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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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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裏梅

    第二天一早,貝爾摩德等人便根據boss所發的短信來到了他們熟悉的地下室,沉寂的地下室內,帶有雜音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這次,烏丸蓮耶将為組織帶來最優先的命令。

    “琴酒,貝爾摩德,我需要你們在日本找到一個少女,生死不論,但是必須将屍體給我完好無損地帶回來。”

    烏丸蓮耶雖然不知道那個詛咒師為什麽會提出這個要求,但是為了他的永生,他也只能同意了這個要求。

    而且,只是區區一個普通少女而已,這個任務交給琴酒和貝爾摩德他很放心。

    雖然還不知道目标的情報,但琴酒還是應了下來:“是boss。”

    烏丸蓮耶非常滿意,他繼續補充着情報。

    “現在只知道目标是以易容的狀态在日本生活,夏季大概可能會出現在沖繩沙灘附近,少女名為——天內理子,并且有個随身照顧她的侍女,侍女叫黑井美裏。”

    “她們兩人易容前的照片已經發在你們手機上了,組織在日本的人手你們可以随意調動。”

    “但唯有一條你們一定要記住……”

    “在夏天結束前,一定要将天內理子給我帶回來,知道了嗎,琴酒、貝爾摩德。”

    如果在夏天前都沒有找到這個少女的消息,那以後就更難找了,烏丸蓮耶決不允許這次任務失敗,這可是關系着他能不能繼續活下去!

    貝爾摩德看着手機裏的照片,神情有些為難,這些情報太少了,而且她們又是易容狀态,這張照片也成了無用的情報。

    唯一有用的情報就只是這個少女夏天會出現在沖繩的海邊,可是夏天在沖繩海邊度假的人可太多了,在人山人海裏找兩個不知道相貌的女孩,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聽完boss的要求後,連琴酒都皺起了眉頭,如果只是簡單的綁架少女,那對他們來說簡直輕而易舉,可只知道少女的名字,連相貌都不知道,這也太為難他琴酒了吧。

    烏丸蓮耶也知道情報過于稀少,他看着屏幕裏皺着眉頭的兩人,寬慰道:“不用擔心貝爾摩德,會有人協助你找到目标。”

    話音剛落,黑暗的角落裏突然傳來了一道微不可聞地呼吸聲,室內的衆人瞬間将目光投向角落,而本應該空無一物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琴酒和貝爾摩德突然警惕起來,這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貝爾摩德将手機放入口袋,瞧瞧地觀察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孩,精致得如同女孩兒般的妹妹頭少年表情冷漠,穿着傳統和服,腳下踩着木屐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裏梅黝黑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他對這些普通人可不會有好臉色,如果不是羂索想利用這個組織的手下掩蓋他們兩人的行蹤,他肯定不會同意羂索的計劃。

    哼,這群普通人能有什麽用,不過是一群蝼蟻罷了。

    他吐出的呼吸瞬間化為了一片白霧,在炎熱的夏季顯得極其怪異,室內的溫度也急速下降,一股寒意席卷而來,琴酒和貝爾摩德的毛發上隐隐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琴酒感受到了極度的危險,他身上汗毛聳立,瞳孔緊縮,剛想從懷裏拔出伯萊塔,卻被身旁的貝爾摩德伸手阻止。

    “這是boss請來的幫手,一見面就拿槍指着別人多少有點不太禮貌了,琴酒。”

    金發女郎搖了搖手指,餘光卻瞥見了她發尾結上的一層冰霜,貝爾摩德的心情複雜極了。

    先是禪院千夜所表現出來的雷電之力,現在又來了個能結冰的小鬼,咒術師的能力難道都是來自大自然嗎?

    “哼,天內理子的蹤跡我一直在追查,一周後,你們在沖繩海邊待命,屆時,就是你們動手的時候了。”

    裏梅對這群普通人的敵意視而不見,對他而言,他們就算拿出手槍指着他,也只是一群叼着小刀的兔子——不足為懼。

    希望這群廢物不會拖他的後腿,這次捕捉天內理子的計劃很關鍵,如果沒有天內理子的屍體,那麽想封印五條悟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畢竟禪院千夜和夏油傑都太過難纏,二十七歲的他們實力必然比前幾年更加強大,所以他們只能另辟蹊徑。

    利用天內理子的屍體将他們各個擊破,最後再用獄門疆将‘六眼’封印,到時候就沒有人能阻止宿傩大人的複活了!

