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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夢境or幻境
等他們都背過身去,聽着禪院直哉幽怨的碎碎念,松田陣平不禁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下意識看向身邊的戀人,眼底還帶着點笑意。
“來吧,千夜?”松田陣平朝禪院千夜發出邀請。
“啊……好、好。”
突然有些害羞的禪院千夜同意了松田陣平的邀請。
為什麽害羞,害,這不是身後就是三個熟人嘛,而且,直哉那破孩子也在呢!說實話,他有點怕今天的事情明天就傳遍了整個咒術界。
松田陣平咬了咬舌尖,主動牽起了黑發青年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握住,面上風輕雲淡,實則心跳都有些失律了。
但,他松田陣平絕對不能在那個傲慢的死金毛面前怯陣!
兩人牽完手,接下來就是擁抱和親吻。
禪院千夜也顧不得害羞了,早點搞完早點解脫,等他進了這狗咒靈的領域,看他不好好給它點顏色瞧瞧,這領域觸發條件都是什麽鬼啊?
這特級咒靈就這麽想吃狗糧?無法理解。
“陣平……”
禪院千夜稍稍擡眼,便撞上了一道灼熱的視線之中,松田陣平那雙钴藍色的雙眼越發暗沉,透過他的眼眸,他看到了男人對他的愛意,也看到了那個在他眼底的自己。
松田陣平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意在眼底一閃而過,男人一把将面前的黑發青年拉入懷中,下巴輕輕搭在他的頸窩處。
禪院千夜能感覺到,那雙落在他腰間的手臂沉穩有力,他不禁也伸手環上了戀人的勁瘦的腰,臉頰也在松田陣平的胸口處蹭了蹭,鼻尖萦繞着淡淡的煙味,但出乎意料地并不令他反感。
耳邊聽着胸腔下那一聲比一聲快地心跳聲,他突然輕聲笑了出來。
“哈哈,陣平看起來也很緊張?”
松田陣平‘啧’了一聲,他懲罰似地輕輕咬住了面前的白嫩耳垂,一邊磨着口中的軟肉,一邊含糊道:“哼,你不也一樣?”
禪院千夜抿唇一笑,微微拉開距離,看着那滿眼都是他的钴藍色眸子,他這才主動将唇遞了出去。
粉潤的唇覆上微微幹燥的觸感,他不禁伸出舌頭仔細舔舐,幹燥的唇被紅嫩的軟舌撫平,染上了同樣水潤的光彩。
黑發青年的腰被松田陣平緊緊攬住,他的胳膊漸漸收緊,兩人的身子無聲地緊密貼合,親密無間,似乎任誰也無法讓他們分開。
親吻固然令人沉醉,但他們兩人也知道還有更要緊的任務,所以很快便分開了。
做完前期所有準備的禪院千夜和松田陣平就這樣牽着手,各自在心底默念着他們的願望,等噴泉最高位的噴頭噴出水柱的一瞬間,朝池內扔進去了一枚硬幣。
當所有條件全部完成,周圍的空間突然扭曲了一瞬,兩人的眼前一黑,等禪院千夜再次睜眼時,驚訝地發現,這個空間內居然只剩下他一個人。
“陣平?!”
禪院千夜眉頭緊皺,銳利的眼眸在這片白茫茫的空間裏掃蕩着,這片空間除了什麽也沒有外,并沒有任何異樣,甚至連詛咒的氣息都不存在。
這真是太奇怪了,按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就在咒靈的領域中才對。
突然,空無一物的空間內突然出現了一扇門,甚至還閃爍着微弱的光芒,那一閃一閃的微光似乎在誘惑禪院千夜将它打開一樣。
見着面前奇怪的門,某黑發特級咒術師突然冷笑:“呵呵,我倒要看看一個咒靈能耍什麽把戲?”
看樣子這個領域不是殺傷性很強的領域,應該只是功能性領域,陣平身上還有能保命的護身符,他的安全暫時不用擔心,只要他将咒靈祓除,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禪院千夜握着門把手,将心下對陣平的擔憂摁了下去,眼底閃過一絲危險,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殺死這只咒靈了。
他沒有一絲猶豫地打開了面前這扇可疑的門,随着一道刺眼的光線襲來,他不由地閉上了眼睛,閉眼又睜眼,就這一瞬間的功夫,他身後的門就已經消失,周圍的環境也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禪院千夜熟悉無比的屋子裏,一個黑色卷發穿着白襯衫的英俊男人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松田陣平’站在開放廚房裏清洗着蔬菜,臺面上擺着各種高檔的食材,似乎正在認真準備一頓大餐。
禪院千夜垂在身邊的手突然攥緊,他的雙眼驟然睜大,看着眼前這不可置信的一幕,這居然和他許的願望一模一樣!
