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的众人快速拿起武器顺着车门下车,一个女人带着两条狗正跟着一群变异狼搏斗,而搏斗的场地正堵住了他们的路。
变异狼足有二十几只,女人带着两条狗明显不敌,有只狗的腿都被咬伤了。
明婉并没有上前,而是选择爬到车顶掏出装了破甲弹的狙击枪,嘭,一头跳起来攻击的变异狼应声倒地。
魏延回头看了一眼,明婉抬手示意,低头继续瞄准跳起来攻击的狼打出第二枪。
眼见狼群不敌,一阵狼嚎响起,几只狼停下攻击就想撤退。
众人加大火力,把几只狼都消灭了,包括那头上一簇白毛的狼,不过看起来好像哈士奇。
还是人多力量大,二十几只狼,不到半个小时被团灭。
也不算多,分给十个人其实也就每人两只,多余的那几只狼还有那两条狗牵制着。
明婉背着狙击枪下车,看着一地的变异狼尸体咂咂嘴。多好的狼皮褥子,两只就能做一张双人的褥子。
枪递给边上的尹禛,从靴子处掏出匕首就想去剥狼皮。
尹禛按住她的手:“还是我来吧!你又不爱闻这个味道。”
他接过匕首,手脚麻利的开始剥狼皮,明婉看着边上看热闹的几个人。
她摆摆手:“看啥啊?动手啊!多好的狼皮褥子,你们这帮子败家子。”
大家相处久了,处的都比较熟,明婉使唤起来毫无压力。
她看向魏延给自家师傅画大饼:“师父,你手脚麻利点儿啊!有空我帮你缝个褥子,可暖和了。”
魏延白了自家徒弟一眼:“你少给我画饼,就会使唤我,也不知道咱俩谁是师父。”
这阵子的相处,魏延算是把自己这个徒弟性子摸透透的。
嘴上尊师重道的不行,天天师父师父的,嘴上喊的震天响,实际上他就是个屁。
有事儿师父唤的可亲了,使唤起他这个师父,那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客气。
他以前被自己师父使唤,现在被自己徒弟使唤,只有他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明婉嘿嘿笑了:“当然你是我师父,我多孝顺你啊?有点儿好吃的都孝顺你了。”
上哪儿找她这么尊师重道的徒弟?不知足。
魏延边剥皮边翻了白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孝顺我那些你都不爱吃,你男人也不吃,要不能到我这儿?”
上次拿过来那个失败的糕点,长的那个丑。就是她做失败的,他们自己嫌丑不吃塞给他的,他都快成试菜的了。
倒不是他要饭嫌馊,而是他这徒弟天天跟喊口号似的,其实呢?
他这师父又得教本事,还得帮干活。
他都想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就嘴贱的去接那根烟,把自己卖给了周扒皮。
明婉嘿嘿一笑,啧,被发现了。不过这个可坚决不能承认。
“师父你冤枉我了不是?我男人还有不吃的东西?再说还有冬枣呢!
咱家什么东西能剩下?你这是在污蔑我对您老的孝心,你可太伤你徒弟我的心了。”
魏延翻了白眼,手上动作没停:“伤伤就习惯了!”
明婉看向边上的赵彬:“队长,你的队员能不能管管了?怎么不尊重女同志呢?”
李勋呵了一声:“你是女的吗?”
“嘿,小勋子……队长,这队伍现在针对我是吧?有人管没人管?”
赵彬放下手里的狼皮去剥另一头:“你们师徒的事儿我可不掺合,一会儿又和好了,我可不当那猪八戒。
至于李勋,他不想拜你为师吗?收下他,然后收拾他。”
明婉翻个白眼:“我不!我怕我英年早逝。”
李勋那小子跟她性子挺像,她可不要找一个人来气自己。
魏延看了她一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他指指自己的头发:“你看你师父白头发都多了好多根!都是被你气的!”
“师父,你这么说就有点儿伤我的心了!”
明婉掏根棒棒糖扒开糖纸递给魏延,嘴里念念有词:
“师父,吃块糖甜甜嘴,说点儿你徒弟我爱听的,要不给你烟掐了。”
魏延接过糖塞嘴里,叹气道:“你也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了!”
“招儿不在老,有用就行!”她嘿嘿一笑:“对吧?魏延老同志?”
魏延咬着糖转头看向给狼剥皮的尹禛:“尹禛呐,快管管你媳妇吧!你再不说话,为师要被气死了。”
尹禛拎起手里的狼皮放到边上,挑眉戏谑:“徒弟孝顺您,您还不高兴?”
魏延伸手指着他:“你们两口子就是一丘之貉,就欺负我这个老实人。”
尹禛勾唇:“师父,我要是向着您,今晚上我就得睡地上,您忍心吗?”
“我……”
赵彬抬起头看着几个人:“别贫了,快点儿弄。咱们好撤,血腥味太大了。”
转头看向对面的女人:“这位女同志,你的狼用帮你收拾出来吗?”
正在给狗包扎伤口的女人头没抬:“不用!我没杀多少,你们都拿走吧!”
既然人家不要,他们就把所有的狼都剥了皮带走。
他们的车子走远,女人挥手收起地上的变异狼尸体,来到两条狗身边放出一辆房车带着两只狗上车。
她叫李熙,上辈子在末世挣扎生活了两年,就被人害死了。
没想到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重生回了末世三个月前,还有了个传说中的空间。
快速变卖了所有家产,李熙囤积了几十亿的物资和一部分武器,准备带着自己的两条狗好好生活。
可是这辈子跟上辈子好像有些不一样,像是所谓的地下城,她上辈子就从来没听说过。
她只是临死前听人说国家建设了基地,那里收容幸存者,她这次就是想来打听地下城和基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