    雖然他看不起這群普通人,但作為擋箭牌而言,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用的。

    聽着裏梅自顧自發言的一番言論,琴酒越發惱火,這個詛咒師未免也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裏了!

    貝爾摩德倒是松了口氣,還好不需要她去沖繩天天盯梢,這麽繁重的工作量,就算是吃了‘銀色子彈’的她也扛不住啊。

    烏丸蓮耶可不管手下們生出了什麽小心思,他在裏梅現身後便挂斷了通訊,老人癡癡地望着虛空笑着,他夢寐以求的永生已經近在眼前,他只需耐心等待。

    “嗬哈哈,哈哈哈……”

    一旁圍觀的朗姆終于有機會上前,他望着詛咒師轉身離開的背影,朝着他兩個同僚笑道:“那麽這次的任務就拜托你們兩位了,告辭。”

    琴酒這幾天連續吃了幾次癟,完全沒有給朗姆好臉色,他連眼神都沒給他就徑直離開了地下室。

    他要去訓練場發洩一下,再不洩洩氣,他琴酒就要忍不住發瘋了。

    貝爾摩德看着空無一人的地下室,重新拿出手機翻看起了任務目标的照片,突然,女人好像發現了什麽,她伸出兩指将照片放大。

    “這是……”

    忙碌的夏天對誰都一視同仁,普通人在忙着上班和上學,日本的咒術師們則是忙着到處跑,把藏在各種地方的咒靈一一祓除。

    今年的夏天比往年更為炎熱,再加上天災頻發,海嘯、臺風以及地震,不停地輪番席卷這小小的島國,這幅景象仿佛像是世界末日來臨了似的。

    人們被工作和天災折磨,不滿的情緒日益蔓延,整個社會越發浮躁,社會動蕩不安,各種社會事件頻發,在這種情況下,咒靈的誕生也越發頻繁。

    咒術師們為了避免新生的咒靈越發強大,只能在咒靈還未成長前便将其祓除,可是區區幾千個咒術師,如何對付整個日本的咒靈?

    更別說很多低級咒術師根本無力祓除這些如井噴式出現的一級、二級咒靈,所以這偌大的責任只能放在日本的三個特級咒術師身上。

    禪院千夜終于結束了一天的任務,他盯着手機那刺眼的時間——05:02,明白自己再次熬了個通宵的十影法揉了揉泛着血絲的眼睛。

    他看到窗外即将升起的太陽,嘆了口氣,對着正在開車的柴尾田說道。

    “下一個十字路口就停下吧,你先回去睡一覺,這幾天的任務我會讓人通知另一個輔助監督來。”

    黑發青年擡頭,看着後視鏡中滿臉疲憊的柴尾田,這家夥的黑眼圈已經濃到可以媲美大熊貓了,再繼續熬下去,他的家人應該就可以提前給他收屍了。

    至于你問他怎麽死的?

    當然是熬夜熬太久猝死的啊。

    柴尾田已經陪着他連續熬了四個通宵了,雖然輔助監督也能看見咒靈,但無法使用咒力強化身體的他們還是不太能适應特級咒術師的高強度工作。

    柴尾田恍惚了一瞬,過了好半晌才突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他也知道自己熬不下去了,所以很痛快地就答應了禪院千夜的要求。

    “你注意點,別睡過去了……”禪院千夜還真有點害怕這人開車的時候會睡着,要是出車禍可就慘了。

    “嗨!在下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柴尾田咬着舌尖,試圖用劇烈的疼痛來提醒自己,畢竟等下他就可以回去睡覺了,現在是最後一關,闖完就通關了。

    加油啊,柴尾田!勝利已經近在眼前了!

    很快汽車就來到了下一個十字路口,禪院千夜打開車門下了車,關上車門後對着柴尾田囑咐道:“這次給你三天的假期,好好休息休息吧。”

    柴尾田頓時熱淚盈眶,嗚嗚嗚,禪院大人真是太好了!

    再次向禪院千夜道謝後,柴尾田才啓動車子直奔自己家,愉快的補眠時間他來咯!

