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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3、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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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番外三

    雖然說這畫面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光屏上的畫面卻不會就此停止。

    【屏幕裏兩人親吻的畫面扭曲了一瞬,緊接着便開始加速。

    畫面快速變換着,直至再次停下。

    在居酒屋內,高專的兩屆學生在聚會——

    庵歌姬被兩個人渣刺激得猛灌酒,黑發青年正端着酒杯和七海、灰原兩人談論着什麽,神色有些奇怪,他一口接着一口灌着酒,不對勁的情緒讓周圍的人不禁側目。

    家入硝子問了一句,本人還沒來得及回應,一旁的五條悟就說出了讓在座的衆人都驚掉下巴的消息。

    “千夜醬有老婆了哦~”

    “而且還是個比他小兩歲的男人!”

    衆人嘩然,就連一向淡定的七海建人都多少無法保持冷靜了。

    被衆人用奇怪眼神盯着看的禪院千夜差點崩潰,幹嘛這麽看着他?

    他真不是變态啊!可惡的五條悟!】

    家入硝子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影院內無法抽煙讓她有些不習慣,她摩挲着手指,朝一旁的白毛同期嗤笑一聲。

    “不愧是你啊五條,就算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你這家夥還是這麽喜歡搞事。”

    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人早就看過了之前的影像,很可能也會認為是不是禪院千夜主動拐了一個比他小的男人當愛人。

    可現實并不是這樣,所以五條悟這個家夥肯定是在拱火。

    但是夏油傑卻敏銳發現了屏幕裏五條悟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他微微皺眉,看着屏幕裏垂着腦袋的白發青年,猜測道。

    “悟,那個世界的你不會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醉倒了吧?”

    五條悟歪頭,他眨了眨眼睛,看着屏幕裏被禪院千夜提起後,臉蛋變得通紅的自己,拍手确認道:“那個我好像确實是醉了诶~”

    衆高專咒術師:“……”

    那這豈不是最糟糕的情況了嗎?!

    喝醉的五條悟可難搞定了,不僅喜歡作妖搞事,破壞力也更上了一層樓!

    這群咒術師當然清楚喝醉後的五條悟有多可怕,但柯學這邊的人卻并不知情,所以只能看着那邊的咒術師開始着急。

    松田陣平吐槽:“不就是喝醉了嗎,最多就是罵罵人,然後打起來吧,有必要這麽緊張?”

    一旁的萩原研二卻提醒道:“可他們不是普通人诶,以這位白發先生破壞力,打起了真的不會出事嗎?”

    衆人沉默:“……”

    對哦,忘記他們不是一般人了。

    糟糕!居酒屋危!

    果不其然,屏幕內的高專衆人也開始慌張起來。

    【五條悟喝醉的事實被發現後,夏油傑本來還有些微醺的酒意突然清醒,他一個箭步就往外沖去,不知道是去找解決辦法,還是獨自選擇了開溜。

    幾人開始找引起五條悟醉酒的罪魁禍首,最終,家入硝子鎖定了一疊添加了清酒去腥的下酒菜。

    女人的臉上寫滿了‘五條悟真丢人’這六個大字。

    “吃這個都能醉,真是沒用,下次還是別帶他來居酒屋了吧。”

    話音剛落,禪院千夜就看到某白毛開始有了動靜,趕緊叫大家防備起來。

    只見五條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連可以削弱‘六眼’效果的墨鏡都掉在了地上,看來是徹底沒意識了。

    可令衆人沒想到的是,五條悟并沒有使用術式開打,反而開始妖精扮戲起來。

    只見一個一米九的白發青年,一雙青空的眼眸含着淚,歪頭扭腰,雙手呈捧心狀,發出了一種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夾子音。

    “千夜醬,你談了男朋友後不會不要我和傑了吧~我不要我不要!我們三個人的關系容不得其他人插足!”】

    見屏幕裏另一個世界的摯友做出了這一番惡心人的表演,夏油傑露出了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悟,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的你還是比較正常的。”

    起碼沒有在他們面前做出這種丢人的表演。

    就連家入硝子等人也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看來這個世界的五條悟還是有下限的啊。

    後面的學生們陷入了沉默,滿臉欲言又止。

    五條悟在高專時期可能沒有做出這種丢人的舉動,但是他當了高專老師後有啊!而且感覺更加放飛自我了!

    伏黑惠一想到那次被女生問路,虎杖和釘崎以及某個丢人的白毛教師做出的那番表演,就覺得一陣丢人,就算已經過去這麽久了,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羞恥的好嗎?!

    但是他們到底沒打算拆臺,畢竟這裏面的他們也很丢臉,最終選擇閉口不言。

    不光是高專的人一臉‘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情,就連五條悟的死對頭們也不能直視這個扭捏造作的五條悟。

    漏瑚那只大大的獨眼緊緊閉上,漆黑的牙齒上下開合:“看完這個視頻後,我更加确定,我們咒靈才是真正的人類!”

    你看看,你看看在這個視頻裏搔首弄姿的哪裏像咒術界最強了?

