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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特級咒靈·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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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特級咒靈·真人

    松田陣平戴着墨鏡,嘴裏叼着一根剛剛才點燃的煙,背靠在外牆上等待着萩原研二打探完消息。

    一根煙都還沒抽完,半長發青年就唉聲嘆氣地從店裏走了出來,他朝松田陣平搖了搖頭。

    “還是沒有任何有用消息,難道真的和那個東西有關嗎,不然這兩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就這麽突然人間蒸發了?”

    “真是的,都說她們是去了洗手間,但怎麽可能一直待在裏面不出來呢?”

    萩原研二有些惱火,他和松田陣平已經在廣場附近調查了一下午了,沒查到半點線索不說,甚至還聽到了不少閑話,說什麽那些人失蹤肯定是得罪了什麽不該惹的人。

    啧,他們這兩個警察可聽不得這種話,在這個用法律治國的國家,有什麽人比法律厲害嗎?

    當然,咒靈那玩意兒除外。

    松田陣平将嘴裏的煙夾在指尖,他彈了彈煙頭殘留的煙灰,擡頭看了眼開始急躁的幼馴染,淡淡地說道:

    “別急了,不是已經知道了她們最後出現的位置是一樓女廁了嗎,我們進去看看呗。”

    萩原研二滿臉問號地‘哈’了一聲,他不可置信地小聲道:“喂,小陣平……你難道要去硬闖女廁所嗎?會被當成變态被保安趕出去的!別沖動啊!”

    那可是女廁,他們兩個大男人怎麽進去啊!

    松田陣平沒好氣地對着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這個突然間失了智的家夥,轉身就朝通往樓下的電梯走去,只丢給萩原研二一個絕情的背影:“你忘了嗎,我們可是警察。”

    雖然他們是機動隊的警察,但這種情況扯下謊又怎麽了?總歸是為了民衆好,再說了,大不了回去寫幾份檢讨咯,對于闖禍後要寫檢讨這件事,松田陣平早就見怪不怪了。

    檢讨嘛,多寫幾次就熟練了,只要不是通報批評,根本不是事。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剛剛因為心急懊惱,有些混亂的腦瓜子這才轉了過來,他差點驚呼出聲。

    看着周圍的在閑逛的人群,半長發青年掩飾地咳嗽幾聲,三兩步跑到了松田陣平的身邊,又湊過去,貼在他耳邊小聲道。

    “小陣平你難道是想謊稱一樓女廁有不知名的物體,有熱心群衆報警後我們這兩個警察才趕過來的嗎?”

    “可是我們不是京都的警察啊,就算這事是真的,也輪不到我們兩個來京都出差的拆彈專家出警吧……”

    松田陣平不耐煩地摁滅手中的煙,他斜睨着身旁的半長發青年,語氣多少有些不耐煩:“這不行那不行,那你還能想出什麽辦法混進去?或者就這樣打道回府?”

    這只是權宜之計,再說了,公安的那群人不就喜歡這麽幹嗎,雖然他們不是公安,但同為警察同胞,用用他們的小伎倆有什麽問題嗎?

    “額……要不我們、我們委屈一下,穿女裝扮成女人混進去也不是不行啊?”

    萩原研二說這話時有些心虛,他微微擡起手,摩挲着耳畔的碎發,眼神躲閃,完全不敢看松田陣平的臉色。

    聽到萩原研二提出的這個馊主意,松田陣平眼角直抽,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的提議:“呵呵,我絕對不可能女裝,這輩子都不可能!”

    卷毛警官的臉色難看極了,一想到自己要穿女裝扮作女性,他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一身腱子肉的警察穿女裝,真虧hagi這家夥想得出來啊。

    真以為他們喬裝的手法很高超嗎,一米八五的個子穿件女裝就能成女人了?