但是……陣平現在不是還在……還在哪裏?
可,在廚房裏挽着袖子處理食材的男人是‘松田陣平’沒錯。
那張他無比熟悉的英俊面容,還有那頭蓬松的黑色卷發,钴藍色的雙眸低垂着,白色的袖口也被他挽上了胳膊肘,露出的手腕上也佩戴着他送的手表。
卷發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他緩緩擡頭,見是禪院千夜一直愣愣地盯着他看,‘松田陣平’不禁笑道:“是餓了嗎?我這裏還需要一會,千夜你先去客廳坐一會兒吧?”
見到如此真實的一幕,禪院千夜的神情突然恍惚了一瞬,他不經意地低聲呢喃了一句:“……陣平?”
發現他的神情有些奇怪,‘松田陣平’皺了皺眉,男人放下手中還在處理的食材,快速擦了擦手後,大步朝黑發青年走來。
‘松田陣平’伸手撫上了黑發青年的臉頰,面露關心,擔憂道:“千夜?怎麽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禪院千夜瞪大眼睛,感受着臉上的觸碰,他下意識地一把拍開男人的手,緊接着又後退一步,眉頭緊皺地看着面前和自家戀人一模一樣的人:“你不是陣平,就算長得一模一樣。”
他很清楚,這個‘人’不是真正的松田陣平,但不管是氣息還是外貌,卻都和松田陣平完全一模一樣,這到底是什麽術式?!
該死的咒靈,居然敢用這種手段迷惑他?!
手被拍開的‘松田陣平’似乎有些摸不着頭腦,但他似乎更擔心面前戀人的狀況,男人擡手,想拉住禪院千夜試圖解釋。
“哈?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當然是松田陣平啊,千夜,你是怎麽了,是還沒睡醒嗎?”
“……啧。”
他有點下不了手,面前這個‘人’真的太像陣平了。
但是,不解決的話也不行,他還要去找真正的陣平呢!
禪院千夜擡手,漆黑的影子逐漸上升,一瞬間便包裹住了面前的‘松田陣平’,甚至沒給他解釋的機會,就将假·松田陣平給封入了影子世界裏。
失去‘松田陣平’的幹擾,他開始查看周圍的情況,這間屋子簡直就是他和陣平家的翻版,不管是家具也好,還是裝修也好,幾乎都是一模一樣。
“難道是幻境?”如果是幻境的話,那就好辦了。
黑發青年緩緩眼睛,睜眼的一瞬,原本那雙綠色的雙眸,已然變成了猩紅的永恒萬花筒寫輪眼,任何幻境在這雙眼睛面前,都如同一張一戳就破的白紙。
正當他準備輕松破除咒靈的幻境時,現實卻仍然沒有任何變化,在這雙眼睛的視線下,無論他如何識別,面前的景象都依舊如實。
“什麽?這居然不是幻境??”黑發青年露出了驚愕的神色,原本淡定的氣場蕩然無存。
但如果不是幻境,那這裏難道是咒靈的生的領域?可是這裏又沒有咒靈的氣息,甚至連咒力都沒有,和外面那個許願噴泉一樣,幹淨得可怕。
不是幻境,也不是領域,那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
難道是夢嗎?
等等,夢?
對啊!為什麽不能是夢呢?
禪院千夜靈光一閃,如果是夢,那肯定沒有痛覺,所以……
他用力掐了把自己的臉頰,但臉上真實的痛感卻又一次打了他的臉,難道這也不是夢?
“可惡,這到底是什麽鬼地方?啧,多想無益,幹脆暴力點,把這裏全毀了吧……”
黑發青年沉下臉,未知的環境和陣平的安危,讓他本就沒多少的耐心完全消失,他雙手擡起,再次發動術式,厲聲命令道:“貫牛,鵺!給我毀了這裏!”
“轟!”