    本體是腦花的羂索也很想自扣雙眼,救命,為什麽這屆‘六眼’總是這麽出人意料?

    詛咒之王宿傩更是直接發言:“真是給咒術師丢人的家夥。”

    五條悟充耳不聞,反正這是另一個世界的他,而且就算這群咒靈罵的就是他本人,那他也不會破防,反而會讓那些咒靈破防也說不定哦~

    比如逼他們穿上女仆裝演戲拍照什麽的~

    嘻嘻。

    另一旁的警校組卻對這個畫面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提出了預測。

    松田陣平發出嘲笑:“我覺得這個搞事的白毛肯定會被揍。”

    萩原研二附議:“我也這麽覺得,畢竟千夜哥不是那種會任由別人調侃的人。”

    其餘三人則是很好奇另一件事:“話說,要是真開打,這個居酒屋真的還能開下去嗎?”

    不會被這群人形核彈轟成廢墟吧……

    “啊這……是個好問題。”

    【果不其然,五條悟被喝酒喝上頭,并且确實生氣的黑發青年上手打了。

    “五!條!悟!”

    這一聲包含着怒氣和羞意的聲音,合着一個捏得帕咔作響的鐵拳,快速朝着五條悟的臉上揍了上前。

    一場揍貓大戲就此上演。

    此時,松田陣平幾人竟然也在居酒屋聚會,并且還是和隔壁班女生的聯誼。

    年輕的男男女女在桌前暢飲,談論着松田陣平的新晉男友,松田陣平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坦然點頭承認。

    “這是當然,千夜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

    松田陣平的話剛落下,剛剛去上廁所的女同學一把打開包廂大門,告訴一屋子的警校生大事不妙,外面有人打起來了。

    五個警校大猩猩趕忙起身朝事發地趕去,結果到了現場後的松田陣平卻發現,這個當衆打人的居然是他今天才确認關系的男友。】

    這是何等的尴尬啊,警校生居然當衆抓到了自家男友打人,這到底是道德到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咳咳,扯遠了。

    此時的松田陣平或許會在想,他到底應不應該大義滅親,把自家男友扭送進局子呢?

    松田陣平尴尬:“阿歐,這确實是個問題。”

    萩原研二吐槽:“就算進去了,警視廳也不敢收吧,千夜哥的警銜可是警視長诶。”

    降谷零卻不認同萩原研二的說法:“就算是警視長,也要與民同罪,怎麽還能搞特殊呢?!”

    但屏幕裏緊接着播出的畫面卻給了剛說完這話的降谷零一巴掌。

    只見松田陣平黑着臉把禪院千夜拉去了收銀臺後,女警校生提出是否要報警的問題,卻被降谷零揮手拒絕。

    聽着另一個自己的一番話後,猛然察覺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打臉的降谷零陷入了尴尬。

    他讪笑兩聲表示:“哈哈,那個我說的也對,畢竟是朋友間的打鬧,賠償到位的話,就算不報警也沒事的。”

    其餘四人鄙視之,降谷這家夥變臉也太快了,剛剛那副剛正不阿的态度呢?

    被另一個世界的你吃了嗎?

    五條悟的關注點卻不一樣,他看着被夏油傑公主抱的自己,突然遺憾地嘆了口氣。

    “為什麽我以前喝醉的時候,傑沒有這麽抱過我啊?!每次都是扛在肩膀上,或者叫那些醜不拉幾的咒靈拎着我,好過分诶!”

    夏油傑白了他一眼:“在高專讀書的時候,你總共就喝醉過兩次,那兩次我都沒手抱你好吧。”

    那些堆積如山的垃圾難道還要硝子提嗎?

    五條悟鬧了:“那你讓咒靈提垃圾不就行了?!”

    夏油傑聽完後沉默,對啊,他那個時候怎麽沒想到呢。

    五條悟見夏油傑閉口不言,甚至表情都露出了些許心虛,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好哇!傑!你之前肯定是故意的!!”

    被某白毛摯友鬧得頭疼,夏油傑只得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那你想咋辦,總不能下來找我喝酒吧,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老老實實活到老死再下來,不然你那幫學生咋辦?”

    五條悟猛地愣住了,已經和摯友插诨打岔許久的他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徹底失去自己的摯友了啊。

    【禪院千夜用‘鈔能力’解決完賠償後,兩人這才回到松田陣平他們包下的包廂中,幾個女警校生好奇松田陣平的男友,幫松田陣平回憶了一番當初暗戀開竅的全過程。

    回家的路上,松田陣平的裝醉之旅異常順利,當然,除了當局者迷的禪院千夜沒發現外,其餘的人其實早發現了。

    黑發青年攙扶着某個壞心眼的卷毛進了家門,大門剛關上,松田陣平一改剛才暈乎乎的模樣,一把将黑發青年摁在了大門上,并親了上去。】

    哇哦,刺激!

    “吸溜!”