    這還是夏天,不能用厚重的衣物遮掩不似女性的體形,完完全全的成年男人的體形根本掩飾不了,這騙得了誰啊?!騙騙自己還差不多。

    此時的松田陣平恨不得把萩原研二這不靈光的腦子撬開,看看裏面到底灌了多少水進去,不然怎麽會提出這麽個馊主意?

    萩原研二也知道自己剛才那個主意太不靠譜,只能悻悻地閉上了嘴。

    “好吧,那我們先去找這裏的負責人,先把女廁給封了吧,小陣平記得演技好點,別露餡了!”

    松田陣平吐槽:“呵呵,這話你自己記住才對吧,別再失智了!”

    以他們兩個的行動力,很快就把商場的經理給忽悠得團團轉,為了方便兩位警察排查洗手間的可疑物體,不僅把女廁給封了,甚至還将隔壁的男廁也給封了。

    “多謝你們的配合,不過,你們也不要這麽緊張,說不定只是那個報警人看錯了呢?”

    萩原研二朝松田陣平使了使眼色,讓他先進去看看,自己先在外面應付這群緊張兮兮的廣場負責人。

    看懂幼馴染眼神的松田陣平将鼻梁上的墨鏡摘下放進兜裏,微微點頭,便頭也不回地朝裏面走去。

    廣場經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一樓女廁疑似有炸彈’,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差點沒把他吓得昏過去。

    老頭拿着手帕,不斷地擦拭着額頭冒出來的冷汗,緊張地對萩原研二說:“警官先生,只有你們兩位警察解決這個炸彈真的沒關系嗎?”

    廣場被安置炸彈,這麽大的案件,京都府警察本部居然只派兩名警察出來,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萩原研二擺了擺手,神情輕松極了:“哎呀,沒關系,你們也別站在這裏了,讓這些保安守在門口就行,其他人先散了吧,我也先進去看看哈。”

    他朝幾人說完後便轉身進了洗手間,在感覺到他們投放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消失的那一刻,半長發青年渾身都放松了下來,他朝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些什麽的松田陣平抱怨道。

    “以後還是別說這種謊了吧,讓人怪心虛的。”

    松田陣平眉頭緊皺,按理來說,距離她們從洗手間消失,這都過去半個月了,就算有線索大概也不會留下來,多半已經随着時間流逝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但為了這最後一個線索,他們還是選擇試試看。

    松田陣平蹲在地上找了半天,以為這次依舊還是無功而返時,他的餘光好像瞥到了什麽,男人突然站了起來,快步朝角落走去。

    “hagi!快過來看看,這個地漏下面好像有點東西。”

    走近後的松田陣平非常确定這地漏有問題,便朝萩原研二招了招手。

    本來還在小聲抱怨的萩原研二突然擡起了頭,他心下一喜,趕緊湊到了松田陣平的身邊,小聲地快速問道:“什麽什麽!小陣平是發現了什麽嗎?”

    松田陣平伸出戴着手套的右手,他小心地将覆蓋在洞口的地漏給拎了起來,随着網格狀的地漏被拎起,挂在下方的一縷衣服殘片也随之暴露在了兩位警察的眼中。

    看着這片熟悉的衣角,萩原研二瞳孔猛然收縮了一瞬。

    他快速掏出手機,翻出了當時這兩個女網友發在社交網絡上的自拍照,經過反複對比,他很确定,其中一位女人穿的衣服顏色和紋路,就和這片殘破的衣角一模一樣。

    “啊,這可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真是沒想到,‘犯人’居然從這麽狹小的下水道将兩個大活人給偷走的嗎?”

    萩原研二看着面前這個還沒有二十厘米長的狹小地漏口,他吞了吞有些幹澀的喉嚨,半晌才吐出這句反常識的結論。

    如果是通過下水管道将人給擄走,那麽,咒靈很可能就在他們腳下的下水管道中。

    松田陣平将這片衣角用幹淨的手帕給包了起來,放入了口袋中,這才把地漏給重新放去了原地,他将染上污漬的白手套取下,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中,對着萩原研二擡了擡下巴,篤定地說。

    “你就別想了,這次事件已經不是我們兩個能插手的事了,我們還是回去吧,等今天晚上,我再去問問千夜,不過,那個時候他已經解決了罪魁禍首了也說不定呢。”

    萩原研二嘆了口氣:“知道了知道了,唉,不過,我們都查到這個地步了,就這樣放棄多少會有些不甘心啊。”

    居然還真是咒靈作案,可惡的非人類!

