手拽了回去……
(正文完)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