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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的權外者(9)
好在天氣不是很涼,醫療上的順利也給了鶴見稚久很大信心,哪怕戰鬥力連王權者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的家夥也敢于挑戰短時間內突破Scepter 4以及即将到來的吠舞羅和非時院的追查。
打不贏當然要開溜!
鶴見稚久戴上兜帽,将灰色發絲全部都藏在帽子下,只有兩縷不聽話的垂下來,不過這個時候他也沒時間去管了,推開房門就若無其事的走進行人較多的通道。
頭頂的燈光冷冷的照射着色澤冰冷的牆壁,無端地讓人心生冷意,鶴見稚久打了個寒噤,抱怨醫院的中央空調溫度是不是開太低了,怎麽這麽冷。
唯一能被他抱怨的對象,無色之王并不是很想理他。
他知道鶴見稚久調查過這段時間Scepter 4對醫院的監視程度,由于超能力對這小子無效,所以大多是監控和人為值守,也許是那天無色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出現又消失的原因,有部分人手都被抽去調查王權者的事件了,值守人員密度比前兩天少了一點。
首要避開的是留守在醫院的Scepter 4成員。
這不是很難,大部分分布點鶴見稚久都知道,Scepter 4也不是閑着沒事做的組織,算下來在這裏的不超過五個,小心一點躲開就可以了。
至于監控。
“鶴見稚久……”
“可以的話請叫我鶴見。”鶴見稚久打斷他,光明正大的從監控下路過,若無其事的樣子乍一眼看去和一般路人沒什麽區別。
溜進樓梯間,他這才得以摘下帽兜靠着牆稍微休息一會兒,“不要喊我的全名。”
無色一愣,輕輕發問:“為什麽?”
“姓氏和名字都是簡短的音節,喊全名容易被人注意到。”鶴見稚久看了他一眼,張開手要把無色揣進口袋裏面去,但被躲開了。
無色之王高高在上地發出嘲笑聲:“這個時候你倒是冷靜得出奇,在天空帝國號的時候怎麽沒這樣,現在這麽謹慎是做給誰看呢?鶴見稚久。”
被依舊刻意喊着全名,但鶴見稚久靜靜地看着他,倒也沒有生氣,他只是回了一句:“這不一樣。”
“什麽?”
也許是還不習慣正常說話的音量,鶴見稚久的聲音時而很小,無色之王沒有聽清。
小憩兩秒,鶴見稚久稍微放大音量回答道:“這不一樣,就像我現在殺了你和我現在趁着所有人注意力轉移然後去偷襲禦柱塔一樣,雖然是同一種下場,但是兩種區別。”
“……?”
無色一臉看神經病的表情:“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麽?”
偷襲禦柱塔?
你怎麽不直接說你要暗殺黃金之王呢?
“你也許可以看看我要做什麽。”鶴見稚久嬉笑道,聽着隔牆外走道上的腳步聲遠去之後,突然突進,一招手把無色捏在手心,堂堂王權者的本體如此虛無缥缈,第一次見的時候還差點讓他找錯人呢。
“你就像我手裏捏着的一顆核彈,把你丢遠點就炸了,哦,對,雖然這樣我也會被附帶的爆炸效果炸死,不過你不覺得聽起來很不錯嗎?”
鶴見稚久有模有樣的捏了兩下,像在捏灌滿水的氣球,稍有不慎就會引發災難。
但鶴見稚久不在意,沒有王權者會在他的範圍內産生威茲曼偏差值波動,他對無色的形狀更感興趣,仔細端詳起來:“說起來我發現你這幅模樣出現在我身邊很容易暴露,正常人身邊是不會有一只會說話的狐貍的。讓我找找有沒有什麽能把你裝起來的東西——啊,就用這個好了!”
從口袋裏找出之前揣進口袋的東西,鶴見稚久舉起手,發出了哆啦o夢拿出道具的聲音:“安娜送的鈴铛!”
“喂喂,你要做什麽?!”
無色之王震怒。
但沒有王權能力,區區一個會說話的狐貍怎麽能打得過人類呢。
“而且這樣更适合把你扔出去當炸彈用了。”鶴見稚久晃了晃鈴铛,揪住了無色靈體的一角,團吧團吧揉成一個小小的球塞進去。
他抛了抛,鈴铛陣陣作響,大小雖然不合适但很适合鶴見稚久的心理預期,他笑嘻嘻地問道:“是不是叫無色之王牌核彈更合适?”
“你不要太過分了!鶴見稚久!”
無色之王鑽出半個身子厲聲呵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生氣了嗎?還有更生氣的哦。”鶴見稚久抛着鈴铛繼續走,鈴铛被抛起來又落到掌心,叮叮當當,他卻不以為意,反正馬上就要到出口了。
“你想做什麽?”
