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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悟貓的電話
第二天早上七點,禪院千夜自然地趴在松田陣平的胸口上醒了過來,他揉了揉眼睛,還帶着些許迷糊的綠眸泛着點點水光,逐漸清醒的黑發青年的視線被面前強壯的胸肌所吸引,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
雖然同為男性的他自己也有,可是掐自己的胸肌和掐陣平胸肌的時候,心情和手感真的完全不一樣!
松田陣平在千夜窸窸窣窣的動靜下有些迷糊的動了動眼皮,而這只他胸前掐來掐去的手,讓他有些迷糊的意識突然變得無比清醒,他坐起來抓了把卷發,無奈地看着仿佛對他胸肌很有興趣的男人。
他打了個哈欠,帶有剛睡醒時獨特的沙啞嗓音,無語道:“你還想掐到什麽時候?”說完還毫無威懾力地瞪了千夜一眼。
禪院千夜笑嘻嘻地收回了亂動的手,湊上去給了陣平一個親親,打岔道:“那我去洗漱了。”
在他眼裏的陣平真是越來越帥氣了,大清早的差點讓他有點把持不住了。
黑發青年飛速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溜煙就竄了出去,看來是不打算為被他撩得有些感覺的戀人負責了。
坐在床上的松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千夜最近真是越來越放飛自我了,看來是所有秘密告訴他之後都放松了不少吧。
他的視線往下一撇,清晨的‘小陣平’精神極了,但是惹火它的人已經溜去洗手間了,松田陣平抓了把頭發,隐約想起了什麽,哦對,他現在還在老家。
有別人在就是不方便,他皺着眉‘啧’了一聲,心情有些不爽。
松田陣平完全忘記了,他的老爸才是這個家的戶主,他松田陣平嚴格意義上來講才是別人啊!
“嗡~嗡~”
被千夜昨晚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了震動的聲響驚動,吸引了還在床頭發呆的松田陣平的注意力。
“大清早的就有消息,難道所有咒術師都這麽忙的嗎?”
卷毛警官臉色有些難看地小聲嘀咕着,千夜幾乎天天都有任務,能抽出時間陪他也只是因為當天的任務比較少而已。
這時洗漱完畢的黑發青年恰好也打開門走了進來,他有些疑惑地看着一臉不爽的松田陣平,湊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卷發男人的大腿上。
黑發青年抱着戀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臉頰,很自然地安撫着:“這是怎麽了,誰惹到你了嗎。”
突然被千夜貼貼,松田陣平臉上的不爽漸漸消失不見,他伸出手回抱着戀人好讓他不會滑下去,撇了撇嘴吐槽道:“你的手機震了很久了,是不是又有任務了?”
黑發青年完全不想離開陣平的懷抱,只是一個念頭,床頭櫃上的手機便落入了翻騰的影子之中,瞬息之間便突然出現在了他的手間。
松田陣平看着這神奇的一幕并沒有太大的反應,既然都接受了咒術師這個設定,那麽就算千夜有一天能開着高達出現,他都不會驚訝了。
黑發青年毫不避諱地輸入了密碼,看着手機上五條悟給他打的N個電話,以及電話未接後發給他那一連串的短信,他就知道這只貓貓是又寂寞了。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還是撥了回去:
“嘟嘟~”
“喂,悟。找我有什麽事。”
黑發青年依舊坐在松田陣平的大腿上,雙腿自然垂落地面,無聊的晃來晃去。
“千夜!快出來玩啦!終于熬過那個無聊的家宴了,我們找硝子一起去傑家裏做客吧!”
五條悟興奮極了,與禪院家一樣,五條家昨晚也舉行了家宴,而沒有人為他打掩護的五條悟只得垮着臉坐在那兒當吉祥物。
倒不是他溜不掉,但就算他溜出去也沒人陪他玩,畢竟今天是正月一日,千夜和他一樣也在老宅舉行家宴,傑和硝子則是回家和父母一起過年。
那他還是老老實實等到明天再逃家吧,五條悟姿勢豪放地坐在坐墊上,右手撐着頭,墨鏡後的那雙璀璨的六眼緊閉着,權當自己睡着了。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的五條貓貓迫不及待地給自家小夥伴打起了奪命連環call,但是很久都沒人接,五條悟噘着嘴,開始了他最熟悉的短信轟炸。
直到他發出了第十七條催命短信時,他的手機才終于接到了千夜的回電,五條悟激動地接聽了電話,并對小夥伴發出了搞事的邀請。
伸手把玩着戀人鬓邊的卷發,黑發青年翻了個白眼,反駁了五條悟的提議:
“先不說硝子會不會抛棄自家父母和我們出來,單說傑就不可能讓我們去打擾他和父母的相處,傑可是好久都沒回家了。”
真當夏油傑和他們兩個人一樣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嗎?
