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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7、情侶心靈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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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情侶心靈感應?

    禪院千夜前腳才剛出京都府警察本部的大門沒多久,上車後,汽車還沒開出兩條街呢,他後腳就接到了自家堂妹打過來的電話。

    黑發青年将滑動接聽鍵,将手機放在耳邊,聽着話筒裏傳來的聲音,他的神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什麽?你們現在在警察局???”

    “怎麽進去的?”

    “乙骨憂太意外遇到了殺人案件?”

    “什麽?四級咒靈突然進化成了三級??”

    “知道了,我馬上到。”

    想着剛剛電話裏的內容,禪院千夜緊緊皺着眉頭,他挂斷電話後,朝正在開車的柴尾田打了個招呼。

    “柴尾,現在掉頭,我們回去。”

    雖然這個命令很突然,但柴尾田還是點了點頭:“知道了,禪院大人。”

    只要禪院千夜不說,那他也不會問,一個輔助監督知道太多可沒好處!

    可即使柴尾田不問,但卻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會問。

    就在柴尾田準備将車輛掉頭時,坐在他身邊的松田陣平卻忍不住疑惑,他不由得開口詢問道:“難道是突然出什麽事了嗎?”

    禪院千夜垮着臉,收起了手機,嘆息道:“高專的學生被一網打盡,現在都在警察局裏挨個兒做筆錄呢。”

    雖說他們身份特殊,沒有正當理由的話确實不能被警察羁押,但沒辦法,如果遇到案件,而且身邊還沒有負責處理後續的輔助監督的話,那他們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去做筆錄。

    啧,早知道就不讓悟他們去處理那對母子的事了,他真不想再面對京都警察局裏的那群嘴碎的警察了。

    算了,本來還想着,等會兒讓柴尾田去處理‘京都人口失蹤案’的後續,既然他現在還是要去一趟京都府警察本部,那幹脆把這個案子也一起結了吧。

    怎麽就躲不過呢,以後還是不要随便立flag了,黑發青年無奈搖頭。

    而且,他還有點在意真希嘴裏的那只咒靈,弱小的四級咒靈突然進化成三級,這種情況可不多見……難道也是因為蝴蝶效應嗎?

    坐在副駕駛上的半長發青年突然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憋都憋不住。

    “不是吧,難道他們也是遇到案件了嗎?我和小陣平這幾個月裏,也去搜查一課做了好幾次筆錄,搜查一課的刑警都對我們眼熟了哈哈哈,班長還笑我們倒黴呢。”

    一提起那些莫名其妙的案件,松田陣平就有一堆話要吐槽,他擰了擰眉,撇嘴道:

    “別提了,不知道為什麽,最近我出門遇到的殺人案越來越多,我覺得我們需要去神社去去晦氣。”

    先不提遇到咒靈的事,單單只是殺人案,他和hagi在東京的時候一個月至少都要遇到個三四次,而且每次在案發現場,都一定會出現一個偵探。

    嗯,在此他特意點名某位現在還在上學的國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松田陣平甚至有些懷疑,難道不是案件召喚偵探,而是偵探引發案情?

    聽聞此事,禪院千夜也不由得沉思起來,他掐指一算,距離柯南元年明明還差四年,為什麽日本的案件卻就開始激增了呢?哦,對啊,好像工藤新一在國中的時候就開始破案了。

    所以現在日本案件開始多起來,好像也正常?

    禪院千夜恍然大悟,但他又不能說,所以只能裝作還在思考的模樣。

    松田陣平突然對萩原研二擡了擡下巴:“話說,hagi,那個小鬼最近沒接着纏着你了嗎?”

    自從松田陣平把工藤新一那個煩人精扔給萩原研二應付後,他就再也沒有問過這件事,不過,他現在倒是有些好奇。

    對此,萩原研二無奈苦笑,他抱怨道:“把那小子扔給我,小陣平你倒是輕松了,但研二醬可就慘咯,為了對付那小子,我可是頭疼了很久!不過最近那小子倒是沒怎麽聯系了,可能是熱血勁過了吧。”

    那個孩子太過敏銳,但凡他态度敷衍一點,工藤新一就會立馬指出來,并且還會義正辭嚴地叮囑他小降谷他們的危害性,搞得那段時間他都沒能好好休息,光想着找什麽借口去應付這個小偵探了。

    松田陣平卻完全不理會萩原研二對他的指責,他懶洋洋道:“誰讓你先告訴他聯系方式的?”

    hagi這家夥完全就是活該!

