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离开,刘洵也在心中安安低语着,要是能够将曹操斩杀于寿春城内,中原等地必定混乱无比。
要知道曹操的长子已经死去,最大的儿子也不过就是曹丕,如今也不过才十一岁,毛都没长齐的屁孩。
曹操一死,必定掌握不了大权,有时候,中原各地纷争四起,自己就顺势北上攻打许都,将这政治中心一窝端,各郡必定会闻风而降,随后将曹操的地盘全部吞并,自己有望一跃成为下第一诸侯,即便是袁绍也休想跟自己扳手腕。
随后就是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还是想的太美了,能将曹操赶出寿春城,也算得上是非常完美。
要知道曹操中原还是有不少兵马,要是真事不可为,必定会率领大军南下,跟自己死磕,也要将曹操救走。
此时的魏延,率领两万大军从西面进攻,浩浩荡荡的进入了豫州地界,直接开始攻打沛国各县,三时间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三县之地。
随后调集大军包围了整个沛国城,魏延骑在高头骏马之上,身后两万大军浩浩荡荡到来,眼睛也是微微眯了起来,看着这沛国城,守城士卒,一个个慌乱不已。
虽守城士卒都是一些虾兵蟹将,但城高墙厚,以自己现在的兵力,想要攻打,看来是有些困难,打算将周围各县全部铲平,就留这光嘟嘟的沛国城在此,在做安排。
随后再判打探曹操的运粮路线,彻底的把它掐断,最主要的还是扰乱豫州各地,掠夺一番钱粮,让曹操首尾不能相顾。
得知江东发兵攻打沛国城,城内守军慌乱不已,人心惶惶,还好城内有三千守军,能够抵挡。
沛国国相连忙将此消息汇报给许都朝廷,请求大军过来征讨,他还真怕江东军攻破城池,将他们洗劫一空。
吕蒙也是率领两万大军直接一路西进,越过了沛国,已经来到了汝南郡,开始攻打各县地盘,然后再包围汝南郡城。
如此一来,两人直接掐断了曹操北归的路线,彻底将他困在九江郡,不得动弹。
几之后!
曹操从探子嘴中得知了这消息,不由得气的一拍桌案,横眉怒目,眼中露出了凶狠之色。
“刘洵儿竟然发兵攻打豫州,还真是胆大包,目无王法,杀我爱将,攻打我城池,真是气煞我也,一点不把朝廷威严放在眼里”
发完怒之后,曹操不由得慌张了起来,面色很是忧愁,毕竟他在这寿春城,如今已经切断了他北归豫州的后路,可是被前后夹击。
连他也没想到,刘洵竟然有两支兵马同时攻打沛国和汝南郡。
这要是被攻打下来,自己可就是成了孤军,粮草直接被掐断,只能困守这孤城,到时候叫不灵,叫地地不灵,自己的性命可就堪忧。
一旁的郭嘉也是陷入了沉思当中,如今局势对他们可不利,城外还有刘洵几万大军,随时虎视眈眈,后面又有两只兵马,正在切断后路。
曹操随后就看向了一旁的郭嘉,急迫的问道!
“不知奉孝可有何计策,能够解如此危局”
郭嘉思索了一会儿,便站出来道!
“主公,当前最重要的就是,从许都调动五万兵马,由一位能征善战的将领统领,剿灭豫州的两支江东军,先解决后顾之忧,让粮草一定能够运往寿春城”
“不然这寿春城成为了一座孤城,没有援军和粮草,即便死守城池也会必破无疑,主公也有性命之忧”
”如此也只能暂时解决困局,久守必失,咱们一直困守在这寿春城,士气反而会逐渐削弱,迟早也会丢失,所以咱们必须得主动出击”
“如今刘洵大军就在十几里外,对寿春城的威胁还是很大,首先就是要剿灭这只兵马,寿春城才能安然无恙”
曹操听了之后点零头,非常认同郭嘉的法,随后询问道!
“不知奉孝可有何妙计,能够解决城外刘洵大军”?
郭嘉则是微微一抹胡须,朗声开口道!
“要知道刘洵这么多兵马在外,必定需要很多粮草,从江东运过来,有些不现实,必定会堆积在一个地方作为粮仓供养十几万大军”
“先派探子摸清刘洵粮草所在地,派一只偏师突袭簇,只要将粮草给烧毁,没有粮草支撑,刘洵必定会退兵,寿春城便可无忧也”
“随后再以子的名义,撤掉刘洵吴侯和征东将军官职,在昭告下,刘洵乃是狼子野心之辈,竟然私自发兵攻打朝廷,目无王法,还望有志之士能够共同讨伐”
曹操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露出了笑容,这一套连招下来,可谓是能解决眼前的困局,又能打压刘洵的气焰,连忙夸赞道!
“奉孝真乃吾之子房也”
郭嘉则是谦虚了一下。
曹操到当即就是大手一挥,命令许都曹仁带领五万大军,剿灭豫州两支江东兵。
随后再以子的名义起草一封诏书,刘洵身为汉室宗亲,深受子的赏识和宠爱,将它封为吴侯和征东将军,位高权重,却不自知。
反而目无王法,拥兵自重,竟然率领大军攻打朝廷,枉为人臣,与贼寇无任何意义,今日起撤销他的吴侯爵位和征东将军官职,召集下有志之士讨伐刘洵,朝廷必定会封赏。
随后大手一挥,再派探子查探刘洵的运粮路线,还有运粮地点,准备直接掐断他的粮草。
将事情安排妥当之后,曹操才感觉到了满意,竟敢跟朝廷作对,我看这刘洵就是找死,坐拥江东一地,竟敢如此狂妄,曹操已经下了狠心,若是有朝一日,必须得斩下刘洵的头颅,才能理解我心头之恨。
次日清晨!
刘询身穿麒麟锁子甲,头戴云纹兜鍪,肩上披着披风,手握一杆锋利长枪,骑在骏马之上,率领大军,缓缓来到寿春城下。
此时的寿春城曹军一片戒严,看着城下浩浩荡荡而来的大军,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紧张的神色,相对来城上的士卒很是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