傑一開始之所有那麽溫柔且支持正論,也是因為他父母那良好的教育理念,雖然他的父母教導的理念差點害了夏油傑,但這也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傑當了咒術師。
如果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那麽這個觀念其實并沒有太大的危害,反而能讓夏油傑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而且日本的新年第一天可沒有拜訪親朋好友的習俗,最多也就是去寺廟求神拜佛罷了,沒看今天他都沒準備去打擾甚爾嗎。
五條悟不開心了,但是轉念一想傑确實很久沒有和父母見面了,他也只能打消了這個念頭,怏怏不樂地抱怨着:“那千夜你出來陪我啦!我一個人好寂寞啊!”
家裏全是些讨人嫌的老橘子,而咒術高專的學生們也全都回家過年了,所以連學生都折騰不了的五條悟真的無聊極了!
五條貓貓剛說完,突然就想到了個好點子,他興奮地重新提議道:
“那我們兩個幹脆去關愛一下空巢老人吧,夜蛾老師自從離婚後就一直萎靡不振,而且聽說最近他一直在照顧一只成長性的咒骸,外形還是panda哦!千夜你難道不感興趣嗎!”
松田陣平聽到這裏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又是沒聽過的名詞,咒骸是什麽,而且panda……這不是種花家的國寶嗎?國寶可以私人飼養?
黑發青年敏銳地察覺到戀人心情的變化,他伸手撫平了松田陣平眉間的褶皺,安撫的笑了笑,看着放松下來的陣平,他這才回複道:
“不行,我可是有男友的人,今天我要和陣平一起過二人世界,悟你還是自己去找夜蛾老師吧。”
禪院千夜義正詞嚴的拒絕了小夥伴的邀請,談戀愛後出現的重色輕友這一特質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五條悟傻眼了,他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質問道:
“千夜你這戀愛才談多久啊,這就要抛棄我選擇那個臭男人?而且你和那個拆彈警察每天待在一起不覺得膩得慌嗎,你算算看你都多久沒有和我一起去甜品店吃下午茶了!”
“整整有三個月了!三個月了啊千夜!你不能這樣嗚嗚嗚,我可是你的摯友诶,你怎麽可以抛棄我選擇和那個臭警察卿卿我我!那個臭男人有我帥、有我強嗎!”
“如果千夜只是喜歡那個人的長相,五條大人也不是不可以犧牲色相的哦~”
五條悟不爽的喵喵叫,嘴巴像個機關槍一樣叭叭個不停,他也知道千夜本質上是個顏控,所以說出了最後那句話,試圖誘惑千夜和他出去玩。
神子大人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潔白的睫毛在清晨的陽光照射下,如同一只聖潔的蝴蝶在扇動着翅膀。
他五條悟的顏值可不是吹的,整個日本都沒有比他帥氣、精致的人類!
禪院千夜頓感糟糕,悟這張嘴也太口無遮攔了吧,這種話能随便說嗎!
松田陣平聽到這裏完全忍不了了,貶低他的長相就算了,而且什麽叫可以犧牲色相?這個人是在勾引有夫之夫嗎!真是不知羞恥!
卷毛警官的臉色黑得像個鍋底,對着千夜拿着的手機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家夥不要随便勾引別人的男朋友行嗎?”
五條悟聽着突然插進來的聲音,更興奮了,一直沒有機會和這個男人對線的他開始逼逼賴賴:“诶~我哪兒有勾引千夜啊,我和千夜一直都是這麽相處的啊,這位警察先生不要誤會啦~”
電話那頭的五條貓貓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偏頭夾着手機,饒有興趣地等待着松田陣平的回應。
松田陣平冷笑一聲,冷然道:“那你現在就可以學學怎麽和有男友的千夜保持距離了,五條先生。”
聽着兩人的胡言亂語,禪院千夜有些無奈,怎麽平衡戀人和友人之間的關系對他來說真是一個世紀大難題啊。
畢竟他的朋友都挺喜歡搞事的,基本上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家夥,在此特別點名五條悟和夏油傑。
黑發青年對着電話淡淡道:“行了悟,今天我真的沒空,你還是自己去騷擾夜蛾老師吧。”不過夜蛾正道會不會一腳把他踢出家門那他就不知道咯。
五條悟聽到摯友的隐含警告的語氣就知道不能再繼續搞事了,他‘哼’了一聲對着電話大聲嚷嚷着:“切!臭千夜,我去找夜蛾玩了,以後都不帶你!”
禪院千夜依舊淡定地回複:“嗨嗨,知道了。”
這種威脅的話他們早就聽了百八十次了,別說他了,就連傑和硝子也完全不會在意五條悟的這種威脅。
五條悟不帶他玩的前提是有人陪他玩,一旦這只貓貓找不到人陪他,還不是會自覺地跳到他面前找存在感嗎。
五條悟憤憤地挂斷了電話,黑發青年聽着電話裏的機械聲嘆了口氣,這麽幼稚的悟也就他們幾個才能受得了他了吧。
救命,我才知道‘義正言辭’這個成語是錯誤的,正确的應該是‘義正詞嚴’或者‘義正辭嚴’。
果然我是個文盲,對不起我的語文老師們!
(給我小學、初中、高中的語文老師們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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