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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拜年
汽車在公寓門口停下,禪院千夜從副駕駛上走了出來,擡頭看向了面前的高層公寓,這裏的房子毫無疑問就是那堆房産證中的一套。
自從甚爾和杏子結婚後,他們一直都住在這裏沒有搬過家,不僅是因為這裏環境和治安都很好,更多的還是離學校近,方便他嫂子上下班。
松田陣平将車停好後才慢悠悠地下了車,單手插兜地朝着他這邊走來。
“這麽早來是不是不太好?”松田陣平将臉上的墨鏡取下拿在手上,對着禪院千夜問道。
雖然他對禪院甚爾并沒有什麽好臉色,但他們既然是來長輩家拜年,還是要尊重一點的,他可不想被那個黑發大猩猩抓着針對。
禪院千夜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笑道:“沒關系,嫂子肯定不會在意這些,至于甚爾的意見……當他不存在就好了。”
沒辦法,今天要拜訪的人稍微多了點呢,要是不早點來,晚上就肯定趕不回去了。
松田陣平把玩着手裏的墨鏡,突然想到了什麽,皺眉道:“糟了,我們是不是忘記買禮物……”空手上長輩家拜年,這也太失禮了。
禪院千夜一把抓住松田陣平把玩墨鏡的手,拉着他就往公寓內走去。
“安心,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黑發青年邊走邊說道。
松田陣平想到了千夜那可以在影子裏存放東西的能力,頓時放下了心。也對,有那種方便的能力,誰還把東西提在手上啊。
兩人很快便到了甚爾家門口,千夜摁下了牆壁上的門鈴,伴随着門鈴的響聲,門內也傳來了一道男聲。
“誰啊,大清早的……哈啊……”
禪院甚爾維持着打哈欠的動作給他們開了門,看到是他們,黑發男人這才将放在嘴巴的手放下,對着他們揮了揮。
“哦,原來是你們兩個,是來拜年的?那肯定有禮物吧,千夜?!”
禪院甚爾頓時兩眼放光,雖然在家當家庭煮夫的他并不缺小錢,但是可以肯定是,他絕對沒有大錢可以随意出去賭博、賽馬。
至于千夜給他的房産證也被他早就親手交給親親老婆收好了,所以他可不敢私自拿出去将空置的房子賣掉。
因此,現在可謂是身無分文的禪院甚爾非常直接地對他弟弟攤出了手,明目張膽地開始讨錢。
他已經很久沒出去賭博了,實在饞得很,但是拿家裏的錢敗家那肯定是萬萬不行的!但既然弟弟來了,那他肯定要趁機薅一筆大的,反正千夜不差錢。
[弟弟,餓餓,飯飯。]
從禪院甚爾臉上清楚地看出了這串信號,黑發青年不禁抽了抽眼角,這麽久沒見面,他哥哥居然一見面就是這個反應,雖然他并不覺得奇怪,但還是覺得自己家門不幸!
禪院甚爾完全無視了站在他弟弟身邊的卷毛,對他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根本不值得他關心,就算是千夜的戀人又如何,誰說戀人就不能分手的,他們又沒有結婚。
松田陣平一陣無語,這家夥真的是千夜的哥哥嗎,就算過了這麽久,他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麽成熟穩重的千夜的兄長居然是這副德行。
禪院千夜有些頭疼地從影子裏掏出他一開始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了攤着手的哥哥,并苦口婆心地勸告道:“甚爾你都這麽大個人了,能不能稍微注意點形象……”
提着禮物的甚爾充耳不聞,只是颠了颠手頭上不輕的禮盒,滿意地笑了,他對着還傻站在門口的兩個人說道:“還站那兒幹嘛呢,進來吧。”
說完便轉身提着禮盒向屋內走去。
禪院千夜和松田陣平默然對視一眼,黑發青年明顯從戀人眼裏看出明顯對他哥哥的無語,半晌後才長嘆一口氣脫鞋進了屋,松田陣平反手将房門帶上,跟着千夜走到了客廳。
禪院千夜環視了一圈,客廳內除了他們三個外,一個人影都沒見着,嫂子和惠醬呢?
他扭頭詢問道:“甚爾,嫂子他們呢?是還在睡覺嗎?”
黑發青年自我懷疑地低頭看了眼手機,雖然他來得确實有些早,但現在也已經八點多了,一般而言嫂子應該已經起來了才對啊。
禪院甚爾瞥弟弟一眼,翹着二郎腿淡淡道:“昨天鬧得有些晚了,杏子有些吃不消,所以還在睡呢,沒看見我也才剛起床嗎?”
他無所謂地抖了抖腿,腦子裏盤算着杏子起床後該做些什麽早餐,冰箱裏還有些蝦仁,蝦仁滑蛋三明治挺不錯的,黑發男人默默點頭,就這樣定下了早餐的主菜。
禪院千夜滿腦子問號,把這種事以如此理直氣壯的口吻說出來,該說不愧是甚爾嗎。
“甚爾,嫂子可是普通人,在這方面你就不能稍微克制點嗎?”黑發青年蹙額,大猩猩的耐久力可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所以他是不是該給嫂子送點保養品啊……禪院千夜陷入沉思,開始思索系統商城內嫂子能用得着的東西。
禪院甚爾滿不在乎地掃了眼在一旁充當木頭人的松田陣平,對着千夜說道:“有什麽關系,他不也是普通人嗎?”
以為弟弟是上面那個,甚爾挑着眉對着松田陣平擡了擡下巴,這小子身體倒是挺強壯的,他弟弟在這方面應該不需要節制吧。
這家夥的表情好令人不爽!松田陣平握緊了拳頭,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揍人的欲望,冷靜,松田陣平,這可是千夜的親哥哥!