    禪院千夜看着逐漸消失的車輛,他扭了扭脖子,擡眼望向家的方向。

    “唔,那我現在還是回去吧,看看時間,至少還可以陪陣平睡一個小時~”

    黑發青年美滋滋地收起沒跳出新任務的手機,輕而易舉地跳上了鵺的背,直奔在東京的家而去。

    很快,他便從鵺的背上跳了進陽臺,蹑手蹑腳地推開了松田陣平特意給他留的陽臺門後走了進去。

    他看着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松田陣平,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剛想上床一起睡過去,卻突然擡手扯住領子湊近聞了聞。

    雖然他不是易出汗體質,但是連續十幾個小時的奔波還是讓他出了點汗,不行,就這樣上去太邋遢了。

    他遺憾地收回想掀開被子的手,從衣櫃裏拿出換洗衣物後直奔主卧的洗手間,洗澡後再睡也不遲。

    就在禪院千夜已經準備洗澡休息時,這邊,五條悟和夏油傑也已經完成了他們一天的任務,正在高專的教師宿舍休息。

    “傑,你說千夜醬現在在幹嘛啊~”白發貓貓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他卷起被子寬大的床上滾來滾去,臉上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夏油傑沒有五條悟那優秀的先天條件,所以臉上的黑眼圈格外明顯,男人正披着頭發躺在沙發上假寐,突然聽到五條悟的發問,他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悟,你這不是廢話嗎,他肯定是回去陪那個拆彈警察去了啊。”

    “行了,別說話,我要睡覺了。”

    再不睡覺就又得上班了,他必須得趁着現在沒緊急任務睡一會兒。

    夏油傑制止了白毛貓貓的繼續發問,他翻了個身,将毯子蓋在身上,就這樣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五條悟噘着嘴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他扭過頭正準備控訴,卻看到夏油傑蜷縮着身體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

    “哼,好吧,誰讓你是我五條悟的摯友呢……”五條悟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又小心翼翼地将夏油傑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雖然五條悟認為自己還能熬一個通宵,但是既然傑都睡了,那他幹嘛不睡?

    五條悟很自然地躺在了夏油傑身邊,寬大的床足夠他們兩個大男人睡的了,白毛貓貓拱了拱,将頭埋在了夏油傑的懷裏後閉上眼睛,嘿嘿睡覺咯~

    炎熱的夏季已經來臨,那麽日本唯二的兩所咒術高專也早就在四月份便迎來了這一屆的一年級新生。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簡稱東京咒高,今年入學的一年級新生比上一屆要多上三個,而且這還得算上不是人類的咒骸——胖達。

    整所高專的學生和老師加起來滿打滿算也才将近十幾個人,由此便可以看出咒術界到底有多缺人。

    而在普通學校翹首以盼多年的禪院真希終于如願以償地順利升學進入高專,她的妹妹禪院真依為了自家姐姐,也只能跟着一起入學。

    在入學高專的四個月後,禪院姐妹此刻正和她們的同期一起進行學期任務。

    由于他們的班主任——五條悟自稱被任務纏住,說自己忙得像個陀螺沒時間帶他們出任務。

    所以今日的任務并沒有老師帶隊,只有一個輔助監督協助他們,告知咒靈的具體情報,并配合警方疏散附近的群衆。

    禪院真希将手上纏着白色繃帶的薙刀颠了颠,扭頭對着自家妹妹抱怨着五條悟的不靠譜:“你說那個繃帶笨蛋什麽時候才能變得靠譜點啊?”

    禪院真希擡手理了理被風吹亂的劉海,直言道:“沒可能,別想了。”

    在她們入學的四個月裏,那真的是五條悟各種玩弄,剛開學就把她們單獨扔在三級咒靈的面前,如果不是禪院真希反應夠快,真依這個脆皮遠程早被咒靈給揍飛了。

    再加上五條悟在文化教學上又只是在空蕩蕩的講臺播放着陳年老舊的ppt,任由他們這幾個學生自習。

    至于他這個老師?

    不是趴在講臺上補眠,就是整個高專都找不到人,除了實戰課可以看見這個頂着白色羽毛球的繃帶混蛋外,幾乎就不見其人影。

    與其相信五條悟會變得正經且靠譜,那他們還不如相信明天世界就會毀滅。

    但有一說一,禪院真希不得不承認,五條悟在教導他們的戰鬥技巧确實有的一手,她們幾個現在的實力比起剛入學時已經進步很多了。

    “鲑魚!”

