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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要我教你嗎~
松田陣平實在憋不住了,主動松開了嘴中擒住的雙唇,臉上的皮膚也浮現出了因缺氧導致的紅暈,他劇烈地喘着粗氣,滿臉不可置信。
過了好一會才漸漸喘過氣來的松田陣平看着懷中一臉無辜的男人,他有些咬牙切齒道:“千夜,你不會是特意學過吧?!”
松田陣平絕對不承認是自己不行,他作為警校生是知道正常人肺活量的,他的肺活量已經比常人好很多了,可是即便如此,他在如此激烈的接吻中也堅持不下來,而你再看看禪院千夜?!
這家夥居然連氣都不喘一下,雖然臉紅了,但這肯定不是因為缺氧導致的!
果然千夜不是正常人吧……畢竟正常人不可能将水泥牆壁一拳砸穿,也不可能從二十米高的樓上跳下去還安然無恙地胖揍六十名劫匪。
想到千夜的這些情況,松田陣平突然釋然了,和超人比什麽肺活量,是他這個普通警校生高攀了哈。
禪院千夜的嘴角噙着微笑,猩紅的雙眸也被他壓了回去,清亮的綠眸閃爍着難以言喻的光芒,認真回道:“陣平,需要我教你如何呼吸嗎~”
與咒術有關的事宜現在還不能告訴陣平,但是呼吸法可不是什麽機密,這種特殊的強化肉體的呼吸方式,倒是挺适合陣平他們的。
雖然不可能練成柱的水平,但是也能提高人體的極限,對于他們之後的警察生涯應該會有很大的幫助。
或許可以找個機會教教他們,禪院千夜暗自思考着。
松田陣平還是有些不死心,他藍色的雙眼緊緊盯着愛人那雙清透的綠眸,嗓音沙啞着說出了他的不甘心:“再來一次。”
黑發青年笑了,他勾唇,眼底滿是對他愛人的縱容:“好。”
兩人将場地挪到了客廳,松田陣平将黑發青年牢牢摁在了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着游刃有餘的愛人,在黑暗中的臉色有些差,他啧了一聲,這次一定會有進步!
重振旗鼓的松田陣平将頭深深埋了下去,他的手輕輕攏住身下人纖細有勁的腰肢,先是輕輕啄吻着他的臉頰,接着觸碰着他水潤的雙唇,他細密的吻中隐藏着小心思,這次勢必要将千夜親得神魂颠倒。
被牢牢摁住的黑發青年縱容着年少愛人的放肆,他包容着卷毛青年一切肆意妄為的行為,也享受着其中蘊藏着的愛意。
然而,純粹的表面接觸遠遠不足以填滿他們心頭的欲望,松田陣平柔軟的下唇再次緊貼着愛人的雙唇,舌尖撬開整齊潔白的牙齒,順滑地探了進去,再次親密地糾纏着,啧啧的水聲漸漸響起,在他們耳邊回響着。
濡濕、糾纏、熾烈的欲/望就這樣釋放着。
但是很顯然,就算松田陣平再怎麽努力,該扛不住的還是扛不住。
強撐一會後,他猛地松開嘴中紅腫水潤的雙唇,撐着身體的他大張着嘴,劇烈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雙眼也有些發黑,想來是差點窒息了吧。
禪院千夜依舊慢條斯理地抹了把唇邊殘留的水漬,欣賞着身上男人有些可愛的表現,他伸出手撫摸着松田陣平那頭手感極佳的卷毛,聲音依舊沉穩極了,湊到男人耳邊輕聲道:“我來教你。”
逐漸放縱本能的他重新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唇齒相依間都在教男人如何呼吸,卷毛青年随着愛人的節奏親吻着,他們的舌頭交織在一起,如同兩條熱情的綢緞随着激烈的感情舞動。
良久,兩人終于停下了纏綿在唇邊的吻,松田陣平的欲/望也漸漸上揚,剛剛有些冷靜下來的氣氛又逐漸焦灼起來。
空氣中彌漫着莫名的欲望,身上的男人隐約散發着絲絲酒氣,有些泛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身下的黑發青年,喉結也随着吞咽緩慢滾動着,那越發沙啞的嗓音響了起來:“千夜,可以嗎?”
被男人直白的詢問逗笑了,千夜勾起嘴角輕輕笑了出來,忠實于欲望的他張開紅腫的唇:“當然,陣平~”
他趁着環境黑暗,拿出了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的準備道具,遞給了身上尚顯青澀的青年,他的唇湊到他的耳邊,吐出了一陣酥麻的熱意:“這還需要我教你嗎~”
明明禪院千夜也沒經歷過這些,他卻還是作出一副成年人閱盡千帆一樣,這讓松田陣平有些不能忍了。
他難道不知道千夜有沒有和其他人做過嗎,禪院千夜的初戀就是他,他很自信千夜對他的感情,但是愛人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這難道還能裝作不會?現在就算不會也得會!
