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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3、家庭煮夫與威士忌假酒與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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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家庭煮夫與威士忌假酒與交流會

    家庭煮夫的手藝還是不錯的,起碼第一次吃到禪院甚爾所做飯菜的兩個一年級非常驚訝。

    “我開動啦~”*2

    “禪院老師好厲害!特別能打就算了,居然連廚藝也這麽棒!”虎杖小天使亮起星星眼,不禁對着禪院甚爾豎起了大拇指,大聲誇贊道。

    禪院甚爾剛想冷哼一聲,卻發現身旁的老婆大人已經開始頻頻點頭附和了。

    “甚爾很厲害對吧!我也這麽覺得,這輩子能和甚爾結婚,我真的好幸福~”杏子雙手幸福地捧着臉頰,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猝不及防在這麽多人面前,聽見自家老婆大人對他的深情表白,某‘天與暴君’意外地紅了臉,他悄悄挪了挪板凳,試圖靠老婆大人更近點。

    坐在對面的禪院千夜,看着自家哥哥的眼神裏滿是揶揄,甚爾這家夥,除了他這個親弟弟外,也就杏子和惠能管得住他了。

    希望……哥哥這輩子能永遠和嫂子他們幸福生活下去,而且,他和陣平肯定也能一直幸福的吧。

    黑發青年不禁扭頭,看了眼坐在他身旁,正在努力幹飯的松田陣平,男人帥氣的臉頰一鼓一鼓的,有被可愛到的禪院千夜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笑意。

    松田陣平歪頭,把嘴裏的食物吞了下去,鼓鼓囊囊的臉頰也縮了回去:“唔……怎麽了?”怎麽突然盯着他看?

    見陣平發現了他的視線,禪院千夜欣欣然地扭回頭:“沒什麽~”他勾着唇,微微垂眼,繼續吃自家哥哥做的大餐,嗯,胡蘿蔔除外。

    松田陣平一臉莫名其妙:“哈?”千夜這家夥,一看就在說謊!

    而情商極高的萩原研二則是一眼就看出了千夜哥在笑什麽,他坐在一旁,歪着頭努力憋笑,得到了看到他一臉傻笑的松田陣平一記白眼。

    “惠,禪院老師這麽會做飯,你的廚藝是不是也很棒啊!!”說完,釘崎野薔薇夾起一個肉丸子塞進了嘴裏,滿臉蕩漾地咀嚼着嘴裏的美味。

    禪院惠冷漠搖頭,他能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些什麽嗎?

    如果就這樣輕易答應了下來,以後高專的晚上,他就沒安靜日子過了。

    他們絕對會拖家帶口地把二年級的前輩們也拉進他的房間,那時候,五條老師也會聞訊趕來湊熱鬧,然後一群人就會開始起哄,開一場所謂的‘東京高專生專屬晚宴’。

    嗯,他和虎杖兩個人一起做菜的那種。

    虎杖這家夥肯定還很樂意,可是他不樂意啊!!

    “會做,但是我拒絕。”

    “诶~惠醬小氣!嘿嘿,你肯定是在口是心非,我們都懂!”*2

    “呵呵。”

    見自家兒子和同學們的氣氛如此和諧,禪院杏子也終于放下心了,她伸出手,撫了撫胸口。

    “惠醬終于有要好的朋友了,媽媽我好欣慰啊~”

    “媽媽……”

    怎麽搞得他好像沒朋友一樣……啊,在媽媽眼裏,他以前好像确實沒朋友,畢竟他更喜歡和小動物相處,所以學校裏和他親近的人不多。

    當然,那些喜歡熱情稱呼他為‘禪院哥’的混混就更不算上是他的朋友了!

    虎杖悠仁瞪大眼睛,他看了看長相優越的禪院惠,又看了看一臉欣慰的師母,異常驚訝地開口反問:“诶?惠以前在學校裏居然沒交過朋友嗎?!”

