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姩姩站在那里害怕的不敢动。
慕哲之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个药瓶。
江姩姩一脸防备的表情看着他。
“你要干什么?”
慕哲之从瓶子里倒出一刻白色的药丸,缓缓地向她走去。
“姩姩,我不会伤害的你,你要相信我,否则我也不会为了你做这么多的事。”
江姩姩没有说话,依旧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慕哲之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姩姩,既然你能不在意裴宁,那可不可以接受我?”
“我的要求不多,只要你每天能多看我一眼,多和我说一句话,我就可以不计较你之前和裴序晏的一切,包括那个孩子。”
孩子?
慕哲之说的是小团子?
江姩姩眼眸瞬间睁大,眼底也没有了刚才那副害怕的模样,反而是一种鱼死网破的气势。
“慕哲之,如果你敢动小团子,我一定会找你拼命的,我说到做到。”
最后一句是警告慕哲之。
慕哲之也听出来了。
他低头苦笑着。
只是那种笑让人看的格外的落寞,格外的心疼。
“姩姩,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你·······”
后面的“敢”字还没有说出口,
江姩姩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划过一颗药丸。
是刚刚慕哲之从柜子上拿出的药丸。
“你给我吃了什么?吃了什么?”
江姩姩伸出手指,不停地往自己舌根处抠,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药丸给抠出来。
可是她发现无论她怎么用力的去抠,那颗药丸就是不出来,反而随着她不停的恶心,药丸直接滑进了胃里。
喉咙里再也感受不到那颗药丸的存在。
慕哲之看到江姩姩这样抗拒的表情只是dan淡淡地说道。
“姩姩,你不用再抠了,那只是一颗让你睡觉的药,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
果然慕哲之说完后,江姩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眼皮也是越来越重,最后缓缓闭上眼睛。
慕哲之伸手接住江姩姩已经瘫软的身体,眼底一片温柔。
他紧紧地抱着江姩姩,好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江姩姩是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精神支柱。
如果没有了江姩姩,那么他的生命将不再有意义。
Z国。
顾延通过这几日的调查,发现慕氏集团利用研究制药为幌子,背后却进行着人体实验。
他立刻对近些年消失的人进行调
查,发现这些人都在失踪之前接触过慕氏集团的药品。
顾延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立刻叫来张致让他尽快安排一架可以飞到F国的机票。
这几日的调查,也让张致明白过来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也知道了这件事有多么的棘手。
他没有耽误,离开顾延的办公室后就去订了去F国的机票。
而另一边的慕哲之则带着江姩姩悄悄地回到了Z国。
江姩姩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依旧是粉色的装饰,和城堡里的那个一摸一样。
她想动一下自己的手,却发现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肢体。
甚至连手指头都没办法动。
瞬间恐惧和绝望萦绕在她的心头。
房门被人打开。
进来的是保姆。
江姩姩立刻半闭着眼睛,注视着保姆的一举一动。
只是那个保姆从进来后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清扫的工作后就离开了。
全程没有看江姩姩一眼。
等保姆离开后,江姩姩才睁开眼睛,看着周围。
这里的虽然也都是粉色的,但是装修却和城堡里的那间不一样。
看来慕哲之是带她离开那里了。
楼下,慕哲之喝着保姆刚泡的茶,目光依
旧在看手里的那份报纸。
他淡淡地说道。
“她醒了吗?”
保姆低着头,不敢隐瞒,“醒了。”
“那她发现你在观察她吗?”
“没有。”
“嗯,你先下去吧。”
慕哲之放下手里的茶杯和报纸,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径直向楼上走去。
房门再次被打开,江姩姩立刻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慕哲之笑了一声,装作没看见一般。
他走到江姩姩的床边,在她的身边坐下,低头看着床上的人。
自从从F国回来之后,江姩姩已经像这样睡了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里是他过的最开心的时间。
因为他的姩姩,终于属于他了。
他伸出手,食指缓缓划过江姩姩白嫩的脸颊。
指尖下细嫩光滑的触感,慕哲之竟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感觉。
黑色的眼眸顺着指尖缓缓下移,经过下颚,脖颈,锁骨,眼看着就要到达胸口的位置,江姩姩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她怒视着慕哲之,好似要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慕哲之轻笑着,眼眸里满是戏谑。
“不装了?”
江姩姩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早就醒了?”
慕哲之点头。
“我对药物
的控制还是很清楚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揭穿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江姩姩直接对着慕哲之翻了一个白眼。
慕哲之没有生气,他继续说道,“你不用挣扎用力了,这个药物如果没有吃到解药,你会一直躺在这张床上。”
江姩姩回眸怒视着慕哲之,好似要将他的头拧下来。
“慕哲之,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囚禁我,我的心里就有你的位置吗?”
慕哲之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他玩味地看着江姩姩。
“姩姩,你以为我现在还在乎这些吗?我现在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就行,其他的我根本不在乎。”
“因为不管是裴宁,还是裴序晏,他们都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取代他们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只是时间的问题。”
江姩姩顿时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哲之。
她颤抖着声音开口问道。
“你把他们怎么了?”
慕哲之伏过江姩姩耳边的碎发,淡淡地说道,“当然是让他们回到该回的位置上去。”
江姩姩咬牙,后面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钻出的一样。
“慕哲之,你就是个变态,就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