    鈴木園子吸口水的聲音過于明顯,不僅連坐在她身邊的毛利蘭等人能聽見,就連最後面的一衆警察,以及某個同位體也聽的一清二楚。

    松田陣平:“……”身為女生,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毛利蘭有些尴尬,她拍了拍閨蜜的手,小聲提醒道:“園子,你聲音太大了。”

    鈴木大小姐卻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

    “反正出去後有關這裏的記憶都會消失,幹嘛還藏着掖着自己的情緒,看帥哥親嘴流口水很正常好吧~”

    衆人:“……”這位女高中生,你的發言未免也太大膽了吧喂!

    屏幕上被打了馬賽克的畫面繼續播放着,直到松田陣平再也憋不住,主動放開了這個吻。

    他們看着被黑發青年親得喘不過來氣的松田陣平,一致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啧,小夥子是不是太虛了,親個嘴居然都能憋紅臉,現在的年輕人啊……”

    妃英理:“诶,你也不看看他們親了多久?你當初還沒叫松田的那個年輕人持久呢!”

    毛利小五郎:“胡說!我肯定比他強!”

    毛利蘭:“好啊!等出去後,爸媽你們再嘗試一遍?!”

    這對夫妻瞬間炸毛臉紅:“才不要!”

    失望的女兒噘嘴:“哼,嘴硬。”

    柯南睜着半月眼呵呵兩聲,這對別扭夫妻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直面一下真正的自己呢,每次都這樣嘴硬,看這樣子,這輩子他們大概都不能恢複同居吧。

    萩原研二看着屏幕裏瘋狂喘氣的松田陣平,笑得直拍大腿。

    “哈哈哈哈!小陣平好丢臉诶!”

    降谷零也毫不留情地嘲笑:“就是啊哈哈哈哈,松田你好遜啊!”

    諸伏景光倒是能理解,畢竟和松田親親的人不是普通人嘛。

    “松田你別傷心,禪院先生畢竟是咒術師,肺活量比你大也正常。”

    伊達航笑着扭頭,開始教授松田陣平親吻小技巧。

    “松田我跟你說,親女……不對,親戀人的時候要這樣,再那樣!”

    松田陣平無語:“閉嘴吧你們這幾個損友,我都死了,還能找誰實踐啊?”

    另外三個同樣死了的損友瞬間閉嘴,對哦,他們都死了。

    唯一還活着的降谷零再次被同期的話暴擊,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了!他真的快傷心到要掉小珍珠了!

    冥冥看着屏幕裏逐漸變大的尺度,突然提醒道:“看來他們兩個接下來要滾床單了,小孩兒們記得自覺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哦~”

    秒懂的假·小孩兒:“……”

    真正的小孩兒:“???”

    果不其然,接下來屏幕上播出的畫面确實是少兒不宜的畫面,雖然都被打上馬賽克後快速切掉了,但偶爾露出的一些破碎的聲音,卻還是讓松田陣平紅了耳朵。

    松田陣平臉色通紅,并握拳:“喂!為什麽這種畫面都要播出來啊?!你的救世主不可能同意的吧?!”

    [……确實沒有,但是我不是已經切掉了嗎?!]

    松田陣平炸毛:“但是還有聲音啊!”

    [咳咳,第一次剪輯,技術方面多少有些瑕疵,請各位多多包涵嘛~]

    衆人無語。

    果然,這個神明一點也不靠譜,那個世界之所以能得救,果然還是因為禪院千夜這個救世主的努力吧。

    [好了好了,接下來的畫面我保證沒有這種瑕疵了!我的剪輯技術進步得可快了~]

    松田陣平無語:“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

    [诶,不用謝不用謝,啊,快看!開始了!]

    警校組沉默,這家夥不會聽不懂松田陣平在反諷吧,智商真的沒問題嗎?

    接下來的畫面都平平無奇,除了五個警校組進行地獄訓練時狼狽的模樣讓衆人忍俊不禁外,最重要的信息點就是他們幾個終于從警校畢業了。

    而他們畢業後沒多久,就到了萩原研二被炸彈炸死的那一天。

    松田陣平下意識攥緊拳頭,不知為何,他并沒有抗拒平行世界這一天的到來,甚至開始期待,萩原說不定能被救下來呢?!

    而且,這種可能性很大!

    畢竟禪院千夜一直都很關注萩原研二他們,他是咒術師的話,肯定能把hagi救下來的吧!

    【十一月七日——下午一點半左右。

    松田陣平處理完手頭上的炸彈後,神色似乎有些不安,吩咐周圍的隊員将他身上的防爆服脫掉後,憑着警車開道,很快就抵達了別墅區這棟裝有炸彈的樓下。

    松田陣平擡頭看向幼馴染身處的那一層,看都沒看手機,快速撥通了萩原研二的號碼。

    “喂,hagi你怎麽回事?還不快點把炸彈拆了好收隊?!”

    某個沒穿防爆服的家夥正叼着根煙背對着炸彈等待人群疏散,明知道自己會被罵,他卻還是如實告知了松田陣平他現在的狀态。

    但是松田陣平會饒過萩原研二嗎?不會的。

    所以——“hagi!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把這件事告訴千夜哥!”