    釘崎野薔薇倒是不怎麽意外,畢竟剛開學的時候,禪院惠還是一副啥事都不說的悶騷樣,所以惠以前沒朋友不是很正常的嗎。

    “虎杖,你就別戳惠的肺管子了,他以前肯定是太悶騷了,所以才交不到朋友~不過,現在來了我們高專,咒術師群體中,大部分都是些怪人,惠這點奇怪的性格,完全不起眼啦。”

    禪院惠一臉不爽地捏緊手中的筷子:“……悶騷真是不好意思哈。”

    那個時候的他只是還沒适應過來而已!!

    “诶?咒術師裏很多都是怪人嗎?但我感覺前輩們都挺好的啊?”

    虎杖悠仁被‘咒術師都是怪人’這句話吸引了注意力,在他看來,除了五條老師有些特立獨行外,二年級的前輩們也還挺好的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話可是我奶奶告訴我的,奶奶是絕對不會騙我的啦!”橙發少女拿着筷子點了點,像是在增加自己這番話的說服力。

    虎杖悠仁認真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謝謝釘崎,我又學到新知識了!”

    釘崎野薔薇滿臉自得,摸了摸鼻子:“哼,誰讓我是一年級的大姐頭呢!哈哈哈哈!”

    禪院惠再次沉默:“……”

    虎杖這家夥,也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到時候被人騙走了都不是沒可能的事。

    而且,釘崎,你什麽時候成為他們的大姐頭了?!他有承認過嗎?!

    禪院杏子被這幾個孩子之間的對話給逗笑了:“哈哈哈,你們這兩個孩子可真可愛,惠,你也要多關照關照他們哦~”

    雖然滿腹都是吐槽,但禪院惠還是無奈地答應了:“知道了,媽媽。”

    “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快點吃,飯菜都要涼了。”

    禪院甚爾表面上是在關心他們,想讓幾人趁熱吃飯。

    實際上男人早在心底咕哝道:早點吃完早點滾蛋!耽誤我和杏子親熱!

    “知道啦~禪院老師!釘崎,快!那個肉丸子都已經快沒了!吶,惠給你一個~”

    “……謝謝。”

    “啊!!我的最愛!!虎杖,給我留一個啊!”

    “我才不要,誰先夾到就是誰的!這還是釘崎的原話哦~”

    “哈??我什麽時候說過?!”

    “就是說過~”

    “才沒有!”

    “哈哈哈,你們幾個孩子慢點吃,吃不夠的話,我讓甚爾再去給你們做一份。”

    “诶,那怎麽好意思……師母!再來一盤!”

    “啧……”

    被老婆大人指示着去廚房做菜,臭着張臉的禪院甚爾惡狠狠地掃了幾個小鬼一眼,這才拿起椅背上的圍兜,邊穿邊走進了廚房。

    臭小鬼們!回去一定要給我狠狠加練!!

    與此同時——在東京一處隐蔽的酒吧內部,兩瓶假酒剛剛接到組織boss的最新命令。

    金發黑皮的男子率先從酒吧走了出來,獲得組織代號的一年後,他作為能力僅次于貝爾摩德的情報人員,這次居然直接收到了組織boss的任務委派。

    這可是他們作為卧底的史詩級進步!

    不過,見過組織boss的安室透卻對組織更加忌憚了,誰知道這組織boss居然這麽茍,全程一個面都沒露,聲音也是經過電腦處理的假聲。

    啧……麻煩的家夥。

    “咳咳,波本,我們就此別過吧。”

    蘇格蘭威士忌,也就是諸伏景光背着來複槍,朝波本威士忌打了個招呼,暗地裏卻給他遞了個兩人都懂的眼神。

    等下去安全屋。

    看懂了自家幼馴染眼神的安室透笑了笑:“呵呵,希望之後的合作愉快。”

    就在他轉身之際,也給諸伏景光遞了個眼神:知道了,分開行動。

    他們兩個公安卧底,在組織裏明面上的關系雖然不好,但也不差,就是一般的同事關系,所以,當然不能堂而皇之地一起去同一間安全屋。

    “當然。”

