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红蕊得到吩咐,虽然不放心,但娘娘都这么说了,她只能拉着不想走的桑莹一块出去了。
“不就看个病嘛,姐姐至于吗。”
出去后,桑莹不满的抱怨着,说实话如今桑宁的生活让她羡慕惨了。
她也想在桑州过这种日子,只要楚裕对她有意思,当个王妃她便也可以过好日子。
可惜,楚裕对她没有丝毫兴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年纪小的原因,只把她当成了妹妹。
这让桑莹十分难受,头疼的要命。
“公主,娘娘是想让奴婢带你玩玩,第一次来宫里不转转多可惜呢。”
红蕊自然看出了桑莹的性子,便替桑宁说话道。
闻言桑莹没说什么,便跟着她去转了。
殿外的守护的韩朔面色十分难看,陛下走之前可吩咐他了,盯好了风雀仪。
可他没什么理由,也不能随意进殿查看,只能站外面心里闹心。
只待时间久了,去催促便是,韩朔心里打定主意,便耐心等候起来。
......
殿内,只剩下了风雀仪跟桑宁二人。
桑宁盯着风雀仪看,眼睛也不眨一下。
看的风雀仪呼吸逐渐加重,紧张的不行。
暗道这娘娘是怎么了,突然这样看他?
是不是他哪里做错了?
“娘娘,您的身体暂时无恙,继续保持喝药休息便可。”
风雀仪缓缓说完,便准备把放在她手腕的手抽回。
可下一秒,却被桑宁死死的按住了。
风雀仪心中大惊失色,但又不敢强硬的挣脱,只好满脸疑惑的盯着她。
勾人的狐狸眼,此刻身上的红色衣衫领口大开,因为怕热桑宁穿着都很随意。
里面的点点景色,都被风雀仪看了个清楚。
身体更加燥热了,风雀仪觉得全身仿佛一个大火球一般热的难受。
只是短暂相处,也没有太多肌肤接触,风雀仪就已经来了强烈的变化。
他便想故伎重施,用衣角慢慢去遮盖住。
但桑宁却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并且终于开口了。
“装的挺像啊死变态。”
桑宁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好笑,便纯心想逼他就范。
用假死药让自己假死,又变态的囚禁在国师府地宫。
美名其曰爱惨了她。
结果转眼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他也干的出来?
现在桑宁对他充满了意见,以及不满。
听着桑宁那莫名其妙的话,风雀仪瞳孔剧烈伸缩,全身颤抖道:“娘娘,这是何意?”
桑宁:......
真能装啊!
难怪可以把所有人骗的团团转,论演技桑宁敢说风雀仪第二,那绝对没有第一。
“行了,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你不需要这样。”
桑宁大大咧咧的直接钻进了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狂热体温。
风雀仪怀里突然多了个桑宁,还跟水蛇一般慢慢扭动着,这简直是考验他的定力。
“娘娘......你别这样,臣惶恐。”
风雀仪嘴上说着惶恐,双手却很诚实的在桑宁身上上下其手。
一时间,桑宁被他巧妙的指法,勾勒的娇容滚烫,吐气都是热的。
周身丝丝麻麻,宛如电流游走一般。
桑宁只能不断在他怀里扭着,缓解这种强烈的悸动。
听着风雀仪嘴上依旧不肯承认,还在那里继续演戏,桑宁便气的趴在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嘶哈!”
风雀仪想大声惨叫,但是想到如今身处的地方,以及门外时刻注意自己的韩朔,便脸色煞白的忍耐下来。
桑宁发泄好了愤怒,缓缓抬头,眼神恢复柔和看着他,淡淡说:“还继续装么?”
低头望着眼前的桑宁,风雀仪已经彻底沉沦其中了。
即便此刻他没有恢复记忆,但是那种对爱的渴望与追求,也让他难以自控。
他失控了,已经忘记了君臣之礼,也一样忘掉了眼前桑宁的身份。
她总说自己在装,这是何意又不肯说。
风雀仪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桑宁的话意,便僵硬的箍住她的双臂,声音温和至极的说:“不知娘娘指的是装什么?臣与娘娘没见过几面,观娘娘对臣的举动,却不似陌生那般,莫非你我已经熟识许久了?”
死变态,还撑着不肯就范?
桑宁听着风雀仪的话,眉眼带着怒火,狠狠的一巴掌拍去。
“啪!”
风雀仪一时没反应过来,捂着被打生疼的脸颊,无比错愕道:“娘娘?”
见他根本不躲,也不似曾经那样暴怒的劝自己不要这样。
桑宁有些疑惑起来,他真的不像是在装的,倒是像冯润生那般失忆了。
莫非他也失忆了?
“我问你。”
桑宁思索了下,慢慢接着问:“你可记得假死药,国师府地宫囚牢?”
“臣不懂娘娘在说什么,臣不知。”
风雀仪努力想了想,但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于是目光纯粹的回答。
见他眼神清澈,并且表情认真不像撒谎,桑宁也不得不暂时相信。
加上之前他表现的种种不正常,桑宁很快便分析出风雀仪似乎失忆了。
但桑宁还不敢坚持这个想法,毕竟风雀仪智商太高了,接近妖的地步。
谁知道这一切,是不是他为了避免罪责装出来的。
想了想,于是桑宁做出最后的测试。
靠近他,可以闻到他气味的地步停下,桑宁默默闭眼。
风雀仪口干舌燥的望着眼前的美人,大脑理智在告诉他不可以。
但是男人的原始本能,却让他不受控制的猛然低下了头。
深深的咬住了桑宁的薄唇,疯狂的吸纳吐出在吸纳。
“唔~”
桑宁忍不住呼出了音,听的风雀仪再次沉陷。
感受着对方的熟练技术,桑宁缓缓睁眼,盯着眼前这个演技炸裂的男人,猛然咬住了翻动的舌尖。
“啊!!!”
风雀仪吃痛,猛然退后捂住嘴巴,舌尖破掉鲜血冒了一嘴。
桑宁则笑吟吟的看着他,一脸惊恐、痛苦的混合表情,以及顺着捂住嘴巴的指缝中,泱泱渗出的血迹。
“看你还敢不敢骗我!”
桑宁表面装出一副凶凶的模样,内心其实慌的不行。
毕竟她其实是浅浅咬了下而已,但不知道怎么会让他流这么多血。
死变态不会血流干枯而死吧?
死在自己的怀里?
不行!
这让贺兰殷看见,绝对要炸毛。
不行,不能让他死在自己怀里,桑宁想到这急忙也朝床后方退去,保持跟他一个距离。
这样到时候别人问起来,桑宁就可以说与自己无关了。
但是风雀仪慢慢拿下捂住嘴巴的手,血居然停了。
咧着嘴,伸出舌尖来,风雀仪模糊不清的说:“掉了多少?”
他是指掉的肉,桑宁顿时秒懂,仔细看了半天,没好气的说:“没多少,大男人,那么娇气。”
见桑宁退后躲着自己,风雀仪苦笑几下凑上前,像极了哈巴狗:“你总是这样心狠,不由分说就下这么重的嘴。”
眼看风雀仪慢慢逼近,一副马上就要扑倒她的架势。
“谁让你装失忆了,自找的,活该。”
桑宁吓坏了,这家伙想干嘛?
看他那一副烈火焚身的变态模样,桑宁真的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