    萩原研二吓得煙都掉了,他趕忙求饒:“我錯了!下次我絕對不會這麽幹!”

    就在兩人還在電話裏拌嘴時,萩原研二身後的炸彈突然閃爍了一下,當半長發青年轉身時,他面前的炸彈正好跳出了紅色的鮮紅倒計時。

    突然逼近的死亡倒計時讓萩原研二握着手機的手驟然放松,手機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降谷零三人看到這裏時,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難怪松田陣平一直都在找這個炸彈犯,這也難怪,親眼見到幼馴染被炸死,這種強烈的情感沖擊,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但是,萩原這個家夥拆彈的時候居然不穿防護服,難怪松田陣平見到他後就想給他一拳頭。

    現在別說松田陣平了,就連其餘的三名警察也捏緊了拳頭,三雙充滿怒火的眼眸緊緊盯着萩原研二,如果不是這裏不能使用暴力,他們很可能早就揍上去了。

    萩原研二緊緊抱住脆弱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往椅子裏縮了縮。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其實脫掉防護服後才更方便我拆彈嘛!”

    四人暴怒:“還敢頂嘴!你小子欠抽是吧!”

    萩原研二流出了寬面條淚:“嗚嗚嗚,我錯了還不行嗎,別捏着拳頭看我啊,研二醬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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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耳的聲音傳到了松田陣平的耳朵裏,松田陣平心下漏了一拍,趕忙問道:“hagi!你怎麽了?!”

    炸彈的倒計時可不會就此停下,萩原研二此時已經顧不上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他剛準備招呼隊員往外跑,自己也彎下腰,想把炸彈抱上往反方向跑的時候,本該空蕩蕩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臭小子,等下再收拾你!”

    随着黑發咒術師發動術式,衆人只見炸彈底部的影子不斷翻滾,只一瞬間,炸彈便沉入了漆黑的影子中。

    即将爆炸的炸彈居然就這樣輕易解決,這讓在場的幾個行動組成員直接大驚失色。

    黑發青年沒有管那些被他的手段吓到的隊員們,他轉過身直接揪住了某個還在發呆家夥的耳朵,狠狠教訓了一頓。

    畫面裏的萩原研二可會裝可憐了,紫色的眼眸浮現一層晶瑩的霧水,裝哭求饒這一套玩得賊溜。

    禪院千夜可不管這小子裝的有多可憐,冷着臉丢下了一句讓萩原研二渾身一緊的話。

    “等陣平上來,你再去和他解釋吧。”

    “噫!!”

    萩原研二驚恐極了。】

    見另一個世界的幼馴染真的被救了下來,松田陣平眼眶都有些紅了,但嘴上卻依舊毫不留情。

    “呵呵hagi,看等下另一個我不狠狠揍你一頓!!!”

    萩原研二看着幼馴染紅紅的眼眶,停下了他想裝可憐蒙混過關的想法。

    半長發青年探身抱了抱自家幼馴染,并在他耳邊輕聲道。

    “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小陣平。”

    松田陣平輕輕給了他一拳。

    “還用你說?!哼,我雖然被罷了一道,但那個炸彈犯肯定已經被抓,我的死能救下醫院裏那麽多人,也挺值的。”

    他的幾個同期還沒來得及給罵松田陣平一頓呢,本來都覺得自己已經釋然的佐藤美和子聽到某卷毛的話實在就忍不了了。

    “松田陣平!你這家夥是不是從來沒把我們的心情放在眼裏啊?!你知不知道你被炸死在我們面前,我們有多難過嗎?!”

    高木涉這個老好人見佐藤警官突然暴怒,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開始打起了圓場。

    “啊哈哈,佐藤警官別這麽生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目暮警官也壓了壓手:“好了佐藤,松田老弟也是為了民衆的安全。”

    雖然松田陣平在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上摩天輪這件事,确實太沖動了,但如果他不上去,那米花中央醫院裏的病人又怎麽辦呢?

    這是死結啊……

    松田陣平愣住了,他聽到佐藤美和子對着他吼了一通,這才意識到原來她居然也在場,這下好了,卷毛警官看了看屏幕裏那個世界自己的戀人,又看了看他死之前發了短信的對象。

    男人心底突然尴尬起來,他怎麽總有種自己是渣男的既視感呢?!

    降谷零聽到佐藤警官的話後,也探頭對着松田陣平聲讨起來。

    “就是!你這家夥可真行啊,我們前一天才和你見面,然後第二天就收到了你殉職的消息,你知不知道這個消息讓我和hiro有多難過?!”

