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污蔑老爷、欺负老爷吗?”李广对着李芹红嫩嫩的耳朵用满带磁性的男声说道。
“不…不敢了…坏人…”
洗完了澡,李广将累焉了的小芹菜放回了自己房里休息。
回到主卧,李广心爱的两位妻子已经穿了绸睡衣坐在了床上。
两人身上的绸睡衣是李广特意找了上好的缎子亲自裁剪制作的,款式性感而不是矜持,动人而不落于风流,凸显身材,遮掩得恰到好处。
两人第一次穿都害羞的不得了,在床上显得有些扭捏,尤其是李广进了房门之后。
本来两人听说要穿那么羞人的衣物,都坚决不答应,可是面对李广的软磨硬泡,两人还是很快败下阵来,答应了今晚穿着侍寝。
这不仅仅是习惯性出于对于丈夫的服从,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想要满足丈夫的需要和喜好,不想让李广失望。
看着李广笑嘻嘻地锁上了房门,一步步走近自己,两人都低着头,根本不敢面对丈夫。
李广走到床前,对着两女之间的空隙硬是坐了进去。
两女隔着薄薄的丝绸布感受着李广出浴身上残留着的温度,身子不由得颤。
李广两手一抬,左右各一个将两女搂紧怀中,感受着不同风味的芬芳在自己的鼻息中舞动,感受着两人香软的娇躯。
“娘子们,夜深了,就寝了,服侍夫君宽衣呗。”李广兴奋地说道。
唐柔嘟着嘴说道:“不要,夫君你自己脱吧,柔儿要睡了。”
唐柔说吧,想从让自己脑袋发昏发烫的丈夫怀里脱离出来。
李广用了用力,轻而易举地把娇柔的唐柔环住了。
“傻瓜,夫君还穿着,怎么‘谁’啊?”
李广的荤话两女其实未必懂,但是总感觉李广的话不正经。
“不要啦…穿着睡,好不好夫君?”唐柔实在又羞又怕,哀求到。
“这个嘛——那让你月茹姐姐来决定吧,”李广转过头,加紧了搂着柳月茹的手劲,问道:“月茹,你说、是脱了睡,还是穿着睡。”
柳月茹闻言羞煞,转过头去,用幽怨的声音说道:“夫君惯会欺负人…不要依你了。”
李广嘿嘿一笑,凑了过去,说道:“月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比什么都诱人。”
柳月茹听了,不知所措,她没办法能不羞,可是羞了又会被李广欺负。
李大老爷志得意满,直接从柳月茹开始进入了今夜的正题。
久违的酣战,勾星震月。
此间满春色,暮夜难休住。
次日,晨,李家两位娘子,纷纷缺勤。
李芹晚起,带着雪花雪水担起了家务。
不过,两姐妹都不由自主地觉得,李姐姐今天有些不同。但是现在的她们是没办法明白其中缘故与奥妙了。
话分两边,大离王朝京城,皇宫之深。
京城最高楼阁——天取阁之上,大离王朝当代君主——皇帝青羽雷铎背手矗立,眺望黄昏之尾。
皇帝虽然年近六旬高龄,但是目测起来除了雪白毛发,并没有什么地方有太多老态,看起来就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和祥大叔,没有任何威压和对他人的威胁。
看着手中的信纸,面上带着温和的笑说道:“看来,叶家丫头在东海寻到了个有趣的小家伙。”
边上一个老太监,名叫祥泽,领大内总管,看着也是温和良善,颇为亲和,此时弓着身子凑上前来。
“皇上,您可有何圣裁?”
皇帝轻轻一笑,淡淡说道:“圣什么裁啊?叶家丫头信里说小朋友在地方上遇到些麻烦,他的本事要是不为国家所用,倒是也可惜了,你去给丁圳递个信,让他想想法子,关照一下。”
“老奴谨遵旨意。”
言罢,泽祥退了下去。
老皇帝看着红蓝相接,又是呵呵笑了:“嗨,旨什么意啊?”
老人的声音顺风悠悠,江河直流。
同时之刻,李广正在为了“雷劈刘县令”而努力呢。
在此之时稍后不久,身在东海省香山县视察的江南巡抚邓子明收到了来自江南分巡道御史米振东的来信。
正在河堤旁视察情况的他展开米振东的信,看见上面写道:“子明兄见字如晤。兄为国奔劳,东甚崇慰。本思兄政务繁,未敢去信叨扰,然今有急,不得自已。弟于繇州天河县巡查,遇当地商人李广者败坏商道、扰乱市场、雇凶伤人诸行同犯之案。时弟正近抵天河县,未至,有羽玄卫密探叶家女雪晴纵马来报,言天河县尉营造此案,为祸李广,以谋私利,求弟急往相助。弟阻县尉妄行,亲审此案。不料县令刘旻庇护,县尉赵方当堂谋杀关键证人钱猛,二人想和,悉将罪名推卸其上,脱自身罪。弟无能,未敢于斗。后有刘旻师爷陆求者,执刘旻与之上官师兄密信,上言其以天河县地之疾疫捐贿赂其斯师兄,并言引疾疫捐难以整齐,遂以加征人口税摊派与天河百姓,以全贿赂之资。后者详情,请兄阅小信,勿使他人得唔。”
因为事情离经叛道,太过出格,所以米振东为求谨慎,特意准备了一张小信纸,这类上面用特殊墨水书写的内容需要以特殊的材料点燃熏烤才能显现出来。
那张小信纸上面详细书写了刘旻、赵方、还有卢员外等人陷害李广的原因和种种无耻行径,还有李广是如何一步步借助叶家还有手中的陆师爷营造陷阱、制造环境、将刘旻引入杀阵至于必死之地的过程。
读完这上面所写的一切,邓子明望江兴叹:“望大江千里东流,多少英雄淘尽,今朝江在流,少年有枭雄。”
边上提辖官上前施礼,问道:“巡抚大人,我等今后形成如何安排。”
和米振东的江南分巡道一样,为了让巡视巡查的工作更加有效,主官都会随机决定每一处巡查的地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