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问她是谁?可女人反反复复就那么一句‘要杀了你’我有些烦,索性把电话挂断,没多久,女人再次打来,只不过这次,她没再大吵大闹,而是不停的哭,跟死了亲爹似的。
女人边哭边说:“他不是,他根本不是,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啊…”
我好奇的问什么不是?女人像是受了刺激,忽然大喊:“什么塔萨尼亚大使馆外交部长儿子,骗子,根本就是个骗子!”
一听坦桑尼亚,我有了些印象,仔细回想,才知道她是罗女士,连忙问发生了什么,听完后,我整个人都愣了。
当年在火锅店,那个黑人丢下罗女士逃跑,可她满脑子都是外国籍,非但没有责备黑人,还安慰他说:“中国人就这样,自以为是,骨子里都是屌丝,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你可千万别在意啊。”
黑人当时还装出副大度的模样:“亲爱的,我不会和他们计较的,毕竟我是绅士。”
两人陷入热恋,经常在黑人学校旁边开1房,罗女士发现很多学生都用异样眼光看着她,但她不在乎,因为黑人再过半年,就可以毕业返回国家,到时把她带走,下半辈子便无忧无愁了。
有时候黑人会花钱,再叫几个小姐,和罗女士一起睡,玩什么三开,五开,这在大多数女人眼里,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可罗女士却认为,外国人比较开放,那个‘地方’也比中国人强,所以并不为过,非但没有吵闹,还帮黑人出钱。
几个月后,黑人毕业,他主动帮罗女士买了机票,承诺带她回去,在坦桑尼亚大使馆给安排份工作,罗女士很高兴,毫不犹豫的跟去。
可到了黑人的家乡,罗女士呆了,哪里有什么大使馆?哪里有什么别墅豪车,这个黑人的家,就是个再简陋不过的茅草屋罢了,罗女士很生气,转身要走,却被黑人夺走了护照等证件。
黑人非但没了往日的温柔,还把罗女士交给五六个‘部落长老’(大概就是领导的身份,具体时间太久,我给忘记啦)让他们轮流睡罗女士,说是他们那里的传统,要入乡随俗。
另外,黑人还把罗女士的下嘴唇打了个洞,放进去个小圆盘,也是习俗,罗女士在这种黑暗的日子中,度过了半年,有天趁着老公不在家,部落的人对她放松警惕,偷偷跑到中国大使馆,在中国人的帮助下,才逃回了中国。
罗女士哭着说:“骗子,他是个骗子,你也是骗子,那个‘耳报’非但没有帮我,还起到了反作用,你这个奸商!”
我哼了声:“你又没修法术,能听懂‘耳报’要表达的内容吗?”罗女士说见到黑人时,耳旁嗡嗡作响,分明是在提醒自己,找对了人,我反问为什么不是危险提醒呢?罗女士说不可能,当时她很兴奋。
我哈哈大笑:“这位罗女士,我想你很傻很天真,香港邪术里的阴灵,大都有保护主人的本能,如果真是好事,阴灵不会无休止在你耳旁提醒…”罗女士打断说那你当时为啥不说?我回答当时都他妈扇你大耳巴子了,你听吗?还说中国人不好,外国人好,到最后,不还是被中国人给救了?
罗女士可能也感觉没理,又开始哭闹,我嫌她烦,说:“你因为虚荣心,懒惰,被黑人当煞笔似的玩了一年,现在倒怪到我头上了?对于你的情况,我只能表示同情,但不会负一点责任,至于你要杀我,我倒想听听,你怎么杀我?论高人你没我认识的多,论黑1道,你听说过洪兴吗?如果没有,那没关系,我把在香港的地址发给你,随时恭候啊。”
罗女士大哭着喊:“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直接挂断,又把号码拉黑,可能她也觉得不能把我怎样,并没再打。
有时候想想罗女士,也挺可怜的,被黑人当飞机杯似的用了半年,还带回去让部落的人尝尝鲜,现在下嘴唇有个永远伤疤不说,怕是以后对那种事情都谈之色变了。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不是罗女士好吃懒做,也不会和老公离婚,更不会被黑人玩弄,和大多数被外国人玩弄的女人一样,罗女士一样虚荣,一样的懒,一样的感觉外国遍地是黄金,一样的幼稚。
写下罗女士这件事,并不是我歧视黑人,外国人,相反的,我很欢迎他们,但近几年,崇洋媚外的中国女人,越来越多,为了那毫不值钱的虚荣,把自己搞的一文不值,甚至把中国人的脸,都给丢尽了!