周身纏繞着藍色電流巨大的貓頭鷹式神猛地扇動翅膀,貫牛也撩起了蹄子,在它們毫無保留的攻擊下,原本完好無損的建築,瞬間就變成了一片廢墟。
爆炸和風浪之中,一道完好無損的身影緩緩從灰塵中顯現,就當他以為這次的動靜能解開咒靈之法的時候,周圍的空間卻再度扭曲。
被式神炸成廢墟的房子再度恢複了原狀,仿若時空發生了倒流。
禪院千夜徹底怒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讓他不再隐藏實力,直接使用了領域展開。
“領域展開·彙影伽藍境!”
如果這裏是咒靈的領域效果,那在他領域展開的情況下,絕對能徹底破局。
但可惜的是,即便在禪院千夜的影子領域完全構建後,周圍也依舊沒有任何咒靈的蹤跡,整個領域內就只有他一個人。
哦,不對,還有個假·松田陣平。
領域的構建必須要徹底将封閉的影子世界開放,所以,原本被禪院千夜拖入其中的‘松田陣平’也出現在了領域內。
重獲自由的‘松田陣平’卻沒有半分惱火,他看着面前的戀人,依舊是滿臉的擔憂,剛想開口關心,卻又被面前的黑發青年用影子堵住了嘴。
禪院千夜無視了在他面前掙紮的假戀人,他眉頭緊皺,既然自己想不出來解決的辦法,那就搬救兵吧。
雖然阿予只是個剛出場沒多久系統寶寶,這麽多年也一直在摸魚,但至少也是一個破局的方法。
[阿予,能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嗎?我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
黑發青年在腦海裏敲了敲系統,但本應該立刻回應的系統卻沒有絲毫動靜,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不死心地再次呼喚。
[喂?!阿予!!你在嗎??]
腦海中依舊是一片寂靜,熟悉的機械聲不再響起,仿佛系統只是他臆想中的存在而已。
“怎麽回事?不是幻境,也不是夢,但為什麽連阿予都不在了???”
禪院千夜徹底沒招了,無言的怒火和焦急在胸腔中燃燒,越發急促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聲也不斷地在寂靜的空間中回蕩。
不行,冷靜,冷靜啊禪院千夜。
黑發青年緊皺着眉頭,臉色黑得如同鍋底一般,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如果這裏不是咒靈的領域,也不是幻境,更不是夢境,那還能是什麽?
但……這真的不是夢境嗎?如果不是夢境,那這世上還有誰能屏蔽掉系統的存在?
黑發青年突然冷靜了下來,開始排查被他确定為錯誤的選項,雖然痛感依舊存在,但如果這是咒靈術式的效果呢?
他還隐約記得,前世有部動畫中,一個反派也有這種能力。
在這個無比真實的夢境,觸感、視覺、嗅覺、味覺、聽覺都非常靈敏,仿佛真正生活在現實中一樣,再加上那群突然陷入昏睡中的受害者。
這一切的細節,都在告訴禪院千夜,這裏只能是夢境。
“難怪連鵺和貫牛的身上都有股異樣感,因為他們并不是真實的,而是在夢境中被咒靈創造出來的嗎?就連那個‘松田陣平’也是。”
“如果是夢境,那我才是這裏的主人,一般來說,只要我意識到這是夢,那我就會主動醒過來才對,但即便現在的我已經認識到這是夢境,卻依舊還是沒有醒過來……”
即使這樣他都還沒醒過來,那就說明,這個夢境并不受他控制,因此,必須要用外力喚醒他,或者……自己主動将夢境的主體擊殺。
所以,他必須親自殺掉自己。
“呵呵,如此苛刻的條件,應該也是那群情侶的不斷滋養,才讓你覺醒的吧,咒靈。”
之前那群情侶之所以還能回去,肯定是因為咒靈還未完全蛻變,而當他從咒胎蛻變為特級咒靈時,術式發育完全的特級咒靈才會将被它标記的人類拖入了永恒的夢境當中,把他們化為自己成長的養料。
禪院千夜神色冰冷,他冷笑一聲,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一絲猶豫,化手為刃,直直地捅入了自己的左胸口,一擊就将胸腔內還在跳動的心髒攪碎。
鮮紅的血落了一地,心髒被捅穿,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黑發青年咬緊牙關不洩出半分痛呼,雙眼的猩紅褪去,恢複成了原來的綠色,他的雙眸開始渙散,直至完全失去了意識。
當夢境的主人在夢境中死亡後,咒靈施加在禪院千夜身上的術式也被徹底破除。
躺在咒靈領域內的黑發青年猛地睜開眼睛,早已在系統空間死了無數遍的他根本不會再害怕虛假的死亡。
正當他準備起身去找陣平時,卻發現他的右手卻被一個人緊緊地握在手裏,黑發青年立刻朝右邊望去,躺在他身邊陷入沉睡的赫然就是和他一同進入咒靈領域的松田陣平,
終于見到真·松田陣平的禪院千夜終于放下了吊着的心,他從地上爬了起來,跪坐在松田陣平的身邊,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臉頰。
“陣平,陣平,快醒醒!”
