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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那個最小的小公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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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那個最小的小公主來了

    季瑾悠在腦袋裏換算一下文昭帝早上上朝的時間, 大概是早上五點,那不是說她四點多就要起床?

    可她才三歲,陛下這是要她命嗎?不行,堅決不行。

    還不等季瑾悠開口拒絕, 皇貴妃先翻了個白眼, 一把将小九抱回懷裏:“陛下, 小九才三歲, 一天睡六七個時辰都不夠, 天都沒亮您就讓小九起來,這也殘忍了些。”

    真不知陛下這腦子是怎麽想的,這哪裏是寵愛, 這分明是折磨孩子好吧。

    季瑾悠忙附和着點點小腦袋:“父皇, 悠悠要睡覺。”

    說完, 往皇貴妃懷裏一窩, 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娘娘, 悠悠困了。”

    皇貴妃忍笑, 拍着小姑娘晃了晃:“陛下您瞧, 小九這就困了,若您無事吩咐, 臣妾就帶小九回去了。”

    文昭帝原本打算把小九帶去朝堂上, 看看小九和桶桶能不能說出一些關于政事上的重要信息來, 結果這一大一小都不同意,轉念一想也是, 孩子這麽小呢,往後再說吧。

    文昭帝見小姑娘哈欠連連, 一雙大眼睛都滿是水汽,眨巴幾下竟然閉上了, 看來是真困了,一瞅外頭,日頭都偏西了。

    便說:“回吧,對了,往後你和皇後對耀國小皇子那裏多多上點心。”

    皇貴妃應是,行了禮,抱起小姑娘就走。

    到了殿外,她拍拍小姑娘的小屁股,憋不住笑:“好了,到外頭了。”

    季瑾悠立馬支棱起來,越過皇貴妃肩頭往後看了一眼,見文昭帝沒有跟上來,她嘿嘿一笑,“娘娘最好了。”

    小人精的嘴可真甜,皇貴妃哈哈直樂。

    文昭帝聽到皇貴妃那張揚明媚的笑聲,忙不疊走到窗前,好奇往外看,見小九那小丫頭竟趴在皇貴妃肩頭笑得見牙不見眼,他直接氣笑了:“這小機靈鬼,竟在這跟朕演戲呢。”

    皇貴妃抱着季瑾悠出了崇德殿,直接朝鳳儀宮走:“小九,皇後娘娘身體不舒服,咱們去探望一下可好?”

    時候還早,還不到吃晚飯的時候,季瑾悠也擔心皇後的腳,點頭:“好。”

    說罷還對着跟在後頭的金杏招手,要了一朵栀子花,拿在手裏。

    兩人進了鳳儀宮,丹桂進去禀報。

    皇後好好睡了一大覺,醒來後頭不疼了,心情也好了。

    宮務都挪到皇貴妃那去了,也沒人打擾她,她一時閑下來,居然有些不知所措,後來一下想起小七往日裏的德行,便也學起她來。

    丹桂進門禀報時,皇後正歪在榻上,翹着二郎腿,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話本子。

    聽說皇貴妃來了,她一副沒所謂的模樣,又嗑了一個瓜子,說了句:“讓她進。”

    可一聽小九也來了,她立馬坐直起來,沒磕完的瓜子往盤子裏一扔,話本子往枕頭下一藏,擦了手,擦了嘴,這才出聲:“讓她們進來吧。”

    趁丹桂往外走,她又捋了捋頭發,可不能在小九面前失了母後風範。

    很快,一大一小進了門,行禮請安,皇後笑得溫婉端莊:“快起來吧,過來坐,小九來,母後抱抱。”

    皇貴妃笑着把小九遞到皇後懷裏:“抱抱我們的胖娃娃,保管你有什麽煩心事都沒有了。”

    皇後将小胖姑娘抱到懷裏,沉甸甸的重量,讓她心都踏實了。

    她給小九脫了小鞋子,捏捏她的小手,笑着說:“誰說不是呢,我們小九就是個開心果。”

