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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大盛終于有了儲君
季瑾悠很是驚喜:【哇, 統統你升級了?什麽時候的事?】
衆人也都很意外,桶桶升級了的話,那豈不是可以知道更多事情了。
六七八公主最為興奮,三姊妹對視一眼, 難掩目光中的期待。
系統聽起來也很高興:【應該就是昨晚我休眠的時候, 哈哈, 悠崽兒, 我現在能看到很多新的信息, 悠崽兒你想知道什麽,盡管問。】
季瑾悠坐在六公主身前,絲毫沒察覺六公主梳頭發的手越來越慢, 想了想問道:【那就再說說莊貴妃吧, 她最後怎樣?】
系統答:【重陽宴上, 莊貴妃沒有扳倒皇貴妃, 消停了一陣子, 又設了一計。】
季瑾悠便問:【那個壞女人又幹了什麽?】
系統:【悠崽你可還記得, 當初從樹上掉下來, 被文昭帝接住的那個孫才人。】
季瑾悠:【我記得的,孫才人還用自己肚裏孩子陷害皇貴妃娘娘了呢。】
系統:【正是她。莊貴妃請孫才人到自己宮中小坐, 和顏悅色地請孫才人喝茶吃點心, 頗為熱絡。】
【孫才人位份雖低, 可也知道二皇子和大皇子在争奪儲君之位,雙方都在籠絡人心, 便以為莊貴妃是要讓自己站隊,也沒在意。可當喝完兩盞茶, 準備走的時候,莊貴妃才笑着提醒她日後到他人宮中, 切莫如此大意才好,若不小心中了招,豈不是一屍兩命。】
【孫才人聽出莊貴妃的言外之意,後怕不已,暗道日後定要小心謹慎,不要再随意食用他人送的吃食。】
【可緊跟着,莊貴妃就拿出了孫才人父母的貼身之物,讓孫才人用自己腹中的孩子陷害皇貴妃。否則,不光她父母兄弟将死于意外,她腹中孩子也必定生不下來,搞不好她自己也性命難保。】
【在孫才人吓得癱坐在地時,莊貴妃又說,若孫才人肯聽從她的安排,她便保證孫才人後半輩子榮華富貴,且日後會給她機會生下自己的孩子。】
【二人地位懸殊太大,孫才人一屆宮女出身,自然無力和莊貴妃抗衡,無奈之下只得屈服,事先喝了堕胎藥,以自己的孩子陷害了皇貴妃。】
想到若是沒有小九沒有桶桶,衆人将面對的局面,屏風後的三人面色都不大好看,心中暗道這莊貴妃當真惡毒。
季瑾悠聽完系統的話,沉默了片刻,有些擔憂地問:【可現在皇後娘娘好好的,皇貴妃也好好的,那莊貴妃還會不會像原劇情那樣害我和我母妃?】
即便她們躲過了這個重陽,可若莊貴妃存了害她們的心,以後還有無數宮宴,萬一哪一回疏忽,豈不是危險。
系統:【悠崽兒抱歉,這個我暫時還不知道。】
季瑾悠在心底嘆了口氣:【可是統統,你不是升級了嗎?】
系統也很無奈:【我是升級了,可我剛才仔細翻了翻,發現我能看到的,還只是原劇情,只不過不再受時間限制而已。】
【比如說之前大皇子妃的孩子差點被害,就是二皇子為了讓大皇子在争奪儲君之位上少一些優勢,在背後設計的,這些我就都能看到。】
【但像你方才問的,莊貴妃脫離原劇情那些謀劃和打算,那我是看不到的。】
季瑾悠有一點失望:【哦,那好吧。】
系統安慰道:【不過悠崽別難過,我這回升級,看原劇情都不再受時間限制了,興許下回升級就能看到更多了呢。】
統統如此樂觀,季瑾悠自然也往好了想:【那是當然的,希望下次升級能早點。】
季瑾悠本想再問問桶桶別的事,可一想如妃待會兒就要去太後宮裏,她得趕回去和她說句話,便稍微回頭問了一句:“六姐姐,梳好了嗎?”