    一旁留着白色短發的狗卷棘聽到禪院姐妹犀利的吐槽後,他也非常贊同地用力點了點頭,看來就算是狗卷棘,也認為五條悟有時候的不靠譜。

    咒言師狗卷棘,身為秉持着自我放逐咒言師一族的末裔,他在小時候便覺醒了家族血脈中遺傳下來的咒言咒術的天賦,雖然這種高級咒術給他帶來了強大的力量,但同時也伴随着巨大的風險,并會消耗他大量的咒力。

    與等級相差較大的對手交戰時,狗卷棘還可能遭受反噬的風險,而且為了防止自己無意中詛咒到他人,平時只會用飯團的材料名來進行交流,被胖達稱為——狗卷特制飯團語。

    就比如現在。

    禪院真希聽着狗卷棘毫無情緒的飯團語,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站在他們身後的胖達,“喂胖達,過來翻譯一下。”

    胖達伸出爪子撓了撓後腦勺,他扯着嘴角,嘆息道:“真希啊,我又不是你們之間的翻譯工具人,再說了,都已經過了四個月,你還沒搞懂棘的飯團語嗎,真是沒有同學愛啊。”

    真希好過分——胖達毛茸茸的臉上明晃晃地寫着這句話。

    狗卷棘也故作低落,他那張被高領擋住的臉擋住了嘴角的蛇紋,露出來的紫色眼瞳幽幽地盯着禪院真希,把飒爽的高專一姐盯得多少有些不自在。

    “行了行了,我不問行了吧,而且聽不懂狗卷的飯團語明明就很正常……”她一甩頭,腦後的馬尾辮劃出一道弧線不斷搖擺着,大步朝着任務地點走去。

    做任務,做任務,今天他們一年級也就只有這一個任務,做完他們四個就可以回高專了。

    胖達捂着嘴偷偷笑,他在狗卷棘耳邊小聲道:“你看到沒,真希耳朵紅了,嘿嘿,是害羞了吧~”

    “鲑魚、鲑魚!”

    連續兩聲鲑魚表示狗卷棘也看到了,咒術師的眼力都很好,禪院真希耳廓上那點微不可察的紅暈在他們眼裏就像在黑夜中泛着光的電燈泡,非常顯眼。

    禪院真依對着這兩個戲弄自家姐姐的混蛋dk翻了個白眼,一人一個大逼鬥扇在他們腦後,把兩人扇得頓時一個踉跄。

    “再大聲點真希都能聽見了,你們是想被真希揍進家入小姐的醫務室嗎?”

    走在最前面的禪院真希等了半天都沒見人跟上來,語氣不善地對着在後面游蕩的幾人吼道:“你們幾個,還不快點過來,要進去做任務了!”

    “哦,來啦~”禪院真依笑盈盈地回道,完全不管她身後的兩個dk,快步朝着姐姐奔去。

    胖達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後腦勺,語氣幽怨:“真希和真依有些地方真像啊,下手都好重!”

    狗卷棘這下連飯團語都不想說了,只連連點頭。

    等他們四個一年級來到一棟破敗的大宅時,輔助監督已經在與來到現場維持秩序的警官溝通了。

    目暮警官揉了揉眉心,他看着手上寫滿失蹤者的筆記本,神情異常凝重:“最近這裏的靈異事件非常火爆,吸引了一大批大學生和社會人士來此地探險,短短一周的時間內便已經失蹤了近十五人了。”

    但僅僅只是失蹤的話他這個搜查一課的警部也不至于來到這裏,之所以他會來,也是因為今天早上,有居民在附近發現了失蹤者的屍體。

    今天早上六點多,一個晨起遛彎的市民突發奇想地想來看看他家附近的那棟火爆全網的靈異大宅,結果卻被院子裏躺着的死狀凄慘的屍體吓暈了過去,足足一個小時後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成功恢複意識的熱心市民小心翼翼地閉着眼睛,在他連滾帶爬地逃離事發地點後才敢掏出手機報警,看見這樣血腥又恐怖的一幕,他這一周都可能睡不成一個好覺了。

    目暮十三以為這只是尋常的殺人事件,但是來到現場一看才發現,這哪裏是報案人說的一具屍體,明明足足有八具!