    “悠悠喜歡娘娘,送娘娘花花,花花香香,娘娘也香香。”一兩句話就能讓皇後娘娘開心,季瑾悠毫不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語,還把手裏拿着的花遞過去。

    皇後果然被哄得笑出聲,伸手接過那枝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在小姑娘臉上親了一口:“小九有心了。”

    “你這小丫頭,這話先前不是對本宮說的嘛,怎麽這會兒又來說給皇後聽。”皇貴妃哈哈直樂,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屁股,皇後也跟着笑,忙伸手護着。

    季瑾悠嘿嘿跟着笑了兩聲,一屁股坐在皇後懷裏,躲過皇貴妃又拍過來的手。

    她一坐下,視線落在榻上小幾上,當她看到那還沒來得及收拾掉的瓜子皮,有些驚訝,一轉頭又看到枕頭下露出一角的話本子,更是差點兒驚掉下巴。

    【統統,我以為皇後娘娘在卧床休息的,沒想到皇後娘娘竟然在嗑瓜子,還看話本子呢。】

    被娃看到,皇後臉上閃過一絲窘迫,悄悄伸手把露出一角的話本子往枕頭下塞了塞。

    皇貴妃憋着笑,翻了個白眼。

    所有人都以為皇後從來沒有什麽個人喜好,可鮮少有人知道,皇後在閨中時,也是個沉迷話本子的小姑娘,雖說沒有如今的小七那般嚴重,但也所差無幾了。

    系統:【悠崽,這沒什麽可大驚小怪的,皇後也是人啊。】

    季瑾悠:【我知道,我只是……,只是有些驚訝,我以為只有七姐姐和八姐姐才會這麽幹的。】

    皇後娘娘在外人面前永遠都是那麽端莊大氣,她已經對皇後娘娘有了濾鏡,這下濾鏡破了,她倒覺得皇後更加真實了。

    見悠崽一時半會沒找到合适的話語來形容,系統體貼地接話道:【悠崽你以前是覺得,皇後娘娘一直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沒想到她能這麽接地氣是嗎?】

    季瑾悠:【對,我想說的就是接地氣,統統你真棒。】

    皇後和皇貴妃對視一眼,都有些困惑。

    地府她們倒是知道的,這個地氣,倒還是頭一回聽說。

    難道是地契?可結合前言後語,也不對啊。

    兩人用眼神交流片刻,也沒弄明白,便靜靜聽着。

    季瑾悠:【我希望皇後娘娘以後多看看話本子,多嗑嗑瓜子,這樣就能開心一些,以後也不會因為陛下冷待難過了。】也就不會郁郁而終了。

    系統知道她擔心什麽,安慰道:【現在原劇情已經開始崩了,說不定到最後大家都好好的呢。】

    【那最好了。】季瑾悠說道,留意到屋內安安靜靜,她仰頭看了看皇後和皇貴妃,見她們幹坐着也不說話,很是納悶:【娘娘們怎麽不說話?】

    皇後适時開口:“我聽說今兒崇德殿很熱鬧,發生何事,說給我聽聽。”

    “說來話長,一時半會兒說不完,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先用膳?”皇貴妃給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小九在呢,不好說。

    皇後明白過來,想必那些事都和這一娃一桶的對話有關,便順着皇貴妃的話接道:“看我,說話都說忘了,丹桂,傳膳,可不能把我們小九給餓着。”

    季瑾悠不想留在這吃,便從皇後娘娘懷裏站起來,“娘娘,悠悠答應要陪我母妃一起用晚膳。”

    皇後本舍不得小姑娘走,可一想還要和皇貴妃說話,便摸着小姑娘軟乎乎的小胖手叮囑:“那小九明兒來母後這裏可好?”