    如果不是萩原研二為了脫身,扔給工藤新一他們兩個的聯系方式,他們也不至于被那個偵探小鬼黏上。

    萩原研二立刻反駁:“那不是為了讓我們脫身嗎,而且!明明那個時候的小陣平也同意了!”

    松田陣平哽了一下,他哼哼兩聲:“同意歸同意,但是誰先出的主意,就由誰來解決!”

    “小陣平你好狡猾!”半長發青年不滿地扭頭,他對着坐在後座的禪院千夜告狀:“千夜哥,小陣平是不是很過分!我只是逗他兩次,他就用暴力手段欺壓我!”

    hagi這家夥又在千夜面前故意裝可憐,松田陣平咬牙握拳,怒道:“喂!你居然還告狀!”小學生嗎他是!

    萩原研二卻非常坦然,他誠懇道:“什麽叫我居然告狀?明明我是經常告狀~比如小陣平不好好吃飯的時候,還有通宵熬夜加班還猛抽煙的時候,還有……”

    被打小報告的卷毛惱羞成怒:“hagi!!閉嘴!!”這家夥居然連他抽煙都要打小報告!他也太閑了吧?

    如果不是怕打擾到司機開車,松田陣平早伸手捂住萩原研二那張喜歡亂說的嘴了!

    難怪每次他熬夜加班回家,都會被千夜精準地猜到他今天抽了幾支煙,明明他在下班前,已經在警視廳的洗手間處理幹淨身上的煙味了!

    還有,那些突然被千夜送到警視廳的便當也終于有了原因,真的太巧了,每次都在他準備應付着吃泡面的時候送來,他差點還以為是那種情侶間莫名的心靈感應……

    結果,原來是萩原研二這個二五仔在背後偷偷告狀啊!

    眼看松田陣平有些生氣的跡象,黑發青年突然伸出了手,他緩緩握住松田陣平攥緊的拳頭,又對着他笑了笑。

    “是我讓研二悄悄給我彙報的,陣平會覺得我管太多了嗎?”

    說完,他還故作可憐地對着松田陣平眨了眨眼睛,他确實管的多了,但是他是不會改的。

    如果松田陣平深究的話,他可能還會知道,萩原研二有時候還會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他上班時的各種照片,然後發給禪院千夜當做收藏。

    不過,這件事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生氣,因為他其實也會主動發點自拍給自家戀人欣賞和收藏。

    但禪院千夜之所以會讓萩原研二偷拍,除了松田陣平多少有些放不太開這個原因外,還有就是,自拍總有些角度沒辦法拍到,就比如說……

    剛進警視廳的時候,某卷毛警官上班打瞌睡時流口水的照片。

    還有松田陣平在研究新型炸彈時,認真工作的照片等等。

    見戀人這副委屈的模樣,這也讓松田陣平有些心焦,他下意識地動了動攥緊的拳頭,又反手握住了禪院千夜的手。

    男人微微蹙眉,态度卻非常認真:“當然不會,千夜別想太多。”

    松田陣平不會覺得千夜管的太多,反而會覺得自己很幸福。

    事實上,禪院千夜并不會對松田陣平的壞習慣指手畫腳,但卻會在背後慢慢引導他改掉那些會損害身體的習慣,這種細水長流的溫柔,松田陣平當然能感覺到。

    在松田陣平進入警視廳工作後,由于壓力太大,再加上周圍都是老煙槍,所以漸漸染上了抽煙的習慣,但即使禪院千夜讨厭煙味,卻也沒有強制要求他戒煙。

    但松田陣平也知道千夜讨厭煙味,所以他從來不在戀人的面前抽煙,和千夜見面的時候還會注意自己身上還有沒有殘留的味道。

    而且,如果他真的在意,就算是自家幼馴染,松田陣平也會毫不留情地出手打他一頓,然後和千夜直說,他不喜歡這種行為。

    見松田陣平并不反感,禪院千夜也在心底悄悄地松了口氣,他巴眨着眼睛,眼底透露着一絲狡黠:“那真是太好了,以後研二也不用背着你偷偷打小報告了。”

    之後直接當着松田陣平的面給他發消息就是了,雖然他們也一直沒怎麽掩飾過就是了。

    萩原研二也很高興,他歪頭附和道:“嘿嘿,小陣平以後可不能對我使用暴力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狀咯~”

    松田陣平無語,男人瞪着雙死魚眼,對自家幼馴染吐槽道:“你也不想想我為什麽會對你使用暴力?能不能自己稍微反思一下?”

