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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寵物監控
    寵物監控

    “你和我說也沒用,我不給。”葛天娜怒吼。

    “爸媽找你借錢你都不借了?”葛父也怒了,他對着鏡頭說:“你看看你,穿金戴銀,住這麽好的房子,結果要眼睜睜地看着自己親弟弟斷子絕孫,你還有人性嗎你?”

    謝愛嬌也勸說道:“姐,葛家你也有份,傳宗接代你也有責任啊。”

    “關我什麽事?”葛天娜這次是真的對這個家失望透頂,尤其是葛父葛母和謝愛嬌三個人知道她好面子,自尊心強,還專門趁着錄節目的時候過來進行道德綁架。

    她怎麽能不失望,不傷心,不難過?

    葛天娜也破罐子破摔道:“我是女的,我早斷子絕孫了,傳宗接代是男人才有的,關我什麽事?”

    啪!

    葛母對着葛天娜的臉就打了過去。

    張瑞護着葛天娜,那一巴掌就打在了張瑞手臂上。

    張瑞咬緊了牙根,轉過頭來,目光陰狠至毒,葛母頓時感覺自己仿佛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上了,寒氣從腳底板直沖腦門。

    葛母害怕地後退一步。

    【MD,打回去,必須打回去。】

    【老東西,仗着自己是天娜的媽媽肆無忌憚,打回去,給我打回去!】

    【說什麽借,我看是壓根兒就沒打算還。】

    【謝愛嬌也不是個好東西,仗着老公爸媽重男輕女,就用孩子威脅天娜爸媽找天娜要錢,一家子沒人性的狗東西。】

    “你幹什麽呢?再怎麽不高興也不能跟自己閨女動手啊。”

    葛父假裝責備葛母,唱起了白臉,然後一彎膝蓋跪下了,“娜娜,就當是爸求你了,這錢是借的,爸給你寫欠條,爸保證,就算是死,也絕對會把這錢給你還上。”

    謝愛嬌一邊假裝去攔葛父,一邊對着葛天娜道德綁架,“姐,不就是一點錢嗎?這錢對你而言又不多,你至于為了這點錢把爸媽逼死嗎?”

    【我勒個去,老子看不下去了,到底誰逼死誰啊,你想孩子自己生啊,怕養不起就別生啊,又要生,又要綁架別人給你養孩子,還要養你……我受不了了。】

    【世上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跪,繼續跪。”葛天娜才不吃這一套,“爸,你別忘了,當初葛天賜欠了高利貸,找我要錢還賬沒得逞,在公司停車場把我打傷進醫院,我要報警的時候你和媽就跪過了。從那次之後,我就在心裏說,該還你們的,還完了。從此一筆勾銷,咱們兩清。既然是兩清,你跪,我受得起。”

    “你——”

    不待葛父說話,葛天娜把攝像師拉了過來,指着三個演戲成精的人說:“拍,拍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不丢臉,我有這樣的爹媽才丢人。我倒要看看,現在是誰怕被拍。”

    【好,就該這麽幹,來,截圖。】

    【對,截圖。把這三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截圖下來,讓所有人都看清楚,看看誰tm不要臉,誰丢人。】

    【咱們天娜堂堂正正靠自己在國外闖出來的,完全憑的是自己,有什麽好怕的。】

    【但是畢竟是爸媽,這樣不好吧?而且天娜又不缺錢。】

    【對啊,人只是想要個孫子。】

    【天娜能當超模能賺錢,還不是爹媽給的身體素質占了最主要的原因,爹媽現在要點錢也不過分吧?】

    【天娜死摳着錢,不給家裏傳宗接代,難道等着以後給老公家做貢獻嗎?】

    【卧槽,前面這些要不去樂山吧,樂山大佛位置給你們。】

    時歌抿唇一笑,“放心,天娜的錢就是死了,也落不到外人手上。”

    時歌話音一落,直播連線中的張瑞疑惑地看了過來。

    什麽意思?