見娃桶不聊了,六公主便也不再磨蹭,快速綁好兩個小揪揪,戴上兩朵粉色珠花,“好了。”
季瑾悠下地,張羅着回一趟妙雲軒,十七自然跟着。
屏風外頭三人輕手輕腳離開,走到外間去坐了,季瑾悠一出來,見三人都坐在椅子上,行禮請安,告退離開。
待小姑娘一走,文昭帝便冷聲道:“來人,去把臨華殿給朕封了,将莊貴妃帶來。再去把二皇子府封了,把那孽障帶來。”
梁全領命,帶人匆匆趕往臨華殿去帶莊貴妃。
禁軍統領尤征帶着一隊人馬出宮,匆匆趕往二皇子府。
很快,莊貴妃面色忐忑地來了,一進門見到上首坐着的文昭帝,皇後和皇貴妃全都面色冰冷,她心裏一緊,趕緊跪地請安。
文昭帝死死盯着她,“莊貴妃,還不從實招來?”
莊貴妃心裏一個咯噔:“陛下,臣妾不知您在說什麽。”
文昭帝冷聲笑道:“你的所作所為,桶桶已經都說了,你還要糊弄于朕?”
桶桶說的只是原劇情上的事,實際發生的事,桶桶并不知,是這些時日皇後和皇貴妃查出來的,證據尚且不足,文昭帝如此說,只不過是詐一詐她。
莊貴妃心中一驚,脫口而出:“桶桶?他不是……”只知道原劇情上的事。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莊貴妃及時剎車,把後半句話咽了回去。
皇貴妃在一旁冷嗤一聲,接上她的話頭:“你是想說,桶桶不是只知道原劇情的事,又怎麽會知道你今日所謀劃之事是吧?”
莊貴妃一時語塞,緊攥雙手。
皇貴妃輕笑一聲:“莊貴妃,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桶桶升級了,他如今知道的可多了。”
莊貴妃不敢置信一般看向文昭帝,文昭帝點了點頭,皇後也在一旁說道:“莊貴妃,還不趁着惡果尚未釀成,趕緊向陛下告罪認錯。”
皇後和皇貴妃你一言我一語,而文昭帝看向她的目光又是那麽深不可測,仿佛一切都已在掌握之中,莊貴妃心頭突突狂跳,可她的城府極深,定力極強,不到最後,自然不會輕易認罪。
她哐哐磕頭,聲淚俱下:“陛下,臣妾不知哪裏做錯了,惹得您如此猜忌臣妾。”
文昭帝冷眼看着地上跪着的女人,心中失望透頂,冷聲道:“莊貴妃,你知道朕的,桶桶說出那麽多事,只有既成事實的那些,朕才會罰,還不曾做的,朕不會過多計較。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有什麽話在此刻說了,朕會從寬衡量。”
莊貴妃快速思量,若上頭坐着的三人當真拿到她的把柄,早就治她的罪了,這般想,她便緊要牙關:“陛下,臣妾冤枉。”
見莊貴妃如此頑固,文昭帝失去了耐心,一拍桌子:“就因着小九和桶桶說了這許多事出來,所以你就暗中籌謀,想害了小九和如妃,可是?”
一聽文昭帝當真知道她的打算,莊貴妃心中一涼,磕頭的動作停下,再不敢發出一聲。
想到方才桶桶無意提到,是二皇子要害大皇子的孩子,文昭帝心中更氣,“毒婦,不光你心思歹毒,要去害朕那無辜的小九,就連你教出的好兒子,也差點害了老大那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要不是有桶桶,朕就會失去一個孫兒。”
莊貴妃心中驚駭,沒想到這事竟然也被文昭帝知道了,她不敢再心存僥幸,揚起頭來,就想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陛下,那都是臣妾……”
可她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聽殿外傳來一聲:“父皇,兒臣錯了,懇請父皇責罰。”
今日重陽,二皇子一早便帶着妻兒從府中出來,尤征一出宮門便遇上了,這才省去許多時間,這麽快将人帶來。
二皇子猜到是和桶桶有關,可沒想到一走到殿門口竟然聽到不光自己要害老大孩子的事被捅了出來,就連母後今日籌劃也已經暴露了。
若是沒有桶桶的存在,他或許會和文昭帝博弈一番,不會輕易承認,可如今文昭帝如此篤定地說出來,那便是從桶桶那裏知道了。
他深知文昭帝秉性,知道此刻最好先認罪,或許還能獲得從輕處罰,于是撩起袍角跪地:“父皇,兒臣知錯。”
一見二皇子就這麽認了,莊貴妃再也繃不住,情緒崩潰,委頓在地,痛哭磕頭:“陛下,這都不怪老二,是臣妾教導無方,求陛下開恩。”
文昭帝拂袖,将桌上的茶盞全都掃到地上,聲音冰冷:“晚了。”
重陽佳節,文昭帝卻大發雷霆,将莊貴妃送入永思宮,下令封了二皇子府,将二皇子送入城外莊子圈禁,無诏不得外出。
薛翊禮聽到這個消息,心下松了一口氣,暗道文昭帝的速度夠快,也越發堅定了要盡早離開的決心。
季瑾悠聽到這個消息時,頗為震驚。她向十五他們打聽,得知是二皇子為了争奪太子之位,蓄意謀害大皇子妃的孩子,莊貴妃打算在重陽宮宴上害人,但要害誰,十五他們說不知道。
季瑾悠小腦瓜一轉,便想明白,莊貴妃這是賊心不死,還想害她和她母妃。
重陽宮宴平安度過,小姑娘感激文昭帝和皇後以及皇貴妃治理後宮的厲害手段,在離席之前給文昭帝皇後皇貴妃每個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又在他們臉上各親了一下,以表心中感謝。
見十七和十五他們聊得投緣,季瑾悠便拒絕了十七的陪伴,讓他留在這晚些回去,她先回去睡覺,三歲的身體實在是精力不足,宴會還沒過半,就已經困得不行了。
被金杏抱着離開太和殿,剛走了一會兒,就見薛翊禮站在路上,見到她時,他笑了。
季瑾悠掙紮着從金杏懷裏下地,蹬蹬蹬跑過去,仰着小腦袋:“小殿下,你是在等我嗎?”
