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届那段时间,她奶真的是忙的很,事情也比较多。家里天天人来人往,院子里一堆堆的老仙。
她就是那时候被来家里看事的人把窍踩开了,正赶上那个时候犯病,随后就是她上小学的妹妹闹了起来。
安抚好这个,那个就闹,按下葫芦就起了瓢。
奶奶实在没办法,舍出老脸跟上面的求了这么个恩,毕竟她那时候太小了刚上初中不久。
其实按资格她是不够格的,人家也轻易不收徒,尤其女弟子。是上面发话才破例收的她。
那时候她奶奶的面子比较大,属于是公司里办事的老人,新来的老板用到她的地方比较多,所以为了让其专心干正事,小事能办就帮忙了。
她的堂子也没别人,就是只有几个干爹的铜像,上香上供也跟别人不一样。
后来又是扎替身又是还阴债的一系列操作,那之后家里总是浓烟滚滚的。
她的、她父母的,亲戚朋友的,来看事的。
记得那时候还没有机器叠元宝,很多要求也不一样,叠法也不一样,大多都得自己来。
两边的房子里都是黑色垃圾袋装的金元宝,每次都是千八百钱的买金纸。
大号金纸三十三一捆,一捆一千张,一买就是几十捆,还不算其他,这还只是一个人的,并且不止一次。
也是因为供了干爹,才保了她后来十几年顺顺当当的人生,不然刚被缠上那时候她就死了。
那时好多次都想拿菜刀往手上划,要么从楼上跳下去,有时候又哭又笑的。
她走哪她妈跟到哪,就怕看不住她跳河了,后来就慢慢好了,连感冒都少。
所以说她命好,赶上的时间也好。
至于这辈子,她可不认为她妈能再给她找来几个,什么也不求的干爹来拜,哪有那么多活雷锋?
几个干爹她其实了解不太多,也没怎么相处过,都是奶奶和老叔一手操持的,她只负责选东西掏钱。
据说他们之前一直专心修炼,换届后有的是领导身边管事的,有的有自己的事,反正一直都很忙,平时根本见不到。
很多名字都已经忘了,就记得本事很大,医术很厉害,也根本不缺她的这点香火。
有擅长制药,还有擅长做手术的,亲戚被仙家指点来求过药,喝过就好了。
其中她跟她六爹性子最像,她六爹的绰号就叫万事通,会的杂,什么都会一点,也是六爹当初做主收的她。
平时也是六爹在她家待的时间比较多,不过她从来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毕竟她没眼睛没开,也没出马,看不见也正常。
六爹最喜欢念书,每次总借小叔的嘴念叨着让她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别干这个,希望她回去学校读书。
可惜她那时的心思不在念书上,后来跟老头子闹翻,连奶奶家去的也少了。
除了过年上供上香,平时不联系,香也不上,佛堂也不进。
她不求事,干爹们对她也没有要求,只保她平安。
她拜师的时候还给了她两副药,说是关键时候可以救命的,她没用,也不知道失效没有。
其实算起来,认她属于赔本买卖。
她什么也没学,什么也不会,连面都没见过,还要保着她。最后她那时还那样,就挺不是东西的。
从回忆中回神,明婉看着远处的高山,六爹看到她现在这样应该会很开心吧?她终于活成了他理想中的样子。
回到空间,洗手洗脸。
端着一些供品来到佛堂,边上放上几碗清水,顺便放上一盘活着的蚕蛹和水煮土豆泥。
拿出特制的盘香挨个点上,最后一尊金蟾像的下面是一堆学习奖状和她的博士毕业证。
明婉跪下磕头:“干爹们,保佑我平平安安的过好这一生。”
磕完头,来到另一侧,摆上供果,点香磕头,接着是隔壁的佛像,素果点心,点香磕头。
出了空间坐在树上,打量着附近的村庄,山上一片一片雪白的梨花。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梨树村,因此而得名。
描写梨花的诗那么多,她为什么首先想到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lsp还有抢救的价值吗?
不过,这里的景色真不错,有种很原始的美,其实挺好的。
拿出小号的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山坡,好家伙,坐在树荫底下打麻将?这年头小鬼都过得这么潇洒么?
老头老太太兴致不错啊,三家拐都能玩上。
再看看,怎么好像她太爷太奶的坟边呢?
老头老太太不学好,白天不睡觉,熬天打麻将。
可惜呀,太远了,要不她还能过去凑一局,不打大的,就一亿飘十亿的就行,咱有钱!
收起望远镜,面无表情的转头,下树。
一个满脸血污的男人贴着她,抬手将眼球按回黑黝黝的眼洞,声音阴恻恻的。
“你能看到我对不对?”
看你个g……没看见!
“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
她要收回刚才的话,这破地方一点儿也不好玩,爬个树也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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