    他目光剛過來,時歌就擡眸看了過來,張瑞眉頭狠皺,有種被扒光的錯覺。

    “你這個不孝女!沒人性的東西!”

    VCR裏,葛父惱羞成怒,沖着葛天娜就要動手,張瑞一把抓住他的手,陰鸷的目光讓葛父膽寒,他一把推開葛父,怒道:“伯父伯母,我敬你們是長輩,但是不代表我不會還擊。天娜現在是我女朋友,誰敢跟她動手,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出去!”

    張瑞指着大門,目光森冷,“再不出去,我打電話叫保安趕人了。”

    剛好這時,兩個物業工作人員将張瑞他們交代的新鮮蔬菜和雞鴨土雞蛋之類的送上來了。

    三個人被趕了出去。

    【所以啊,女人這輩子還是要有一個依靠,要有一個男人保護你。】

    【好男人,這才是好男人,會幫你在公婆面前拉分,幫你準備給公婆的禮物,會和你站在統一陣線對付重男輕女不要臉的爹媽。】

    【嗚嗚嗚,老天爺給我一個張瑞吧。】

    “好歹也是長輩,這麽幹不妥吧?”時歌忽然不合時宜地開口。

    這次範曉林都聽不下去了,“我倒覺得幹得挺漂亮的。”

    什麽長輩不長輩的,哼,年齡大就叫長輩嗎?

    那風幹的狗屎風幹了一百年也是長輩是不是?

    時歌笑了笑,看向直播連線大屏,“我是說,張先生命裏帶克,就算對方再不對,也沒必要克死吧。”

    欸?

    範曉林看向時歌,“克死?”

    時歌淡淡地笑着,“我聽說,葛父葛母回去後沒多久家裏就出意外,媒氣洩漏進了醫院,好像中毒太深,一個死了,一個成了癡呆。”

    範曉林瞪大了眼睛。

    何戒紳盤佛珠的速度都更快了。

    這是真克啊。

    梅姐心裏繼續念阿彌陀佛。

    葛天娜臉色蒼白,“這個是意外吧?”

    “是不是意外,天娜你呀,心裏應該清楚。”

    “呵呵,我怎麽會清楚。”葛天娜別開頭,不看時歌。

    時歌這妖女啊,眼太尖,太毒了。

    時歌側了側身,看向cp粉歐陽習習,“歐陽女士。”

    “嗯?”歐陽習習倉皇應了一聲,這事兒跟她沒關系吧?

    幹嘛突然問她?

    她已經被吓得魂兒都沒了。

    “別緊張。”時歌聲音柔和了幾分,“你公公不是和葛父葛母同樣的煤氣中毒去世的嗎?”

    “是嗎?”歐陽習習愣了,“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去世了。”

    “沒關系。”時歌餘光瞥向直播連線大屏,張瑞的臉色越來越黑了。

    時歌勾唇一笑,“歐陽女士,你這次來參加節目,應該是有話要問的吧?那不如現在問吧,不然按照你的性格,猶豫着猶豫着,事情都拖沒了。”

    歐陽習習再度震驚了,“你怎麽知道我有話想問?”

    “問吧。”時歌說。

    梅姐也納悶地問道:“歐陽女士,你是想問在場的嘉賓,還是……”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直播連線大屏。

    歐陽習習尴尬地笑了笑。

    她這人的性格,其實沒有那麽放得開的,能坐在這裏參加節目已經很難了,更何況現在所有的焦點都放在了她身上。

    歐陽習習說道:“我這次是回國也是遇到了難處。”

    梅姐示意她繼續說。

    “我和我老公認識的時候,并不知道他是一個人渣。”歐陽習習說道:“後來我懷孕了,兩個人很順利地就結了婚。婚後,我和他一直在LA生活,沒想到剛生完孩子不到三個月,他就暴露了本性,酗酒抽煙吸du吵架。我前面剛出場的時候說過,我的原生家庭父母總是無時無刻地相互折磨争吵,一直渴望有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但是很不幸,我自己也把家過得支離破碎。”

