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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風流小地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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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流小地主11

    冉暮秋被宋淵堵在門邊,被對方突然一下問的,眼睛眨巴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

    然後臉一下爆紅,一時之間,羞恥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想起了昨晚湯池浴裏的某些畫面,還是羞恥于如今的自己,竟然越來越容易的,就能理解一些人話裏的某些意思。

    宋淵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臉,自然沒錯過他臉上的神色變化。

    他笑意微微斂起,唇角卻仍勾着抹笑,問冉暮秋:“怎麽不說話?是有什麽說不得的嗎?”

    說着,還慢悠悠的道:“還是說,小秋與你那貌美男妾,還未有過夫夫之實?”

    冉暮秋這才回神,兩腮還有些氣出來的紅暈,磕磕絆絆的道:“哪、哪有人問別人這種事的,這、這算什麽君子所為啊?”

    宋淵低低笑了,正色道:“我可從來沒自诩過君子,我就是個小人、無賴——随你怎麽想吧。總之,今日我就是好奇得不得了,定是要問個明白的。”

    冉暮秋:“……”

    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就這麽大喇喇承認自己是個小人無賴的。

    偏這話從眼前這人嘴裏說出來,又一點都不顯得稀奇——

    這人從少年時起就一直是這麽個性子,雖出身高門、身份顯貴,可同一群麓涼少年玩在一處時,也從未自恃身份高,做個驕傲矯情的模樣,可相對的,他也從未試圖掩蓋骨子裏那點惡劣的性子。

    ……甚至,曾最深刻地體會過對方的惡劣的,也只有冉暮秋一個。

    冉暮秋呆呆的同他對視半晌,知道這人一旦耍起無賴來,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幹脆一矮身,打算直接從他的挾制下鑽出去。

    宋淵見他文的不行,竟然打算跟自己來武的,又笑了。

    這回是有點兒揶揄的笑,眉梢卻透着一點兒淺淺的寵溺。他伸手就将少年兩條細胳膊抓住,又往上一按,制在一處,笑吟吟道:“小秋莫不是變聰明了,記性卻不好了吧?讀書的時候,我要逮你,你何時跑掉過?”

    說着又收了笑,催促:“快說。”

    冉暮秋:“……”

    這要他怎麽說?

    按照原劇本,全麓涼皆知,自己這個變态小少爺,是因為娶了男妾沖喜,才從一個小傻子恢複了心智。雖說二人的房中事外人也無從得知,但因為小少爺數次當衆欺辱主角受,所以,外人在猜測時,總是以小少爺作為更威武的那一方的——

    如今劇情的實際發展,倒是貌似和原劇本中有所不同,冉暮秋知道麓涼的各大茶館內經常有談論自己家裏的八卦的,他也有一點點好奇來着,但他每次問虞懷烨大家都在說什麽,虞懷烨卻總是含糊其辭,也不肯同他講。

    不過,依冉暮秋自己猜測,先前任務之所以那麽順利,肯定也有在外人眼中,自己對季淩比較霸道比較兇的緣故。

    所以……在外人眼裏,自己應當也是很有為夫的威嚴的那一方吧?

    ……那不然為什麽先前主角受的虐心值唰唰漲得那麽順利?

    現在卻要因為主角攻的逼迫,承認自己與主角受并未有過夫夫之實,甚至昨晚還在自家浴池內,被自家小妾吓到落荒而逃?

    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被整個麓涼城恥笑?

    面子裏子全丢了,徹底成了個笑柄,這任務幹脆別做了!

    可若說有——

    主角攻不會此時此刻就氣到把自己怎麽樣吧?

    冉暮秋咬咬唇,打量了一圈兒眼前人的臉色——倒還是那麽個笑模樣,只是卻遠沒有昨日在郊外一道跑馬時的肆意。

    主角攻昨天虐心值漲了五點,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主角受的原因,還是因為覺得自己跋扈的緣故,但無論哪個,這人今天定是憋着氣過來找自己的。

    兩人一頓打鬧,冉暮秋實在掙脫不開,打算扯開嗓子叫采荷,決定就叫家丁過來,拿着家夥把這人打出去算了——

    郡王又怎麽樣?反正自己的角色本來就是要得罪他的小炮灰,也不在乎這時候會不會提前讓他記什麽仇!

    正要揚起聲音叫人,卻聽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幾息後,那腳步聲停在門前,擡手,輕敲幾下房門,溫聲道:“少爺可舒服些了?聽采荷說,您沒用早飯,妾身做了茯苓雞湯,要不要喝一點?”

