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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計劃完美收官
而這邊被松田陣平惦記着的‘十影法’卻悠閑得很,他右手提着‘村雨’,接連朝前方迅速斬出數刀,将向他襲來的樹枝盡數砍斷後,又提身一腳将身後想偷襲的黑袍咒靈給踢飛。
看着面前狼狽不堪的兩個特級咒靈,禪院千夜不禁唏噓地搖了搖頭:“啧,就這麽點水平?”
是被腦花那家夥忽悠過來找錘的吧,真是可憐啊。
不過,那個黑袍咒靈的能力倒是不錯,如果不是他利用寫輪眼的幻術躲過了那一招,恐怕也會傷的不輕……唉,這個時候就非常羨慕悟的無限術式了。
“%#%¥#%¥”時間差不多了,歿回,我們走!
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花禦已經準備撤退,她非常清楚,不能将己方實力全部暴露的他們如果再和這個咒術師拖下去,恐怕會折在這裏。
就在她和歿回準備逃走時,在另一邊的戰場上,本應該被漏瑚和諾天牽制住的五條悟卻突然抱着兩個長相怪異‘頭顱’出現在了禪院千夜身邊。
很顯然,這兩個怪異的‘頭顱’就屬于漏瑚和諾天,雖然頭顱上的眼珠依舊在轉動,但他們現在也完全無法給五條悟帶來什麽傷害了。
“嘿嘿,千夜醬快看!這是我給傑贏得的戰利品哦~怎麽樣,我厲害吧!”
将兩個咒靈狠狠地虐了一頓後完全将放水的計劃抛在腦後,白毛貓貓一手握着一個咒靈頭,笑得燦爛極了。
五條悟這番話讓禪院千夜不禁瞪出了死魚眼,可惜被墨鏡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所以五條悟完全不知道自家摯友正在對他吐槽。
“……悟,你……唉。”千言萬語全都彙作一句嘆息。
黑發青年捂着額頭作頭疼狀,五條悟這家夥好歹也意思意思的放一個殘血咒靈回去嘛,這下好了,反派咒靈全部GG,沒有盟友的腦花應該不會縮回去的……吧?
聽着黑發青年無奈嘆氣的五條悟疑惑地歪了歪頭,他看了眼戴着墨鏡的禪院千夜,頓時來了興趣,雙手驟然用力并高舉,把他手上的兩個咒靈頭吓得夠嗆。
“吶吶~沒想到千夜醬戴上墨鏡還挺帥氣的,要不以後我們三個幹脆都戴上墨鏡吧!”五條悟自信地提議道。
每次出門就只有他一個人需要遮住眼睛,雖然成為人群的焦點他很享受啦,但每次都要被小聲讨論真的很煩诶,如果以後他們三個都戴上了墨鏡,那豈不是千夜和傑也能享受到他之前的待遇啦?
嘿嘿,五條悟越想越覺得很贊,他們三個可是摯友,當然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啦~
“以前我怎麽沒想到這茬,真是失策了!”五條悟甚至還有些懊惱,如果他早點想到這個點子就好了!
禪院千夜愣了愣,随即沉默思考:“嗯,我的話倒是可以。”他的寫輪眼還是很吓人的,而且戴上墨鏡倒是可以遮掩一下突然轉化的雙眼,還可以打對手一個出其不意。
但傑會不會同意他就不知道了。
而就當五條悟舉起雙手開始和禪院千夜閑聊後,自知機會來了的花禦瞬間發動了術式,只在這一剎那間,本來被他們破壞地不成模樣的土地瞬間盛開了一片爛漫的花田。
伴随着花田的盛開,一陣沁人心脾的花香也随之襲來,被術式影響到的兩人神情驟然放松了下來。
“哇,是花花诶~好漂亮!”
“嗯……确實好看,要不要摘點送給陣平呢?”