而这个故事,也是想告诉这类女人,凡事都要有个度,无论何时,都请记住,你是中国人,是这片土地,生你,养你,保护着你,无论你在哪里,同胞们永远是你踏实的后盾,也请你注意行为,不要给同胞丢人,我们是高傲的中国人,千万别做下贱的事,永远抬起你高傲的头,展现出你的傲骨。
闲暇之余,我经常会反复看李小龙的电影,并非他功夫好,而是他每次击败对手时,都会紧握拳头,对着敌人大吼:“记住,这是中国拳头。”“我们中国人,不是东亚病夫。”
再把时间回到一年前,把‘耳报’送回去后没几天,赵曼打来电话,说婆婆重新加持了‘耳报’高价卖给了位修行中的高人,但因为这笔生意我没出啥力,因此没有分成,我哭笑不得,心想,就是出力,也不见得能给分。
几天后,我订了回香港的机票,可到机场时,接到了舅妈的电话,听声音很着急:“小杰,你在哪儿呢?”
我说马上进机场了,有啥事吗?舅妈叹了口气,问可不可以晚回去几天,你老舅有事情找你,一听这话,我心咯噔了下,担心的问是不是:“老舅出事了?”
舅妈说:“这…这我也不知道怎么讲,晚上我出钱,请你吃大排档,让你老舅和你讲吧。”
老舅的事情,我不能不管,晚上按照舅妈提供的地址,和他们见面,老舅十分殷勤的问我吃点啥?我笑着说随便,仔细观察老舅,并没什么异常,心里好奇,说:“老舅,到底啥事?我可先声明,要是找我买邪术,就别费力了。”
老舅给我倒了杯啤酒,笑着说:“你舅妈成天劝我,我耳朵都快生茧啦,哪里还有心情去买邪术,只是老舅最近不是在想办法留住职位,把终身合同给签了吗?所以…”
这不还是要买邪术嘛,我刚打算摆手,老舅哈哈大笑:“看你那表情,又以为我要买邪术了呗,是这样的,我们那个老总吧,最近有点撞邪,这不你经常在香港跑这类事吗?我主动请缨,说自己外甥是驱鬼的,可以让他帮你看看,老总很高兴,让我尽快联系。”
原来是这样,我喝了口啤酒,问:“怎么个撞邪法,能大概讲下吗?”
老舅点了根烟,边抽边讲,前不久老总和另外家公司的董事长,在谈笔很重要的合作,那个董事长很严肃的阐述这次合作的重要性,包括成功后给两家公司带来的利润,老总很认真的听着,可人家正讲的投入呢,老总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令人家很不高兴,满脸通红,尴尬的问你笑什么?老总指着他说:“我笑你是个煞笔,嘿嘿,煞笔。”
那个董事长身后两个穿西装的人立刻发怒道:“你说什么?”
董事长摆手,让两人退后,可老总疯了似的,忽然抓起来桌子上的烟灰缸,大喊着:“为什么打我。”就去拍对面董事长,人家可没想到老总会来这么一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拍破了额头,血流的到处都是。
就这样,两边打了起来,事后这笔合作非但黄了,老总还赔了不少钱出去,但当别人问起这事,他却毫无印象。
几天后,老总正在公司开会,讲到重点时,忽然对着旁边一个女秘书说:“你是不是又想看我哪里?”
女秘书脸红的大喊他流氓,哭着跑出办公室,老总呆呆的看着门口,几分钟后,回过神来,问大家发生了什么。
从此以后,老总越来越不正常,经常会忽然做出疯狂的举动,和神经病人似的,而且根据他妻子反映,老总会在半夜起来,呆呆的站在床边,盯着妻子看,他妻子奇怪的问干嘛呢,吓唬谁呢?
老总忽然用双手死死掐住妻子脖颈:“害我,我要你死,偿命!”
每次都是妻子快要窒息时,老总又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旁边,第二天妻子提起此事,老总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最令老总下不了台的,是某次他组织大家去景区旅行,因为风景不错,老总提议拍照,员工们也很开心,各自找关系不错的合影,老总先是帮大家拍了几张,然后也站在人群里,让其他游客帮忙拍照。
当大家玩的正嗨时,老总忽然呆呆的站在哪里,有个员工开玩笑的问玩木头人呢?老总没有理他,而是木木的走到景区中间一个被刻意修高的台阶上,把衣服脱掉,搞的好多女游客都捂着脸,不少男人还骂老总是流氓,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