    伊達航的聲音也有些低落:“你們兩個小子還真是讓人操心,不過我好像也不遑多讓就是了哈哈……”

    娜塔莉摸了摸他的手,安慰道:“車禍是意外很難避免,但能和航再次見面,我已經很滿足了。”

    諸伏景光笑了笑,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

    “好了,事已至此,我們都無法改變過去的結局,就讓我們看看另一個世界的美好吧,我相信在另一個世界,那位咒術師先生肯定能将他的戀人從摩天輪上救下來的。”

    萩原研二突然插嘴:“我覺得以千夜哥的性格,這個炸彈犯能不能逃走都是個問題诶。”

    如果炸彈犯跑不掉,那松田陣平之後肯定也不會轉去搜查一課,更不會在摩天輪上拆炸彈了。

    【屏幕中,萩原研二果然被氣上頭的松田陣平狠狠教訓了一頓,被揍成豬頭臉的萩原研二哭喪着臉,但卻又不敢躲,只得老老實實站在原地,被幼馴染胖揍。

    就如萩原研二猜想的一般,禪院千夜根本沒打算讓這個該死的炸彈犯有機會逃走。

    黑發咒術師目送松田陣平他們上了警車後,瞬間就冷下了臉。

    他走到隐蔽的角落裏,乘上會飛的貓頭鷹式神朝炸彈犯的方向趕去。

    炸彈犯停下車,猝不及防和一個穿着警服的男人對上視線,撒腿就想往車上跑。

    “別急着跑啊,我們單獨談一談吧?”

    黑發青年綠色的眼眸轉變為了紅色的萬花筒寫輪眼,黑色的飛镖狀圖案在眼底旋轉,透露了一股極具危險的氣息。

    “撒,來我的世界聊聊吧,這位炸彈犯先生?”

    月讀,發動。——世界意識好心加上去了對此技能的旁白介紹。

    在幻術世界裏,炸彈犯一次又一次被他自己制作的炸彈炸死,直至男人精神崩潰,眼淚鼻涕橫流,翻着白眼暈了過去。】

    衆人這下真的被吓到了。

    喂!這位松田警官的戀人真的是好人嗎?!為什麽看上去精神不太正常的亞子?!這樣太瘋了吧!好像反派诶!

    少年偵探團緊緊抱住了弱小的自己。

    吉田步美一邊瑟瑟發抖,一邊大睜着眼睛看着某個差點炸死萩原研二的炸彈犯翻着白眼的畫面,覺得有些暢快。

    “嗚嗚,好可怕!但是……為什麽感覺有一股很解氣的感覺!”

    小島元太樸素的價值觀認為禪院千夜做得好。

    “哼!炸死過人的炸彈犯只是變傻了而已!這難道不好嗎,以後他就算出去也不能再害人了啊!”

    圓谷光彥閉着眼睛,不敢看屏幕上血沫橫飛的畫面,但此刻害怕的心情,也無法制止他想給法盲元太科普法律知識的心。

    “不能這麽說,法律規定了,就算是犯人,也不能動用私刑的啊!”

    灰原哀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可是日本沒有死刑,所以我覺得他的做法倒是很解氣。”

    柯南依舊不認同随意處置犯人的行為:“我不認同,如果所有人都這樣做,那這個世界會亂套的。”

    這場針對炸彈犯的施虐,咒術師群體倒是接受良好,五條悟翹着二郎腿吹了個口哨。

    “哇哦,這就是禪院家的特級咒術師嗎?我們的摯友瘋起來居然能把人給弄傻诶,厲害!”

    咒術師瘋一點怎麽了?越瘋越好,不瘋的根本不配叫咒術師!

    夏油傑倒是對那雙紅色的奇異眼睛起了興趣。

    “悟,這雙眼睛似乎可以制造幻境,而且幻境中造成的傷害似乎是真實的?”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非常認同夏油傑的猜測。

    “沒錯哦,而且這雙眼睛似乎不需要對視就能觸發,幻境開始的時候,那個炸彈犯還沒來得及和千夜對視呢~”

    以‘六眼’的動态視力,發現這些細節簡直就是小意思啦。

    伏黑甚爾倒是覺得自家弟弟繼承了自己的脾性,雖然沒直接殺了讓他有些失望,但男人倒也能理解,畢竟他自己也是個妻管嚴。

    弟弟應該是顧忌自家那個正義的警察男友,所以沒有選擇下手殺人。

    “哈,不愧是我的弟弟,就應該這樣!對待敵人就要如暴風雪一般殘忍!”

    學生們也覺得很解氣,紛紛在座位上給禪院千夜打call,讓世界意識欣慰極了。

    松田陣平瞳孔地震中,他完全沒想到,那個在他面前十分溫柔的戀人,面對敵人居然會這麽瘋啊?!

    喂,這真的不會進局子嗎?!

    萩原研二:“哦豁,我就說吧……”

    降谷零:“喂!這不是感嘆的時候吧,他這是在犯罪诶!”

    諸伏景光:“可是,看屏幕上的旁白還有那位白發先生的解釋,炸彈犯經歷的那些其實都是幻覺诶……”

    伊達航:“所以,這是在鑽法律漏洞?松田,你的戀人有些可怕哦,如果到時候的你想分手,那八成不可能實現。”

    松田陣平:“……我也這麽覺得,所以另一個我,要加油啊。”

    你一定要把這頭兇獸給拴嚴實啊,絕對不能把他心中的野獸放出來!