沒有戀人的五條悟純粹地欣賞着花田的美麗,而時刻惦記着自家卷毛警察的禪院千夜則是想着辣手摧花。
完全沒精力管兩咒術師在說啥的花禦和歿回将自身速度提升至極限,一人選擇一個夥伴,精準地将五條悟手上的咒靈頭給搶到手,抱着撒腿就跑。
“啊,給傑的戰利品被搶走了……”
看着空蕩蕩的雙手,呆呆地說出這句話的五條悟臉色變得有些失落,但在術式的影響下,他居然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将那四個特級咒靈給攔下。
等他們反應過來後,除了咒靈術式變出的花田外,原地早已空空如也,甚至連氣息都沒留下來分毫。
“嗚哇,這咒靈的氣息好幹淨,就像精靈一樣诶~而且居然連另一只咒靈的氣息也被掩蓋了,真是厲害。”
五條悟頗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不由得發出了感嘆,這群家夥的逃跑能力倒是很強嘛。
禪院千夜知道花禦的能力,一直都在防備着這招的他比五條悟更快清醒,但即便這樣,卻也還是逃不了被術式迷惑了一瞬。
“嗯,這招居然無法設防嗎……”黑發青年小聲嘀咕着,神色有些懊惱。
剛準備和悟打道回府的他似乎感應到了什麽,微微偏頭,啊,原來是夏油傑騎着虹龍來了。
“怎麽樣,對手實力如何?”蹲在虹龍上,黑毛狐貍眯着狹長的眼睛,饒有興趣地向五條悟和禪院千夜提問道。
五條悟攤了攤手,一臉無趣:“诶,我感覺那兩個詛咒的實力不怎麽樣哦,但是那個咒靈手上的咒具倒是讓我有些興趣~”
“咒具?”
“哦?是什麽咒具,居然能讓五條大少爺感興趣?”
兩人有些好奇。
五條悟賣足了關子,他将手背在身後,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一根被完全破壞的粗短繩索,除了外貌還存在,其作為咒具的能力卻已完全消失。
“當當!就是這個啦~”
白毛貓貓晃悠着手中的黑繩,随後一臉得意地解釋道:“這個咒具居然可以幹擾我的無限诶~如果不是對手實力太差,可能會讓我覺得有些棘手哦。”
五條悟下意識地忘記了當時被黑繩弄得不厭其煩,直接選擇開領域秒殺那兩只特級的事了呢。
禪院千夜有些吃驚,這黑繩不是那個非洲咒術師的武器嗎?而且聽說還需要花費十幾年的時間才能編制出來一根合格的黑繩……
不過他轉念一想,腦花活了幾千年,都能弄到獄門疆了,那弄到一根黑繩倒也正常。
站在虹龍上的夏油傑卻嗤笑一聲:“和我對上的是一個冰系術式的詛咒師,沒想到你們的對手竟然都是咒靈嗎?真是一群膽小鬼……”就這麽害怕被他這個‘咒靈操術’給吸收嗎?
“沒辦法,誰讓傑的術式天克詛咒呢,那群詛咒選擇避開你也正常。”
禪院千夜聳了聳肩,擡手召喚出了鵺,又伸手拍了下兩人的肩頭,說道:“走了,該去執行最後的計劃了。”
降谷零和小景光應該已經将理子醬帶遠了吧,那麽,就只剩最後一步,他們的計劃就可以宣布成功了。
解除‘帳’後,只留下現場的一片狼藉,三人便朝着事發海灘奔去。
[任務完成的不錯,車已經給你們準備好了,直接将任務目标帶到約定地點後,你們就可以獲得代號了。 to貝爾摩德]
這頭,直升機上的三瓶假酒将昏迷中的天內理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事先準備好的面包車中,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想留在車廂內。
“誰開車?”諸伏景光指了指駕駛座,溫聲詢問道。
赤井秀一搖頭:“既然那位先生戳破了我的身份,那我當然要在後面保護這位少女。”
呵呵,這家夥的小心思誰看不出來?
安室透對赤井秀一的話嗤之以鼻,這完全就是借口!這個FBI是想看禪院教官是如何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下天內理子的吧。
“你一個人怎麽能行呢,加我一個吧?”金發男人假笑着發出了提議。
三個人裏兩個都選擇在後車廂看守昏迷中的天內理子,那開車的人就只能是在一旁讪笑的諸伏景光了。
“麻煩你了,綠川……”
安室透将車鑰匙遞給了他的幼馴染,作為日本公安,他可不能把日本的公民,把天內理子小姐留給一個美國的FBI看守!