    移開飽含深意的眼神,兩人在酒吧門口分開後,在附近的小巷子裏繞來繞去,最終又在同一間安全屋的門口彙合。

    “沒人跟蹤吧?”諸伏景光謹慎地壓低帽檐,低聲朝安室透說道。

    安室透掏出鑰匙打開了安全屋的門,微微搖頭:“沒有,不過還是快點進來吧。”

    “嗯,好的。”

    諸伏景光側着身,先一步竄進了屋內,他放下背上背着裝狙擊槍的吉他盒,從冰箱裏拿出兩份三明治,放進了微波爐加熱。

    “zero,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他們今天從中午開始就沒吃東西了,再餓下去,很可能會把胃給餓壞。

    在門口時,安室透謹慎地觀察四周,發現沒有任何異常後,這才關緊安全屋的大門,走了進來:“那就辛苦hiro啦,對了,給我來杯咖啡呗~”

    “zero,你這家夥又打算通宵熬夜呢?”

    諸伏景光微微皺眉,他其實不贊同幼馴染經常熬夜,但無奈,他一個擅長狙人的行動組成員,也幫不上身處情報組的降谷零什麽忙。

    安室透雙手合十,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讨好的笑容:“沒關系的啦,我會注意時間的!”

    “唉……那好吧,不過zero,你一定要定期去醫院體檢!”

    他可不希望小夥伴年紀輕輕就因為熬夜,患上了什麽重大疾病。

    安室透聽到幼馴染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他将手中的鑰匙放在茶幾上,走到諸伏景光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hiro你這家夥,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們可是從禪院教官的魔鬼訓練中脫穎而出的尖子生,區區一個通宵而已,簡直就是小問題。”

    微波爐發出‘叮’的一聲,諸伏景光把熱好的三明治端了出來,放在茶幾上後,又主動朝開放式廚房走去,準備給降谷零做一杯咖啡。

    “哈哈,我當然知道你這家夥體質很好,不過,現在我們年輕看不出來,等以後老了……”

    老了?

    他和zero真的能活到老去嗎?

    諸伏景光眨了眨眼睛,剛剛還泛着微笑的臉突然凝固,嘴也越抿越緊。

    獲得代號後,他越是接觸到這個組織的核心,就越感到心驚膽戰,這種橫跨幾個大洲的犯罪集團,什麽生意都敢沾,僅僅只靠他和zero兩個人,真的能将組織搗毀嗎?

    “怎麽了?”

    安室透見幼馴染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歪了歪頭,‘嗯’了一聲:“怎麽了,hiro?”

    諸伏景光猛地一個激靈,回過神的他自然地扯出一個笑容:“嗯?我剛剛在想任務……”

    一提到這個所謂的任務,安室透就覺得一陣頭疼,之前組織莫名其妙讓他跟蹤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個倒黴同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要拉着行動組的hiro一起,組織這是想幹什麽?!

    “我已經和松田和萩原他們發了消息,不過,禪院教官那邊……”

    安室透的話突然戛然而止,諸伏景光當然也知道幼馴染為什麽突然卡殼,因為禪院教官當年訓練他們的時候,是真的很嚴格。

    如果不是他們都是警校的尖子生,說不定會真的累死在那個基地。

    再加上,自從見識過某人超自然的手段,以及貝爾摩德對其超級護短的描述,降谷零還真有些怕禪院千夜會突然暴起。

    要是被他知道松田陣平被組織盯上,說不定會直接把組織在日本的所有據點全部搗毀,好殺雞儆猴,但這樣的話,他們卧底的進度就功虧一篑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查清楚,組織為什麽要突然針對松田他們。

    不對……

    提起松田陣平,安室透突然一愣,說到底,松田一個拆彈警察,和組織并沒有什麽牽扯,真正可能和組織有仇的,大概率是禪院教官才對。

    所以松田他是因為和禪院教官太過親密,才會被組織盯上的吧?