    在場的其他幾位警官也被禪院千夜這番操作吓得不輕,特別是黑發青年在折磨完炸彈犯後,還笑着給松田陣平打電話邀功的畫面。

    佐藤美和子皺眉:“他明明是在說謊,這哪裏只是揍趴下了,分明就是把炸彈犯直接給弄傻了吧!”

    高木涉弱弱發言:“話說,他報警後,目暮警官不會把炸彈犯的情況上報上去嗎?”

    目暮十三抿嘴:“咒術師并不受日本憲法約束,而且禪院先生沒将這個炸彈犯殺了我就覺得慶幸了。”

    畢竟他也和咒術師打過交道,那些兇惡的詛咒師在咒術師手裏根本就活不下來。這種差點炸死咒術師親友的炸彈犯能活下來,也是那位禪院咒術師顧忌了身為警察戀人的感受吧。

    衆警察:“……”

    原來咒術師這麽兇殘嗎?!

    【似乎是意識到剛剛的畫面有些血腥,屏幕上的畫面再次扭曲了一瞬,突然切換到了一輛車上。

    是禪院千夜在開車,松田陣平坐在副駕駛上,黑發青年詢問戀人一個問題,為什麽他不疑惑今天自己剛好在現場。

    松田陣平的一番陰陽怪氣并未讓禪院千夜感到生氣,他好脾氣地笑了笑,似乎在思考着什麽,表情顯得有些糾結。

    沉默突然被打斷,松田陣平能感受到他的為難,因此并未選擇逼問。

    “不過是警部而已,我遲早能升職的!”

    黑發青年抿唇,心底爬上了一股酸澀的滋味,他當然明白,這是陣平在遷就他。】

    毛利蘭看着這一幕,不知為何也同樣堵得慌,她很小聲地喃喃自語着。

    “為什麽戀人之間會存在秘密呢,雖然咒術師這個職業普通人不能知道,但松田先生和禪院先生不是戀人嗎,我想松田先生肯定也會好好保守這個秘密的!”

    所以直接說出來就好了啊!

    為什麽還要選擇隐瞞呢?

    一旁同樣選擇隐瞞女友的工藤新一渾身一抖,他張了張嘴,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過去了好半響,他卻還是沒有說出哪怕一句話。

    他有什麽資格說,他工藤新一不也對蘭隐瞞了許多嗎。

    鈴木園子也點了點頭:“對啊,這有什麽好隐瞞的?不就是自己是超人嗎,說不定坦白後松田先生還會很高興呢~”

    剛剛還有些感同身受的毛利蘭突然露出了豆豆眼。

    “啊,超人?”

    鈴木園子歪頭,反問:“咒術師這種有着超能力的人類,不就是超人嗎?”

    灰原哀潑了盆冷水:“這種事就算說了又有什麽用,這位松田警官難道還能幫他殺咒靈不成嗎?除了徒增擔憂,沒有半點作用。”

    一直沉默的赤井秀一卻發表了不一樣的言論。

    “也許你說的對,但對于情侶之間,或許坦白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是他的肺腑之言,如果當初他告訴了明美自己是FBI的卧底,那她會不會朝他求助呢?我想應該會的吧,她就算不是為了自己,單單就為了她的妹妹,她也會搏一搏。

    貝爾摩德彈了彈指甲,她瞥了眼赤井秀一一眼,嘲笑道:“呵呵,你是想到宮野明美了嗎?”

    坐在媽媽身邊的宮野明美打了個哆嗦,突然被那個魔鬼女人cue到,就算死了,她也還是下意識會感到害怕。

    琴酒冷哼一聲,連頭都沒回,不過,如果他回個頭,或許能發現,他日夜苦思苦想,想抓到的老鼠——雪莉·縮小版,就坐在那個被他殺死女人的身邊。

    但是很可惜,我們的大哥從不回頭。

    所以他失去了發現雪莉的機會。

    松田陣平倒是覺得無所謂:“既然升到警部就能知道真相,那我當然不會太着急,雖然戀人的隐瞞确實會讓我感到不爽。”

    萩原研二伸出胳膊,撞了撞自己幼馴染。

    “我感覺千夜哥有松口的跡象了,當時小陣平要是再服個軟,撒個嬌,說不定早就說開了。”

    降谷零他們笑了笑,紛紛同意。

    “就是就是,松田你這家夥就是傲嬌,要是學學萩原,早就知道真相了。”

    “哈哈哈哈,松田這家夥是拉不下面子吧。”

    松田陣平瞪了這群看他熱鬧的損友一眼:“行了啊,再說我就要回擊了!”

    本就敵視普通人的夏油傑卻認為禪院千夜的隐瞞很正确。

    “只是一只猴子而已,就算知道了咒術師和咒靈的存在又如何,還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到時候他産生的咒靈,他能自己祓除嗎?”