此刻,沉睡中的松田陣平卻還在夢境中和一群熟人玩你追我趕的‘游戲’,當然,他被追着跑的那個。
進入夢境中的松田陣平和禪院千夜一樣,第一眼就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空間,當他皺着眉打開那扇突然出現的門後,他就突然毫無防備地出現在了結婚現場。
沒錯,這個結婚現場,就是松田陣平和禪院千夜準備結婚的現場,甚至他都已經穿好結婚的西裝,準備和面前的‘禪院千夜’交換戒指了。
但當松田陣平仔細觀察着面前的戀人時,他卻隐隐發現了些許不對勁,如果是和他一起進來的千夜,肯定不會有這麽自然的神色,仿佛好像不知道他們是進來解決咒靈的。
松田陣平很快就意識到,這個人不是千夜!很可能是咒靈根據他的記憶創造出來的假人!
我們的卷毛警官是個很純情的人,即使面前這個人長得再像自家戀人,但不是就不是,所以松田陣平毅然決然地選擇了……
逃婚。
沒錯,他直截了當地跑了,甚至邊跑邊道歉:“對不起,雖然我确實很想和千夜結婚,但你不是真的千夜,我的第一次婚禮肯定不能跟假的戀人結婚啊!!”
雖然這是他的願望,但,他要結婚也肯定得和真的千夜一起結婚啊!他才不要在咒靈的領域內,和假人結婚啊!
所以給假千夜道歉,就是他松田陣平最後的溫柔了。
在松田陣平抛下臺上的‘禪院千夜’,背對着還準備和他交換戒指的黑發青年,直接跳下了舞臺,往酒店外奔去。
見松田陣平拔腿就跑的背影,臺下的衆賓客頓時傻眼了,怎麽新人之一突然逃婚了啊?!
還沒等臺上的‘禪院千夜’有所反應,坐在賓客前排的‘五條悟’就突然竄了出來,他指着松田陣平的背影大喊。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在千夜的婚禮上逃婚!你今天就算是死了,我也要把你的屍體帶回來和‘千夜’舉行婚禮!!傑,我們追!”
‘夏油傑’眯了眯那雙狹長的眼眸,眼底滿是寒意,他起身召喚出了虹龍:“走,這小子真當我們咒術師是吃素的嗎?”
見自家幼馴染居然選擇了逃婚,‘萩原研二’也馬上起身追了上去。
“喂!小陣平,你吃錯藥了嗎!你不是一直想和‘千夜哥’結婚嗎?現在要結婚了,你反而逃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降谷零’和‘諸伏警官’看着松田陣平逃婚的背影,不由對視一眼,他們怎麽不知道自家同期居然是個會逃婚的渣男?
不行,絕對要把他帶回來給禪院教官/千夜哥請罪!
兩人緊跟其後,也朝松田陣平逃跑的方向追了上去。
‘伊達航’卻在和自家老婆‘娜塔莉’解釋:“松田不是這種人,他肯定是有什麽苦衷,等等,我馬上把他帶過來!”
自此,警校其餘四人全部朝着松田陣平奔去,臉上都是整整齊齊的怒火,勢必要把這個逃婚的家夥抓回來。
松田陣平絲毫不敢放慢腳步,他将呼吸法調動到了肉/體能承受的極限,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嗖的一下竄出了酒店。
他一邊跑一邊在心底抓狂,這裏肯定是咒靈編織出來的幻境,明明都是些假人,為什麽會這麽真情實感的罵他啊!?
松田陣平委屈。
“臭卷毛哪裏跑!!給我滾回去和‘千夜’結婚!!”‘五條悟’在他身後喊道。
“陣平!!你為什麽要逃婚!!”這是回過神來,站在鵺背上,準備把自家新郎抓回來的‘禪院千夜’。
糟糕,他要被追上了,難道,他的貞操注定不保了嗎?
