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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者的本我(6)
日曜日,是一個小學生聞之喜悅的大好日子。
聽說樓下有熊本熊活動,少年偵探團們裹挾靈魂是高中生的小學生偵探,準備一起下來湊個熱鬧。
“快看!真的有熊本熊!”吉田步美指着波洛咖啡廳門口那只姿态滑稽的玩偶驚喜道。
灰原哀看了一眼,抱臂走在後面:“那是被人擺放的玩偶服,看樣子活動已經結束了。”
“欸,怎麽會這樣。”
幾個小孩子聞言立刻焉了,耷拉着很是失望。
見狀,灰原哀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一聲,又補上一句:“不過還是去看看怎麽樣,說不定安室先生還有沒發完的傳單。”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立刻高興起來,歡呼一聲跑過去包圍波洛咖啡廳門前的那只熊本熊,江戶川柯南跟上來,外表幼稚但靈魂遠超小孩的兩個人并肩在後面慢慢地悠着。
今天天氣不算晴空萬裏,偶爾會刮過一道微冷的風,樹葉飄過石磚地面在地上打着小卷。看看天色,應該不會下雨。
“那幾個……,熊本熊有什麽好看的。”江戶川柯南雙手背在腦後,只看了一眼就沒興趣地轉過頭,本來他打算今天休息一天,沒想到少年偵探團的幾個孩子一大早的就跑過來了。
“對了灰原,他們今天說要去哪裏?”
灰原哀一邊走一邊看手機信息,目不轉睛地回答:“假面騎士的展覽,是今天下午的展子,所以一大早的就跑過來先是找我,然後再來找你。工藤,你剛剛在走神吧?”
路過波洛咖啡廳的櫥窗,江戶川柯南順眼看了一下,廳內人流和平常比起來多了一部分,不過氛圍和以前一樣,今天這裏似乎并沒有什麽特別的活動。江戶川柯南随口應答:“沒有。”
“你說是就是吧。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灰原哀攤手,聳了聳肩,沒打算在這件事上多聊。順手把手機放回口袋,灰原哀把視線投向圍着熊本熊的幾個小孩子身上:“看起來今天波洛咖啡廳什麽活動都沒有。”
店裏沒有做活動的跡象,應該只是一時興起留下的裝飾品吧。
“阿笠博士快到了,在這裏等一會兒也不錯。”灰原哀說,剛剛她看手機是在和阿笠博士聊天。
兩人終于到那只熊本熊旁邊,江戶川柯南仰頭認真地打量了一圈,黑色玩偶服被固定地十分牢固,就算是來來往往這麽多人也很安全的站在這裏。
“小哀!”吉田步美小跑兩步過來:“可以幫我和熊本熊合個影嗎!”
小女孩雙手在胸前合十,眼巴巴的請求道。
灰原哀被拉着胳膊,又被吉田步美這麽一懇求,是在沒辦法:“好吧好吧,你站過去。元太和光彥呢?也要合影嗎?”
小島元太摸着圓溜溜的下巴思考:“雖然說我更想和假面超人照相……不過這個大熊也很不錯。”
“那就把江戶川也帶上怎麽樣?”灰原哀拿出手機一邊調試鏡頭,她對着那只孤零零站在門口的熊本熊拍了一下看看辨析度,一邊揶揄道。
江戶川柯南看着那只毛茸茸,有點傻傻的熊本熊玩偶,嘴角微微抽搐:“喂喂,這種幼稚的事情就不用帶上我了吧。”
他轉頭對灰原哀說:“還是我來給你們拍,灰原……”
“——灰原?”
茶色短發的女孩一手死死地捂住嘴,為了不讓自己出聲,手用力到肩膀微微發抖,連發絲都有細微的搖晃。這個轉頭就能夠到的距離,江戶川柯南看見灰原哀手指攢緊手機到發白,眼裏漂亮的冰藍色不可置信的顫動,死盯着手機裏剛剛拍下來的照片。
還有一絲近乎于無的低喃:“他怎麽會……”
這個人怎麽會在這裏?
灰原哀不由自主退開半步,本能的讓自己躲進那只熊本熊的陰影裏,她依舊握緊手機,用力到屏幕泛出水波紋。
“灰原?”
眼見情況不對,江戶川柯南扶住灰原哀的肩膀低聲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他警覺地順着剛才灰原哀的角度看過去,這個角度看見的是波洛咖啡廳櫥窗裏面的景象,斜對的視角只能看見咖啡廳角落裏的兩個人。
江戶川柯南擡頭看去的瞬間,首先和他對上視線的卻是那名帶着哥薩克款式帽子的俄羅斯客人,現在正是進冬的季節,這個俄羅斯人穿的衣服雖然奇怪了點但也不是不合适。他旁邊那個服務生也不是波洛咖啡廳的另一位服務生榎本梓,而是個年紀沒多大的少年,套着不太合身的圍裙,正在給客人送餐。
疑似新員工的少年元氣十足,可能是太着急了,不知道從哪竄過去一個穩健的剎車停在卡座前。
就是在和少年對話的時候,那個俄羅斯人和江戶川柯南對上了視線。神祟皆有的錯覺瞬間浸透四肢百骸,但葡色的眼瞳只是微微掠過這邊一眼就将全部心神放在了旁邊的服務生上。
——危險。
江戶川柯南腦內警鐘長鳴。
“那是組織的成員嗎?”江戶川柯南壓低聲音問道。
灰原哀垂頭看着地面,聽見江戶川柯南的問話她只是微微搖頭:“不……我不确定。我只在很久之前見過那個人。”
“我沒聽說過他的代號,但是Boss很看重他,至少我見到他的那段時間Boss相當看重他。那個人……他很詭異。”
“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他加入組織是為了殺了所有人一樣。”
灰原哀皺起眉,盡可能保持理智,此時她的狀态與其說是面臨可能會暴露然後被殺死的驚恐,更像是受到了驚吓。
“我們回去,工藤,回去。”她低聲對江戶川柯南說:“叫上步美他們,我們先回事務所裏去。”
“他身邊不安全,很有可能不止他一個組織的成員在這附近。我們最好等阿笠博士來接。”
江戶川柯南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點下頭:“我知道了。”
…
“啊——啊嚏!”