    “hiro,這件事還是要告訴禪院教官才行,不過,讓松田那家夥自己說吧,我們就不摻和了。”

    某金毛黑皮的心眼子可多了,不想直面發怒的禪院千夜,他就打算讓松田陣平自己去安撫自家老婆,所以,他如是對諸伏景光說道。

    諸伏景光挑眉,他瞥了眼男人,察覺到幼馴染心底的想法,不禁笑道:“你是想讓松田把千夜哥安撫下來嗎?你這心思也太壞了。”

    明明應該是他們一起勸千夜哥冷靜,顧全大局什麽的,結果降谷零居然打算把所有流程全扔給松田陣平一個人,哈哈哈,不愧是zero。

    “有什麽關系?反正松田那家夥對禪院教官很重要,為了我們的卧底計劃,只是讓松田那家夥犧牲一下色相,安撫安撫禪院教官而已,這有什麽過分的?”

    安室透說到這裏,他臉上的藏着的壞心思直接躍然表面,藏都不藏了。

    “不過,行動組另一個威士忌,萊伊的任務好像和我一樣,都是随時待命這個要求,這幾個月我們很可能沒有其他任務了。”

    他們雖然一直在談話,但諸伏景光也沒停下手中的動作,他很快就做好了一杯拿鐵咖啡,遞給了站在他身邊的安室透。

    見安室透接過咖啡後,貓貓眼青年這才緩緩說出了他和萊伊接到的任務。

    安室透捧着幼馴染親自制作的咖啡,剛剛才準備喝一口,在聽見男人的任務內容後,不禁微微皺眉,緩緩放下手中的杯子。

    “随時待命?這個任務也太模糊了,待誰的命?”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boss說,那人到時候會給我們打電話,唯一知道的線索就是,那個人留着一頭白色妹妹頭,看起來是個小孩子。”

    安室透意外地睜大眼睛:“小孩子?難道組織現在還雇傭童工嗎?”

    貓貓眼青年頓時哭笑不得,他伸出手,在幼馴染的額頭摸了摸,這才笑道:“也沒發燒啊,你怎麽在說胡話?像小孩子,不代表就是小孩子!”

    金發青年輕輕拍開幼馴染的摸過來的手,輕聲抱怨道:“明明是hiro你沒說清楚,居然還說我在說胡話。”

    諸伏景光揉了揉被拍開的手,見面前的金發青年神色有些不自然,知道幼馴染是有些害羞了,他這才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端着水朝客廳走去。

    “哈哈,那我道歉,zero快來,該吃晚飯了。”

    安室透見貓貓眼青年像招財貓似地朝他招手,這才收起了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擡着下巴咳嗽一聲,端上咖啡,趕了上去。

    “哼,那我就接受你的道歉了……哈哈哈哈,不行,我裝不下去了,還是吃三明治吧。”

    端着架子裝傲嬌的金發青年馬上破功,他捂着嘴噗噗笑了出來,放下咖啡杯,拿起一個他和景光一起做的三明治啃了起來。

    “嗯,果然還是這個配方做出來的三明治最好吃了,景光這手藝,以後去開家咖啡店,說不定會很火哦~”

    坐在沙發另一邊的諸伏景光聽見幼馴染的打趣,不禁也随聲附和道:“那我得請降谷先生去我店裏當幫廚了?不然我一個人可忙不過來。”

    某金毛眨了眨眼睛,将嘴裏的三明治吞了下去:“我的工資可是很高的,諸伏先生出不出得起呢?”

    貓貓眼青年見幼馴染居然開始趁火打劫,他細眉一挑,佯怒道:“好哇,幼馴染之間居然談起了世俗金錢,hiro好傷心!”

    安室透捂着肚子大笑起來:“你這是跟萩原那家夥學的吧?!”

    兩人在熟稔地打鬧間,快速将桌上兩盤三明治給吃的一幹二淨,安室透捂着将将填滿的肚子,發出了幸福的感嘆聲:“啊,果然還是這種平凡、普通的日子最開心了。”

    不用和組織裏的人勾心鬥角,也不用随時防備着可能到來的危險,和景光一起,和警校的同期一起,過上普通、平凡的公安日常,這就是他降谷零的夢想。

    雖然公安警察的任務也稱不上平凡、普通就是了。

    “會實現的,在搗毀組織之後。”

    諸伏景光露出堅定眼神,他朝金發青年伸出手,會心一笑。

    安室透眼睛微微睜大,很快,他粲然一笑,也伸出手,擊掌為誓!