    而且他哪裏暴力了,明明他都很精準的控制力道了好嗎?就hagi這個戲精,賊喜歡演戲,明明不痛,卻硬要裝作一副被他痛擊的表情。

    半長發青年當然能聽懂松田陣平的意思,但他才不會承認,他哭喪着臉抱怨道:“小陣平居然還要我反思?明明你才是動手的那一個诶~”

    松田陣平嫌棄臉:“嘁,hagi你這家夥又在裝傻。”就會裝……篤定他不會生氣對嗎?

    好吧,他确實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就生氣。

    一想到這點,松田陣平更憋屈了。

    “哈哈哈哈哈。”

    聽着兩人鬥嘴,禪院千夜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他當然理解研二,畢竟看陣平變臉,可以說是他們的共同樂趣之一。

    聽到自家戀人還在一旁熟視無睹的笑,松田陣平心底憋氣,磨了磨後槽牙:“千夜,你還笑?!”

    禪院千夜馬上合上了還在哈哈的嘴,他伸手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用眼神示意松田陣平:我閉嘴了!別生氣嘛陣平~

    “……啧。”

    又裝可愛,是想糊弄過去吧,千夜就喜歡拿這招對付他!

    剛剛還在惱羞成怒的男人頓時洩了氣,松田陣平拿戀人沒辦法,只能伸手在他臉上捏一下,權當做出氣了。

    希望小陣平和千夜哥能一直幸福下去,萩原研二從後視鏡中看到這一幕,在心底無聲的祝福着,他歪頭看向車窗外,對着湛藍的天空會心一笑。

    車內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萩原研二望着車外看風景,後座的一對情侶正握着彼此的手感受着此刻的寧靜。

    只有還在開車的柴尾田渾身僵硬,他正襟危坐,看上去是在專心致志地開着車,其實他是在努力消減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想圍觀上司和他愛人的打情罵俏日常啊!!這種事是他能看見的嗎??知道太多真的不是一種好事啊!!

    啊!快到了!!勝利就在前方!

    柴尾田看着近在眼前的雄偉建築,他輕聲咳了咳,這才提醒道:“禪院大人,到了。”

    聽到提示,禪院千夜捏了捏手中骨節分明的手掌,對着松田陣平微微一笑:“走,下車去接那群倒黴學生咯。”

    松田陣平伸手掏出口袋裏的墨鏡,戴在了臉上,嘴角抽搐:“倒黴學生,你這個的形容很奇特。”

    萩原研二也很期待和那群學生見面,他關上副駕駛的車門,從車前繞了過來。

    “我和小陣平還差他們一個道歉呢,上次那只特級咒靈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和陣平在窗邊抽煙才會……”

    松田陣平也跟着點了點頭,而且那件事還是他先提議的。

    “別太自責,那件事并不是你們的錯。”

    禪院千夜微微蹙眉,見他們心底依舊還是在意那件事,黑發青年更想把腦花狠狠錘一頓了,明明都是腦花的錯!

    萩原研二也不再準備多說些什麽,而是伸手拍了拍幼馴染的肩膀:“走吧,去見見那群小英雄~”

    而此時還在做筆錄的高專生除了心情上有些不耐煩外,但也并沒有被警察為難,他們被鹿圓警部照顧得很好。

    “我給千夜哥打電話了,他很快就能趕來接我們。”

    禪院真希收起電話,面無表情地看着還在做筆錄的乙骨憂太和祈本裏香兩人,心情有些糟糕。

    明明是快樂的逛街掃貨日常,怎麽就變成了警察局一日游了?