    說到這裏,歐陽習習低頭,擦了擦眼淚,“後來,女兒三歲,我帶着她離了婚,沒想到前不久孩子突然生病了,要動手術,術後還要吃将近三年的藥。這樣算下來,至少一百萬打底。我其實在m國也就是個基層普通員工,一百萬對于我而言真的太多了。所以想到了前夫,找到了前夫家,但是沒想到,前夫早就死了,除了一身債務什麽都沒有。”

    歐陽習習頓了頓說:“不過後來我偶然和國內的一個朋友聯系上,朋友告訴我,我老公還有個父親,也就是我公公,我公公去世後,留下了一套老房子,國內房價漲得很快,現在已經價值千萬,當時很多人搶奪遺産。最後,張醫生聯系上了我老公,将房子給了我老公,我老公又委托張先生賣了,換成了錢。但是,我查了我前夫的所有銀行賬戶都沒有查到這筆錢。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女兒等着錢救命,所以這次回國,我就是想聯系上張先生,問一問,那個錢是打進我老公的哪個銀行賬戶了。是不是還有我不知道的銀行賬戶。”

    歐陽習習充滿期盼地看向張瑞,“張先生,我拜托你,我女兒真的等着錢救命,你告訴我吧。如果你不相信我,我這裏還帶了我和我老公的所有證件,還有我女兒的診斷報告照片視頻等等。”

    說着歐陽習習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了所有的證明文件,一一展開。

    鄭導指揮着攝像将鏡頭對準那些證明文件。

    文件展示之後,歐陽習習拿出了自己女兒的照片,小姑娘才五歲,已經剃光了頭發,躺在病床上,身上插着無數根管子,大大的眼睛充滿着對這個未知世界的渴望。

    歐陽習習溫柔地看着自己女兒的照片,眼睛裏盈滿了淚水。

    她這次回國,好幾次想見張醫生,但是張醫生的號太難約了,根本約不到,她只能一天又一天持續地等下去。

    後來,她手機裏莫名收到了一封郵件,說是在招募張醫生和葛天娜的cp粉,她就填上了自己的資料,沒想到上天垂憐,真的抽中了她。

    歐陽習習展示完一切的資料,看向直播連線大屏,“張先生,求你,告訴我吧,是哪個銀行,賬戶號是多少?”

    張瑞冷冷地抿着唇,一言不發。

    “哎呀,真沒想到還真有人回來找那老頭了。”

    “早知道當初就不說聯系上了國外的兒子,就該直接搶,反正社區都決定給我了。”

    “草,真倒黴,死女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範曉林拉了拉說話的時歌,“你做什麽呢?”

    時歌眨眨眼,“我這不是怕觀衆看不懂張先生表情的潛臺詞,幫他配音嗎?”

    梅姐,何戒紳:“……”

    你耍混的手段真是一套一套的。

    時歌笑,“我就說張先生天命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弟親戚朋友吧。跟張先生有關系的,親爸親媽爺爺奶奶被老鼠藥毒死了,救助的老人被煤氣毒死了,女朋友的父母被煤氣毒得一死一傷,女朋友的弟弟酒後被車撞成植物人,養父母的弟弟不小心跌落旱廁淹死。”

    張瑞臉色陰沉,“你不要在這裏暗示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情。”

    “我暗示什麽了?”時歌輕松地笑着,“我只是說我看張先生的面相,是孤星命,克父克母克兄弟親戚朋友而已。就像某個和張先生一樣能力出衆的同學,和張先生聚餐時,用刀殺雞,刀炳忽然斷裂,裏面居然有刀刃,傷到了手上神經,再也主刀不了了。”

    【有人和我一樣嗎?】

    【我後背發涼,這就是孤星命嗎?那天娜呢?天娜怎麽辦?】

    【不是,這不是孤星命吧,哪有那麽多巧合?】

    【時歌不是說是孤星命嗎?】

    【我不信命,只信人性。】

    梅姐也意識到了,問道:“張先生,那個轉賬的賬號,你現在可以回應一下歐陽女士嗎?”