    “那禪院教官那裏就交給松田啦,hiro,我先上去整理情報!”

    “唉……好,你要記得早點休息!!”

    “知道了!”

    八月——姐妹交流會上。

    禪院千夜被五條悟強硬地拖了過來參觀比賽,而且理由讓他無法反駁。

    ‘惠可是你唯一的侄子!你居然不來給他加油嗎?而且今天那家夥就要動手腳了,你難道不想來參觀一下現場版嗎?’

    不過,他雖說是來參觀比賽,但畢竟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不然兩個特級在場,腦花那個家夥說不定會放棄這次的計劃。

    所以,五條悟給他安排了一個獨立的房間,又給冥冥小姐賄賂了一大筆資金,單獨擁有一只跟随禪院惠的烏鴉攝像頭。

    “啧,還沒開始就把我喊過來,悟這家夥真是……”禪院千夜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漆黑一片的屏幕,單手撐着腦袋撇了撇嘴。

    黑發青年看了眼現在的時間,推測出了他們大概還在入口講比賽規則呢。

    不過,這次真依沒在京都校,所以東京校這邊應該不會差太多人,悟這家夥是怎麽安排的上場人員的啊?

    由于上一屆的‘交流賽’,京都校實力最強的東堂葵被乙骨憂太擊敗,唯一可能翻盤的加茂憲紀也被禪院真希擊敗,所以最後的勝負完全沒有懸念。

    東京校獲得團體賽的勝利,個人賽也毫不輸陣,乙骨憂太和禪院真希接連拿下了好幾場的勝利。

    因此,今年的‘交流賽’比賽地點重新回到了東京高專內,這讓某白毛班主任甚是欣慰。

    釘崎野薔薇看着一臉奇怪笑容的粉發少年,不禁惡寒地打了個哆嗦,這家夥最近的表現也太奇怪了。

    “虎杖……你這家夥這幾天怎麽天天捧着個手機,難道……難道你交到女朋友了?!”

    此時,橙發少女靈光一閃,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的少女有些不淡定了,她揪住虎杖悠仁的領口,高聲質問道。

    這家夥居然偷跑嗎?!她絕對不允許這個二傻子比她先戀愛!她豈不是輸了嗎?!讓人超級不爽!!

    虎杖悠仁見面前氣勢洶洶質問他的少女,有些摸不着頭腦。

    “女朋友?不是啊,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就是我去做任務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性朋友啦!——男性!!”

    “哈?你什麽時候跟我說過?”釘崎野薔薇不解,她很确定自己沒有聽到虎杖跟她說過這個消息。

    一旁正擡頭看天的禪院惠突然插嘴:“因為你那個時候在逛街。”

    橙發少女這才恍然大悟:“啊,原來如此,那怪不得我不記得了。”

    逛街的時候她才不會把虎杖說的那些廢話裝進腦子裏,少女全心全意都撲在衣服和包包上,哪兒有心思聽虎杖那家夥的話。

    虎杖悠仁皺了皺臉,他一臉受傷地看向釘崎,噘嘴抱怨:“釘崎你也太過分了,我給你當拎包小弟,而我說的話你一句都沒聽進去!”

    釘崎野薔薇絲毫不覺得心虛,因為逛街的時候就是要全心全意地投入購物才對啊!

    “以後你還是換個時間講這些廢話吧,逛街時候的我可不是平常的釘崎野薔薇,那可是戰鬥版野薔薇!!”

    虎杖悠仁瞬間無語,釘崎說的都是些什麽鬼啊。

    “算了,那我再說一遍,就是那天我一個出任務的時候,碰巧在電影院遇到了一個男生,因為五條老師訓練我的時候給我看了一堆電影,所以我和他簡直一見如故!”