    這人的聲音實在好聽,清泉水似的溫潤如玉。

    方才還你踩我一下、我捏你一下的兩人,立時一起停住了動作。

    門內陷入了沉默。

    而門外的人,像是也察覺了什麽,在問完之後,便沒再出聲。

    冉暮秋莫名其妙有點慌,下意識就擡頭看了宋淵一眼,卻撞入了對方不知何時已經變冷了一點視線裏。

    二人對視片刻,宋淵扯起唇角,沒什麽溫度的笑了笑。

    “茯苓雞湯?還真是體貼小意。”他湊在冉暮秋耳邊,輕聲道,“羨煞旁人啊。”

    他聲音仍是同方才那般放得低低的,卻也沒有因為季淩的出現而壓得更沉,二人又就在門板旁邊,足夠一門之隔的人聽見。

    果然,門外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再次出聲道:“少爺?”

    還伸手敲了敲門。

    宋淵見狀,盯着門的方向,似是又想開口,冉暮秋卻慌得立刻要去捂他的嘴,但被對方一把反握住手腕。

    宋淵拿拇指輕輕摩挲着少年纖細柔嫩的手腕皮膚,忽而拿到唇邊,輕輕在那片嫩生生的皮肉上一咬,然後道:“正好。”

    “你我兄弟二人,原本好好的閑聊,可你卻不給我面子,一個簡簡單單的問題,怎麽也不肯答我。”宋淵微笑道,“既然弟妹來了,不如就請他一道進來?”

    “反正我方才問你的,他定然也知道。”

    冉暮秋:“???”

    他都驚呆了。

    一時之間,冉暮秋不知道是先震驚“弟妹”這個稱呼,還是先反問主角攻腦子是不是有病。

    而且誰跟他是兄弟了?

    但無論如何,肯定都不能真讓宋淵将季淩叫進來。

    冉暮秋抿着唇,不再放任宋淵這樣胡鬧,真的用上了點兒力氣,用力的拉着他一起往床邊去。

    宋淵這會兒倒是沒再反抗,兩手背在身後,這麽個身長腿長的青年,就任他推着往後走。快到床邊時,他倒退了幾步,一下坐在冉暮秋那張錦被還有些淩亂的床上。

    冉暮秋連忙将帳幔扒拉下來,打算先就這麽将他藏在床裏,然後出去随便說幾句什麽,将主角受哄走。

    結果剛走出兩步,腰後卻突然圈上來一條手臂。

    對方手臂鐵箍似的,就着這個攬他腰的姿勢,将他抱回了拔步床裏。

    冉暮秋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宋淵身上,吓了一大跳,剛張口要埋怨,又想起外頭有人,只拿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

    約莫是真有些害怕了,少年一雙眼睛烏黑水潤,一張小巧的唇也咬着,雙頰還有些未散去的羞惱的粉意,不知有多生動。

    宋淵心中一動,腰腹用力,直起一點兒身來,一條手肘撐着床,另只手卻仍然搭在他腰上沒放,音調散漫的道:“做什麽非要躲?本王就有這麽見不得人?叫你慌得連家中小妾也不敢介紹給我認識。”

    冉暮秋用力的推他,狡辯道:“誰慌了?是、是你先亂說話,我、我不讓你躲起來,難道還真的讓你在季淩面前胡言亂語?”

    這還是宋淵第一次從冉暮秋嘴裏聽到那人的名字。

    他沉默片刻,咀嚼了一會兒“季淩”這兩個字眼,只覺得心口像被什麽東西拉着扯了一下似的,是股子比昨晚看見冉暮秋在自己面前對那人伸出手要抱時,還要明顯的下墜感。

    小郡王衆星捧月長到這麽大,還從未體會過這般讓人無法自控的不悅,他無所适從,只覺無措,下意識的,便想先同平日裏一般,出言調笑、嘲諷。

    “你要我躲起來,倒也沒什麽所謂,可這般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他握在少年腰間的手掌慢慢收緊,緩聲道,“恐怕會更讓你那美妾誤會吧?”

    “比如,誤會自家相公在屋裏同別人茍合?”

    冉暮秋:“……”

    主角攻說話怎麽這麽難聽啊!

    他再顧不得外頭的人會不會聽到裏面的動靜,用力的就搡了宋淵一把,通紅着耳根罵他,“誰同你茍、茍合了,你不要臉!”

    “沒有嗎?”

    半躺在他榻上的青年一笑,攬在他腰間的手臂驟然用了力氣,箍得他一疼。

    厚厚的床幔早已落下,整張床榻內,只隐隐的有些光亮從縫隙中照進來。宋淵就着這昏暗的光亮看他,鳳眸微眯,似笑非笑道——

    “那本王要是非說有呢?”