    松田陣平當然理解自家幼馴染的想法,他安慰地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肩膀,難得放緩了聲線,溫聲說道:“行了,我們先出去吧。”

    他們還要應付外面那群提心吊膽的廣場負責人呢,真是麻煩。

    一想到外面那群被他和萩原研二騙過來,幫他們将洗手間隔離起來的負責人,松田陣平就覺得頭有些疼,他和hagi還要想辦法把他們給重新糊弄回去。

    從洗手間出來後,兩人好不容易才将門口的負責人給敷衍過去,重新站在廣場門口的兩位拆彈專家默契地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還好沒露餡,不然又要寫檢讨了。

    “走吧,hagi,我們回酒店。”

    松田陣平重新将兜裏的墨鏡摸了出來,又戴回了臉上,扭頭對着萩原研二說道。

    半長發青年誇張地薅了把頭發,語氣誇張:“哎呀,就這麽回去多沒意思,好不容易來次京都,還是在附近逛逛吧?”

    萩原研二為了說服松田陣平留下來陪他逛街,他還特意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閃亮的wink。

    松田陣平:“……”無語。

    “先說好,八點半之前必須回去。”松田陣平拗不過他,只能提出了他的底線。

    萩原研二了然地點了點頭,他壞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千夜哥到時候會去找你對吧,記得聲音小點哦,這個酒店的隔音好像不怎麽……”

    還沒等他說完,就被松田陣平一擊肘擊給打斷了。

    “咳咳,嘶,小陣平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研二醬剛剛吃下去大餐都快被你給打出來了!在這種地方吐出來的話,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猝不及防的肘擊讓男人彎下了腰,萩原研二吃痛地捂住被松田陣平一肘子擊中的地方,那張帥臉用力皺了起來,似乎很痛的樣子。

    雖然他表現地很嚴重,但其實松田陣平力道控制地很到位,絕對不會傷到萩原研二一絲一毫,但卻能讓萩原研二閉上這張喜歡調侃他的嘴!

    松田陣平他頭也不回地朝人行道走去:“還不走就別回來了。”

    萩原研二這才直起了腰,他撇了撇嘴,小聲抱怨道:“哼,真是暴力啊小陣平,不過這點力道對千夜哥大概也不夠看,果然還是千夜哥才能受得了這麽暴力的小陣平。”

    不然動不動就是一肘子,這誰受得了啊。

    很顯然,萩原研二一點都不認為這是他的問題,完全不帶反省,他經常挨打的原因說起來其實很簡單,這完全是因為他喜歡在松田陣平面前犯賤的緣故。

    诶?你說萩原研二知道嗎,他當然知道,但他不會改哈哈哈哈,畢竟看松田陣平變臉也是一種工作之餘的樂趣不是嗎。

    另一邊,被衆人惦記着的真人卻還在街上游蕩,咒靈的臉上挂着虛僞的笑容,在街上的人群中不斷穿梭着。

    他正在這群人類裏尋找他的下一個狩獵目标,畢竟上次在海灘上釋放出來的改造人幾乎用完了他的所有庫存。

    “哼~啦啦啦,要選誰呢~真的好糾結啊,要不幹脆都……”

    “唉,好可惜,現在還不行呢,會暴露的,要是我暴露了的話,很可能會被咒術師祓除吧,這可不行~”

