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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裝醉
沉浸在八卦中的女生表情變得奇怪,齊齊诶了一聲:“居然是松田君先告的白嗎,真是難以想象……”
她們确實想象不到平時嘴巴毒臉色臭的松田陣平是如何告白的,如果看到了那可真是奇景。
“沒想到松田君才是打直球的那個嗎,不過也能理解,畢竟禪院先生的長相真的很帥氣呢。”
禪院千夜在她們看來真的是一表人才,她們剛剛可是聽說了,輕輕松松就能拿出四百萬日元作為賠款,人長得帥性格又很溫柔,而且還很有錢,這種男友真的很難找好嗎!
雖然之前她們也目睹了禪院千夜打人現場,可是打得那麽兇,被打的白發青年卻沒一點傷,這足以說明禪院千夜不是個暴力的人。
啊,她們也好像擁有這樣的多金帥氣的男友啊!
被警校女同學羨慕的松田陣平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對着看熱鬧的四個同期舉着酒杯,壞笑道:“喝酒,喝酒!”
哼哼,千夜的好他松田陣平當然知道,但是這就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事了!
萩原研二拉着黑發青年聊着他們在警校的趣事,時不時調侃着松田陣平被教官懲罰的笑料,被調侃的人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只是悄悄把千夜攬住,讓自家男友離萩原研二遠點。
被攬住的黑發青年可沒感覺到害羞,他很自然地靠着松田陣平,在他的肩膀處蹭了蹭。
對面的女生嗑CP嗑得快瘋了,松田君和禪院先生真的好甜啊!
而他們周圍的四個電燈泡則是自動地選擇無視,諸伏景光雖然有些難過,但還是選擇祝福他們,畢竟他也只是對千夜有好感,而不是愛意,既然已經輸了一步,那他也沒什麽好争的了。
放下這段心意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他們之後還可以當朋友不是嗎。
諸伏景光的貓貓眼暗了暗,端着啤酒杯的手有些顫抖,他試圖轉移注意力,笑着和降谷零碰了碰杯後,仰頭就灌了滿杯的啤酒。
降谷零有些擔憂地看向自家幼馴染,這是怎麽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hiro,喝太猛對身體不太好哦。”
景光之前喝酒都很注意的,從來沒有這麽猛灌過啤酒,不會是受到松田找到男友的刺激了吧?但是班長之前有女友的消息也沒對hiro有什麽刺激啊。
諸伏景光灑脫地笑了,晃了下手中的空杯,自然道:
“哈哈,沒事,只是想學學班長喝酒的感覺,這次試了下,果然很爽呢。”
伊達航得意地揚了下下巴,擡起酒杯對着諸伏景光碰了下:“是吧,啤酒果然還是大口喝着才舒服!”
降谷零他們也被兩人起哄地拿起了杯子,對着衆人說道:“那這杯酒就慶祝今天的聯誼完滿結束吧!”
“好耶!”
“碰~”
松田陣平兩人也喝下了這杯啤酒,他的臉上有些紅暈,大概是這次的酒太過醉人吧。
萩原研二付完錢便提議去卡拉OK唱歌,落在後面的他不懷好意地看了眼松田陣平,悄悄拉住了自家幼馴染,動了動嘴說道:“小陣平想和千夜哥回去過二人世界也沒關系哦~”
這個提議讓松田陣平有些心動,這可是二人世界!
卷毛青年頓時伸出手抵住額頭,作出一副喝醉了的表現:“唔,我有些不舒服,我和千夜就不去唱歌了,你們去吧。”
說實話,明眼人都能看出松田陣平的演技很爛,甚至還不如五條悟演技的一半。
但是,現場的女生瞬間就領悟了松田陣平的意思,她們頓時變得有精神極了,眼睛放光地齊齊點了點頭,出聲附和道:“對對對,松田君還是和禪院先生回去吧,卡拉OK我們和降谷君他們去就行了!”
降谷零卻還是一副在狀況外的模樣,他羞澀地摸了下頭發,完全不知道這群女同學為什麽突然這麽興奮。
禪院千夜見狀趕緊上前扶住了松田陣平,臉色有些擔憂道:“那我們就回去休息吧,你可能是喝太多酒了。”
他對普通人的酒量并不太了解,高專中的衆人都很能喝酒,基本上千杯不倒,當然,某丢人的六眼除外。
明明他的觀察力很不錯,但是一放到松田陣平身上就開始抓瞎了呢。
他們與衆人道別後,禪院千夜直接打了計程車,至于他開過來的馬自達RX-7就讓他的手下來回收吧。
計程車上,禪院千夜摸了下松田陣平的臉,感覺手下的皮膚有些發燙,表情有些擔憂:“怎麽樣陣平,還好嗎?”
應該不會吐在車上吧,不過也沒事,就算陣平吐在車上,他賠錢就是了。
松田陣平本來就沒事,皮膚發燙則是因為和心上人靠得有些近,他一把握住黑發青年的手,安慰道:“沒事,只是有些暈而已。”
駕駛座上的司機有些心驚,這人可別吐在他的車上啊,這可是他吃飯的家夥!
