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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与田不安的力争
    “那又怎么样?”

    陈安之仍是不以为然。

    说得,好像他没少干过强人、骇人的事一般。

    “张景之只有一个女儿!”

    听了陈安之的无所谓,田不安已经准备在找刀子了。

    “老爷子,怒气伤身啊。”

    看着田不安的作态,陈安之一个劝慰,然后又是说道:

    “本来我想先让来俊臣万劫不复的,但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干掉张景之的准女婿。”

    “你丫,信我!”

    本来陈安之的前一句话,让得田不安找到的刀,已经拔出了三寸,但是陈安之后面那铿锵的话语,让他推刀回鞘。

    怏怏离去。

    他知道,之所以让得天南郡司主司位空了那么久,但却突然让陈安之主司和掌司兼掌,他知道张景之是要一踩一扬,给他的准女婿铺出一条康庄大道。

    要不然,那五百万两的事,也不会那么轻易压下的。

    这是他和皇帝间的对赌!

    ......

    “圣令应该到了,那人又是度青峰的爱将之一。

    我给他兼一城又掌一郡,必是避免不了苏定那关,你说我是在害他,还是恩他?”

    金銮殿里,崇祯帝又对着黑暗问道。

    “既然陛下一直觉得他才是失散的小王爷,那又何必再试他,然后把臻无名放回去圈禁,做个无用的烟雾?”

    黑暗处反问到。

    “可是,我怕认错!”

    崇祯帝担忧地说道。

    “那就对孔夫子用刑!”

    黑暗处,另一道声音狠厉道。

    “黑老,他们三个都有可能,而且又全是孔夫子的弟子,真要惹他生气么?”

    崇祯帝笑道。

    “那就不理会,谁强谁是主,再试试吧,毕竟他们的血脉都一样。”

    ......

    金銮殿有夜谈,首辅府里也有黑话。

    “苏定,能踩着住他么?”

    大魏文渊阁首辅张景之,自个喃喃到。

    “首辅慧眼如炬,不会看错的!”

    小李子一声奉承到。

    “就你会说话!”

    张景之挥了挥手,小李子就是退飞了出去。

    要怎么逼迫孔夫子,然后挖出天圣旧将,着实是个大难题。

    随后,他心里自问:

    南盟,是不是一群窝囊废,要不要打乱重来?

    韦候,真的会有异心了么?

    那个来狗,还能不能胜任他交代的事?

    ......

    千金坊,是韦淳走了两州十城之后,才知道在韦州城里新刚开的药坊。

    它那“古法千金解天下之毒,现技百银救世间人命”的对联,着实太过乖张,让人不得不注意它。

    今日一大早,行走两州无功回到了韦城的韦淳,就是迫不及待的前往千金坊。

    他的春毒,也开始爆发了。

    毕竟,当初买药,肯定是要让典韦以身而证的。

    .....

    “知道今日贵客要迎门,喜鹊就在枝头叫喳喳...”

    一大早,贾皮皮开了门,看见门开即见的客人,他就是熟络的一套话术铺天盖地的捧了一番。

    “贾掌柜客气了!”

    韦淳对于贾皮皮的吹捧,就像是琼浆玉液一般醉了过去,去了烦恼。

    “不知公子是要买药还是探诊?”

    虎御大山一个龙行虎步,那精壮的块头还有又生又熟的气息威压,让得韦淳心里一颤。

    千金坊,应该是有料的。

    毕竟,有哪个药房的掌诊大夫会是个那么威猛的人物?

    .....

    “探诊!”

    说完之后,韦淳把典韦拉了过来。

    “撩袖、搭脉!”

    虎御大山的话很生冷,就像是个不识烟火,不尽人情的高人一般。

    “这是春毒,其症状如同中了春药之貌相,但诡异的是毒劲杂合,你越是逼毒越是难受,甚是难解。

    初发之后,三日一炸,所用之药植应为三样...”

    闭目探诊片刻,虎御大山即是说道。

    “嗯嗯嗯...”

    听了虎御大山的话,不用韦淳发话,也是受害者的典韦,点头如同鸡米捣蒜一般的确认到。

    “药,十金一副,要三十副!”

    说完之后,虎御大山就是起身回了后堂,完全一副高人冷派。

    ......

    “如何?”

    第三日子时要过,典韦的春毒要爆发的时候,韦淳就是紧张的问道。

    “公子,折磨要出的时候,我药一下去,那种感觉就消失了,我的劲力运转也没有那么卡滞了!”

    典韦高兴的说到。

    要知道,这段时间里,每次要爆发,他就得偷偷的先去秋水楼,去完秋水楼后去葛叶楼,葛叶楼之后就是荷花坊。

    哪怕他已经脱力,但是还是要御。

    不然,那种浑身要炸开的感觉和御女的欲望,根本就消弭不了。

    “看来我们要好好设计一番!”

    韦淳笑着说道。

    然后那夜,他又唤来了周兴子,和已经坐上韦州商吏主司位的来俊臣,言了个通宵。

    ......

    “安之,你真的要去天南赴任,然后就不理我了?”

    追了一个多月,然后才能一起呆了八九天,陈安之又要走了。

    田不田有些生气。

    “带你一起去的!”

    看着田不田如此,陈安之就有些好笑。

    这次赴任天南,巴结他的人必定会很多,特别是女色这块。

    所以田不田这个躺箭牌,他肯定会带去的。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突然的怒意何来。

    想了想,估计只有那个老家伙了。

    所以,他眯笑道:

    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啊!

    .....

    “陈安之要我三日之后,跟他去天南赴任?”

    听了田不安的话之后,来福有些惊讶。

    他原本藏得好好的,陈安之怎么会关注上他。

    于是,他眉头一皱,冷眼一眯,望向了田不安。

    “关我什么事?

    如果不是我藏你,你能安生那么多年?”

    田不安气怒到。

    “那你说,是谁?”

    来福大吼而出。

    孔夫子那种人间逍遥,一直是他所学的榜样,更是他破境的修法,到底是谁在破他法门。

    要知道,陈安之那个混蛋,根本就不是安生的主。

    “你我老友几十年,你这静世修炼的破境之法,我当然知道。

    我怀疑,该是李翠山那个混蛋!”

    田不安很是义正言辞地说道。

    于是乎,那夜的田家庄震动很大,房舍坏了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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