    一想到暴露的後果,真人頓時有些遺憾,他幽幽地嘆了口氣,随後又裝模作樣地噘嘴嘟囔着,被他分為三股的辮子理出了一股垂在了胸前,正随着他的動作在空中晃悠。

    幼稚的表現和陰冷的氣質相互融合,這本應該矛盾的畫面,放在他的身上卻意外地有幾分和諧。

    真是可憎啊,人類,明明只是一群內心陰暗的動物,卻自诩地球的主人,排斥所有與他們為敵的種族,趕盡殺絕這世上能威脅到他們的生物,真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家夥。

    真人是誕生于人類對人類的憎惡、恐懼中的咒靈,他對人類醜惡的那一面比任何咒靈都要了解。

    在了解人類的同時,他也十分厭惡人類,因此,玩弄人類也是他的一點小樂趣。

    身上長有縫合線的咒靈驟然裂開了嘴,他的目光如同一只陰險的毒蛇,就這樣堂而皇之地落在了正在大街上行走的人群上。

    “唉,都是一群渾渾噩噩的人類啊,就沒有讓咒靈眼前一亮的存在嗎?現在的人類真是,一點都沒有精氣神,比咒靈都還麻木,這真的好嗎?”

    沒找到感興趣的目标,真人非常失落,他将手裏的書本夾在腋下,正當他想準備随便找個人下手時,卻突然在街上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哎呀哎呀,這不是那位特級咒術師的心尖尖嗎,他不是常年在東京行動嗎,怎麽突然來京都了?啊~這可真是……太巧了。”

    咒靈的尾音輕微上挑,并死死地盯着這兩人的臉,陰毒的目光神經質地在他們臉上反複游走,盯了好半晌,他才又裝作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裝可愛地敲了敲手心,自言自語道。

    “阿拉,雖然那個詛咒師反複強調,不能随意向這個普通人出手,可是這麽好的機會就這麽放過的話,那也太可惜了……”

    “不過,這人身上似乎有些古怪,貿然襲擊很可能會翻車呢,所以,這可怎麽辦呢?”

    真人有些苦惱,但讓他放棄這個機會的話,實在是有些不甘心,畢竟上次,花禦他們被那個咒術師傷得可不輕,他早就想給那群咒術師點教訓了。

    渾身布滿縫合線的咒靈低頭把弄着手中被他做成‘改造人’的人類。

    雖然被改造了肉體,但神志卻依舊存在,肉體的痛苦一直折磨着‘改造人’,此刻從‘改造人’嘴裏不斷地溢出痛苦的哀嚎,而看‘改造人’痛苦的表現也是真人排遣寂寞的方法。

    他盯着‘改造人’看了好半天,好像在思考着報複的方法。

    他稍稍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麽,他将還在哭泣的‘改造人’拎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打量,随後,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怪異的微笑。

    “呵呵,似乎有個辦法能将他們引過來呢,畢竟他們可是人類啊~”

    人類有時候會産生一些無謂的愛心,這也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點呢。

    咒靈原本清秀的臉蛋突然變得無比猙獰。

    他勾起的笑意越來越大,那雙笑盈盈的眼眸中間只餘下陰霾之色,森白的牙齒外露,惡意宛如潮水般湧出,但放在咒靈的身上卻十分和諧,因為他們就是誕生于惡意中的生物啊。

    “啊,好期待那位高傲的咒術師臉上的表情,看見自己的愛人被變成怪物,會是什麽心情呢?肯定會很有趣的吧~”

    “哼~哈哈~”

    真人哼笑着,蹦蹦跳跳地朝着目标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在下水管道內,三個特級正在搜尋着特級咒靈·真人的蹤跡。

    五條悟的眉頭緊皺,他看着下水管道內肮髒無比的環境,緊緊地捏着鼻子,含糊道:“啊,這咒靈也太不挑生活環境了吧,真是沒品味!”

    好臭!為什麽他的無限不能隔絕空氣啊!好煩人!