    留着短發的真依正端着一杯咖啡淺啄,她聽到姐姐的話後,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

    “找千夜哥幹嘛,這件事不是已經解決了嗎?只需要處理一些手續我們就可以走了啊?”禪院真依微微蹙額,她其實不想為了這點小事麻煩自家堂哥。

    禪院真希卻攤手表示:“誰讓負責我們的輔助監督還在東京加班呢,讓她趕來京都撈我們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正好千夜哥也在京都,我不找他找誰?”

    她們可不會弄那些繁瑣的對接工作,難道她要找五條悟來接她們嗎,別逗了,禪院真希可不想主動在五條悟的相冊裏留下她們的黑歷史。

    禪院千夜畢竟是自家堂哥,所以只能麻煩他一下咯。

    禪院真依不爽地‘啧’了一聲,将手上的咖啡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幾上,随着幾滴深褐色的液體飛濺而出,她也氣呼呼地一屁股坐在了會客室的椅子上。

    “這裏可是京都,讓京都校的學生去喊他們的輔助監督來一趟警察局不就行了?”禪院真依雙手抱胸,不滿地對着姐姐抱怨道。

    胖達卻突然打開了會客室的門,手上還拿着一瓶他剛剛從自動販賣機裏買來的碳酸飲料,精準地朝禪院真希扔去。

    他身後跟着一起回來的狗卷棘,兩人恰好聽到禪院真依的抱怨,這才開口說道他剛剛才得知的消息。

    “由于這兩天是‘交流會’的舉行日期,再加上好像還有個和咒靈有關的複雜案子,最近,負責京都校的輔助監督都很忙。”

    “不過,機械丸他們剛剛也聯系上了他們的班主任,等會兒應該就能趕來吧。”

    狗卷棘也跟着點了點頭:“鲑魚。”

    “什麽?你是說歌姬前輩會來嗎?”禪院真希伸手,輕松地接到了胖達扔給他的飲料,就是胖達說的話讓她的神色有些意外。

    胖達‘嗯’了一聲:“是的,因為東堂不僅破壞了商場的地板,砸下去的小塊石料也誤傷了好幾個人,所以現在他的問題才是最嚴重的。”

    不僅需要賠償經濟損失,甚至還要和好幾個被他莽撞行徑誤傷的人賠禮道歉,檢讨應該也是少不了的。

    剛剛那個商場經理可是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如果不是害怕東堂葵那一身腱子肉,那個經理可能都想拎着東堂葵的領子罵了。

    “啧,早知道歌姬前輩回來,那我就不聯系千夜哥了。”這電話打早了,禪院真希開始後悔。

    狗卷棘慢吞吞地湊到了乙骨憂太的身邊,給這對青梅竹馬一人遞了一瓶烏龍茶。

    “海帶~”

    說累了吧,口不幹嗎?喝點飲料,可以潤潤喉。

    乙骨憂太清晰地從狗卷棘的眼神裏看到了如上的內容,他受寵若驚地接過狗卷棘遞過來的烏龍茶,腼腆地笑了笑:“謝謝狗卷同學。”

    祈本裏香也跟着笑道:“是我和憂太喜歡的牌子呢!謝啦~”

    狗卷棘也有些高興,他指了指還在記錄的警察,低聲說道:“芥菜?”還沒弄完嗎?應該沒事吧?

    乙骨憂太搖了搖頭表示:

    “犯人已經确定了,在商場三樓的公共垃圾桶內找到了死者的藥物,監控雖然沒有拍到犯人的行蹤,但京都校的三輪桑和機械丸桑卻意外看見了她的倒空藥瓶的現場,機械丸甚至還有錄像證據,所以我和裏香這邊只需要說一下細節就好。”

    他也不是很理解,如此漏洞百出的犯罪手法,柏原鞠砂為什麽會那麽自信自己不會被抓到呢?