    “下了節目後,我會告訴她。”

    “其實不用那麽麻煩。”

    時歌打了個響指,一條黑色的小狗咚咚咚跑上了臺。

    小狗年齡已經很大了,身上還有不少傷,脖子上挂着一個項圈,能跑上臺就已經很費勁了。

    小狗乖順地窩在時歌腳邊坐下。

    鄭導怒了,尼瑪,直播大廳哪裏來的狗?

    安保呢?

    副導演聽見鄭導訓人,偷偷背過身躲避鄭導視線,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不是上次時小姐給了他和女朋友一個人情嗎?

    這次時小姐過來的時候,身後跟着一條狗,他就默默地假裝沒看見。

    時歌摸了摸小狗的頭,“張先生,這條狗你眼熟嗎?”

    張瑞看過去,好像見過一兩次。

    所以呢?

    又怎麽了?

    時歌再度問:“張先生,你真的把錢打給歐陽女士的前夫了嗎?”

    時歌話問出了所有人的懷疑。

    葛天娜也狀似警惕地看着張瑞。

    “別說謊哦。”

    時歌笑,“你的賬戶餘額說不了謊。”

    張瑞深呼吸,“時小姐,你不要在這裏信口雌黃……”

    【來了來了,無中生有,胡攪蠻纏,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下一步,證據呢?拿出證據。】

    張瑞:“時小姐,就算你猜測的是真的,我一時沒找到人,又不想再和老人的遠房親戚糾纏,撒了謊,也不能代表什麽。”

    咔嚓。

    時歌取下了小狗脖子上的項圈。

    項圈中間有一個裝飾品,打開後蓋,是一張記憶卡。

    時歌兩個手指夾着記憶卡,“知道這是什麽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張瑞快沒有耐心了,“時小姐,現在是戀愛節目,不要在這裏拖時間。如果你實在是沒話找話,我醫院那邊還有很多事情忙,還有很多病人等着救治,天娜。”

    說着,張瑞伸手去抓葛天娜的手,要帶她離開。

    然而,葛天娜卻敏捷地躲開了。

    那麽相信他,依賴他,願意将自己的家産百分百和他共享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在還沒有下定論的時候,忽然直接表明态度地和他劃清界限。

    這不符合常理。

    張瑞用疑惑的用目光詢問。

    葛天娜一臉害怕的表情,“我只是想聽時小姐說個明白。阿瑞,我不希望任何人誤會你。”

    不符合常理,又難以自圓其說的話。

    張瑞眼中疑惑更深。

    何戒紳問時歌,“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麽?”

    “記憶卡啊,你沒用過嗎?”

    何戒紳哽住了。

    誰不知道是記憶卡啊,是問你拿那玩意兒出來幹什麽?

    範曉林問:“狗脖子上為什麽會有記憶卡。”

    “因為是監控啊。”時歌笑,“狗随身監控,你不知道嗎?哦,你不養寵物,不知道很正常。”

    梅姐:“所以這個有什麽用?”

    “可以記錄狗狗去了哪裏,見了哪些人,全部都錄下來。”

    時歌有問必答,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何戒紳:“……”所以,死妖女是只噎他一個人是吧?

    時歌看向世界坍塌的張瑞,“看來你雖然給老人免費治病,天天去照顧老人,老人也不是很相信你啊。居然沒告訴你,自己收養了一條流浪狗。也因為自己行動不便,所以在狗脖子上安了一個寵物監控器,每次都會通過監控器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張瑞好歹也是個高材生,時歌一提,瞬間就想明白了。

    “不可能。”

    他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有什麽不可能呢?”