薛翊禮打量着矮墩墩的小姑娘,笑容溫和:“我閑來無事,随便溜達溜達。”
從他的小院溜達到這裏,那可真是挺遠的,季瑾悠知道他沒說話,猜到估計他一個人過重陽節,又想家了,才來找她這唯一的朋友,便牽起他的手:“那你送我回去吧,我母妃做了好多好吃的,我回去給你拿一些。”
薛翊禮笑着點頭,“好。”
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牽着手,晃啊晃,一路晃回了妙雲軒,季瑾悠邀請薛翊禮進去坐坐,薛翊禮拒絕了,就在門口等,季瑾悠便跑進去,各色點心水果都裝了一些,裝了滿滿一小籃子,費勁巴拉提到門口,往薛翊禮手上一塞:“小殿下,重陽快樂。”
薛翊禮伸手接過小籃子,在小姑娘頭頂摸了摸,笑着說:“小公主,重陽快樂。”
躲過重陽一劫,季瑾悠心中一直吊着的那塊石頭平安落地,第二日睡到了上午才醒來。
一醒來就聽說文昭帝今日早朝已經當衆頒了聖旨,冊封大皇子為儲君,大皇子妃為太子妃。
季瑾悠很高興,拍着小巴掌,笑得見牙不見眼。
如妃瞧着自家閨女那憨态可掬的小模樣,忍不住笑着将小胖姑娘抱進懷裏狠狠親了兩口:“悠悠,你太子皇兄方才差人送了許多禮盒來,都是給你的。”
季瑾悠歪着小腦袋:“為什麽給悠悠?”
如妃點點她的小鼻子:“你們兄弟姐妹都有,你是十七哥哥他們也都有的。”
手裏拎着一雙粉色小鞋子的十七點點頭:“哥哥也有,都給你。”
季瑾悠只當大皇子高興,便也沒多想,收拾妥當,吃了半碗鮮蝦小馄饨,便跟着十七一溜煙跑出去玩了。
大盛終于有了儲君,此乃大盛頭等喜事,滿朝文武心中終于安定,京中百姓歡呼雀躍。
冊封大殿過後,文昭帝便下令籌備一年一度的秋獵。
季瑾悠發現,最近幾天小質子每天都來找她玩,還經常抱着她,就那麽坐着,也不說話。
這不,又抱着她發起呆來了,季瑾悠伸着小胖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小殿下?”
薛翊禮回神,“可是餓了?還是渴了?”
季瑾悠搖搖頭:“沒,你最近怎麽了,不開心嗎?”
薛翊禮笑了笑:“沒有。”
季瑾悠琢磨了一會兒,猜測是因為這場狩獵足有半個多月,小質子那麽多天孤零零一個人在宮裏,也沒人陪他玩,他心裏難受吧。
而且聽他平時裏所講的那些話,看得出他也是個喜歡騎馬射箭的,一想大家都出去玩了,他心中難免會羨慕。
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季瑾悠便問:“你是不是也想跟我們出宮去狩獵,要不,我同我父皇去說說,也帶上你?”
薛翊禮心中一驚,忙握住小姑娘的小圓手:“多謝小公主的好意,但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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