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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搖的咒術師(1)
人來人往的街頭。
白毛DK在大樹的陰影下躲太陽,對着手機念念有詞,“稚久那小子會哭很久的吧。”
“都說了他天賦頂天上二級,一個非戰鬥人員就給我好好待在後勤嘛。”五條悟撇撇嘴,“我們倆又不是護不住他。”
“少說兩句。”夏油傑拎着帶着冷氣的塑料袋過來,遞過去一瓶罐裝冰可樂打斷他。
“這是關心。”五條悟嘴上說着,把手機揣回兜裏,一指撬開易拉罐,冰可樂噸噸噸下肚,這才像焉了的知了一樣叫喚,“這還沒到夏天呢,天氣也熱得太快了。”
“也許今年會是個辛苦的夏天。”
夏油傑應了一聲,他看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估摸着對方應該快到了。
“嘿!”
突然有人一拍夏油傑的肩膀,濃厚的陌生咒靈氣息驚得這位體術不差的高中生抓住他的手就是一個過肩摔。
灰發少年像魚一樣在空中翻轉,平穩落地,惡作劇成功的小少年活潑地沖夏油傑打招呼,“下午好!”
轉頭就對五條悟嘿嘿一笑,“我贏了,積一分。”
五條悟一手勾着易拉罐一手拍拍夏油傑的肩膀,沉重得煞有其事,“傑,你辜負了我的信任。”
這下哪還能不懂是發生了什麽。
“你們兩個——”
夏油傑額頭青筋暴起。
“——快跑!”
跑是跑不掉的。
五條悟用術式跑出幾丈遠還不是被夏油傑驅使的咒靈抓回來了。
被制裁的灰發少年和白毛DK肩并肩捧着各自的冰可樂,坐在樹蔭的長椅上。
一個堅決認錯,誓死不改;
一個死不認錯,也不悔改。
鶴見稚久和五條悟一碰杯,易拉罐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同道中人√
夏油傑冷笑一聲,“看來你過得還挺快活。”
“那必須的!”鶴見稚久愉快舉杯,“我可是樂天派!”
“應該是傻瓜派。”五條悟說,“都被拒絕兩次了還去考審核,考官都要認識你長什麽樣了。”
“每個輔助都有一顆輸出的心,你不懂。”鶴見稚久哼一聲,五條悟倒開心了。
“你面前的是咒術界最強輸出,羨慕嗎?”
“不——羨——慕——”
鶴見稚久氣勢洶洶,“等我體術大成,我要把你吊起來打!”
“建議先長高。”五條悟在自己和小少年之間瘋狂比劃,暗示性極強。
“五條悟你完了。”鶴見稚久抱着同歸于盡的想法,惡狠狠地說,“我要把你之前逃課翻牆出校的事情告訴夜蛾老師。”
“這招就太損了,稚久。”五條悟絕不認輸,“所以我也要把你——”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壞笑道,“告訴傑。”
本來以為放養這倆鬥嘴就沒自己什麽事的夏油傑:“?”
沒想到五條悟這麽狗的鶴見稚久:“!!!”
“來戰吧條悟,輸了你跳舞。”鶴見稚久面色沉重。
“戰就戰,肘,跟我進屋。”
“肘!”
夏油傑:“?”
夏油傑:“你們要去哪?”
“真男人就該上電玩城決一死戰!”兩個加起來都沒五歲的大齡未成年一起回頭說。
“但硝子還在等着你,稚久。”夏油傑一手拽住一個的後衣領,高的那個一臉臭屁的坐下了,矮的那個不明所以。
夏油傑解釋道:“昨天有人潛入結界內部安置炸彈爆破薨星宮,當時被吸引過去的很多咒術師都被炸成重傷,傷員基本上都在硝子那裏,她咒力不夠治療那麽多人,需要你幫忙。”
“……爆、爆破薨星宮?”鶴見稚久瞪大眼睛。
“拿現代社會的武器炸咒術師,那絕對是個人才!”五條悟唯恐天下不亂,“不過就是爆炸被結界攔住了,薨星宮毫發無損,倒是那邊侍奉的咒術師傷了一大把。”
“哦……厲害。”鶴見稚久一臉受教了的奇怪表情。
“嘁,我還想去玩會兒呢。”五條悟不滿,“但是夜蛾說一定要我們接了你就回去。”
“好像還有什麽事,不過沒說。”
“玩的機會多得是,我先打電話叫監督來接,你們還有什麽想帶回學校的,趕緊去買。”夏油傑趕鴨子似的揮了揮手。
白毛和灰發卻不慌不忙,對視一眼。
“石頭剪刀——布!”
兩人同時出手。
白毛DK一臉得意,“我贏了,去,我要香草味。”
“下次我強烈要求你把眼睛蒙上。”
“這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五條悟支起墨鏡,相當欠揍地對他wink。
“啊啊啊啊可惡我要給你的冰淇淋裏放鹽!”鶴見稚久以頭搶地。
最終還是抱着自己雙倍糖霜的冰淇淋安慰自己,坐上了監督送他們回學校的車。
五條悟一手冰淇淋一邊拿着手機,看看屏幕又看看鶴見稚久。
他有點好奇,“你是怎麽做到三次都過不了三級咒術師考核的?”