    夏油傑在聽到五條悟的抱怨後,對他翻了個白眼,仿佛聽到了世紀大笑話,沒好氣地說道:“咒靈需要什麽好的生活條件?他們又不需要吃東西。”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咒靈還需要挑剔生活環境,真該說不愧是五條悟嗎,腦回路就是不一樣。

    再說了,咒靈不挑個他們人類不會踏足的地方,難道還要選高檔酒店嗎?這不白癡行為嗎?被祓除的概率大大提高啊!

    禪院千夜也點了點頭,他非常同意夏油傑想法。

    “下水道可是一個天然的藏身地,‘窗’的人也不會特意下來查看,所以這裏的異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選這地方躲着的咒靈還挺聰明的。”

    五條悟嫌棄撇嘴:

    “哼,不會是下水道咒靈吧,不然怎麽選了這麽個地?不行不行,我們幹脆投資把下水道修一修吧,說不定以後還要來這裏祓除咒靈呢,這環境太差了,很影響咒術師的心情诶~”

    夏油傑:“……”

    禪院千夜:“……”

    啊,這家夥又開始了。

    黑發青年選擇無視,他加快了腳步,走在了五條悟兩人的前面,而一早就被他召喚出來的兩只玉犬也不斷地在地面嗅着,幫他們在錯綜複雜的下水道找到正确的方向。

    即将到達一個岔路口,玉犬們卻停下了腳步,它們在原地打着轉,似乎對自己的判斷有些疑惑。

    “嗯?怎麽了嗎?”

    禪院千夜微微蹙額,他蹲下身,撫上了白玉犬的頭,閉上眼睛和它細細交流起來。

    半晌,他才睜開了眼睛,扭頭朝身後的兩人說道:“從這裏開始,咒靈的氣息就變得濃厚起來了,但同時,前面、左邊和右邊的管道居然都有很濃厚的詛咒氣息……”

    而且,下水道裏分布的咒力殘穢也十分錯綜複雜,根本無法分辨真人真正的藏身所在。

    五條悟卻很直白地拍了拍手,他歪頭一笑,發出了愉悅的語氣:“诶~那我們幹脆分頭行動嘛,正好三個方向,我選擇左邊!”

    夏油傑聳肩,他無所謂去那邊:“那我去前面吧。”

    禪院千夜也主動朝右邊走去,不放心五條悟的他回頭叮囑道:“如果遇到咒靈,記得動靜別搞太大,這裏可是下水道!”

    要是下水道被五條悟給炸翻了,那京都居民的日常生活可就完球了。

    五條悟拍着胸脯保證:“我保證不會鬧太大動靜的!”

    就算是五條悟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系,這裏可不是荒郊野嶺,身處繁華街道下的下水道要是被他給炸上了天,那等待他的肯定又是夜蛾的拳頭和上萬字的檢讨!

    檢讨達咩!五條悟拒絕檢讨!

    禪院千夜嘆氣:“你知道就好,走了。”

    夏油傑丢下一句‘随時電話聯系’後也朝前方走去。

    “這是……”

    “真是,太過分了。”

    來到管道的盡頭,禪院千夜看着面前這具肉體被膨脹了數倍的人類,他的雙唇緊抿,垂在身旁的手攥成拳頭,雙拳用力握緊,咯咯作響。

    此刻,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已發現了管道盡頭的各種‘改造人’,但經過他們的仔細搜尋,卻并未發現罪魁禍首的蹤跡。

    [千夜,看來咒靈還沒有回來,我們要繼續等嗎?]

    夏油傑給他發來了短信,禪院千夜剛想回信息過去時,手機屏幕上又跳出了一條短信,是萩原研二發給他的。

    是一條位置共享的消息。

    小劇場:

    松田陣平:女裝是不可能女裝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萩原研二:哎呀,想騙小陣平穿女裝的想法被拒絕了呢,好可惜。

    真人:哦呀,居然是熟人,好巧~

    禪院千夜:想死嗎你,給我離陣平他們遠點啊!(怒吼)

    作者:真人啊,路走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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