諸伏景光點頭:“好,就交給我吧。”接過鑰匙的他悄悄給安室透遞了個眼神,示意zero忍忍,這種時候不要和赤井秀一起了沖突。
貓貓眼青年心下嘆氣,真不知道為什麽zero為什麽那麽讨厭這個諸星大,既然已經知道他也是卧底,那為什麽這兩人之間的氛圍還是這麽僵硬?
安室透愣了一瞬,他好笑地點了點頭。
雖然他真的很讨厭這個家夥,但他也不是莽夫,這種情況下他還是能忍忍的,起碼他絕對不會動手!但是刺他兩句總沒事吧。
他們三人一早在一開始就把整輛車搜了個遍,沒有發現任何竊聽設備的赤井秀一才敢這樣肆無忌憚地開口讨論。
将面包車的車廂牢牢關上,坐在兩邊車位上的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兩人正在大眼對小眼地對視着,似乎在比試,看誰率先撇開視線。
“安室先生,沒必要看我看得這麽緊吧,我的身份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赤井秀一眨了眨銳利的碧色眼眸,緩緩開口,試圖緩和車廂內有些緊張的氛圍。
安室透冷冷地呵呵一聲:“這是日本境內的事務,還輪不到你們這群FBI管,你們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長得有些礙眼。
他可不信只有這麽一個FBI在日本境內活動,俗話說得好,在家裏發現一個蟑螂的時候,那就說明在你看不見的角落裏,已經有無數個蟑螂在活動了!
赤井秀一不解:“就算我是FBI又如何,我們的共同目标難道不都是黑衣組織嗎?”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他完全不能理解安室透為什麽總是看他不順眼。
“這裏是日本,不是阿美莉卡!這麽簡單的道理,我相信FBI先生應該能明白其中的問題?”FBI在日本可沒有執法權,而這種卧底行動,不也是違法的嗎?一個違法人員在他這個日本公安面前跳什麽跳呢?
赤井秀一無奈,現在的他單槍匹馬惹怒安室透不是一個好主意,而且,他也不想和日本公安撕破臉皮,所幸便主動退了一步。
“好吧好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救下這位少女,車輛已經啓動,我們已經不能随意打開車廂門了,所以你們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雖然他們并未檢查到車體有監聽設備,但為了避免任務目标被他人救走和調包,黑衣組織也有所準備。
一旦車輛偏離形式路線,或者他們主動打開車廂的門,那麽隐藏在車底的小型炸彈便會把車輛給炸上天,這樣也能避免組織的計劃暴露。
安室透不屑嗤笑:“這就不用你管了,這是我們公安內部的事宜。”
雖然他也不知道禪院千夜到底會如何将車內的天內理子給換走,但親眼見識過黑發青年不科學手段的安室透十分篤定,禪院教官既然已經答應了下來,那他一定能做到。
赤井秀一微微眯了眯眼睛,他微微低頭,看向正躺在車上的麻花辮少女,那個男人到底會用什麽手段将這位少女給救走呢?
不得不承認,他的好奇心已經被徹底勾起來了。
就在安室透信心滿滿地等待着禪院千夜的計劃時,一直待在天內理子懷裏的脫兔突然抖了抖那雙長耳朵,在接收到自家式神使的信號後,雪白幼小的身軀驟然化為了一攤黑色的影子。
随着時間的推移,影子還在不斷地擴大,緩慢而又精準地落在了天內理子的身下,直至将少女的身軀整個完全吞沒。
居然是真的……
安室透眼睜睜地看着瞬間消失在車內的天內理子,不禁瞪大了紫灰色的眼睛,如同受驚過度的小金毛。
“這是怎麽回事!”
赤井秀一彎腰,剛想将天內理子給撈回來,卻被對面的安室透給伸手阻攔了下來。
“別搗亂,這是正常情況,再等等。”
安室透啧了一聲,如果按照禪院千夜的計劃,那等會兒車內會再次出現一個昏迷着的‘天內理子’,但這個‘天內理子’是沒有靈魂的肉體,所以他需要提前給她一槍,不然很可能會露餡,畢竟這個活着的肉體可不會說話。
果不其然,在安室透話音落下後。
在他們看不見的世界裏,成功吞沒天內理子的濃稠影子并沒有随之消失,而是越發活躍,直至從中再次浮現出了一句和天內理子一模一樣的‘肉/體’,包括身上衣服,除了發帶顏色不一樣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區別了。
這具栩栩如生的肉/體把在場的兩個男人給幹沉默了,赤井秀一幽幽地盯着‘天內理子’看了半晌,才終于開口:“你們是不是在進行什麽禁忌實驗?”
