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石破天惊!
一瞬间,所有人包括金锋身边的黄冠养和众多大院士和姚广德、沈玉鸣都打了个寒颤。
一瞬间,现场三百多号神州顶级大咖专家面色剧变狂变,无数老货们在这一刻张大嘴瞪大眼,好些人的眼镜都跌落地上。
会场里,金锋那冷冷冰冰却又带着无尽坚定决心的挖黄河声音如同暮鼓晨钟在每个人的耳畔激烈疯狂的回荡。
所掀起的惊涛骇浪将每一个人都打成骨裂粉碎。
挖黄河?!
无数老货们呆呆傻傻的看着金锋,如同老母鸡一般瑟瑟发抖。
挖黄河!?
黄冠养、姚广德、伊西、华麒焜、付良德名动一时名噪一方的专家大师们震得来连话都说不出来。
挖黄河!?
专门研究甲骨文的宋大院士跟各个退休老院士们这时刻连假牙都掉在了桌上。。
新任金总顾问简称金秘的姚萌萌吓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手里拿着的笔在笔记本上划拉出一条长长的线,却是浑然不觉。
“好!”
“好啊!”
“我们就怎么没想到呀!”
“挖黄河!”
“好金锋!好小子。好!!!”
宋院士跟几个老院士们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狠狠重重的拍着大腿,大声叫好。
集神州之力迄今为止也只找到了一个二里头,发掘了六十八年,二里头越挖越让人没有信心。
如果夏朝都城或者大城还存在遗址的话,唯一的地方,就是在黄河之下。
五千年来黄河改道了无数次也泛滥了无数次,包括二里头遗址那里,都能找到水灾过后的痕迹。
黄河是神州的母亲河,夏朝最著名的传说除了禅让之外,就是大洪水!
著名城摞城的汴梁城也就是在黄河之下!
黄河之下,必有奇迹!
一帮子老货们在这时候也回过神来,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脊椎阵阵冰凉,热血却是如开水沸腾。
余希金蔡包子谢林涛众多老货们呆呆看着金锋,心里就一个声音。
神眼金疯了!
狗日的神眼金是真疯了!
他竟然敢去挖黄河?!
这他妈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黄河都是他能挖的?
他又拿什么去挖黄河?
拿他那张小比嘴么!?
开什么玩笑啊?
挖黄河那得是多大的工程量啊?
山流沙大墓在挖黄河面前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刚出生的小不点。
挖黄河,所引发的后续,你知道有多大的轰动效应和灾难吗?
还有最重要的问题你挖哪儿?
准备把那一节的黄河切断?
挖不出来怎么办?
忽然间就在这时候,宋老院士颤声叫道:“小金。这,黄河怎么挖啊?”
宋老院士的话也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每个人都被金锋的这个超级大卫星震得来魂飞魄散,几百只的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金锋。
无论是嘲讽还是鄙视,无论是敬畏还是憧憬,都在这一刻屏住呼吸,静静等着金锋的回应。
金锋依旧是那张冷漠黑煞般的脸,轻轻抖抖烟灰,忽然咧嘴一笑。
那笑容映在所有人眼中,叫人的心狠狠的抖动。
随后,金锋身后大大的显示屏也出现了一幅黄河以北以古中原为背景的示意图。
脑袋转向后方,冲着姚萌萌点点头。后者立刻在显示屏上画出五个红圈。
现场众人都是行家,自然看得懂画的红圈所代表的意义。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这个五个地方相信大伙都清楚也明白。”
“我要你们做的,就是在这五个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给我在最快的时间把这些地方的地质情况给搞清楚。”
“其他的事,你们不用管!”
金锋的话一出来又在现场一阵剧烈反响。
这五个地方其中三个,是曾经夏鼎和众多老前辈们一起研究出来的结果。后面两个地方则是新加上去的。
不用说,这两个地方肯定是金锋的预估。
五个红红的圈子全都在黄河沿岸,金锋标注的圈子就在黄河的中间。
“如果……”
“小锋,如果确认在黄河之下,那发掘如何进行?是否需要让黄河改道?”
现场有资格管金锋叫小锋,也只有几个耄耋之年的老院士。
老院士的话让所有人的心都再次揪紧!
黄河改道!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已经是通天的大事件了!
金锋偏头正视老院士肃声说道:“如果确认属实。那就让黄河改道!”
“我全权负责!”
金锋的声音肃重而凝沉,掷地有声,刚刚作响,满室激荡。让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老院士们沉寂良久,忧心忡忡欲言又止。但看着金锋那笃定自若誓不罢休的表情,最终下了决心。
“我们听你的!”
“谢谢!”
金锋转头过来面向全场:“谁还有要说的?最后一次机会。”
“没意见……”
“我有!”
双喜城文保单位的刘志杰高高举起右手操着倒生不熟的双喜城普通话大声说道!
“金总顾问,我有一个问题!”
“你教哈我们,怎么下黄河去考古?”
“我反正是不敢下去。”
金锋面色沉稳,冲着某个地方点点头,做了一个请字:“这个问题,请南水北调工程项目组李道义大院士来解答。”
乍听南水北调四个字,一群老货满是不解和困惑。
金锋右手边第三个座椅上,南水北调工程项目组总负责人李道义缓缓起身,接过姚萌萌手里的电子笔在显示屏第五关红圈上划了一条线。
“我们已经接到金总顾问的书面申请。经过我们项目组的研究商讨,我们南水北调项目组决定为你们改道!”
“为了配合金总顾问的行动,我们决定将这条河道进行提前截流!”
“这条河道,将会和南水北调合二为一!” “到时候我们会把这段黄河截流进行改造。”
“到时候,你们可以放心挖!”
听到这话,现场三百号人震得来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每个人都被李道义的话吓得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有,有多少公里?”
“至少四百公里!”
“也可以试点,也可以全部封闭。”
“金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李道义轻描淡写讲完了话,冲着金锋笑了笑,转身入座,一脸淡然从容。
直把无尽的惊恐和震怖留给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金锋的声音沉沉响起。
“还有谁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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