    “順平他對電影的見解可新奇了,我們那晚上談了很久,還在他家過了一夜呢~”

    粉發少年舉起手機,一臉興奮,遇見一個能和他談論電影的朋友,他确實很開心!

    禪院惠這才低下頭,他看了看少年興奮的臉,淡淡道:“由于你那天做完任務後就抛下了輔助監督,自己跑了,讓輔助監督找了你很久,校長罰你寫五千字的檢讨,你寫完了嗎?”

    虎杖悠仁突然石化,他僵硬地扭過頭,脖子處甚至還發出了應景的開裂聲:“糟糕!!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這都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他怎麽可能還記得啊!!而且,為什麽夜蛾校長不提醒他?!

    “夜蛾校長之所以不提醒你,是因為東京高專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檢讨超時一天,就要增加五百字,你自己數數看你已經超過多久了吧。”

    此時,二年級生也已經到場,胖達聽到兩人的談話,突然面露憐憫,給虎杖悠仁科普了當年因五條悟耍賴,夜蛾才定下的這個規定。

    “五百字……五百字?!胖達前輩!你是認真的嗎?!”虎杖悠仁欲哭無淚,距離那天被夜蛾校長罰寫檢讨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诶!!

    就算不滿三十天,那也有二十天,那可是多了整整一萬字啊!一萬字!!

    胖達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息道:“是認真的哦,不信的話,你問棘嘛~”

    一旁用黑色高領擋住嘴的狗卷棘也點了點頭:“鲑魚。”這确實是真的。

    失去了最後的希望,虎杖悠仁被打擊地失去了顏色,宛如面片一樣癱倒在地,瞪着一雙無神的眸子,一邊低聲念叨。

    “嗚嗚嗚,怎會如此……好痛苦!!不想寫,我不想寫!”

    “啧……這家夥在幹嘛?是在表演某種行為藝術?”

    禪院姐妹走了過來,禪院真希一臉嫌棄地瞥了眼在地上陰暗蠕動的虎杖悠仁,這家夥不會是發病了吧?但也沒聽說他有什麽病啊。

    釘崎野薔薇走了過來,給了某失去顏色的紙片人一腳:“喂!你給我起來,很丢人诶!”

    禪院惠習慣性無視了某經常丢人的家夥,他朝兩個姑姑走了過去,禮貌地打了聲招呼:“真希姑姑,真依姑姑好……”

    還沒到他說完剩下的話,就被禪院真依伸手打斷了:“惠啊,你別這麽叫我們,都把我和真希叫老了!老老實實叫前輩不就好了嗎?”

    禪院真希也垂着死魚眼,惠這個侄子她倒是很喜歡,但是……就是有時候太過死板了。

    禪院惠這才有些無奈地重新喊人:“那好吧,真希前輩,真依前輩……”

    明明按輩分來說,她們就是自己的姑姑嘛。

    就在某紙片人被釘崎揪着耳朵拎起來的時候,京都校的學生也終于姍姍來遲。

    東堂葵見對面人群裏真的沒有乙骨憂太,粗犷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無趣的表情。

    “嘁,乙骨那家夥真的不來參賽嗎,那這次的交流會也太無聊了。”

    他輕蔑地瞥了眼面前的三個一年級生,本來是想提前找他們麻煩的,但……沒人領路的他居然在東京高專迷路了!

    算了,還是在比賽的時候好好給他們上一課吧。

    三輪霞和機械丸也跟了上來,藍發少女友好地給幾位一年不見的同僚打了個招呼:“你們好哇,這次交流會也請多指教~”

    “嗯,你們好。”

    機械丸跟着點了點頭,他瞥了眼身旁笑得燦爛的少女,心底那想要恢複健全身體的心思越發澎湃。

    為此,就算和特級咒靈合謀,成為叛徒,他也在所不惜!

