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就注意到了，不过跟程安的关注点不同，职业病使然，她看人的第一眼会下意识的辨别面相。

    刚才抬头道谢时，她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发现她的面相很奇怪。

    陆云谏对苏漾很信任，也知道她从不在玄学的事情上开玩笑：“她有问题？”

    苏漾摇头，就是因为她没看出来问题。

    “这么说吧，看不清楚面相的无非就那几种，死人，人皮面具，或者毁容。”

    苏漾眼底闪过茫然：“我说不清楚她算哪种。”

    陆云谏：“我让人事部将她辞退。”

    他不会将隐患留在身边，也没有作死的好奇心。

    苏漾阻止他的动作：“留着呗，看看她想做什么，没做坏事之前，你将人辞退，我们两人都会跟她牵扯上因果。”

    她不想让陆云谏跟别的女人牵扯因果，任何原因都不行，女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另一边。

    程安带着小红来到助理工位，远远看着不会收敛妖气的女助理。

    他人小，大大方方的站在那里，助理室没有秘密，都知道他是老板娘带来的人，默默工作，假装没看到。

    在不知道小孩儿的身份之前，没有打好关系的必要。

    小红歪头，望着工位上留着齐肩发的小女生，胸牌上标有实习生的标志，是新人。

    程安：“是黄鼠狼，小东西能熬成精，也是有耐心。”

    小红歪头：“要我把她杀了吗。”

    她眼底满是跃跃欲试，跟鬼打架打多了，还没见识过妖的厉害。

    小红是被柳青山一手调教出来的，以前打架是家常便饭，现在跟着苏漾倒是闲下来了，骨子里的嗜血根深蒂固，偶尔还是会手痒。

    程安：“不行，杀人犯法，到时候给陆云谏惹来麻烦，苏漾会扣我零花钱。”

    小红不吃不喝，对世俗没有太多的留恋。

    程安不一样，他投鼠忌器，在意的太多，新款的游戏机，门口的美食街，包括食堂新来的厨子。

    小红鄙视：“怎么说也是大妖，怎么这般乌龟行径。”

    像是缩头的王八，怂的一批。

    程安不将小红的激将法看在眼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性，能在迷雾森林守着满山的山精野怪那么久，最喜欢放长线钓大鱼。

    “你说，她一个刚修炼成精的黄鼠狼，是怎么融入社会，还能得到陆氏的工作，靠的是什么？”

    小红：“打一顿就知道了。”

    没什么事情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实在不行那就打两架，打到魂飞魄散结束的那种。

    程安摇头，不认同的道：“跟着苏漾学不好。”

    莽夫行径，打草惊蛇。

    他迈着小短腿向短发女生的位置走去，好似没注意周围人偷瞄的余光，笑着询问：“你好，刚才的蛋糕还有吗。”

    他笑的像个小孩儿，刚好符合当下的年纪，小红嘴角抽搐，她怀疑狐狸就是想吃蛋糕了。

    短发女生微愣，很快扬起微笑：“有的，我带你去茶水间。”

    程安没拒绝，在大家探究的目光中，跟着短发女生来到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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