完全看懂甚爾眼神的黑發青年稍微紅了耳朵,他立刻轉移話題:“咳咳,那惠呢?”雖然在這方面他是自願做受的,但果然還是不想被甚爾知道,肯定會被甚爾狠狠嘲笑!
禪院甚爾雖然察覺到自家弟弟有些異樣,但也沒往深處想,他眨了眨眼睛,對着玄關努了努嘴:“那小子出去晨練了,說什麽就算是過年他也不能懈怠,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快回來了吧。”
話音剛落,玄關處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渾身是汗的黑發少年走了進來,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禪院千夜,頓時高興極了。
“千夜叔叔!”
禪院惠眨巴着禪院家同款綠色眼睛,像頭小鹿一樣對着他喜愛的叔叔沖去,小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禪院千夜和松田陣平從兜裏掏出一個厚厚的年玉,遞給了他的侄子。
“新年快樂,惠~”
“新年快樂。”
禪院惠小心地接過兩人給他的壓歲錢,高興地抱在胸前,半晌後他睜着綠汪汪的大眼睛朝黑發青年求着表揚。
“我這些年完全沒有懈怠,一直都在努力訓練。所以,我真的不能提前一年去高專嗎?一年而已,就一年!”
要是能提前一年入學,那他只需要在家裏熬三年了,惠搖晃着黑發青年的手臂,語氣有些急迫。
咒術高專一年級生的年齡基本上就是十四歲到十五歲,惠的要求并不過分,只要他松口,夜蛾老師肯定非常歡迎這個年輕的十影法入學。
可惜……
禪院千夜冷酷無情地拒絕了他可愛侄子的請求:“我的回答依舊是——不行!”
真依和真希肯定不願意和侄子同屆,他要是同意了惠的請求,那真希肯定也會提出提前去高專就讀。
那可不行,真希還是需要在學校裏磨磨性子,有時候真的太沖動了。
他看着聽到他的話後瞬間萎靡不振的惠,擡手摸了把他刺猬似的頭發,低聲安慰道:“惠為什麽這麽想去高專上學呢?是在現在的學校讓你覺得不開心了嗎?”
難道是校園霸淩?但是不對啊,以惠的實力,他不霸淩那些不良就不錯了,就像原著中的伏黑哥一樣。
惠低頭噘着嘴,嘟囔道:“學校裏的同學都看不見小黑和小白,咒靈他們也看不見,有時候我只是想幫他們祓除粘在他們身上的咒靈,他們卻覺得我的行為莫名其妙。”
禪院千夜心下了然,原來是這樣。
這也難怪,畢竟咒術師們都是這麽過來的,他很理解普通人對他們的看法,畢竟他們看不見咒靈,所以就算咒術師們正在拼死與咒靈厮殺,他們大概也只會覺得咒術師是在和空氣對打,像個精神病。
禪院千夜伸手将惠的頭慢慢擡了起來,溫和道:“所以惠是想在高專交朋友對嗎?”
畢竟惠年紀還小,沒有朋友确實很孤單。
如果不是甚爾實在不想和禪院家再有牽扯,他早就把真希和真依介紹給惠認識了,哪兒會讓惠一個人孤單這麽久。
他看到惠別扭地點了點頭。
禪院千夜頓時擡頭瞪了眼甚爾,都怪你!禪院甚爾自知理虧,所以他只是摸了摸鼻尖,并沒有說話。
嘁,禪院家的人有什麽好交往的,除了他和千夜,其餘的都是樂色!禪院甚爾暴言。
松田陣平突然插嘴道:“男子漢想交朋友那就主動去示好,死纏爛打總會交上朋友的。”在這方面他可熟悉了,他和hagi不就是這麽認識的嗎?
當年他實在是眼饞萩原家的修車廠,所以每到放學的時候,就去隔壁班堵萩原研二,堵了大概有半個月吧,就成功和萩原研二交上了朋友,他也成功地獲得了可以盡情拆卸的修車廠!
簡直皆大歡喜!
想到往事的松田陣平拍了拍黑發少年的頭,語重心長道:“只要你堅持,肯定能交到朋友的,我保證!”
禪院惠這才發現松田陣平,頓時有些忐忑,他剛剛居然沒注意到松田叔叔,這下好了,他居然把咒靈的存在說出來了!
惠睜大了眼睛,驚恐地看向他的叔叔,不安道:“千夜叔叔,我是不是說漏嘴了……”
松田叔叔可是對咒術界完全不知情的普通人诶!
瞧着有些驚惶失措的惠,禪院千夜笑道:“沒事,陣平是我的戀人,我已經告訴了他咒術界的相關情報。”
思想還很純潔的惠頓時呆住了,他先是看了看禪院千夜,轉頭又看了看坐在一旁松田陣平,半晌才遲疑問道:“诶……男生和男生是可以在一起的嗎?”
禪院甚爾頓時嗤笑出聲:“哼,果然還是個小屁孩兒,愛情跟性別又沒關系,男男、女女、男女都可以在一起。”
聽着自家老爸的解釋,禪院惠悟了,原來如此,是他太無知了。
恭喜,惠醬在今天成功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小劇場:
禪院千夜:甚爾果然還是老樣子……
松田陣平: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像個長輩。
禪院惠:(老氣橫秋地嘆了口氣)唉,臭老爸給你們添麻煩了。
禪院甚爾:呵呵,無所謂,只要杏子喜歡我,那一切都不是問題。(戀愛腦發言)
甚爾雖然知道扇生了一對雙胞胎,但刻板印象害死人,他真的很讨厭禪院家(除了自家弟弟)
下章恢複日六,比心~
順便球球評論,最近評論區好冷清啊,感覺快凍死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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