不然這種和真人一樣的肉/體到底是怎麽弄出來的?如果有這種技術,那誰還需要別人的器官捐贈啊,直接培養一個适合自己的克隆人,移植‘她/他’的器官不就好了?
“不科學的事你少管。”
安室透對着赤井秀一翻了個白眼,這家夥不是早在那天的沙灘上就看到禪院教官那群人反科學的手段了嗎,居然還在這裏問這種傻登問題,該不會是被吓傻了吧?
就在安室透想再刺赤井秀一一句時,他的餘光卻瞄到了什麽東西。
等等,這裏有張紙條!
眼神極好的安室透迅速從‘天內理子’改了顏色的發帶上搜出一張寫了字的紙條,在看清上面的內容後,安室透松了口氣。
[按計劃進行,記得給她來一槍,不是真人,放心。——禪院千夜]
安室透将紙條用打火機燒掉後,又從腰間掏出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将彈匣內的特制子彈更換為正常子彈後,冷靜地将槍管抵上了少女的心口,并扣動了扳機。
“嗖!”
伴随着子彈高速射入其中,本來還在胸腔處跳動的心髒驟然破裂,‘天內理子’就如同真人一樣,迅速停止了呼吸,血液從傷口處白湧出,沾上了還未來得及離開的槍管。
“你就不怕這是真的人類嗎?比如,剛剛的情況只是障眼法,天內理子其實并沒有消失,或許這個少女就是剛剛的……。”赤井秀一神色複雜,語氣低沉地反問道。
還沒等赤井秀一說完,安室透卻突然勾起一個陰森的笑容,紫灰色的瞳孔緊縮着,露出波本瞳的他直直地盯住面前的赤井秀一,冷冷地反駁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FBI先生。”
這家夥不會是想挑撥他和禪院教官的關系吧?果然是居心險惡的FBI!他是不會上當的!
赤井秀一抿了抿唇,他看着地上已經停止呼吸,胸口處還在不斷流淌着鮮血的少女,心底有些沉重。
這真的不是天內理子本人嗎?可不管是觸感也好,還是出血量也好,這都和真人沒有半點區別,甚至連天內理子手腕上的痣都一模一樣……
就在這樣沉默的氛圍裏,諸伏景光駕駛着車輛抵達了終點站。
“啪啪啪,幹得不錯,男孩兒們~”貝爾摩德看着從車廂後下來的兩個男人,笑着給他們鼓了鼓掌。
真是沒想到啊,這三個新人居然真的完成了這個艱難的任務,金發女郎水藍色的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在看到車廂內已然被殺死的天內理子後,她的心情更複雜了。
琴酒嗤笑一聲:“哼,真是一群自大到極點的咒術師,居然被一群新人給耍的團團轉,真是可憐……”
“呵呵,既然你們完成了這個艱巨的任務,那組織答應給你們的獎勵自然也會兌現~”貝爾摩德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女士煙,抽出一根點燃。
灰白色的煙遮遮掩掩,貝爾摩德率先看向和她同樣發色,也同樣是情報人員的安室透,她笑了笑:“那麽,你今後的代號就是——波本威士忌。”
琴酒掃了眼站在安室透身邊的諸星大,他冷冷地說出了其代號:“諸星大,那位大人給你的代號是——黑麥威士忌。”
諸伏景光最後從車上下來,他甩了甩手上的車鑰匙,說道:“那我呢?”
貝爾摩德湊近,将嘴裏的煙霧吐在了諸伏景光的臉上,她伸手挑起諸伏景光的下巴,笑道:“這位小哥不要急嘛~你的代號是蘇格蘭威士忌,所以你們三個都是威士忌,要好好相處哦~”
在場的三瓶假酒沉默了,三個威士忌代號配給三個卧底,那位大人不會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了吧?或者,這單純只是個巧合?
