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正文 60、童工?
    data-ad-slot="6549521856"</ins

    60、童工?

    禪院千夜擡眸,将視線移回咒靈身上,表情有些怪異,這只蠢東西居然不準備逃跑,反而自己跑過來找死,他是不是不應該把這只咒靈帶給傑啊,感覺不太聰明的亞子。

    念頭剛過腦子他頓時啞然失笑,反正咒靈一直都這樣蠢,原著中的特技咒靈裏面聰明的也不多,也就真人還算比較聰明,但結果不還是成就了腦花,成了他手中的咒靈?

    咒靈忍受着面前這只狼形式神的攻擊,拼了命地越過它的封鎖線,朝着宿傩手指最後消失的地點撲了過去。

    田中勇看着這只怪物不斷逼近,神色慌張極了,他抱着公文包不斷地打着哆嗦,死亡的逼近讓他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只能張着嘴巴不斷發出了‘嗬嗬’的聲音。

    就在咒靈即将接觸地面時,黑發青年動了。

    “啧,冥頑不靈。”

    “本來還想保持原樣給傑送去的,看你這找死的樣子,果然還是得給點教訓。”

    黑發青年垂着眼,神色冷酷地從影子中拔出一把刀,血色的刀鞘包裹着漆黑的刀刃,他‘噌’地一下将刀刃拔出,喘息之間就将咒靈的四肢齊齊切斷。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看着這一幕,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喉結緊張地滾動着,眼睛也驟然睜大,這副瞠目咋舌的模樣讓轉過身來的黑發青年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試圖控制他想要上揚的嘴角。

    不管看幾次,被吓到後的陣平表情真的很可愛啊。

    松田陣平的心情複雜極了,雖然他一直知道千夜很厲害,但是從未像現在這樣正面瞧見過他殺伐果斷的樣子,一刀就廢掉這只怪物粗壯的四肢,這多少有些離譜了啊喂!

    這樣子的千夜既熟悉又陌生,但對他而言卻莫名有種吸引力,不斷吸引着他的視線,牢牢地鎖在黑發青年的身上,不會移開分毫。

    咒靈被切斷的傷口切面整齊極了,從中灑出的紫色血液卻未染上黑發少年分毫,龐大的身軀驟然落在了地上,發出的巨大聲響卻不會驚擾到外面的任何人。

    禪院千夜漫不經心地收起了村雨,被村雨切割過的傷口無法愈合且會血流不止,所以這只咒靈再怎麽掙紮也無濟于事,恢複不了就是恢複不了。

    “行了,搞定。”

    禪院千夜微笑着,松開握住刀柄的手,任由收刀入鞘的太刀自由落體,直至徹底沒入影子中,低頭才看到跳到他身邊情緒有些不對勁的玉犬,伸手撫摸上了它的狗頭,安撫地拍了拍。

    “嗚嗚~”

    玉犬很自責,它沒有攔住這只咒靈,是它失職了,大狗狗那雙毛茸茸的耳朵漸漸耷拉下來,雙眼也逐漸變得灰暗,低垂着的頭頂仿佛飄着一團烏雲,玉犬開始自閉了。

    果然狗狗都形似主人,這自閉的小模樣像極了在硝子醫務室自閉的禪院千夜。

    黑發青年看着自家玉犬自閉的樣子,趕緊蹲下身安慰,“你已經做得很棒了,不要不開心。”

    雖然猛獸自閉的樣子還挺可愛的,但禪院千夜肯定不能放任玉犬繼續自責,在欣賞了下自家玉犬難得自閉的姿态後,開始了他的安撫工作。

    被安慰好的玉犬重新打起了精神,安全的環境讓它不再繼續維持合體的狀态,重新分裂成了兩只玉犬。

    一黑一白兩只玉犬繼續守衛在兩人的身邊,防備着可能到來的危險。

    松田陣平看着危險已經結束,這才找到正常的聲音詢問道:“千夜……這個咒靈……”這個咒靈就這麽放在這裏了嗎?需不需要将屍體處理掉啊。

    有些疑惑的他回頭看了眼放映廳的大門,雖然是雙開門,但是顯然還是不足以讓這只咒靈通行,所以這只怪物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啊,難得會穿牆嗎?

    他現在有一肚子疑惑想要發問,比如為什麽這麽大的動靜卻沒有一個人前來查看,還有剛剛千夜從包裏拿出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麽,以及……千夜難道從小就開始清除這種怪物了嗎?

    一想到他從認識千夜開始,黑發青年就已經在執行所謂的秘密任務,他的心就止不住地産生一股刺痛,當時的千夜可是未成年诶!

    居然讓未成年幹這種危險的任務,什麽垃圾組織!

