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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的咒術師(34)
「記錄 2017年十二月上旬 17:30
特級詛咒師夏油傑與特級詛咒師鶴見稚久聯手展開百鬼夜行,包含咒靈遠超萬數,涉及廣度為全世界。
記錄 2017年十二月上旬18:00
更大的危機出現,逃吧,沒有記錄的必要了。」
…
東京,涉谷——
夏油傑滿意地俯視街道上聚集的盤星教群衆,遠遠地能看見敵對的咒術師們正在往這邊過來。
為首的赫然是一頭白發,戴着墨鏡的六眼咒術師。
“來得很齊嘛,居然還有外國的家夥們。”夏油傑蹲在大樓邊緣,見那邊的白發咒術師朝這邊看過來主動向他揮了揮手。
那邊的五條悟沒有理他,夏油傑也不在意,收回手去問自己的家人,“祢木,稚久還沒找到嗎?”
三天前向咒術界宣戰後鶴見稚久那小子就像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人影,電話不接信息不回,就算是派咒靈出去找也沒有下落。
就鶴見稚久那個戰鬥力根本讓夏油傑放不下心。
“沒有找到鶴見大人的蹤跡,夏油大人。”祢木利久歉意地鞠躬,“我發動了盤星教的大部分人脈,但也沒有查到鶴見大人的身影。”
“沒關系,不是你的問題。”夏油傑揮揮手,他扶額,“這小子,怎麽關鍵時刻掉鏈子。”
他不是最喜歡這種大場面了嗎,難道是去悟那邊了?
“總之吩咐下去,讓盤星教的信徒們準備好。”夏油傑站起來,高空中的風吹得袈裟獵獵作響,他轉身對追随自己的詛咒師們說道,“面向世人的清洗和篩選即刻開始!”
“迎接詛咒師的偉業吧!”
應該是學生們在進行社團活動的時間,臨近黃昏,天空是一望無際的藍,夕陽西沉灑下最後的陽光給雲朵渡上璀璨的金紅色。
特殊的橙紅與清淺的天藍,讓不少人們駐足為火燒雲的盛景互相嬉笑驚嘆。
下一刻,變故突生——
身邊的朋友被惡心的怪物咬碎頭顱,腳下出現抓住自己腳腕的鬼手,目光所及之處溢出無數細細密密的未知生物。
再擡頭,火燒雲的美景替換成大廈大小的怪物,正在伸手抓取地上的人塞進嘴裏,一時間恐懼和尖叫瞬間炸開,如同在清水裏潑墨一樣迅速暈開。
是什麽?
不是咒靈,是詛咒。
由人類自己的嫉妒、憤怒、貪婪、恐懼等等等等負面情緒糅合誕生的詛咒,源自人類自己。
“優先擊殺詛咒師和高階咒靈!”夜蛾正道高呼一聲,下達命令,“不要讓其他詛咒師幫助夏油傑!”
他拍着學生的肩膀,問道,“夏油就交給你了,悟。”
“我明白。”五條悟故作輕松地說道,“放心吧,我可是最強的。”
紅綠燈悄然變動,但此刻人來人往的涉谷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特級咒術師對戰旁人根本插不了手。
“果然最後還是我們兩個必須會有一場戰鬥嗎。”夏油傑雙手揣在袖子裏,只看表面定然是個人畜無害的仁慈佛祖。
前提是忽視他背後大片大片的咒靈。
“這個時候就不用說這種話了,傑。”五條悟摘下墨鏡放進口袋,空氣中密集的咒力量讓他眼睛生疼,六眼第一次觀測到了這麽膨脹的咒力。
這讓他想到了不好的猜測,“稚久呢?”
那小子不會打算偷襲吧?
“沒找到,三天前他出門之後就沒再回來過。”夏油傑意外道,“他沒去找過你?”
“沒有。”
一問一答讓兩個特級咒術師相顧無言。
五條悟揉揉眉心,越來越沉重的咒力密度讓他的眼睛負擔增加了不少,六眼的特殊性不知道為什麽在結界破碎那天出了一點問題,就好像原先作為優勢方的轉而成為劣勢方了一樣。
但和夏油傑戰鬥必定是消耗戰,他不能放松。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們還要等他嗎?”五條悟把手指活動得咔咔直響,他挑釁道,“我不介意等一會兒,說不定到時候你的咒靈被祓除得差不多了我還能輕松一點。”
夏油傑搖搖頭,“沒必要,稚久有自己的想法。”
十年前就決定與正論背道而馳的特級詛咒師對五條悟說道,“就讓我們在這裏一分勝負吧,悟。”
“看到底是我能完成我的大義,還是你能守住你的咒術界。”
…
此時的羂索。
倉惶、狼狽、屈辱和怒不可遏。
羂索自殺得都快麻木了,但鶴見稚久還是窮追不舍,找上門的速度快得離譜,好幾次差點被發現本體的位置一鍋端。
他根本沒時間花在九相圖或者其他應對方案上,最好的辦法是撿鶴見稚久現成的敵人。
但是他剛剛落地,還沒緩口氣——
窗口探進來一個灰色的人頭,熟悉的臉笑嘻嘻地對他說:“I see you~”
吓得羂索熟練地光速脫離受肉開溜。
倒是鶴見稚久摸不着頭腦,摸着自己的臉對着鏡子左瞧右瞧,他問樂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真人,“我要變成咒靈了嗎?為什麽先生看見我跟看見了鬼似的。”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真人:樂jpg
這是什麽冤種師徒。
“「——」”花禦向人類詛咒師遞出一朵小花,給他指明了下一個範圍。
山川海域之內追溯靈魂和咒力氣息,羂索能跑到哪去呢。
鶴見稚久:樂jpg
果然是冤種師徒。
再讓我想辦法撈撈腦花,他一定可以拯救世界(
撈不了就直接開殺,沒有塔塔開的日子太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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