看着眼前的諸伏景光沒有任何表示,貝爾摩德無趣地放開了牽制住他下巴的手,對着琴酒道:“走了,那位大人應該也快等不及了吧。”
琴酒冷哼一聲:“別命令我,貝爾摩德!”嘴上放着狠話的琴酒,卻也轉身朝室內走去,雖然不想聽那女人的話,但那位大人的命令卻不可怠慢。
“大哥,等等我!”一直在琴酒背後充當背景的伏特加愣了愣,趕忙追了上去。
“你們三個也一起過來吧,既然獲得了代號,那你們也有資格會見那位大人了。”貝爾摩德朝三瓶威士忌勾了勾手指。
三瓶假酒齊齊對視一眼,最後,沉默地跟了上去。
“喲,你們平安地回來了?”
在‘蕩蘊平線’領域內等待着的羂索微笑着朝抱着同伴腦袋的花禦和歿回招了招手。
漏壺咬牙切齒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平安了?”這個可惡的人類!漏壺那只獨眼裏溢滿了殺氣,如果不是他只剩下一個頭,他很有可能已經朝羂索動手了。
同樣只剩個頭的諾天看着眼前一臉無辜的詛咒師,內心的殺氣可不比漏瑚少。
羂索吐了吐舌頭,攤開雙手做無奈狀,輕聲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們了,不要戀戰,如果覺得自己打不贏對方就盡快找機會逃走,這可不能怪我哦~”
說到這裏,額頭留有縫合線的男人正了正神色,語氣沉重:“所以你們了解了嗎?先不提五條悟,單單就另外兩個特級,你們都不是對手,更別說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殺死全人類,完成你們的願望了。”
“單單就你們可不能完成這個願望,所以我們才需要宿傩的幫助。”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根宿傩的手指,朝衆詛咒晃了晃。
“……%#%#¥@%”那位詛咒之王未必會幫我們。
花禦并不信任宿傩,那位千年前的詛咒之王,真的會幫助他們除掉地球上的人類嗎?這還是個未知數。
“可是,如果沒有宿傩,我們的願望是不可能實現的哦~”羂索笑眯眯地提醒道。
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渾身是傷的花禦看着懷裏僅剩個頭的漏瑚陷入了沉默。
真人躺在太陽傘下的躺椅上,失去衆多‘改造人’存貨的他正在思索着自己之後該去哪裏進貨,聽到門口的談話,他突然朝站在門口的幾個詛咒揮了揮手。
“總會有辦法的,現在的漏瑚和諾天還是安心在陀艮的領域養傷吧?陀艮很擔心你們哦~”
縫合線咒靈笑着指了指海裏飙出蛋花眼的陀艮。
“……&¥%”好。
能看出陀艮對他們的擔憂,花禦點了點頭,并抱着漏瑚的頭上下晃了晃,全當漏瑚也同意了。
“喂!花禦你這家夥!別晃了!”
只剩一個頭的漏瑚怒吼,但沒有身體的他卻拿花禦沒有半點辦法。
一旁沉默許久的歿回也學得有模有樣,他抱着懷裏諾天的腦袋,也跟着花禦的節奏上下晃了起來,直把諾天晃得想吐。
“……再不停下,我就殺了你。”諾天受不了了,這倆咒靈是缺心眼嗎?難怪他們幹不過那群渾身是心眼的人類!
“……哦。”
歿回委屈巴巴地停下動作,重新将諾天的頭抱在了懷裏。
你委屈個什麽勁啊,該委屈的難道不是我嗎?!諾天無語。
沒空管這群缺心眼咒靈的羂索看着手機上的消息,突然笑出了聲:“呵呵,看來任務成功了呢,那群普通人倒還算有用。”
既然如此,那麽也該到他去收取成功果實的時候了。
小劇場:
羂索:哈哈哈天內理子的身體都弄到手了,那夏油傑和禪院千夜的身體還會遠嗎!勝利已經近在眼前!新世界,我tm來了!
漏瑚and諾天:住手!別踢了!
(缺心眼的玩意兒,居然還拿他們的頭踢足球!等他們恢複完全,一定要好好教訓這群缺心眼的混蛋詛咒!)
真人:哈哈哈哈有兩個頭诶,那我們輪流換着踢吧~
花禦and歿回:……好(确實很好玩)
陀艮:(沒腿的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羨慕!
裏梅:世界遺忘我……
嗚嗚嗚上章評論突然腰斬,是我哪裏寫崩了嗎?!!!(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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