    季瑾悠點頭:“好,悠悠明天來看娘娘。”

    皇後吩咐:“丹桂,你送九公主回去。”

    季瑾悠擺擺小手:“不用的娘娘,悠悠跟金杏走就行。”皇後便說好。

    季瑾悠趴在榻邊自己出溜下地,拒絕皇貴妃的幫忙,自己穿好小鞋子,沖着兩位娘娘行禮,随後邁着小短腿出門,和金杏走了。

    ---

    殿內就剩下皇後和皇貴妃二人,皇貴妃這才開口,把今天發生的那些事都和皇後說了。

    末了冷嗤一聲說道:“連姐姐賜給十五的菜都敢搶,明知姐姐看重十五,還敢帶頭欺負他,可見這個十三的心思有多歪。”

    皇後嘆氣:“孩子原本是好孩子,被麗妃教壞了,希望如今陛下這番管教,能讓他長長記性,往後走上正途。”

    “有些孩子即便是孩子,可骨子裏就是壞種。”皇貴妃不以為然,又說:“十五那孩子死要面子,要不是小九撞到,告到我這裏來,往後他指不定還得受多少委屈。”

    想到圓乎乎的小姑娘,皇後忍不住笑:“小九這孩子慣愛打抱不平,真是難得的俠義心腸。”

    皇貴妃也跟着笑:“誰說不是呢,小小年紀,可愛管閑事了。”

    皇後又問:“那小質子那裏,陛下真打算養廢他?”

    陪伴文昭帝多年,皇貴妃還是很了解文昭帝的,點頭答:“陛下沒明說,可我猜陛下是這個用意,還特意叮囑我們以後要多上些心。”

    文昭帝在感情上花心,兩人對此都很心灰意冷,可文昭帝在政事上的決定一向都很英明,兩人從來都不會質疑。

    皇後點頭:“以前也是我疏忽了,對那孩子沒怎麽上心,想必那孩子也受了一些委屈。既然陛下這樣打算,那以後你我二人就多留意一下那邊,陛下政務繁忙,過了這陣子怕是又忘了。”

    皇貴妃:“姐姐不必自責,管着這整個後宮的人都快把你累壞了,又哪裏來的心思去留心一個耀國來的小皇子。姐姐不必管,日後我多留心些就是。”

    皇後沉默了。

    其實也不完全是因為她忙,當年大盛和大耀兩國開戰,她娘家長兄死在戰場上。

    未出閣時,長兄對她十分寵愛,兄妹二人感情深厚。

    當年,得知兄長死訊,她直接哭到暈厥,大病一場,半年才好。

    為此,她打心裏抵觸來自耀國的一切人和事。

    可以說,她不曾留意過那孩子,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她刻意忽略了。

    身邊人也都知道她懷念兄長,也就沒人敢随意在她面前提起耀國質子,免得勾起她的傷心事。

    沉默片刻,皇後開了口:“也好,那這事你就多擔待。”

    ---

    季瑾悠回到妙雲軒,還沒進門就大聲喊:“母妃,悠悠回來了。”

    陛下賞賜的東西已經到了,如嫔正在清點,聽到小姑娘歡快的小奶音,她當即笑了,忙放下手裏賬冊,迎了出去。

    見到如嫔,季瑾悠很開心,邁着兩條小胖腿蹬蹬蹬朝她沖過去。

    “慢着些。”如嫔忙蹲下身去,伸手接住小團子,小姑娘沖勁兒太大,把她撞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娘娘。”金杏低呼一聲,急忙上前和另外一名宮女合力将母女二人扶起來。

    季瑾悠有些不好意思,嘿嘿傻笑:“悠悠太胖了。”

    如嫔被小姑娘逗得樂不可支,抱起小姑娘往屋裏走,拍拍她的小屁股,佯裝生氣:“不是和母妃說去逛一圈,怎麽這一圈逛完天都黑了。”

    “母妃,悠悠見到了十五哥哥……”季瑾悠繪聲繪色地把她這一下晌的經歷講給如嫔聽。

    崇德殿的事鬧得挺大,先前薛翊禮一身是血被從安抱着走了一路,後來十三皇子又一身是血被擡回宮,後宮裏早就傳遍了,如嫔也叫人打聽了一下,不過一聽和小九沒什麽關系,便也不感興趣,沒再多問。

    如今聽小九跟她說,她才知道事情始末,摸摸悠悠小腦袋,有些擔心地嘆了口氣:“十四皇子到還好,可十三皇子不好惹,也不知道這事之後他會不會怪我們悠悠,要是回頭他找你麻煩可如何是好?”

