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婉在这边活蹦乱跳的,尹禛已经生无可恋的瘫在炕上两天了。
尹禛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揉揉眉心,头还是很疼,浑身都疼。
起来就恶心想吐,坐着不行,翻身也不行。就得仰面朝上,身上压了块大石头,脑袋像浆糊一样。
刘秀萍推门进来,来到炕边关心的问:“老儿子,好些了么?”
尹禛摇头:“浑身疼,头也疼。”
怎么又难受了?最近不是好很多了么?
这一躺就是两天,就喝了点儿水,吃点东西都吐了。
“那要不咱们今天就去你老姨说的那个地方去看看?怎么也不能不吃东西,也许这次缘分就到了。”
尹禛摇头:“不去,去a市下面的梨树村,有家姓明的,去那。”
刘秀萍有些诧异:“你师父告诉你的?”
尹禛轻嗯一声:“去那看看,不好就算了,别的地方就别去了,浪费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一会儿就去。“
他说完感觉身上一松,身上难受的感觉轻松了很多。
轻吐口气,坐起身看向刘秀萍:“妈,你先回去收拾,我洗完脸换好衣服咱们就出发。”
刘秀萍点点头:“成,我也回去收拾一下,再给你老姨打个电话。”说完激动的快步走了出去。
回屋拿出手机就开始给妹妹打电话,声音里掩不住的喜意:“秀琴,你吃完饭就过来,咱们上梨树村……”
刘秀琴在对面有些惊讶:“梨树村?怎么上那了,谁介绍的吗?”
“不是,是尹禛自己说的,他这躺两天了 ,今天说去那,我想着他只要开口就八九不离十了,终于啊!这么多年了……”
刘秀萍越说越激动,天知道这么多年她是怎么过的?
孩子这么大了,就这么在家待着,不能念书,不能上班,啥也干不了。
有时魔魔怔怔的,再这样下去连个对象都找不着,以后怎么办?他和男人又不可能养他一辈子。
这几年她和男人的压力不可谓不大。
刘秀萍挂上电话心里的激动劲儿还没过呢!
终于要熬出头了!
尹禛一边洗漱,边上的黄头发青年还在喋喋不休:“你刚才是不是承认我是你师父了?”
尹禛面无表情的继续刷牙,难得幼稚的在心里反驳:不听不听,老头念经。
让他瘫炕上两天,还好意思出现?
这两天除了上厕所和吃饭在炕上动都动不了,吃进去的东西用不上两分钟就吐出来。
不吃饿,一吃就吐,准是他搞的鬼。
“你个臭小子又在心里骂我!”
嗯,就骂了!
黄毛青年撸胳膊挽袖子:“我看你是皮痒了。”
尹禛没理他,将嘴里的水吐出去,拿过毛巾擦了下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就在家陪我待着,咱俩死磕到底,我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算。”说完进屋就躺在炕上,闭上眼动也不动。
黄毛青年有些傻眼,怎么感觉这小子比以前还有脾气了?
飘到炕上变回本体,拿手戳戳尹禛,尹禛不理他,将头撇到一边。
黄鼠狼恨的牙痒痒,呲了半天牙,看没人理,气闷的叉着腰大声嚷嚷:“你不去拉倒,你就跟我在家。我看你对象让人拐跑你怎么办?”
尹禛张开眼,轻哼一声:“不可能。”
小子,怕了吧?
黄鼠狼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小丫头后面也有缘分,听说已经开始学东西了!到时候人家师父看不上你,小心把你红线掐了。”
尹禛皱眉:“师父?”突然就想到空间里的那几尊金蟾像,可……
心思沉入空间,看着几尊雕像前明显新放的供品,还有角落那堆证书。
黄鼠狼以为他服软了,笑着应和一声,终于啊,让这小子服软可不容易。
它盘腿坐在炕上,两只毛绒绒的小爪子拄着下巴,开始说它知道的。
“那小丫头原来的缘分在蟐家,可是前几天突然就变了!那天我去看她,可看见哈老六跟她说话来着,看来对她印象不错。你这对象啊,以后……”
尹禛回神看向它:“金蟾?”
“蟾蜍,像体是三足金蟾。”黄鼠狼感兴趣的问道:“怎么,你见过?”
随即喃喃自语:“不应该啊,你没干过这个。”
手指不自觉的掐算着:
“你俩宿世姻缘,这可是上了姻缘簿的,注定生生不息,纠缠不休。
我往前算了三世,都没算出来你俩有这个缘分。如果这样,那这个缘分可久远了。”
它感兴趣的看着尹禛:“小子,你上辈子也觉醒记忆了么?”
尹禛茫然的摇摇头:“没有。”
黄鼠狼怀疑的看着他:“真没有?”
尹禛满脸真诚:“真没有。”
装!臭小子跟它在这撒谎,哼!
不说就不说,稀罕!
黄鼠狼一手摸着下巴一手不断的掐算着:
“你们俩上辈子居然都是大夫,医德还不错,也许这就是看上她的原因?他们不收出马女弟子的,准是老六自作主张,其他的哥几个可都没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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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不怀好意的笑了:“小子,你再不抓紧学东西,可就要被你对象超过了,小心以后夫纲不振。”
尹禛瞥它一眼:“输了也是你没本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东西看的都是仙家的道行,技不如人就直说。”
黄鼠狼被她的话气得一蹦三尺高:“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技不如人了?我只是会的没有他那么多,单比几样我可不输。”
尹禛脸上满是怀疑:“是吗?你不用死要面子硬撑,我不会笑话你的。”
黄鼠狼插着腰哼了一声:
“当然!你以为万事通的外号是白来的么?哈老六本来就是什么都会一点,他们家也是以医为主,我擅长的又不是看病。”
万事通?
尹禛不动声色的垂下眼帘,想起明婉的自我定位,什么都会一点。
性子都这么像,这么看来应该是了?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看看边上的这个黄皮子就知道了,就因为他那天说了几句,他两天都没起来炕,记仇的很。
他漫不经心的问道:“哦,那你擅长什么?”
“我擅长的是……”
黄鼠狼反应过来,将头撇向一边哼了好大一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擅长什么也跟你没关系,你又不是我徒弟。”
那天被说,刚才还被嫌弃,黄鼠狼越说越生气,扭过身子,索性用屁股对着尹禛。
尹禛哼了一声,小心眼子,真记仇!
黄鼠狼回头瞪他一眼,也跟着哼了一声,随即又转过头去。
尹禛揉揉眉心,这个师父好像不太适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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