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师兄说得对,又得了一株向阳花!”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别看贾皮皮就是个憨憨的胖墩,但是他阴险起来,有时候陈安之还得要叫他师兄。
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孔夫子和陈安之放心地派去北谷卧底两年。
这边,陈安之在忙着挖药炼药,而那边,得了陈安之教授了醉神春的贾皮皮,在南边也在忙着挖药炼药。
“得捉个人试试!”
相较于陈安之的娴熟,贾皮皮在配置醉神春一事上,还是个雏。
他站起了身,开始搜索目标。
和陈安之那边不同,他挖药的几日以来,已经抡死了几个不长眼的家伙,玉牌里的虚灵数量,已经达到了双位数。
......
“该死的,怎么又有人挖我们的阵脚?”
小虚境深处,那道声音又是暴怒了起来。
原本只是北边有人挖,后面就到了南方,之后是北方,现在怎么西边也被挖。
要知道,能做本草纲目阵阵脚的,只是向阳花、雷公根、断肠草这些相对于其他略显平常的药植,根本不能轻易入了人的法眼。
但为什么,在它的感知里,这三种药植,比起更加金贵的那些,消失得更多?
“去,东南西北都给我去,一定要斩了那些挖阵脚的人。”
......
“嘿嘿,果然天眷啊。
安兄,谢你授我醉神春之法。”
陈庆之的剑,自从进入了这个小虚境之后,还没斩过人,但是已经挖了好多药。
那些什么玲珑腾之类的,他不稀罕,他就稀罕醉神春的三大主药。
他在这小虚境里,努力地挖呀挖。
知道了陈安之那些离谱的事迹之后,他想着这些药要多多益善,然后等哪天回到马鞍山里,把他的师父马鞍山、大师兄马安、二师兄马山,试着药一番。
看看他们会不会像陈安之口中的孔夫子一般,半夜就穿着一条裤衩子在寒风里嘿嘿哈哈的整到天亮。
......
安笑笑的武器,不是剑来不是棒,而是一对大斧刀,其名端王宣花大斧刀,不过并不是端王九刀里的任何一刀。
她有些懊恼,这刀太大了,不好挖药。
整整几日,她才挖了不到三百株。
只是想着陈安之的交代,她还是耐着性子的继续挖下去,并没有着急地去找陈安之会合。
冤家啊,想到春药夺魁这个办法,估计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他这个混蛋想得出来了。
......
“安师兄,好了?”
蛮虎看着陈安之那副严谨终于散去,他不由好奇地问道。
“嗯,不过药力如何,还是得试试才知道。
毕竟用小虚境的东西配药,我是第一回。”
陈安之说得很认真,也是阐事实。
“安师兄,你看着我干嘛?”
蛮虎有些不知所谓。
按理来讲,春药不都是男的给女的下?
随后,他无来由的菊花一紧,准备脚底下抹油地开溜。
“师弟,看在大师兄多日烤鸟的份上,就委屈委屈你一番了!”
跑,是不可能跑得掉的。
蛮虎不过先天一品,更何况他陈安之除了有飞刀九转,可以一刀封九穴的绝技之外,还有天圣风神步的身法。
所以,只不过百息,一里之外的蛮虎就像是被禁锢了一般,随后狠狠摔倒在了地面之上,满脸的悲愤。
他虽单纯,但他不纯。
御兽宗的白楠楠,可是已经和他私定终身。
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赚聘礼的。
......
“怎样?”
小虚境外,借闭关之名,毙了好多恼人的俗务,血尊者彻底的放开了。
今天不是在密室里烤羊,明天就是在密室里怀古。
现在,他终于想起了正事,对着斗魁询问小虚境里的情况。
“虚门上显示的排名,大魏天策府的陈不凡,高居第一位,已经有三百虚灵入账。
六部尚书府兵部的白布衣紧随其后,之后就是边军三大帅府派出的骄子。
尊者,这次大魏朝来势汹汹啊!”
看着前十名,全部是大魏朝堂的大人物培养出来的核心弟子占据,斗魁有些忧心忡忡。
他觉得,有人会借这一次的端王刀搞事情,矛头直指他们血盐宗。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还是所谓的大魏第五宗,等我把天圣大将那个死犟种拉回来,所有的阴谋诡计还有个卵用。
对了,陈安之那几个混蛋,现在怎样了?”
虽然说得嘴硬,但是斗魁明显感觉到了自家尊者的一种底气不足。
东海斩龙,可是恒古未有之事。
真那么容易救么?
......
“安师兄,我热!”
被灌下了药的蛮虎,五肢顶天,呼吸有些急促,眼神开始迷离。
“这药,竟然比外面的劲大。
如果能弄成药粉就好了...”
只是小半碗,看着蛮虎的表现,陈安之就分析出了是药力太过强劲的原因。
于是乎,他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如果真能实现,那春药夺魁,誓将变得更为容易。
只是,他没发现的是,那些洒出来的药水一落地之后,被触碰到的那些花草,肉眼可见的蓬勃了起来。
随后,他一个劲锤锤晕了蛮虎。
看着他试药之后,那么难受,他也很心痛。
果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用春药来练功的。
......
“小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拖着金刚狼牙棒,贾皮皮一路火花带闪电。
“望城的疯子!”
身为赵一削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族兄赵括,本来是非常看不起赵一削的。
毕竟,身为堂堂的大魏户部尚书府的人杰之一,更是府里费尽心思送入血盐宫的弟子。
他的实力远不止于表面上,只是血盐城雷部三星巡城弟子的程度,却结果仍接不下望城商吏司掌司师弟的一记狼牙棒。
他觉得丢人。
但是现在被追逐的他,才发觉,那并不丢人。
这家伙,根本不是人。
......
“不跑了?”
看着颓然坐地,一脸等死的赵拓,贾皮皮笑眯眯地问道。
天知道这傻逼怎么想的。
天人之下,先天之中,除了自家的大师兄,连那个北剑陈庆之都跑不过他,竟然敢和他比脚力?
“来吧,要杀要剐随你!”
闭目等死的赵括,一脸的惨然,这一次血盐之行,他们户部尚书府,几乎算是出局了。
“咦,就让你试试药而已,搞得我好像凶神恶煞,非要打死你一般。”
贾皮皮满脸郁闷地说道。
“果真?”
赵括高兴地问道。
“我家师兄说,比珍珠还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