    如今已經二十八歲的五條悟倒是有不一樣的見解。

    “傑,也不能這麽說,要是千夜醬一直瞞着不說,到時候他們鬧矛盾分手可怎麽辦~”

    家入硝子倒是對五條悟這番話有些另眼相看。

    “豁,五條你居然會說這種話,看來也是有腦子在的啊。”

    五條悟不滿:“喂!硝子你在拐彎抹角說我傻是吧!”

    女人直接承認:“對啊,有問題?”

    不傻的話怎麽會被那群咒靈騙到封印呢?

    冥冥藏在麻花辮後面的嘴角勾了勾:“呵呵,是我的話,對方如果給我錢,那我會當做不知道哦~”

    就在衆人的談話間,他們已經從車上下來,來到了客廳中。

    【禪院千夜似乎還在糾結,他坐在沙發上,開口就是王炸,直把松田陣平炸地失去了表情控制能力。

    卷毛警官瞪大了眼睛,什麽?千夜殺過人?

    這讓他這個警察有點難辦啊!糟糕,以前的猜想居然成真了,他是不是該直接将戀人送進局子裏呢?!

    黑發青年似乎知道松田陣平在想着什麽,開口打消了某人胡思亂想的念頭。

    聽完解釋後,男人看着眼前這雙充滿忐忑的綠色眼眸,不禁有些好笑。

    他伸出雙臂,緊緊抱着面前的戀人,緩緩說出了他的想法。

    “我并不知道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麽,所以我也不會在意你以前的事,但是請你答應我,以後不要輕易殺人,我會拉着你,不會讓你沉入名為殺戮的深淵。”】

    萩原研二一臉興奮,并開始鼓掌:“好哇!小陣平,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口才。”

    其餘三人也緊跟着開始鼓掌。

    “沒錯,果然人不可貌相,松田,另一個世界的你很會嘛。”

    影院的另一邊,仇視猴子的夏油傑冷哼一聲。

    “花言巧語的猴子,他能拉得住特級咒術師?口出狂言。”

    家入硝子橫了這個叛出高專的詛咒師一眼,涼涼道:“沒談過戀愛的人才會這麽說,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你這個單身狗懂什麽?”

    夏油傑:“……”硝子的嘴還是這麽毒。

    五條悟:“……”他剛剛好像也被硝子掃了一眼,可是他什麽也沒說诶!過分!

    伏黑甚爾擡了擡下巴,攬着自家老婆,毫不自知地開始自爆。

    “呵呵,臭小鬼們這就不知道了吧,要不是杏子去世了,我都不會重操舊業,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懂了嗎?”

    禪院杏子疑惑地瞥了眼自家丈夫:“什麽舊業?”

    伏黑甚爾瞬間閉嘴,剛剛還洋洋得意的表情也突然凝固,可他不說,總有人會幫他說,比如剛剛才被他嘲諷的五條悟。

    白毛教師馬上扭頭,笑盈盈地開始告狀。

    “您的丈夫在您去世後幹的那些破事你還不知道吧,他去當術師殺手了哦,而且還把你們的兒子賣出去了呢,足足賣了十個億!”

    杏子不可思議地扭頭,她先是看了眼有些心虛的丈夫,然後又趕緊朝自家兒子求證。

    伏黑惠可不會給這個沒負過責任的父親遮掩,他看着一臉疼惜的親生母親,緩緩點了點頭。

    “媽……媽媽,确實是這樣,但不要擔心,我之後過得很好,五條老師雖然不怎麽靠譜,但是在生活方面還是很寬裕的。”

    五條悟噘嘴,惠居然說他不靠譜,過分!

    杏子聽到自家兒子點頭後,瞬間黑化,用力擰住了身旁丈夫的耳朵,由于女人的力氣太小,對‘天與暴君’并沒有産生任何傷害,所以影院并沒有制止她的行為。

    “甚爾!你居然敢賣了我們的兒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惠可是我們兩個的‘恩惠’!這還是你取的名字,難道你這麽快就忘了?!”

    伏黑甚爾見妻子吼着吼着就哭了出來,趕緊伸手,小心翼翼地抹去了妻子臉上的淚痕。

    “對不起杏子,你去世後,我……我感覺天都塌了,既然唯一的救贖都離我而去,那我為什麽還要掙紮呢?就腐爛在這個泥潭裏好了,這是我當時的想法,我對不起惠,但是我死前卻改變了主意,這才将惠托付給了五條悟。”

    他或許也是死了才突然醒悟,如果惠被他賣進禪院家,肯定也會被那個腐爛的家族惡心到窒息吧,所以他才會告訴五條悟自己有個兒子,并且将惠托付給了他。

    伏黑惠不禁瞪大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知道父親的想法,而且,原來他的名字是甚爾起的嗎?

    居然還是‘恩惠’的意思。

    他是爸爸媽媽的‘恩惠’。

    這個認知讓黑發少年不禁伸手,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底突然湧入了一股暖流,這是父母遲來的‘愛意’。

    教訓完丈夫,杏子摸了摸兒子的頭,對他笑道:“抱歉惠,是媽媽的錯,如果不是我出了意外,惠也不會有一個不快樂的童年。”

    伏黑惠垂着眼眸,和父母一模一樣的綠眸湧出一片白霧,他微微搖頭,這怎麽能怪母親呢?明明是那個男人的錯!