為了避免自己的飯碗被嘔吐物弄髒,司機将速度慢慢降了下來,硬生生将計程車開成了老人車。
禪院千夜也感受到了司機的擔憂,他對着司機解釋道:“如果陣平真的吐在您的車上,我會給予相應的賠償的,真是不好意思。”
說完又拍了拍懷裏靠着他的松田陣平,示意他別強忍着難受,如果真想吐,就吐出來,他會給他收拾的。
松田陣平将頭牢牢埋在黑發青年的頸間,他臉色通紅,但是既然演了,那就要把演戲貫徹到底,不然他的狀态突然間就變好了,那豈不是就是赤裸裸地在告訴千夜他剛剛是在演戲嗎。
禪院千夜穩穩地将懷裏的人抱住,意圖不會讓陣平感到有一絲的颠簸,就在松田陣平忍不住擡頭詢問時,計程車慢慢停了下來,看來是到地方了。
黑發青年付完錢後扶着松田陣平出了計程車,看着幾乎整個人挂在他身上的卷毛青年,臉上的擔憂更加濃厚了,他小心斟酌措辭,緩緩道:“陣平,要不我抱你進去吧?”
是不是快睡着了,看着都快站不穩了,禪院千夜低頭看着懷中人的卷發有些發愁。
糟糕!
裝過頭了!
松田陣平一陣懊惱,垂着的臉上表情有些扭曲,他不該為了貪戀千夜的懷抱連站都不自己站!
現在可好,被千夜問要不要被抱了,他不想啊,比起被抱,他更想做抱人的那個!
所以他現在該作出什麽反應?啊啊啊,他又不是演員他怎麽知道啊!hagi快來救救他!
萩原研二表示:勿cue,他正在愉快的和女生K歌中呢。
松田陣平硬着頭皮慢慢直起身體,離開了黑發青年的懷抱,他裝作一副剛剛才清醒的模樣,半眯着眼睛表示沒事:“不用,我能行!”
禪院千夜看着有些嘴硬的松田陣平,嘆了口氣,牽着他的手慢慢走向了他在警校附近買的房子。
還是先進屋吧,外面現在的風有些冷,要是陣平被夜風吹感冒了就糟糕了。
進屋後的松田陣平松了口氣,他終于可以放肆的和千夜貼貼了!
卷發青年一改剛才暈乎乎的模樣,一把将他摁在大門上,猛然間,卷發青年沾染着絲絲酒氣的氣息忽得呼在他的頸側,讓他有些腿軟。
禪院千夜強忍住反抗的沖動,剛才差點他就将陣平摔出去了,糟糕,這種屬于咒術師的條件反射可不太好控制,這要是真将陣平摔了出去,輕則昏迷,重則全身骨折……
黑發青年輕皺着清秀的眉頭,自我反思着剛才的沖動,他以後和陣平相處的不會少,果然還是要逐漸改變這種習慣。
至少和陣平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能傷到他。
[這家夥完全忽視了松田陣平突然改變的狀态呢。]——知道一切的系統有些唏噓,愛情果然會讓聰明人變蠢。
松田陣平埋頭蹭着自家愛人,剛準備擡頭讨要親親,就發覺他有些走神,他有些生氣地咬了口近在咫尺的紅潤唇瓣。
怎麽和他在一起還在走神,難道在千夜心裏還有誰比他更重要嗎!
“這種時候了還在走神嗎?”
松田陣平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他就着這個距離,将微涼的薄唇湊了過去,重重地含住黑發青年緊閉的雙唇,仔細勾勒嘴裏雙唇的形狀,不滿足于淺淺的吻,漸漸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
唇齒交纏間,靈巧的舌尖緩緩探入口腔深處,一股淡淡的苦澀啤酒味兒蔓延開來,醉人極了。
面前的男人強勢極了,也耀眼極了,禪院千夜壓制住自己有些顫抖的身體,放任着男人的入侵。
一開始黑發青年還只是被動地承受着,漸漸地,随着落下來的吻越來越深入,他也開始回應了起來。
他微微仰起了頭,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後面,他們的身體也越挨越近,黑發青年的意識也沉浸在這個充滿愛意的深吻中。
黑暗的玄關處,四下安靜極了,落入兩人耳中的只有細碎的摩擦聲和松田陣平越發急促地喘息聲,黑發青年緊緊擁抱着男人,竭盡全力地回應着這個熱烈的吻。
黑暗中水潤的綠眸漸漸有些變化,被劇烈波動的情緒侵染的他,雙眸有些控制不住地轉化為了散發着危險氣息的萬花筒寫輪眼,他緊緊閉着這雙猩紅的眸子,彼此間細密的親吻聲,是令他陷入瘋狂的聲音,像是磁石一樣牢牢吸引住了他,讓他不想停下。
随着他們親吻的時間越來越長,松田陣平肺中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明明他才是那個主動索取親吻的人,怎麽他感覺有些扛不住了?
不會吧,他難道真的不行???
松田陣平在黑暗中突然睜開了雙眼,裏面充滿了不可置信,他居然反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了,這不科學!
小劇場:
千夜:好幸福!好舒服!再用力點!
卷毛:為什麽反而是我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了?
作者:你和一個學過呼吸法的咒術師比肺活量?作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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