鶴見稚久的評級目前是四級咒術師,最菜最菜的那種級別,換做咒靈的話大概只配祓除蠅頭這種小型的家夥。
“可能在考官眼裏我一個和反轉術式差不多的家夥不應該在第一線打架?”
“話是這麽說,但你打架還挺兇的。”五條悟靈光一閃,舉例,“就像小熊貓一樣。”
可愛,但作用不大。
“可惡的條悟你別想再從我這裏恢複一滴藍!”
鶴見稚久瞬間撲上去,五條悟躲無可躲,反手就去撓他癢癢。
鶴見稚久不甘示弱,堅決反攻!
夏油傑:“你們兩個!安靜一點!”
左搖右擺差點墜進山崖的車子這才平穩一點。
開車的監督心裏有苦,但監督不敢說。
“對了,那個薨星宮的事是比較隐私的事情嗎?”鶴見稚久搓搓手,“我想聽點刺激的。”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對上面的工作效率嗤之以鼻,“就那?早就瞞不住了,現在估計連詛咒師那邊都知道薨星宮被炸了。”
“你們兩個,收斂一點。”夏油傑正色道,他說,“昨天的工作比較多,我和悟都出去了,我們接到夜蛾老師的消息趕回來的時候最表層的學校是安然無恙的,但結界內部的建築被炸毀了不少,薨星宮的一部分邊角也被波及到了。”
五條悟補充,“還有那些侍奉天元大人的咒術師,好像全都挪到硝子那裏去了吧?”
夏油傑颔首,“沒死的都在硝子那裏。”
“反轉術式果然厲害。”鶴見稚久鼓掌。
五條悟不服氣,“我遲早也會學會的!”
“那你要不也學學我這個術式?”鶴見稚久說,“把我這個學會了你就天下無敵直接成為世界第一咒術師了!”
“就像查克拉無限的卡卡西三三一樣!”
“有道理,下次試試。”五條悟點點頭,十分認可。
“所以硝子姐現在是需要我幫忙嗎?”鶴見稚久掰掰手指,“人太多的話就算是奶媽也奶不過來,還是一句話——缺藍啊。”
“現在就要靠你了,稚久。”五條悟拍拍他的肩膀,“回血和回藍我們這年級都齊了,要是明年姐妹交流會還去,就和今年一樣直接開地圖炮碾壓過去怎麽樣?”
“那我是不是得提前抄好咒術史?”鶴見稚久苦着臉,“上次夜蛾老師罰我抄到安土桃山,這次不會要抄到明治維新吧?”
“一句話,幹不幹?”
“幹!”鶴見稚久歡呼,“先快樂了再說!”
“傑呢傑呢?”鶴見稚久期待的狗狗眼去看夏油傑,“要一起嗎一起嗎?”
“稚久,悟。”夏油傑嘆了口氣,“有句話我不知道現在說還來不來得及。”
“什麽?”
“這位監督是專門和夜蛾老師對接的。”夏油傑用憐憫地目光看着兩個瞬間石化的同窗,“以及我看見他已經把錄音發給夜蛾老師了。”
“什麽?!”鶴見稚久嗚嗚咽咽,“對不起我現在就向夜蛾老師土下座請罪!”
“錯都是悟的,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
五條悟怪叫一聲,“說好的同甘共苦呢!”
“愛過。”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這一屆姐妹交流會裏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揚了整個賽區,連咒靈帶花草樹木一起全部幹碎的勝者學校。
據說京都那邊雖然有人受傷,但在上報之前被反轉術式持有者給治好了,所以除了地皮被削了一層之外無人受傷。
“夜蛾老師在門口诶。”鶴見稚久在車窗旁邊探頭探腦。
“勇敢鶴見不怕困難。”五條悟伸出大長手替他一推車門,差點讓鶴見稚久摔了個倒栽蔥,“沖鴨。”
“沖不動鴨。”鶴見稚久耷拉着耳朵,抓着夏油傑的衣擺趨步走在最後面。
“回來了。”
“回來了,夜蛾老師下午好。”鶴見稚久乖乖打招呼,安分得不得了。
“既然都回來了,那我就先說這次的委托。”夜蛾正道沉聲,“因為是天元大人直接指派的,所以我也不能幹涉什麽,這次薨星宮爆炸事件讓很多人的目光都聚集過來了,你們要小心。”
“天元大人直接指派的?”鶴見稚久思考兩秒,自覺的松開抓着夏油傑衣服的手,“那我先去找硝子姐了,她現在應該在醫務室吧?”
“治療這件事不着急,稚久。”夜蛾正道說,“天元大人也指名了你,所以以天元大人的要求為重。”
鶴見稚久一愣,“我?”
記憶不互通,不然陀思教出來的屑鶴在咒回本裏不說亂殺,搞一下咒術高層我覺得沒問題。
所以我讓他拜師腦花啦XD
迎接風暴吧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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