    “哼,悠悠才不怕他。”季瑾悠舉起自己的小拳頭:“他敢找我麻煩,我就再去告父皇,讓父皇再打他。”

    小姑娘瞪着眼睛,奶兇奶兇的,如嫔看得忍不住笑,伸手包住小姑娘小拳頭,和她貼了貼臉,沒再說什麽,可心裏的擔憂卻沒減絲毫。

    麗妃那人,心思歹毒,雖然悠悠今天做的沒錯,可在麗妃那裏,肯定是結下仇了,以後她還是要格外小心地好,回頭也要叮囑金杏她們,切莫讓悠悠一個人出門。

    季瑾悠知道如嫔一向謹慎膽小,知道她在擔心什麽,她安慰道:“母妃,麗妃被父皇罰了禁足一個月呢。”

    一聽這話,如嫔果然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過了這一個月,等十三皇子的傷養好些,興許麗妃也就沒那麽記恨了。

    季瑾悠見如嫔面上憂色淡去,呵呵笑了,又說:“母妃,父皇說讓外祖父和外祖母進京來看我們。”

    一說這事,如嫔徹底把麗妃母子忘到腦後去,開心起來,抱着小姑娘狠狠親了一口:“梁公公先前送賞賜來時,同母妃說了,悠悠,是不是你同陛下說了什麽?”

    不然,這麽多年,陛下提都不曾提起,怎麽會突然大發慈悲竟然讓她父母進京來。

    季瑾悠點點小腦袋:“悠悠幫父皇出主意,父皇問悠悠要什麽賞賜,悠悠說想見外祖母,父皇便答應了。”

    果真是悠悠,如嫔鼻頭發酸,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先前晚上哄悠悠睡覺,她想起年幼時,母親也是這般哄着她,無意提了幾句,沒想到這孩子竟然放在心上,還和陛下提起了。

    見如嫔眼眶通紅,眼淚汪汪,眼看着就要哭,季瑾悠兩只小胖手捧起她的臉,嘿嘿笑:“母妃哭鼻子,羞羞臉。”

    如嫔把臉埋在小姑娘肩頭,聲音哽咽:“悠悠,娘親的乖寶。”你怎麽這麽懂事啊。

    季瑾悠用兩只小手抱住如嫔的腦袋,像她哄自己那樣,一下一下摸着,“哭吧,好好哭一場,心就不難受了。”

    如嫔本來一直在忍着哭,一聽小姑娘這老氣橫秋的話,撲哧一聲又笑了,她掏出帕子擦了擦眼淚,“母妃不哭。”

    說是不哭,可眼淚卻止不住地往外湧。

    哎,母妃這是又想家了。為轉移如嫔注意力,季瑾悠指着桌上堆着的那堆賞賜,拍着小巴掌:“母妃,悠悠要數錢錢。”

    “好,數錢錢。”如嫔抱着小姑娘到桌前,把她放在椅子上,眉開眼笑道:“這些以後都留給我們悠悠做嫁妝。”

    原本她窮的叮當響,現在好了,可算有了些家底。

    季瑾悠暢想一下她一直活到長大,活到出嫁,到時候娘倆不舍分別,抱頭哭泣的溫馨場面,光是想想就覺得格外美好,希望她和母妃能活到那一天。

    她嘿嘿一笑,胖乎乎的小身子往那裝滿了銀元寶的箱子上一趴,兩只小手一摟:“悠悠的嫁妝,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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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財迷,都給你。”如嫔被逗得笑出聲。

