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重这个时候已经被毒得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拼尽全力,展现了自己最后的倔强——他狠狠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艳毒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看着林重和他的一种兄弟们,哭笑不得。
“整了半天就是一群蠢木头。”“艳毒花”伸出手指在林重的脸上戳着呢喃道。
等众人醒来,已经是不知道多久之后的事情了。
他们的手脚都被奇怪的绑法束缚了,十条大汉“张牙舞爪”地被绑在了他们设下埋伏的屋里,他们都手脚之间又做了连接和加固。
床上,那多娇美的“艳毒花”还睡的很是香甜。
几人下意识要叫喊,但是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发得出声来,好像喉咙里面缺了一块什么东西一样,显然是被“艳毒花”给毒哑了。
林重倒是可以发出声音来,但是他的嘴里被结结实实地塞了一团布,众人看不出来具体是什么,但是林重从自己的味觉和嗅觉来判断,应该是抹布。
就在林重唔唔乱叫、十条汉子疯狂蠕动的时候,“艳毒花”醒了过来。
她伸了伸腰背,嘤然出声,把十条汉子全都愣在了原地,谁也不动了,连林重都不唔唔叫了。
这就是…女人的那种声音吗?
补充一下,这是十位纯情处男,连青楼的大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哦,蠢木头们,你们醒了呀,早呀,嘻嘻。”“艳毒花”露出银牙笑着招呼道。
几人又重新恢复了刚才的行为模式,不是因为他们觉得那样能够解脱,而是这是他们眼下唯一拥有的对外界的表达方式了。
“哦呀,你们一大清早的还挺有精神嘛,我再睡一会儿,昨晚把你们都绑起来可累死我了,得好好休息休息。”
随着“艳毒花”的女声由娇滴滴滑向柔糯糯,声音越来越低,她很快就在几人面前又睡着了。
十条汉子测试都是欲哭无泪啊,怎么自己就摊上了这么一位祖宗啊?这样子搞我还不如昨天晚上就一刀刮了我,也比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虫不虫的要强啊!
而李广听了几人声情并茂的描述则是笑得连眼泪都快干了,这真的是奇女子啊,乐死了。
虽然被完全制服,但是林重渐渐地反而放下心来了,因为他觉得“艳毒花”并没有恶意,也不像一个坏人,硬要说的话她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个有些娇蛮的大小姐,而且…很漂亮。
三观跟着五官走,这也算是人类的一大本能了。
当“艳毒花”再度醒来,已经到了要吃午饭的时候了。
当然,此时的十条汉子并不在乎自己还没有吃饭的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此时欲出而不欲进,幸亏“艳毒花”没有把他们的身体下毒麻痹,否则的话…这里已经不适合人类居住了。
“艳毒花”翻身下床,来到林重面前拿开了他嘴里的抹布团。
“木头胆子,说吧,是谁陷害的我呀?”
“艳毒花”好听动人的甜美嗓音传进林重的耳朵里,差点让后者直接就全都招了。
但是林重此刻早已经口舌干燥酸痛,难以出声了。
“已经说不了话了吗?真是没用呀,你们昨天可还都想着取我的性命为民除害吧?现在这也太狼狈了吧?你们说我要是把你们这样的消息说出去,你们在江北还要不要再混了呀?”“艳毒花”笑着说道。
林重见还是说不出话,干脆放弃了,直接躺下,彻底摆烂,你大小姐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艳毒花”见他们逗得没趣,也懒得玩了,起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一边收拾,她一边说道:“我想你们多半是因为外面那些谣言说我嫉妒年轻貌美的女子所以才会给他们下毒让她们毁容或者身死吧?
“其实这半真半假,我确实给一部分下了毒,也确实让她们毁了容,但是我没有下过任何致死的毒药,那些死去的美女都是被他人陷害的,我下毒的原因不是因为嫉妒她们漂亮,如你们所见,我似乎用不着嫉妒她们。
“我只是听说有个姓林的恶绅贪图美色,死老头子都六十多岁了还总是强取豪夺,被他看上的年轻少女往往难逃毒手,所以我就下毒让那些女孩子们毁容,当然不是不可逆的,只是长了些类似胎记的东西,让人看着丑。”
说完,“艳毒花”也收拾完了东西,来到窗边准备离去。
回过头来,她歪着脑袋,忍不住失笑,因为他忘了给他们解开。
这个笑,林重看了,他想要守护这个笑。
这个女孩,不仅阳光开朗,还那么侠情仗义,还…那么漂亮,实在是太完美了,我林重娶妻当如此啊!
可惜,“艳毒花”没有选择解开林重身上的绳子,因为她觉得林重实力太强,很有可能把他放开自己会跑不掉。
可是当他蹲下打算随便给一个人松绑的时候,林重那失落的、受伤的眼神像刺一样看得她好难受,让她好不忍心。
在原定那人的笑容转为扭曲的表情转化过程中,“艳毒花”收回了手,去给林重接了绑。
“木头胆子,我知道你们不是坏人,如果你们能去治坏人的话,谢谢啦。”
说完,“艳毒花”把林重手上的结一松,然后像一阵风一样从窗户飘出了屋子。
衣香人影太匆匆,人美影倩意难留。
在林重望着窗外失神的时候,一股子复杂的味道打乱了他的思想,继而扭曲了他的世界。
好几个人实在忍受不住,控制不住自己的野性了。
“妈的谁让你们啦出来的!啊啊啊啊卧槽!”
好消息:林重又可以说话了。
“后来我们发现背后找我们的雇主就是那个姓林的恶绅,于是我们就把那个王八蛋给宰了,为民除害。”林重淡淡说道。
“林叔,为什么白姨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