松田陣平急眼了,但即便他如何努力,以他肉體凡胎的速度,根本跑不贏特級咒靈虹龍和鵺。
正當松田陣平即将被騎着虹龍的個特級咒術師追上時,周圍的空間卻突然扭曲了一下,他耳邊也響起了模糊的呼喊聲。
[陣平!醒醒啊!陣平?!]
是千夜在叫他!原來,他是在做夢嗎?!醒來啊松田陣平!
還在努力逃跑的松田陣平驀地閉上眼睛,他的意識恍惚了一瞬,等他再次睜開眼時,就看見了一臉焦急的戀人,正不斷地喊着他的名字。
“陣平?!啊,終于醒了,你到底夢到了什麽?睡着了還一臉的驚恐?”
禪院千夜見松田陣平終于睜開了眼睛,他這才緩緩松了口氣,但剛剛松田陣平一臉痛苦且驚恐的表情實在讓他有些放不下心。
松田陣平突然被問到他夢到了什麽,啊,這……他要怎麽說呢?說他的貞操差點就要沒了?
不行,絕對不能把這麽丢臉的事說出來,松田陣平決定隐瞞,他咳嗽兩聲:“咳咳,額,這個啊,我夢到了被千夜訓練的日子了,所以才會有些痛苦,哈哈。”
禪院千夜疑惑,陣平怎麽會許這個願望?但現在也顧不了這麽多了,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祓除掉那個藏在暗處的咒靈。
見千夜并沒有出聲質疑,松田陣平也悄悄松了口氣,他環視着周圍躺了一地的男男女女,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是沒能出去的人嗎?要不要把他們也喊醒?”
禪院千夜搖了搖頭:“不用,這個領域并沒有傷害作用,唯一的作用就是強制性沉睡,所以他們的安危并不需要擔心,等我把這個咒靈揪出來幹掉,他們自然就能醒了。”
松田陣平點頭,他站起身,跟在戀人的身後,仔細打量着周圍的環境,不經意地問道:“千夜是怎麽醒的?我還以為那裏是環境呢,真的太真實了。”
走在前面的黑發咒術師猛地一頓,他不自然地開始轉移話題,繼續朝前方走去:“啊,就是很自然就醒了,走吧,咒靈就在前面了。”
他不可能将自己自殺的事告訴陣平,雖然只是個夢而已,并不算真實發生的,但他還是不想讓陣平擔心。
“找到了。”
禪院千夜停下腳步,看着懸在他們頭頂的七彩大蜘蛛,殘忍地勾起了嘴角。
“領域能力很不錯,如果不是遇到了我,其他咒術師說不定都不能破掉術式的效果,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去死吧,咒靈。
黑發青年拿出一把咒具,只一刀便砍掉了咒靈的頭顱。
沒有丁點反抗能力的特級咒靈驚恐地看着面前的咒術師,猙獰的口器不斷開合,在消散前的一瞬,它發出了不可置信的破碎語句:“不…能…居然…人類…敢…在夢…自殺?!”
咒靈在死去的時候都不願相信,居然有人類敢在它編織的夢境裏自殺,明明那麽真實?!他難道不怕就這麽死去嗎?
所有被它吸收的夢境也驟然散開,如同一個個泡泡一般,朝他們的主人飛去。
但,不知是發生了什麽bug,原本屬于黑發青年的那應該早已消散的夢境,卻也顫顫巍巍地朝兩人飄來,被眼疾手快的松田陣平一把薅在了手裏。
“自殺?誰自殺?”
小劇場:
咒靈:嗚嗚,我死得好冤啊,這兩個人居然都不按套路出牌,明明已經給了他們想要的夢境了!
禪院千夜:呵呵,死咒靈,真以為你給我的代餐能媲美陣平嗎?
松田陣平:誰自殺?!千夜你給我過來!
PS:其實吧……根本沒有那些需要情侶親親抱抱的條件。
這都是那群情侶約會必備的行程啊,只有許願,以及在噴泉噴出最高位時抛硬幣才是所有完整的觸發條件。
千夜和陣平是被那群情侶套路了呢。
我今天在五一廣場逛了一天,人麻了,一想到後天還要去爬衡山,我就萎了(但是抓到了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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