    金杏在一旁也笑得肚子痛,“我們小主子到哪都不會吃虧。”

    季瑾悠想到今天陛下叮囑說,以後大家都要對小質子好一些,便說:“母妃,小質子哥哥受傷了,悠悠想去看看他,再給他送些東西。”

    如今越來越好的處境,還有面前這些賞賜,全都是悠悠的功勞,如嫔自是随她:“成,悠悠想送什麽咱們就送什麽。”

    季瑾悠拍拍小手:“那現在就去。”

    ---

    皇宮偏僻的院子,院中,兩個宮女和兩個小太監塌肩垂首,靜靜站着等候。

    屋內,薛翊禮坐在榻上,看着地上擺着的一箱箱吃穿用物,久久不語。

    好一會兒,從安小聲問:“殿下,這是因為今兒這事,給您的補償?”

    薛翊禮搖搖頭:“未必。”

    大耀的境況雖說比前些年好了許多,可和大盛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若單單因為這件事,不大可能做出如此豐厚的補償。

    先前在崇德殿的時候,他可沒看出文昭帝那老東西有多愧疚。

    從安不理解:“那這些東西,還有外頭那四人,究竟是為何?”

    薛翊禮試圖站在文昭帝的角度去琢磨,想着想着,突然笑了。

    文昭帝這老東西,怕不是也聽到了小公主和那男子說的,以後他會滅了大盛?

    只是奇怪了,依照文昭帝以往雷厲風行的鐵腕做派,他也該和那個蠢到家的十三皇子一樣,想辦法先殺了他,以絕後患才是,怎麽想出這麽個招數?

    難道是因為他老了,手腕也溫和了?

    還是說,因為他聽到小公主和那男子說的那些話,想先整頓這他這亂糟糟的後宮,把他先往後放一放?

    亦或是,大耀如今的情形,比之以前,又好了一些,文昭帝忌憚大耀,這才迫不得已将他留下?

    薛翊禮仔細一琢磨,覺得很有這個可能。畢竟,距離上回大耀使臣來訪,與他說起大耀的情況,已是兩年之久了。

    從安見薛翊禮一直垂眸出神,還以為他今天流血過多人不舒服,擔憂地問:“殿下,你可是哪裏不适,傷口可是又疼了?”

    薛翊禮回神,搖了下頭:“無妨,別擔心。”

    從安突然想起之前的情況,疑惑問道:“殿下,你先前為何突然丢了棍子?”

    大盛十三皇子明明不是殿下的對手,先前殿下一直占上風來着。

    薛翊禮面不改色:“失手了,不知怎的,胳膊突然一麻,棍子就掉了。”

    從安那麽緊張他,他可不敢讓從安知道是他故意傷的自己,不然從安要和他生氣了,說不定還要好幾天不理他。

    而且這種陰謀詭計,既然文昭帝都信了,就爛在肚子裏好了,不必告知他人。

    見他如此說,從安沒有懷疑,一想起那兇險的場面,仍舊心有餘悸,一陣陣後怕:“下回再有什麽事,小的可不離您左右了。”

    薛翊禮裝傻,點頭:“好。”

    從安又問:“殿下,那外頭那些宮女太監怎麽辦?”

    薛翊禮已經想明白其中關節,淺淺笑了下:“既然是陛下的好意,那就收下吧,至少你我不用再為這些瑣事煩心,也能多些功夫讀書寫字,練練拳腳。”

    從安想着上回自己生病,都是小小的殿下忙裏忙外照顧他,讓他愧疚又心疼,點頭道:“是,那小的就去給他們安排住處。”

    薛翊禮躺回榻上:“我晚上要喝羊肉湯,讓他們去做吧。”

    見自家殿下耍起派頭來了,從安笑着歡快應:“好嘞。”

    從安出門安排,很快又回來,語氣驚奇:“殿下,那個最小的小公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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