    墜在最後面的加茂憲紀只盯着某個黑發少年看,他眯着眼睛,擡手摩挲着下巴:“禪院惠麽……繼承了‘十影法’的又一名禪院……”

    禪院惠微微皺眉,這個人不會是想找他的茬吧?黑色刺猬頭少年心下一沉,手臂肌肉繃緊,随時準備迎接攻擊。

    “你……你難道是禪院千夜前輩的私生子?”

    “哈?!”

    這家夥在說什麽鬼話?雖然他甚爾那個家夥總惹他生氣,但他也不希望自己的父親突然被別人改了好嗎?!

    更何況還是千夜叔叔,這樣太離譜了!

    見面前的少年一臉‘你在說什麽鬼話’的表情,加茂憲紀微微低頭,以示歉意:“抱歉,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請不要在意……”

    禪院惠眼角抽筋,但還是解釋了一下:“千夜叔叔不是我父親,請加茂前輩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如果還有下次,我會上法院告你造謠。”

    咒術師的事,為什麽還要牽扯法律?!

    算了,看禪院君這番敵視的表情,他還是別說了。

    加茂憲紀識趣地閉上了嘴,畢竟他是來參加交流會,而不是來招惹是非的。

    這次京都校的校長并沒有明目張膽地要求學生們在‘交流會’上殺害虎杖悠仁,但你以為是他不想嗎?

    其實是因為他不敢!

    自從一年級七月份的那次任務出了意外,夏油傑就在總監部真的發了一次火。

    不僅砍了數名核心保守派的腦袋,又将一些邊緣人員拉下馬扔去監獄蹲局子,最後更是把一部分養尊處優的老橘子扔進了基層去做那些又累又臭的任務。

    這番動靜可是狠狠威懾了這群保守的老橘子們,吓得他們短時間內不敢再動小心思。

    這可真的是會被那群瘋子特級砍腦袋的!

    “話說,那個笨蛋怎麽又遲到了?”

    交流賽都快開始了,還沒見到某白毛的身影,禪院真希撇嘴,去年是這樣,今年又這樣,這家夥真的屢教不改啊。

    虎杖悠仁終于恢複成了原形,他聽見真希前輩對某白毛教師的吐槽,開口給自家班主任開脫:“五條老師不是出差去了嗎,今天剛剛才趕回來,這次遲到我覺得情有可原诶~”

    “呵呵,也就你覺得他遲到情有可原了。”

    在場被五條悟荼毒過的二年級生板着臉,整齊吐槽,甚至就連不能說話的狗卷棘也在瘋狂點頭中。

    唯一一根會為五條悟辯解的獨苗苗——虎杖悠仁閉上了嘴,對不起了五條老師,實在不是他沒給您狡辯,但屬實是對付不了這麽多人啊!

    經過一段時間的集合,東京校和京都校的人員全部到齊,終于,現場只差某只經常遲到的白毛貓貓。

    就在夜蛾正道忍不住想打電話罵人的時候,道路盡頭傳來了某人蕩漾的聲音。

    “嗨~各位好久不見呀!!想不想老師我啊,我這次可是給各位都帶了伴手禮哦~”五條悟踩着小碎步,轉着圈圈朝衆人飄來。

    “啊,笨蛋終于來了。”

    “五條老師!!好久沒看見你了~”

    “嘁,五條悟……”

    對某人的到來,衆人的反應各不一樣,除了某個粉發少年撲了上去外,其餘人都和五條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因為他手上似乎拿着什麽奇怪的東西。

    生怕又被整的衆人目露佩服,虎杖悠仁可真是勇士,居然敢第一個上去當實驗品。

    五條悟眼罩下的蒼天之瞳睜地圓圓的,悠仁可是第一個會熱烈迎接他的學生诶!嗚嗚嗚,五條老師我好欣慰!

    所以,他一定會給虎杖悠仁一個難以忘卻的禮物!!

    “五條老師,你在幹嘛?”

    虎杖悠仁突然被一塊布蒙住了眼睛,視線突然被遮住的少年有些慌張,雖然現場都是自己人,不用擔心安全問題,但多少還是會有些不自在。

    “阿拉,這可是五條老師從國外帶回來的特産!锵锵~非洲部落咒術師裝扮——五條老師改造的特別版!”