    多年在刑偵案件上摸爬滾打的目暮警部頓感事情不妙,這種死狀的屍體絕不是人類犯下的殺人案,所以他很快便通知了上級部門,聯系到了東京高專,讓咒術師們來處理這件事。

    “這八個人應該就是第一批來這裏試膽的靈異事件愛好者,距離他們失蹤大概也就只有七八天的時間,剩下的七個人目前的行蹤依舊不明,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在失蹤前的最後一站便是這裏。”

    目暮警官将手裏的筆記本收回懷裏,語氣沉重道。

    這種案件不管經歷多少次,他都覺得很可悲,明明他們警方多次強調不要随意進入一些年久失修的大宅,也不要随意去一些靈異事件多發的區域,偏偏這些年輕人就是不信邪,硬是要去。

    他們的家人該有多傷心啊,而且他們警方還不能告知真正的兇手,只能當作一個懸案來處理。

    真是……

    “好的,那麽請現場的無關人士全部離開,解決此次事件的咒術師們已經來了。”輔助監督木村繪理面色冷靜,她往後退了一步,将身後的四個高專學生露了出來。

    目暮警官看着面前四個面容稚嫩,年齡不會超過十六歲的孩子,心髒越發沉重,他艱難地開口道:“那麽,就拜托你們了,請一定要注意安全!”

    雖然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但每次出這種任務的時候,看見的都是些年輕面孔,真是讓他這個老刑警有些心酸。

    而此時才二十四歲,剛剛才從交番調來搜查一課擔任刑警的佐藤美和子卻是一臉茫然,為什麽殺人事件要交給這群還不到十六歲的國中生啊,這難道不是他們警察的責任嗎?

    而且,這群人都好奇怪,兩個女生一個拿着等人高的薙刀,一個腰間別着左輪,還有個套着一個熊貓玩偶在玩cosplay的家夥,在佐藤眼裏唯一比較正常的就只有擋着半張臉的狗卷棘了。

    禪院姐妹在和木村繪理一番交流後率先走向了大宅,胖達伸出厚厚的爪子拍了拍目暮十三的肩膀,語氣輕松。

    “交給我們完全沒問題!”

    目暮警部看着面前這個會将人話且直立行走的熊貓,有些汗顏地笑了笑:“哈哈……好的,好的。”

    救命,東京高專咒術師的穿着打扮怎麽越來越奇特了,套着這麽厚的玩偶外套難道不會覺得悶嗎?

    目暮警官剛把佐藤美和子拉往大宅外,木村繪理便雙指并起,豎在面前,口中念念有詞:“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污濁殘穢,皆盡祓禊。”

    一個普通人看不見的黑色結界從天上傾瀉而下,很快便遮住了整棟大宅。

    只有在輔助監督布下‘帳’後,咒術師們才能開始祓除咒靈,不然今天新聞上又會多出一個天然煤氣爆炸案,畢竟有時候他們這些咒術師祓除咒靈的動靜鬧得還挺大的。

    目暮警官拍了拍佐藤美和子的肩膀,低聲道:“我們就在這裏安心等待結果吧,多餘的事就不要想了,你問了我也不能說。”

    雖然祓除咒靈他們沒辦法上去幫忙,但是認領屍體,确認身份他們還是能幫上忙的。

    不過在将屍體交給死者親屬認領前,還需要運到東京高專,交由家入硝子處理,不然那些家屬看到未經處理的屍體可能會就這麽厥過去也說不定。

    佐藤美和子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問出她的疑惑,既然目暮警部都這麽說了,那她還是不要讓警部為難了。

    小劇場:

    禪院千夜:(洗完澡後将臉貼在陣平的胸肌上)睡覺!

    松田陣平:(在千夜睡着後攏了攏手)熟練地将人抱在懷裏,繼續睡。

    五條悟毫無距離感,我感覺他對親近的人完全就是個黏人精呢。

    天內理子&nbsp&nbsp 危(×)

    腦花&amp黑衣組織 危(√)

    我好像越寫越差了,bug多到滿天飛,但是我又沒腦子改,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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