    還沒等冉暮秋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宋淵便一手掌在他後腦,就着這個力道,将人按向了自己。

    冉暮秋猝不及防的砸到他身上,只感覺腰後腦後,無論哪條手臂的力氣,他都無從掙開,箍得他生疼。

    可更為明顯的力道和痛意,卻從嘴唇上傳來。

    算不上是親吻。

    ——是對方含住了他的嘴唇,在用力的撕咬、碾磨。

    密密的痛意一下襲來,冉暮秋眼圈兒立時便有些紅了,喉間溢出聲低低的痛呼,手忙腳亂的掙動。

    寝衣本就輕薄,他這樣一亂動,胸前衣襟散開,一截細細的脖頸就露了出來。

    那脖頸雪白纖長,無一絲瑕疵,甚至連脖頸那處微微的凸起也顯得比尋常男子要精致可愛許多,宋淵拿手在他頸後緩慢撫摸,邊慢慢咬着他唇,目光邊一點點下移,忽而翻身一轉,兩人位置立時颠倒。

    房間大,外頭的那人沒有指令,自然是不敢進屋,也許久沒了動靜,想必是早就走遠了。

    宋淵再沒了絲毫顧忌,嘴唇纏綿急促地吻在少年耳垂,抿了又抿,接着,又順着那點兒軟嫩的肉往下,一點點親吻到他頸側。

    呼吸很輕易的就滾了把火,隐約的像有燎原之勢,動作也很快從陌生,到逐漸找出了昔日回憶一般,慢慢變得熟練了起來。

    少時什麽都不懂,只覺眼前的人漂亮招逗,每日上學就總想着如何逗逗他。

    唯一的一次實在欺負過了頭,結局就是對方哭了一天一夜沒停下來過,并且宋淵只要出現在他身側三米以內,他必得扯着嗓門開始掉眼淚。

    那時候宋淵年紀也尚小,只懂欺負人,不懂如何哄人,還沒想出什麽逗人開心的花樣來,母親就派人來将他接回了京。

    原本以為只是少年時的一場不懂事的玩樂,時日一久,也該淡忘在記憶裏。

    可回京後的無數個夜晚輾轉反側,好像都沒法兒将那晚對方掉眼淚的模樣從腦海裏揮去。

    在記憶中紮根太深,以至于到了他十九歲生辰那日,皇帝封他做郡王、要為他議親,他第一時間想起的,還是麓涼鎮那個曾披着紅嫁衣的少年。

    于是以年少為由婉拒了賜婚,轉而請了個回麓涼老家看看的恩旨。

    宋淵呼吸漸重,不顧對方微弱到幾乎可以忽略的掙紮,只跟着了魔似的用唇齒銜着對方的肉,腦海裏忽的閃過一個念頭——

    不若免了一來一回的折騰,索性在下月擄他一道回京,去到太後面前,說自己已同這少年私定終身,這輩子就非他不可了。

    他本就是固執桀骜的性子,像極了他娘——他娘當年執意要嫁他父親,所有人都不準,最後還是沒能攔住。

    他也是一樣,做出什麽來,都不會有人覺得稀奇。

    唇愈發的往下,在快到少年纖細的腰身時,忽然停住。

    他胸膛起伏,盯着那處看了一會兒,忽然隔着輕薄的寝衣布料,一口親在冉暮秋肚皮上,又伸手捏着他細細的腰身,碰了碰少年小巧的胯骨,擡頭看了他一眼。

    冉暮秋被宋淵突如其來的動作吓得小肚子一縮,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過了會兒,跟猛然想起來什麽,連忙兩腿一并,往側邊躲去,“你敢!”

    細細軟軟的聲音,又顫得要命。這下是真慌了,比方才推着他往帳子裏趕時還要慌一百倍。

    宋淵眯眼看他,薄唇上還有些因親吻而沾染上的水跡,哼笑道:“我有什麽不敢的?”

    “既都‘茍合’了,那就要說話算話。”

    對方的架勢,像是要真的幹點兒什麽——

    其實冉暮秋一點也不懷疑對方的“敢”。畢竟,早在兩人都還十四五歲的時候,這人就做出過讓自己時隔多年,只是憑借着系統給他的記憶,就能一瞬間氣到恨不得咬他一百口的事情。

    少年慌張的神色太明顯,宋淵一錯不錯的盯着他的臉,忽然笑了,問他:“你是不是也還記得?”

    宋淵緩慢的撫摸着他的腰,低聲道,“其實也不難受,對不對?那同那日一樣,我還幫你,好不好?”

    有沒有人猜到是咋欺負的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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