    三下五除二給自家學生換好裝扮後,五條悟從虎杖悠仁面前離開,失去某位一米九大個子的遮擋,把徹底失去帥氣顏值的少年露了出來。

    “噗……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麽啊?!又醜又土!!”這是幸災樂禍的二年級生。

    “虎杖,辛苦了……”這是捂着眼睛不忍直視的禪院惠,還好有勇士虎杖先行試毒,不然他就慘了!

    “啧,還好我沒湊上去。”而這,則是之前想湊上去要伴手禮的釘崎野薔薇。

    橙發少女露出‘逃過一劫’的表情,這要是她被五條悟打扮成這樣,就算是同歸于盡,她也要這個不靠譜的白毛教師付出慘痛的代價!

    還不知道自己變成了醜鬼的虎杖悠仁歪了歪頭,他不禁擡起頭,朝自家老師望去:“五條老師,他們為什麽指着我笑?”

    親自給虎杖悠仁打扮的五條悟看着面前打扮得非常滑稽的學生,一邊拿出手機拍照,一邊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出來:“噗……咳咳,沒什麽,他們應該是覺得太開心了吧。”

    見某白毛先是整了學生一番,又開始用謊話欺騙天真學生,一旁的夜蛾正道徹底看不下去了。

    男人捏緊拳頭,一拳砸在了學生熟悉的頭上:“悟!給我把你帶來的這些東西收回去!還有,給我把悠仁身上的東西全部恢複原狀!!”

    “喵嗷!好痛诶,夜蛾!幹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

    經過一番收拾,從自家小夥伴制作出的水鏡中見到自己滑稽尊容的虎杖悠仁還有些心有餘悸,完全不敢和五條悟離的太近。

    “嗚嗚,五條老師好過分……”

    “诶?悠仁居然這麽說,老師我好傷心,這可是我花了一萬美元才買到的裝扮哦!”

    “唔……真的嗎?五條老師可不能騙我!”虎杖悠仁謹慎問道。

    “當然是真的!老師發誓!”五條悟面色嚴肅地舉起右手,豎起标準的發誓手勢。

    虎杖悠仁這才從禪院惠的身後走了出來,看在伴手禮這麽貴的份上,他就原諒五條老師了吧。

    而深知某白毛屢教不改的狗屎德行,禪院惠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五條悟肯定在說話,比如,一萬美元應該是所有伴手禮的總價格才對。

    因五條悟引起的雞飛狗跳就此告一段落,當夜蛾校長宣布完比賽規則後,兩校的參賽人員這才從兩個入口進入了比賽場地。

    五條悟看着留下來的胖達和禪院真依,朝他們笑道:“這次的‘交流會’就讓一年級的試試水吧,你們兩個和我一起來監控室看戲~”

    此刻,坐在房間內開始打瞌睡的禪院千夜終于看見屏幕亮了起來,他趕緊打起精神,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睜大眼睛,剛準備看自家侄子在‘交流會’大殺四方。

    卻不料,屏幕剛打開,就見到自家侄子和堂妹兩人被某長着樹杈子眼睛的咒靈給摁在地上摩擦。

    怎麽回事!!惠醬都被揍得噴血了!!!

    “啊啊啊!傑!!傑你在幹什麽啊?!”

    小劇場:

    夏油傑:花禦,記住了!只要揍不死,就往死裏揍!聽到了嗎?!(這可是為了這群學生好)

    花禦:……無語,你确定你不是我們按插在高專的間諜?

    禪院千夜:發出尖銳爆鳴——啊啊啊啊!!惠!真希!!

    五條悟:讓我康康?哎呀,還真的被揍得好慘哦,不過,這樣才能有進步嘛~

    禪院甚爾:就是你這個眯眯眼欺負老子兒子?!(掏出天逆鉾磨刀霍霍向眯眯眼狐貍)

    感覺涉谷戰有點卡文,明天大概只有八千的更新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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