感覺有被人背後議論,鶴見稚久咕哝一聲揉揉鼻子,決定明天給自己多加一件衣服。都進冬天了,身子骨再好也經不住冬天的冷風。
“給。”
眼前突然出現略顯蒼白的手掌遞過來的紙巾,鶴見稚久擡頭一看,是認識不到半天,交談沒幾句話就好似密友一般可以去掉敬稱,直接以彼此名字相稱的新朋友費奧多爾。
不過也僅限名字,而不是昵稱什麽的。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對方卻意外的很懂他的小心思。
鶴見稚久欣然接過費奧多爾的紙巾:“謝啦。”
“果然進了十二月之後天氣越來越冷了。”鶴見稚久感慨,他擦擦鼻子,瞅了一眼費奧多爾身上的鬥篷,羨慕道:“費奧多爾的鬥篷看起來很保暖耶,等我有時間了我也要去給自己整一身特別的行頭。”
坐在卡座裏的俄羅斯青年收回看向櫥窗外的視線,聽見鶴見稚久的話,葡色的眼瞳眨了眨,似乎很疑惑,随即輕笑道:“鶴見喜歡不一樣的款式嗎?”
費奧多爾的手指搭在剛剛送來的第二杯咖啡托盤上,溫熱的瓷器溫暖了蒼白的指尖,他收了收手指,想起了偶爾會被遞到自己手心裏的溫水,偏頭看向站在卡座旁邊的臨時服務生鶴見稚久。
少年站在日光燈下,拿着餐盤。灰色的發絲偶爾出挑的幾根,透着光,毛躁躁的頭發有種早上起床胡亂梳頭的美,也難怪他老是扒拉自己。
就像那之後——
一切異能消失之後的短暫一段時間。
為了趁機搶奪書只能偶爾休憩,但一旦聽說有機會就會直接從床上蹦起來,披上從未更換的獵犬鬥篷頂着睡顏就往外沖,然後頂着被大風吹亂的頭發回來。
沒找到想要的東西時會耷拉着耳朵,不過哪怕找到一點優勢卻又興沖沖的來向自己贏回來的軍師商讨更加靈光一現的理想。
費奧多爾看着眼前的少年,葡色的眼瞳裏含有詭谲的占有欲。
更好的助力應該是調查到贏下他的鶴見稚久現在正在進行的計劃和他身邊的一切,但是費奧多爾卻毫不猶豫的摒棄理智,在茫茫人海裏找到了最後的勝利者。
為什麽呢?
費奧多爾輕嘆,卻微笑。
可能是經歷了那場豪賭的愚人,自甘堕落。
而聽得費奧多爾問詢的少年則認真嚴肅的回答:“會有一種錯覺。”
費奧多爾:“?”
“會有種打扮得特立獨行有辨識度的都是漫畫裏的主要角色,而向我這種大概就是出場兩集就會消失的路人甲這樣的錯覺。”鶴見稚久認真的說起無厘頭的事,還連比帶劃:“比如就像費奧多爾一樣,你這樣的看起來就像是……”
鶴見稚久略加思考,一只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掌心,頭上要是能冒出一個帶有感嘆性質的燈泡就更形象了:“果然還是感覺費奧多爾會是那種說話又好聽,見識很廣博的好人。”
為了迅速拉近關系而一見面就是各種冷讀微操話術拉滿的費奧多爾:“……”
果然容易被忽悠這點也是一點沒變:)
鶴見稚久還沒說完,他屬于那種話匣子一旦打開了不主動阻止真的會宛如村口大鵝一樣聒噪的社牛,但是吧他又很會看氣氛,點到為止不惹人生氣的敏銳讓人心累又好笑。
“而且費奧多爾和我剛剛交到的新朋友很有相性。就像是……”
鶴見稚久繼續說,他彎下腰,靠近一點端詳,突如其來的接近讓一直秉持優雅的俄羅斯青年微微一驚,眼裏突然就映滿了淺淡的灰色。
費奧多爾呼吸一滞。
其實鶴見稚久沒有太近,只是卷席的微風會給他一種錯覺。
鶴見稚久似乎意識到了這樣不太禮貌,退了一步,說:“唔,就像是你屬于西方——東正教的,那個像是佛教的。是東正教沒錯吧?反正就像是漫畫裏會有的那種普度衆生的角色。”
“總感覺你們兩個可以認識一下。應該會很有話題?”
消滅異能者的陀和消滅普通人的夏,單論理想大義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很有話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論別的就不好說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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