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的时候救的,所以你还挺幸运。”
桑宁马上为他解惑,娇柔的脸上充满了笑容,好看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楚裕直接看呆了,整个人都深情无比欣赏着这份独属于他的美如画。
发觉楚裕目光炙热的看着自己,桑宁略微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搓了搓鼻尖笑道:“你总这样看着我干嘛呀。”
“搞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桑宁说完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红霞,当真是被他给瞧娇羞了。
看着一旁案几上空空如也的药碗,喉咙滚动间楚裕低声问:“一直都是娘娘亲手喂我喝药的?”
“啊哈哈,不是我,是他用嘴给你渡的。”
桑宁指了指一旁在地上开始打滚开启擦地模式的风雀仪,僵硬的笑了笑说。
她尽可能的保持自己认真的样子,好让楚裕上了她的当。
楚裕:……
有时候,她还是坏的很。
不只是咸蛋黄女孩,也是个十足的恶趣味搞笑女……
可能是上一世太过平凡正经了,来到这里她疯狂做些上一世不敢尝试的。
本来就久病缠身,不知道何时何地就嘎了,哪能管那么多呢?
“呕~”
楚裕不断的干呕起来,吓的桑宁立刻躲他远远的。
正在地上翻滚起劲的风雀仪呆呆的看着他们,一脸茫然与不解。
他们在干什么,好奇怪啊?
桑宁看楚裕恶心的厉害,也有些不忍心继续逗他了,拍着他的背解释道:“好了好了,我骗你的,其实是我喂你喝药的。”
“真的?”
擦了擦嘴角,楚裕眼里露出精芒,不太敢相信桑宁了。
“嗯。”桑宁郑重的点点头,表示确实是真的。
见此楚裕姑且信了,不然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渡药喝,这实在有些重口味。
想想隔夜饭都呕出去了……
如此近距离看着桑宁,楚裕欣赏着她那迷人身材,耀眼线条的柳叶腰,几乎都快要断了的感觉。
渐渐的,楚裕给自己看的神魂颠倒,五迷三道的呼吸加快了。
桑宁察觉到他的变化,稍微朝边上躲了躲,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不管怎么说,她如今贵为皇后,楚裕又是贺兰殷的重臣,她不能像以往那样胡来了。
欣赏一下颜值什么的,就是极限了。
桑宁是说到做到的,不会因此觉得难以控制,最后导致事情无法收场。
她是那种敢爱敢恨,也敢随时转身离开的。
不会要死要活离不开之类的,那种恋爱脑是她最厌烦的。
自己当然就不能那个样子了。
何况一直一心求死,命都不看重,她心里还会有什么重要的吗?
随意低头扫了一眼,桑宁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他用双手,用力的掩盖住他的尴尬。
“病刚好,你便满脑子的肮脏?”
桑宁愤愤不平的骂道,同时再次朝后躲了躲。
听她这样明显的话,楚裕那刚正不阿的脸庞出现一抹尴尬之色,片刻后干咳几声道:“娘娘冤枉臣了,臣这是情难自禁,任何男人在娘娘面前,恐怕都难以自持。”
桑宁:……
盯着大言不惭的楚裕,桑宁冷笑一番“我的错?”
“娘娘不必自责,容貌乃父母赐予的,这不是娘娘的错,乃天注定的。”
楚裕还挺会安慰人,几句话把桑宁说的更郁闷了。
“你挺会安慰人啊,下次别安慰了。”桑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了。
这可不行,必须及时遏制。
这老小子什么时候也能说会道了?
印象中他忠厚老实,典型的老实人。
可听他刚刚的话语,哪里像是老实人能说出口的?
用油腔滑调来形容,似乎都有些太轻了。
简直是撩妹达人本达。
楚裕面色一僵,凝视桑宁轻轻问:“娘娘面色不悦,可是臣说错了话,惹了娘娘不开心了?那臣可真是该死不知好歹了。”
桑宁笑了笑,手指伸进他的衣衫,在腰眼部位狠狠的一拧,面带笑意说:“你还知道你不知好歹呢?老娘辛辛苦苦伺候你,让人给你治病救命,你醒了可倒好,惦记上我了?”
“嘶哈~嘶嘶嘶,疼……”
楚裕一时间疼的脸都扭曲了,抬头纹出现无数道褶子,嘴里忍不住惨叫着。
“娘娘住手,请住手,有辱斯文也……”
楚裕惊恐无比的望着桑宁,这哪能是堂堂一国之母干出的事?
二话不说伸手就掐,自己可是病人啊,又是堂堂藩王。
桑宁目光下移,匆忙眯眼扫过。
隔着层层阻碍,也能清晰可见的粗壮的白色光影,撇嘴冷笑:“呵呵,小王吧,你还好意思说有辱斯文?你这样就斯文了?不要脸你。”
楚裕:……
房间里虽然有三个人,但是已经疯掉的风雀仪,已经没人把他当个人了。
风雀仪:就无视我呗?
一坑一个不吱声。
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下,桑宁忽然沉默了,楚裕也紧闭嘴巴。
有句话说的好。
不怕一男一女共处一室,而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刚刚的欢声笑语,并不影响此刻沉默的震耳欲聋。
……
“咳~那个。”
“咳,我……”
桑宁跟楚裕同时开口,又尴尬的止住了。
楚裕率先反应过来,开口说“你先说。”
桑宁缓了缓,正色道:“潘煞败了不知所踪,陛下跟冯润生率军救援去了。”
“本来陛下想让你随军的,看你病重这才亲自上阵与三军一同驻扎城外。”
桑宁一口气,把目前情况告诉了他。
听了后楚裕陷入了沉思,开口道:“我刚刚想问娘娘的,也是目前情况如何了,想不到娘娘与我心有灵犀,居然提前告知了,多谢娘娘。”
桑宁点点头,笑了笑:“呵呵,是啊,还真挺巧的。”
认真的把当前局势分析了一番,楚裕突然皱眉担心道:“有陛下亲自上阵,还有冠军侯相助,哪怕人马少于对方,敬都一时也不会有问题,但是让我担心的是桑州。”
见桑宁听的认真,楚裕往后靠了靠身子,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说:“也就是娘娘的老家,虽然距离玉颌族最近,但真正的危险却不是如今与你哥哥同盟的玉南西。”
“那是什么?”
桑宁听到关于哥哥以及桑国的事情,便格外关注起来,俏脸满是期待望着他等待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