    時歌眸光一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老人有午睡的習慣,出事的當天,你去老人樓上義診。老人住在三樓,你去的五樓。從樓梯上去,關緊了老人屋子所有的門窗,放了燃氣,然後再上五樓義診,義診後離開。沒有人會記得準确的時候,這一兩分鐘的差距,不會體現在給警方的口供裏,所以你沒事。”

    張瑞死死地看着時歌,忽然一笑,“時小姐的想象力很豐富。”

    “果然不愧是作案很多起的人,很冷靜。”

    時歌淡淡地笑着,一點也不慌,“這條狗你應該見過。不過不是在老人的家裏。是在其他地方。例如,你和你那位,同樣天才的外科同學聚餐,偷偷将傷人的刀換掉時,是在郊外的一個名為田園莊的農家樂,這條狗在那裏吃剩骨頭。”

    當時是老人死亡的下午,警方還在調查,還沒人通知張瑞。

    時歌這麽一提醒,張瑞猛然一驚。

    對。

    他想起來,是那個時候。

    難怪他覺得這條狗很眼熟。

    “其實這個寵物監控不充電,最多只能維持四十八小時。”

    時歌說道:“但是狗狗不知道,所以在老人死後,一直跟着你,錄着你。不過,四十八小時也足夠了。畢竟錄下了你在老人家裏動手的瞬間。”

    時歌話音剛落,葛天娜迅速遠離張瑞。

    “天娜,我……”

    “別過來。”

    葛天娜再度躲遠,“你先回答時小姐的問題。”

    翻臉無情。

    張瑞甚至都在懷疑,前不久還和他甜蜜約會,說不管發生什麽永遠都會站在他那邊,相信他的人到底是不是葛天娜。

    現在,葛天娜的眼睛裏只有警惕,沒有絲毫對他的感情。

    一個人的感情可以這麽快收走嗎?

    張瑞轉身,“時歌,你手裏的記憶卡是真的嗎?”

    “當然是……假的了。”時歌笑,“你覺得我會拿着真的嗎?”

    聽到是假的,張瑞冷冷地說:“你知道你現在在诽謗嗎?”

    “你別急。”時歌嘲諷地一笑,“真的,已經由我的助理送到警局了。算算時間,應該快到了。現在我想問的是,你的親生父母對你動辄打罵,而當初你親生父母和爺爺奶奶吃了摻老鼠藥的面粉毒死了的時候,你的口供是,老鼠藥是奶奶給你錢買的,老鼠藥不小心被奶奶撒進了面粉裏,奶奶把表面的面粉丢掉,繼續做成了餃子,吃了全家就死了,是真的嗎?你養父母的兒子,你的弟弟,是意外死亡嗎?”

    “你不必詐我,我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你現在的行為是徹徹底底的诽謗。”

    張瑞十分冷靜地說道:“如果你沒有辦法拿出證據,下了節目我将會控告你诽謗,并要求你對我的名譽損失,作出賠……”

    張瑞話還沒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警察拿出逮捕令,“張瑞,你涉嫌故意殺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張瑞渾身一震。

    怎麽可能?

    時歌不是詐他的嗎?

    怎麽可能真的有證據?

    時歌撫摸着小狗的頭,“動物是有靈性的。它既然願意跟着你,當然是知道些什麽的。它親眼目睹了你殺害它的主人,即便不會說話,也會守護好你殺人的證據。”

    這也是小狗身上的傷痕的由來。

    當她和119找到小狗的時候,它正在被人毆打,但是哪怕被打得嗷嗷慘叫,也依然護着脖子上的項圈。

    小狗可能也不知道這裏是不是有證據,只知道項圈是主人給他的,有了項圈,它就不是流浪狗,是有主人的。

    時歌又撓了撓小狗的下巴,“人與人之間相處,肯定會有摩擦,有恩怨。記恨也好,真恨也罷,不是深仇大恨,到了傷人性命的地步就太有傷天和了。”

    葛天娜眸子震動,看向時歌。

    但時歌并沒有看向她這邊,只是在逗弄着小狗。

    張瑞被帶走了。

    葛天娜也結束了直播。

    她感謝了直播的工作人員,看向黑黢黢的直播屏幕。

    時歌那話,是對她說的吧?

    應該是吧?

    那話要是放在張瑞身上就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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