    但是顯然現在不是提問的最佳時機,畢竟他們身邊還有個亂入的普通人,他瞥了眼還在發抖的田中勇,不爽地撇了撇嘴。

    禪院千夜很清楚自家戀人的想法,他輕輕在松田陣平耳邊說道:“回去了再說。”

    松田陣平點了點頭,閉上了想要詢問的嘴,他皺着眉抓了把頭發,準備理一理發型,剛剛那陣仗真的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頭發都有些潮了,真不舒服。

    禪院千夜走到還未死亡的咒靈身邊,從影子裏熟練地掏出了一個貼滿了封印符紙的籠子,一把将咒靈揉巴揉巴地塞了進去,仔細封好籠門後再次将籠子沉入影子中。

    帶回去好好養幾天照樣可以給傑當零嘴,黑發青年滿意地拍了拍手,轉頭對着那個還在發抖的男人說道:“OK,現在安全了,這位先生可以先別抖了嗎。”

    真怕這人是得了帕金森,這抖得有太厲害了吧。

    他耐心地等待着男人平複心情,直到男人不再顫抖時他繼續說道:“等下會有人聯系你簽訂保密協議,今天的事情就當做一場夢吧,這只是一場意外。”

    今天的事對于這個男人來說确實就是一場意外,這個局自始至終都是為他準備的,這個普通人完全就是個無辜卷入的棋子。

    但是給一級咒靈喂宿傩的手指也強不到哪裏去,好歹也給他整個特級咒胎嘛,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這根宿傩的手指跟白給有什麽區別?這完全就是特意給他送了根手指過來,不知道裏梅知道後會不會氣到跳腳,畢竟這可是他辛辛苦苦幾千年才收集到的手指。

    他掏出手機給下屬打了電話,交代詳細情況後将手機收了起來,看着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你就在這裏等着,會有人來找你的。”

    到時候自然會有人給他做心理輔導的,這些事還用不着他操心。今後這個人大概也只會認為今天的怪物只是妖怪之類的吧,反正忽悠普通人這種事,後勤部員一直幹得挺不錯。

    黑發青年看着男人呆愣愣地點頭答應後,才一把拉過松田陣平的手,朝着外面走去。

    之前他下的‘帳’現在還不能回收,畢竟這個放映廳已經被咒靈毀得不成樣子了,要是等下有人進來可不好解釋,這也要等部門的人過來收拾爛攤子,而且這種意外事故,賠償金一直都是政府出。

    他剛剛在手機上看了下,3號放映廳的這場電影距離結束還剩一個小時,足夠他的下屬趕來收拾這裏的爛攤子了。

    禪院千夜瞟了眼表情有些恍惚的戀人,默默握緊了他的手朝着商場外走去,他們現在需要回地下車庫去取車,然後回家。

    一路上的空氣沉默極了,直到兩人打開家門,齊齊坐在沙發上時,松田陣平才開口,他的語氣很克制,但話中那種隐隐的不滿和責問之意卻呼之欲出。

    “這就是你一直以來面對的怪物?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他當然不是對千夜不滿,而是對那群讓未成年做這種危險任務的組織的不滿!

    雖然他那天在早上被告知了咒靈和咒術師相關的情報,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機會在外面戴上那副眼鏡,所以也沒有真正看到過咒靈,最多也就在家見到過千夜的那兩只狗,以及一些兔子。

    按照他小學六年級認識了國二的千夜,所以起碼從十三歲開始,千夜就已經在執行這種任務了。

    十三歲,才十三歲啊!

    松田陣平的神色慢慢地沉了下去,臉色黑成了鍋底,環胸而抱的拳頭捏得緊緊的,從心底産生的郁氣不知如何發洩,那種感覺,猶如變成鈍刀,一下下地割在他的心上。

    黑發青年稍稍組織一下語言,解釋道。

    “我之前說過了,咒術界是一個固地自封的地方,它的情況很特殊,因為能繼承術式的術師很少,所以只要是實力足夠強大,年齡什麽的對我們來說都不是大問題。”

    “而且據我所知,在十歲就開始執行任務的也就只有我和悟而已,畢竟我們很強。”

    不過,從高專的入學年齡來說,咒術師的低齡化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他們十四五歲就上了一年級,而只要入學,不管是一年級還是高年級都是需要出去執行任務,區別只是一年級幾乎都有老師帶領,避免翻車。

    他稍微頓了頓,才繼續道。

    “不過,在我們三個特級的整治下,現在年輕咒術師的死亡率已經越來越低了,近幾年更是沒有一例高專生死亡的案例,而且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好的,不然也對不起傑天天嘔心瀝血地批改文件。”

    還有他和悟那如同007的工作時間表。

    只是幹巴巴的講解根本無法讓陣平了解咒術界內部的黑暗,不過不了解也好,反正在他們的整治下,那些藏在暗處的腌臜之物遲早都會被他們清掃的一幹二淨。

    “哼,就你們兩個,所以只是特例?”但是這種特例完全讓他高興不起來,反而越來越令人生氣!

    可惡!

    松田陣平抹了把臉,無法對千夜發火的他只是咬緊牙齒,憤憤道:“所以,那群讓你們工作的老東西們下場如何?我可以舉報他們雇傭童工嗎?”

    一群法外狂徒!

    最好全都給他進監獄!

    老橘子全都給我進監獄!

    <span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