    不過,雖然犯罪手法漏洞很多,但這也只是間接殺人,如果不是恰巧是機械丸看到她倒空藥瓶,柏原鞠砂應該也不會被捕吧,也算是惡人有惡報了。

    你們沒事就好。

    狗卷棘對着乙骨憂太笑了笑:“腌魚子!”好耶~

    這時,終于寫完筆錄的警察也溫和地對乙骨憂太兩人提醒道:“多謝兩位的配合,等鹿圓警部給那位禪院小姐辦完手續後,你們就可以走了。”

    這裏說的手續,其實就是為了給禪院真依發射出去的那顆子彈擦屁股,祓除那只三級咒靈,禪院真希可是直接在商場服裝店裏開了槍。

    雖說是因為緊急情況,但體制內嘛,懂的都懂,警察他們是要寫報告的,寫完報告,還要向特殊部門申報今天在商場裏發生的咒靈事件,鹿圓警部也是很忙的嘞。

    此時的乙骨憂太已經擰開了手中烏龍茶的瓶蓋,剛喝了一口,就聽到警察對他的叮囑。

    少年差點被嘴裏的烏龍茶給嗆到,他咳嗽兩聲,這才開口:“啊,好的好的,麻煩你了。”

    “沒事,還請你們在此處稍等片刻,鹿圓警部處理完後,應該很快就能來了。”負責筆錄的警察收起手中的記事本,對這群孩子安撫幾句後,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終于搞完了,做筆錄好麻煩啊~對吧,憂太!”祈本裏香晃了晃少年垂在身旁的手臂,噘嘴抱怨道。

    黑發少年将擦了擦嘴角殘留的水漬,垂眸笑道:“嗯,辛苦裏香了,我們等會兒就能回去,禪院前輩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第一次做筆錄,确實很麻煩,不過,這可是殺人案,乙骨憂太不認為他們以後還會遇到這種事,這是第一次,應該也是他們最後一次進警局。

    這時,胖達卻突然湊了過來,毛茸茸的臉上寫滿了八卦。

    “诶~你們知道嗎?我剛剛在外面聽到那群警察在談論今天被他們抓錯的幾個人,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他們嘴裏的人有些熟悉!”

    狗卷棘歪了歪頭,剛剛他怎麽沒聽見?

    “木魚花?”

    胖達對狗卷棘擺了擺手:“因為你那個時候去買飲料了,而且他們說的很小聲,我也是躲在牆角,仔細偷聽了很久,才捋清了這件事的一些細節。”

    禪院真希嗤笑一聲:“你這個家夥還是這麽八卦,熟悉什麽?總不能是這群京都的警察誤抓到五條悟那個笨蛋了吧?”

    雖然五條悟那個家夥确實混蛋了點,做的一些事也屬實沒有邏輯,但被警察誤抓進警局這種事,應該不會發生的吧,他難道就不會覺得丢臉嗎?

    等等,好像确實不會诶。

    禪院真希愣了愣,以她對五條悟的了解,就算進了局子,某白毛大概也還是一副得意的模樣吧,說不定還會自己主動拍照留作紀念呢。

    就在禪院真希發愣的空擋,胖達趕緊抛出了這個八卦的具體細節,積極的和同期們分析着其中的可能性。

    “這确實是那個繃帶笨蛋能幹出來的事……”聽完整件八卦事件後,禪院真依平淡地說出她的評價。

    批評手铐質量差、炫耀自己很會保養,以及強硬拉着負責審訊他的警察合照什麽的,這畫面的既視感真的太強了。

    再加上白發、戴着圓框墨鏡這些确定的特征,這不是五條悟的話,那還能是誰?!

    不對啊,等等?!

    既然其中一個白毛已經基本确定是五條悟,那另外兩個人不會就是夏油前輩和千夜哥吧???

    在審訊室睡覺的黑色丸子頭男人,以及掏出警察手冊證明自己身份後反被污蔑辦假證的男人。

    這居然是夏油傑和禪院千夜嗎?!

    禪院姐妹瞳孔地震,她們不禁對視一眼,雙方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震驚’的信號。

    禪院真希張了張嘴,臉上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藏都藏不住:“難怪我感覺千夜哥有些不對勁,原來他也是剛剛從這裏出去嗎?”

    禪院真依開始站隊:“那這肯定是五條悟的鍋!千夜哥是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

    胖達并沒有反對真希的想法:“悟的話,确實呢,他犯錯的前科實在太多了。”

    乙骨憂太也試圖加入其中:“夏油前輩是不是很忙?”不然他是怎麽在審訊室睡着的?

