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姐妹俩正在商量着晚上在院子里做些烧烤,下人来报。
“姑娘,鸳鸯姑娘派人来说,史大姑娘来了。”
姐妹俩相视一笑,终于来了。
姐妹俩带着丫头婆子,乌泱泱的一群人就往荣禧堂去。
谁知史湘云不在,听说是往怡红院去了。
给贾母请安,复又带着人往怡红院去。
走到门外一处假山,里面传来说话声:“史大姑娘来了,这袭人又得让她做针线。”
“你不是就是院子里做针线的吗?怎么还得让一个姑娘做针线?袭人怎么那么大面子?”
“你是不知道,她把着宝二爷的东西,哪能让我们这些人靠近啊?原来的晴雯,都不让靠近呢!还给弄走了。
她多能的人啊?嫌弃这个嫌弃那个,说林姑娘身子弱,不喜欢做东西,一年半年也不动个针线。”
明婉对着彩雀使个眼色,彩雀带着身后的两个妈妈出去,没一会儿带着两个小丫头回来。
彩雀问道:“哪个院子的?敢在背后议论主子?”
两个小丫头对视一眼,低声道:“林姑娘,我们是怡红院新来的,我,我们知道错了。”
明婉轻声道:“留个妈妈看着她俩,我倒要看看怡红院的规矩,都哪儿去了。”
走进院子,不出所料的没个看门的人,这院子里的人都被娇惯坏了,一点儿规矩没有。
走进院子,屋里传来说话,里面袭人说要史湘云做鞋。
明婉微微皱眉,一抬手,后面的人跟着停住脚步。
史湘云笑道:”这又奇了,你放着院子里的巧人不用,怎么叫我做起来?你的活计叫谁做,谁好意思不做?”
袭人笑:“你又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屋里的针线,是不要拿些针线上人做的。”
“既然如此,我就替你做了罢!只是一件,你的我才做,别人的我可不能。”
“又来了,我是个什么?还能劳动你做鞋?实话告诉你,不是我的,你别管是谁,横竖我领情就是了。”
史湘云叹息一声:“论理,你的东西也不知烦我做了多少了,今儿我倒不做的缘故,你必定也知道。”
袭人道:“倒也不知道。”
史湘云微微皱眉:“我听见把我做的扇套子拿着和林姐姐比,赌气又剪了,这会子又叫我做,我成你们的奴才了。”
贾宝玉笑着说:“前儿的那事,我不知道是你做的。”
袭人也笑道:“他不知道是你做的,是我哄他的,说是外头有个会做活的女孩子做的好,我叫他试试,他就信了。
给这个瞧,给那个看,不知怎么惹恼了林姑娘,就剪成两段。回了来他让我再找人做一个,我才说是你做的。”
明婉挑眉看向林黛玉,确有其事?
林黛玉脸色微红,她就是…贾宝玉拿着扇套显摆,又逗弄她,她一生气就剪了。
屋里的史湘云笑道:“这点儿小事儿,林姐姐也犯不上生气。再说,她剪坏了,你让她做一个就是了。”
袭人道:“她可不做呢!饶是这样,老太太还怕她劳碌着。大夫说好好养着 ,谁还烦她做?
去年一年的功夫,一个也给没做。今年半年,还没拿针线呢!我哪敢劳动她。”
史湘云皱眉:“谁说的?我明明看见做了的,也许只是碍于规矩,要不是你求我,我也是断断不会.....”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彩雀拦住人低语了几句,那人这才在门口禀报:
“兴隆街的大爷来了,老爷叫二爷出去会客。”
贾宝玉皱眉:“真讨厌又让我去,这个贾雨村总来,真是讨厌死了。”
史湘云笑道:“主雅客来勤,自然你有些警他的好处,他才要会你。”
“我才不愿同这些人来往。”
史湘云轻叹口气:
“还是这个性子,如今打了,你就算不愿意考举人进士,也该常会会这些为官做宰的,谈谈仕途经济学问,将来也好应酬,你总在我们之间混什么?”
贾宝玉哼了一声:“姑娘请到别的妹妹屋里坐坐,仔细污了你的仕途经济学问。”
袭人道:“云姑娘快别说这些,上次宝姑娘也说过这个,结果他也不管人家脸上过不过的去,抬脚就走。
宝姑娘是话也没说完,见他走了,羞的满脸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幸而是宝姑娘,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闹到怎么样,怎么哭呢?
提起这个来,宝姑娘真真是叫人敬重,自己讪了一会子走了。我以为她恼了,谁知过后还是一样,真有涵养,心地宽大。
谁知这个反倒同她生分了,这要是换成林姑娘,不知道又得赔多少不是?”
贾宝玉不以为然:“林姑娘才不会说这个话,若她说了,我早和她生分了。”
听到这,林黛玉脸色微红,她果然没有看错人。
“哟,我竟不知道一个下人,竟有在背后编排主子不是,嫌主子不做针线的?”
明婉带着人走进屋子,看向正说话的三个人。
史湘云过来挽着两人的手笑道:“林姐姐,我还想着一会儿去找你们呢!我给你带了东西。”
林黛玉笑道:“今儿外面拿了些肉进来,我们想着晚上烤来吃,正听见你来了,就过来找你。”
“那可太好了!”史湘云笑。
林黛玉拍拍史湘云的手,有些冷脸的看向贾宝玉,虽然是知己,可是该生的气还是要生的。
“我没给你东西?你的穗子哪次不是我穿的?荷包我也给你绣了几个了。现在我们大了,不方便给你绣东西,就这么让人说我。”
袭人微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站在那。
贾宝玉走近林黛玉低声道:“我没说你……”
“你离我远些,那你刚才怎么不说?现在又说什么?”
外边人催促,贾宝玉就这么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还没等袭人说话,明婉就转头吩咐:“彩雀,让妈妈带袭人走。”
袭人大惊失色:“姑娘这是干什么?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姑娘直说就是了,何必如此呢?”
明婉冷哼一声:“干什么?立规矩。”
林黛玉也冷着脸:“没错!我素日与你说笑,不代表着你可以在背后议论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主子就是主子,万没有让奴才欺压的道理!紫娟,拿人。”
身后走出几个丫头,上去就扭着袭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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