無色之王質問道,神色一變,意識到了現在鶴見稚久倚仗的同夥是誰。
無非是第五王權者綠之王。
無色之王想起之前的事情:“我說,你在天空帝國號上就動手的事情,沒有告訴你那位同夥吧?”
“咦?”鶴見稚久的腳步停了一下,他摸摸下巴,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下颚,問道:“這是要考驗我和流之間的信任程度嗎?”
“我承認想挑起最明面上的兩位王權者即赤王和青王對峙殺死我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到最後這是唯一的選擇的話,流是會這麽做沒錯。”
鶴見稚久笑着說,“不過這樣就更好了不是嗎?目标更明确的同夥,會為理想不顧一切的同夥,這樣我才能放心的把生命交給流。”
“有一點你需要知道,你和我,跟我和流是不一樣的。”
鶴見稚久歡快地說道:“你的權力、和我同生共死的現在,都是被迫的,只要有機會你恐怕會毫不猶豫地殺死我。”
無色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但是流呀,他接受我的時候對我說過。”鶴見稚久眼裏閃爍光芒,“共享權限,共享理想,共享王權乃至共享生命——流說,我們的偉願必将成功。”
“那麽我就更加不能愧對他的期待,就要更加努力的挽回犯下的錯誤啦。”
鶴見稚久将鈴铛收進掌心,莞爾一笑:“走吧,我沒有避開監控,而且安娜找的那位崎見護士今天不值班,他們很快就會發現我不見了。”
“被動和主動是兩種含義,如果我想僞裝成無辜者,那麽我只需要把一切原因都推到你身上就好了,反正你現在在他們眼裏連點威茲曼數值都監測不到,神出鬼沒是最适合背鍋的‘惡’一方。”
無色之王:“但是你沒有。”
“哎呀搶我話幹什麽,那是因為我不想啦。”鶴見稚久撇嘴,擺擺手繼續向前走,再往前走就出了醫院,而回頭還能回到周防尊栉名安娜身邊去,也許就算是做了壞事吠舞羅都還會保護他,他可能都不用被Scepter 4和非時院帶走。
但是:“以善為餌,比惡還惡。既然都決定了要做壞人了,那就下定決心,我就是要他們視我為吠舞羅的背叛者,那樣尊、草薙、十束他們就不會被卷入懷疑和争端,而且成為反派角色超酷的好嗎。”
但是鶴見稚久依舊是頭也不回的,離開醫院的小門走進陽光下。他仰頭看天,今天陽光超好的,果然适合出門。
無色追問道:“你想做什麽?”
“不知道,不——知——道——,現在告訴你我不就成為半場開香槟的倒黴蛋了嗎,我又不是有問必答的機器人。”
鶴見稚久扯着嗓子大聲回答,随手關上離開的小門,就宣告着這次逃跑成功一半了,“想逃走的話建議先解決威茲曼偏差值的問題,威茲曼偏差值沒解決的話你永遠面臨死亡威脅。問這些還不如去偷襲禦柱塔直接問德累斯頓石板讓它把威茲曼偏差值給你複原了呢。”
想到什麽,鶴見稚久追答一句:
“對了,聽說白銀之王好像知道怎麽更改威茲曼偏差值哦,畢竟也是當了那麽久王權者的家夥。”
“白銀之王?”無色嗤笑道:“那不是你用來損壞我達摩克利斯之劍的王嗎,他現在都應該還記得我向他開槍的畫面吧?”
如果不是因為刻意算計,他也不會對白銀之王動手。
“沒想到你還很記仇,是因為被追殺太多次了嗎,還是因為更年期到了。”鶴見稚久說着打開終端,翻到無色之王的懸賞時感嘆地‘哇’一聲:“單單是非時院的就有五千萬,能買好多東西了,你好值錢!”
其他的林林總總加起來也能有數億元了,懸賞豐厚。
鶴見稚久嬉笑道:“白銀之王果然對國常路大覺大人很重要呢。”
少年垂下眼睫,蓋住眼底流光。
沒能殺掉真的太可惜了。
“那麽下一步是什麽呢?”
“回去找流?嗚呼呼,但是不記得路。”
鶴見稚久向着太陽展開手,向前兩步,搖搖晃晃,感覺到陽光散落到身上的溫暖,自娛自樂一般自問自答。
“所以,果然還是出發去禦柱塔好了。”
鶴見稚久轉過身,遙遙地眺望醫院方向,那裏停滿了Scepter 4和非時院的車,同時牽動七位王權者的大事件吸引的人意料之中的會很多。
“畢竟,大家都在這裏呢。”
畢竟防備空虛下來了呢。
鶴見:打他一個出其不意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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