    狗卷棘點頭:“鲑魚~”

    夏油前輩作為總監會的咒術總監,确實很忙,如果不是五條老師的邀請,他是不可能來這場慶功宴的。

    祈本裏香卻說出了真相:“果然還是因為他們沒放‘帳’吧,不然再怎麽樣,也不會被圍觀群衆看見後報警。”

    禪院真依更篤定了:“所以肯定是悟那個笨蛋幹的!”

    就在東京校一年級熱火朝天地争吵時,此次八卦事件的主角之一,禪院千夜此時就站在門口,神色尴尬地聽學生們讨論着他們幾人的八卦。

    “咳咳,我還是等會再進去吧……你們在這等我,我先去找處理點事。”

    禪院千夜松開了握住門把的手,他僵硬地朝兩人笑了笑,急匆匆地轉身,準備去找鹿圓警部解決今天的各種問題。

    這個時候進去豈不是自取其辱嗎?!

    這次誤抓事件,還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禪院千夜的身上,就是因為他忘記下‘帳’,才會導致被路人圍觀的!

    “诶……啧,千夜怎麽這麽急?不先進去看看這群孩子的情況嗎?……hagi,怎麽辦,我們要進去嗎?”

    松田陣平看着黑發青年匆忙的背影,不解蹙眉,不知道該不該進去的他又轉頭詢問起了幼馴染的意見。

    萩原研二努力憋笑,他多多少少猜到了千夜哥為什麽逃避,大概是裏面那群孩子聽到了那件事吧,京都的警察也很八卦哈,和東京警視廳那群喜歡吃瓜警察沒兩樣。

    “讓千夜哥去忙吧,我們先進去,還要好好對這群學生道歉啊~”

    萩原研二彎了彎眼睛,笑着打開了面前的門,拉着有些不情願的松田陣平走了進去。

    “你們好啊~又見面了,上次杯戶町的事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

    半長發青年笑盈盈地對着一年級打了聲招呼,上次在沖繩的時候一直沒機會向他們好好道歉,今天可要抓住這次機會。

    “嗯?你誰啊?姐姐,你認識嗎?”禪院真希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但不多。

    “臉熟,但名字不記得了。”禪院真希如是說道。

    狗卷棘和胖達倒是記得他們,所以倒還是簡單回應了一番。

    “海帶。”是那兩個警察,他還是打聲招呼吧。

    “啊,沒事哦~”啊,是禪院桑的警察朋友。

    萩原研二以為的熱情回應并未響起,他看着面前甚至一臉疑惑的禪院姐妹,驚訝地大喊道:“诶?你們居然就不記得我了嗎?!”

    明明那個時候,他還被那位熊貓少年打趣過,還評價他是溫柔系美男子什麽的!!而且上次他也跟着一起去了沖繩海灘玩了的啊!

    這兩孩子不會是臉盲吧?怎麽忘性這麽大?明明這才沒過去多久!萩原研二頓時有些懷疑。

    但還沒等他提起這兩件事,對面的那對姐妹花中的妹妹卻突然看向了站在他身後的松田陣平。

    禪院真依咬牙切齒,指着他的臉說道:“姐姐!!是那個搶走千夜哥的可惡卷毛!!”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啊……被指認為搶走千夜的‘可惡卷毛’了呢。

    某‘可惡卷毛’抽了抽眼角,心情更不怎麽美麗了,但他又不能和面前這兩個孩子斤斤計較,畢竟她們是千夜的堂妹。

    所以,他只是冷着張臉,涼涼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頭發是天然卷,而且我和千夜是兩情相悅,請你們不要這麽大驚小怪。”

    诶?!你們記得小陣平,卻唯獨不記得我?!

    萩原研二卻更傷心了。

    門口,對自己的魅力一直都很有自信的萩原研二就這樣陷入了自閉。

    小劇場1:

    萩原研二:她們記得小陣平,卻不記得我,嗚嗚,委屈!

    松田陣平:可她喊我‘可惡卷毛’诶?我寧願她不記得我!

    小劇場2:

    禪院千夜:嗚嗚嗚,第一次翻車就被真希她們知道了,好丢臉!

    五條悟:你嗚什麽?!被甩鍋的明明是我诶!(這黑鍋真是又大又圓)

    夏油傑:悟,誰讓你是慣犯呢。(攤手)

    夜蛾正道:千夜!在市中心居然不放帳?!滾去寫一萬五千字的檢讨!明天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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