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三擒三纵
萧秉烛带了金山银山而来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南蛮,孟获这般说,简直就是重赏,人人奋勇。
“时间差不多了,孩儿们,悄悄地摸进去!”
孟获这次不那么大张旗鼓了,带着数万蛮兵,悄然闯入萧秉烛的大营。
“看看,萧秉烛这厮已经完全信任咱们了,连巡逻兵都没有,天助我也,哈哈哈。”孟获的高兴的闯入营帐。
他挑开大帐的门帘,脸都绿了。
只见孟优和数百人的属下,早已经喝的烂醉如泥,孟优还抱着酒坛子:“干杯,喝,再干了这一坛,干……”
孟获上前,一脚将他的酒坛子踹翻:“孟优,你个蠢货,萧秉烛呢?你那个死太监呢?”
“太,太监……”
孟优口齿不清,稀里糊涂的说着话,就听到外边传来了骚乱声和惨叫声:“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大王,不好了,中计,中计了,敌兵杀进来了……”
孟获出门出门一看,营帐周围已经人山人海,他们举着诸葛连弩一支支在点射,更多人带着嘲讽的表情,哈哈大笑。
“该死,又是这一招。”孟获再次被围,他怕跟上次一样,掉坑里,下令:“孩儿们,给我冲出去。”
蛮兵四散而逃。
可他们根本没有注意,萧秉烛这营帐暗中做了布局,留了八个通道,其他地方要么是山林,要么是巨石,要么是土坑,总之只有八条通道,可以逃散。
数万蛮兵冒着萧秉烛的弩箭,拼了命的往外冲,最前边的蛮兵突然停住,身后的蛮兵猝不及停,一下子拥在了一起。
“蠢货,赶紧逃命!
“堵在这里做什么,你们傻了吗?”
就在后边的人正不明所以前边的人为什么停下来的时候,就听到“嘭嘭嘭”的爆炸之声,那雷神一般的怒吼,将拥挤在一起的蛮兵炸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啊,啊,这,这……”
那些被炸伤而未死的人,抱着断臂残肢,痛苦的哀嚎着,距离最近没有被炸到的人,看着眼前地狱一般的场景,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其后没有看到场面,却被声音吓破了胆的蛮兵,惊恐的念念有词……
“冲,给我冲,冲啊!”
孟获在其后使劲的催促,可最前边的人根本不敢再往前冲,他们已经吓破了胆,连魂都给震碎了,跪在地上,磕着头,喊着:“九黎君恕罪,九黎君恕罪……”
九黎君,也就是传说中的蚩尤,是他们的祖神,他们把这爆炸声,当成了九黎君对他们的惩罚,九黎君竟然帮助萧秉烛惩罚他们,可见萧秉烛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萧秉烛大喊道:“九黎君布下九天雷震,惩罚尔等背叛大秦之人,尔等如果再敢跟天军为敌,这就是下场!”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孟获大吼道:“九黎君是我们的祖神,岂能帮助这秦狗,孩儿们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萧秉烛继续说道:“只要你们心里不再跟我大秦作对,你们就能安然走过那片被九黎君诅咒过的雷区。”
萧秉烛这样说,刚开始他们不相信,可看着地狱惨状,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了,他喊着:“九黎君恕罪,有生之年,我再也不敢跟秦军为敌,求求你饶了我吧……”
看着,他眼睛一闭,冲了出去,果然,并没有再发生爆炸,他安然跑出那片满是断臂残肢的雷区,泪流满面:“九黎君显灵了,九黎君显灵了……”
有了他的顺利通过,其后的蛮兵不再犹豫,喊着“九黎君恕罪,我也不敢跟秦军为敌,求求你饶了我……”
无数人喊着冲了出去,他们头也不回的直奔自己的家园而去,在他们心中,萧秉烛已经等同于九黎君,得罪萧秉烛,得罪大秦,就会受到九黎君的惩罚,他们再也不敢背叛大秦。
不过多时,现场只剩下孟获、鬼客黎夫、虎力大王、鹿力大王、羊力大王等人,以及他们的主要亲兵近千人。
孟优听到了爆炸声,他摇摇晃晃的从营帐里出来,一脸蒙圈:“大哥,你来做什么,来来来,喝酒喝酒,这美酒不可多得……”
“当啷!”孟获一脚把酒坛踹翻,一巴掌扇在孟优脸上:“你这个蠢货,都是你喝酒误事,蠢到家了!”
孟优被一巴掌扇醒,要看周围,才发现被萧秉烛的大军给包围了:“萧秉烛,有种你下来一战,那么多人保护你,你算什么男人!”
孟获又是一巴掌:‘蠢货,他是太监,算什么男人,真是笨死你算求了。’
王彦章大怒:“敢辱我主公,让我下去一枪结果了他!”
萧秉烛拦住他:“不急,咱们还要好好玩玩儿他呢!”
“孟获,你可投降否?”
“投降?投个屁的降,本王还要千人,照样打杀了你!”孟获还是不服:“孩儿们,冲,给我杀!”
现场没有一个人动,他们哪里敢动,他们虽然没有跑,可刚才那一幕也着实震撼了他们的内心,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可敌。
孟获见没有人动,他抓起一人,扔了出去:“给我上,不上我杀了你!”
那人刚被扔出去,就被一支弩箭直接射穿,他又接二连三的扔了好几个人出去,都被射穿,其他人立刻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孟获。
“孟获,你到现在还是不服吗?”萧秉烛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有请九黎君的诅咒雷罚……”
“慢着,”孟获终究还是怕了,“罢了,萧秉烛,这次都是孟优喝酒误事,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过,你胜之不武,我孟获依旧不服!”
萧秉烛笑道:‘好,我知道你不服,你可以走了。放心,我说要七擒七纵,你还有四次机会!’
孟获将信将疑,走到那被炸碎了尸体的地方,他还是不敢走,抓起身后的蛮兵一一扔了过去,发现他们都没事儿,他这才提心吊胆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