躺着的黑發青年伸手撫摸着卷毛青年帥氣的臉頰,氣氛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開始嗎。他的雙眼暗了下來,透露着他心底逐漸升騰的欲望。
(拉燈中)
一番晉江不許寫的妖精打架後,禪院千夜慢慢平複着還殘留着餘韻的身體,稍稍顫抖的身體,以及身上殘留的痕跡,都能表明他很享受。
卷毛青年看着身下的愛人,心底湧上來的情意越發濃烈,他伸出手別了下愛人耳邊的頭發,輕輕在他的嘴角印了個吻後便站了起來,一把将躺在沙發上的黑發青年抱在懷裏。
終于!顯示他男友力的時候到了!
松田陣平挺直腰杆,穩穩抱着千夜走向了浴室,而後,還未平息的欲望又讓他們在浴室妖精打架了将近兩個小時。
終于鬧夠了的松田陣平和黑發青年一起走出了浴室,他們躺在柔軟的床上,緊緊相擁着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卧室內。
松田陣平扶着腰顫顫巍巍地起了床,帥氣的池面臉黑透了,他從沒想過,居然是上面的那個起不了床!
這不科學!
什麽?你和特級咒術師講科學,建議還是洗洗睡吧。
黑發少年沒被遮住的脖子上還透露着星星點點的吻/痕,他剛剛洗漱完畢,正拿着繃帶準備纏繞在脖子上,雖然他并不覺得有什麽看不得的,但是為了不影響其他人,還是選擇用繃帶遮住這些吻痕吧。
将繃帶的首尾綁好,他拍了拍脖子看向扶着腰有些別扭的松田陣平,捂着嘴笑了:“哈哈,陣平要不要我幫你揉揉?”
看樣子應該是肌肉損傷,他翻了翻系統空間,裝作找東西的模樣從卧室的櫃子裏拿出了一管藥膏,他拿着藥膏對着卷毛青年晃了下,又伸手指了指床,示意他脫下睡衣趴上去,好讓他上藥。
沒想到這點運動量就讓陣平傷了腰,看來他以後得含蓄點了。
禪院千夜将冰涼的藥膏在手掌上揉着,将它們用體溫變得溫熱後抹到了松田陣平的腰部,随着手掌在腰部不斷地搓揉,藥膏也漸漸地融入皮膚內部。
藥膏的效果很好,松田陣平能漸漸感覺到腰部的不适慢慢消失,他趕緊握住在他腰部揉搓的手掌,輕咳一聲:“好了好了!”
再揉下去,他又想那啥了……
剛開葷的年輕人就是經不起惹,禪院千夜了然地收回手掌,起身從床頭櫃內拿出一包濕巾,從中抽出一張後開始擦拭手掌上殘留的藥膏。
擡手将濕巾扔進牆腳的垃圾桶內,他微微一笑,語氣悅耳低沉:“我已經跟下屬說了,我今天的時間都歸你,接下來的日子可能會很忙,很有可能抽不出時間來見你。”
現在是夏初,咒靈雖然還沒有大規模産生,但是也比春天多了不少。
唉,忙碌的夏天又要來了嗎,禪院千夜有些感嘆。
每次到了炎熱的夏天,人們各種不滿的情緒都會飙升,這不僅導致了各種低級咒靈的産生,在人群密集的地方或許還會産生一級甚至特級咒靈,所以他們高專的三人每到夏天都會在日本各個地方轉悠,忙碌地祓除咒靈,有時候甚至還會出國,解決他國無法解決的咒靈。
唉,這種日子可能得過到他死為止吧。
作為禪院家家主,同時也作為現警察廳“咒術特務部”的最高長官,這些都是他無法逃避的職責。
松田陣平一臉不爽地表示:“你這個長官有這麽忙嗎,每次到了夏天就經常看不見人影,你那群手下是吃白飯的?”
卷毛青年穿好衣服後,坐在床邊擺着張臭臉,千夜明明都是長官了怎麽還要經常出外勤啊,一般到了這種職位不都是坐辦公室的嗎?
禪院千夜也很無奈,咒術師群裏內部實力差距确實很大,就拿特級來講,現存的四個特級間,九十九由基的實力就完全比不上他們三個。
而他們三個裏面,現在的夏油傑實力稍差一點,但是等到後面那四個特級咒靈收入囊中後,加上領域的加成,他的實力會和他們并齊的。
至于其他咒術師……一級倒是可以充當門面,二級甚至三級咒術師完全就是炮灰的命,一旦遇到‘窗’的情報失誤,對上比他們強大的咒靈,就很有可能就會命喪于此。
所以他們三個特級除了需要完成屬于自己的任務,甚至還要随時準備去救下那些遇到危險的咒術師們,因此他們三人的工作量其實是很恐怖的。
至于他的手下,如果是禪院家的倒還可以幫點忙,但如果是指“咒術特務部”那群還沒有調教好的家夥……
那在這方面确實幫不上什麽忙,以他們現在的實力,去完成屬于他的那些任務,完全就是在給咒靈送菜嘛。
小劇場:
“咒術特務部”第一批警員第一次面對咒靈時,場面如下:
下屬A:嗚嗚嗚,好可怕!為什麽咒靈長得這麽恐怖啊!QAQ
下屬B:我能行!我能行!啊啊啊,為什麽砍掉它的下半身了它還會動啊!!
下屬C: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抱頭痛哭)
禪院千夜:啧,全部回去給我加訓!往死裏訓!(臉色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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