    “不是這樣的,我并不怪你……媽媽。”

    杏子笑了:“那就好,離開影院後,我希望惠能帶着我們的祝福幸福地活下去,好嗎?”

    伏黑惠捏緊拳頭,沉默了半晌,這才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會的。”

    五條悟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淚水:“這就是愛嗎,真是感人啊!”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就能将‘天與暴君’伏黑甚爾的人格拉在人間,那麽屏幕裏這個名為松田陣平的警察,他的存在是否對禪院千夜也如此重要呢?

    【這一晚的歡愉被世界意識剪掉了,衆人只看到了結局松田陣平腳步虛浮,被黑發青年公主抱進了浴室……

    第二天清晨,禪院千夜獨自一人來到客廳,抱着黑白玉犬想了許久,終于下定主意,打算等松田陣平醒來後,就告訴他真相。

    哼着歌的黑發青年吩咐腳邊的玉犬去叫醒在樓上睡覺的戀人。

    玉犬雖然疑惑,但還是聽話地上了樓。

    一番雞飛狗跳,被幽靈犬吓到的松田陣平從床上滾了下去,直到禪院千夜朝他背後招手喊着‘玉犬’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

    “陣平快去洗漱吧,等下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十分鐘後,穿戴整齊的卷毛警官從樓上下來,坐在餐桌前,眼神複雜地聽着戀人的坦白。

    當他想說些什麽時候,黑發青年卻說出了一句讓衆人細思極恐的話。

    “與咒術師在一起,那麽就算死亡都無法将我們分開,因為我會忍不住詛咒你的哦。”】

    黑發青年臉上瘋狂的笑意,以及那雙詭谲的猩紅眸子,讓剛剛還在笑的衆人不禁渾身一涼。

    萩原研二微微皺眉:“詛咒是什麽意思?難道就算陣平死了,也能被強行留在世間嗎?”

    松田陣平神情複雜:“不知道,但是能把已經死亡的人留在世間,肯定不是這麽簡單的事吧。”

    這群普通人不懂的事,但咒術師們卻秒懂啊。

    特別是某個曾經詛咒過自己青梅竹馬的黑發少年。

    乙骨憂太下意識看了眼此刻重新出現在他身邊的少女,祈本裏香朝他一笑。

    “憂太,我其實很開心哦,能以那種姿态保護你,裏香真的、真的很開心~”

    五條悟摸着下巴,不負責任地猜測着。

    “千夜可是特級咒術師,如果真心詛咒一個人,就算只是一個普通人,肯定也能把他變成特級過咒怨靈吧,說不定比當初的詛咒女王——祈本裏香還要厲害哦~”

    此時,世界意識突然冒頭。

    [科普一下,如果我的救世主詛咒了死去的松田陣平,那麽松田陣平确實會變成咒靈的姿态,繼續留在他的身邊。]

    也就是說,松田陣平此刻就算是死亡,也不會離開人世,就算變成非人之物,也必須一生一世永遠留在這位特級咒術師的身邊。

    毛利蘭下意識捂住嘴巴:“居然是這樣……”

    鈴木園子卻有些興奮:“好棒!這就是純愛嗎!”

    就算要把戀人變成醜陋的非人之物,禪院先生也無法接受松田陣平的離開嗎?好深的執念!

    松田陣平沉默,如果是他的話,或許也會接受這個條件,死都死了,還在乎什麽形象?能留在愛人身邊,一直陪伴着他就很好了,而且,這也是對他違約的懲罰。

    降谷零皺眉:“咒術師都這麽瘋的嗎?”

    五條悟不禁再次感嘆了一句:“愛果然是最扭曲的詛咒呢。”

    夏油傑嗤笑:“如果千夜把松田陣平變成咒靈,肯定會被那群老橘子們通緝吧,這可是會被判處死刑的行為。”

    家入硝子不這麽認為:“那個世界的總監會似乎已經被你們三個取締了,不過,以禪院君的性子,到時候大概會自動退出咒術界吧。”

    畢竟他确實是犯了大罪,将人類變成咒靈,在咒術界,這是明令禁止的行為。

    就算要放棄他拼搏了一輩子的事業,也要留下松田陣平的靈魂?

    一旁的柯學衆聽着咒術師們的讨論,不禁有些心裏發毛,咒術師都這麽瘋的嗎?!

    萩原研二眼神複雜,他看着自家長得确實不錯的幼馴染,發自內心感嘆。

    “小陣平,你居然是個藍顏禍水诶!”

    禪院千夜:我們可是純愛!

    咒靈陣平:……千夜說的都對。

    昨天的作話被我吃了,今天沒寫完觀影體,看來得明天了嗚嗚嗚。

    我還以為今天至少能寫到拯救陣平公主的名場面呢!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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