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茹和唐柔今早难得地迟起了,倒不是不堪折腾,实在是太过羞煞。
李广昨夜那可是八仙过海,尽显神通,一再地超越了两女想象力的上限。
由是,两位美娇娘都不愿搭理李广了,要不是还念着为妻的本分,她们恨不得在被窝里钻上几天不露面。
半哄半逗地安抚了两女后,李广出了门。
今天他得带着人从头到尾把制糖的过程学一遍,当然不是每个环节都要让每个人都学会,而是经过筛选,让合适的人进行合适的环节。
比如,手脚麻利且熟于砍柴劈柴的人,便安排他去给甘蔗削皮;熟于厨艺刀法娴熟的人则安排去给甘蔗切块;力气大且手脚稳当有耐性的人则专门安排去各个环节之间负责搬运传递的工作。
将人分成不同批次只负责一个环节,依次接力,从头到尾同时运作,这就是李广大离王朝版山寨简陋款“流水工作线”。
在李广的丰厚报酬的激励下,村民们十分卖力,很快就掌握了相应环节,李广的百斤白糖生产计划开始有条不紊的运行起来。
唐柔看见自己丈夫设计出的这种生产方式如此高效,更加觉得夫君睿智英明。
“姐姐,你说,夫君会不会是得了仙人点化?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好、那么厉害。”
虽然,确实是个变态;是的,昨夜之后,她对此比前身李广时都要肯定的多。
柳月茹笑笑,不置可否,她只要能继续过这样安稳幸福的生活,便求之不得了,何苦去想李广为什么变了呢。
只要他是往好了变,一直能那么好,那么随便怎么都好。
既来之,则安之。过去是苦,如今是福。
因为李广制糖,围绕着李广家数十人兢兢业业地忙活着,整个村子的生气都比此前高涨了不少。
王正义看着李广发财,还盖了气派的新宅子,人都快气扭曲了。
此前为了脱身,他给王冲使了四百文钱,还扯起了同祖同宗的渊源。
王冲呢,自然是有钱不赚王八蛋,拿到手的是真实在;至于说李广的威胁,不过是鱼死网破之举,自己不去逼他,难道他还上赶着要抖出弊事、和自己同归于尽?
一想到李广家中的两个风味各异的绝美小娘子,王正义就心痒难耐,不甘心李广那个废物就这么翻了身。
他思来想去,决定去那人家中撺掇怂恿一番。
当李广看着村民们制糖步入正轨,打算回屋开个井镇西瓜,好好爽快之时,叶盛带着人找上门来了。
看着村民们有条不紊、各精一事,叶盛隐隐有所启发。
见李广现身出面,叶盛执礼招呼道:“李公子,久违了。”
仍旧平平无波的声音,让李广总觉得不好自在。
他拱手回礼,道:“盛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当,只是领了大小姐吩咐,前来询问李公子,设在何处交接那百斤白糖为好。”
“噢,原来如此,远道而来,先到里面坐吧。”
“多谢。”
几人入内,柳月茹和唐柔连忙出来招待,茶水果盘,没有怠慢。
外头忙活的村民见有外人,似乎还颇有身份,纷纷好奇。
“这些是什么人啊?”
“会不会是叶家的人,李公子不是在和叶家做买卖吗?”
“那为首的人我晓得,之前进城时见过,是叶家管事叶盛,人称盛爷。”一人炫耀道。
“盛爷?那可是叶家在天河县的管事人啊,听说他不仅在生意场上手段厉害高明,身上还藏着不浅的功夫呢!”
“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亲自来咱们村里找李公子,还毕恭毕敬的,嘿嘿,我都觉着脸上有光呢。”
……
话分两头,李广向叶盛表示,就在后溪村与叶家交接那一百斤白砂糖。
一者,当着众人的面,与叶家交易,能让跟多村民相信自己与叶家有着深度合作,未来可期;二者,让叶家上门接货,也能给李广长脸,扩大在村子里的声望。
“李公子,我们叶记收购你的白糖,已是高价,如今你还要我们上门接货…生意,可是要双方以诚相待的,你这样,未免太失诚意了吧。”
叶盛举着茶杯,视而不饮,徐徐吐声道。
李广回道:“盛爷,我这白砂糖,品质、口味,你们都清楚,市面上的蜜制白糖,比之颇粗,尝之不及;八十两一斤,分明是你们叶家血赚,若非李某感于大小姐高义,断难答应。”
抿了口茶,李广接着说道:“如今,倒成了我失诚意,传了出去,未免有人要说叶记店大欺客的。”
叶盛闻言,那张古井不波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微笑,一时看得李广觉着有些渗人。
“店大可以欺客,却欺不了李公子这样的池中金鳞。”
“盛爷客气,其实您应该也明白,此物必将畅销,而畅销之物不论如何,终会退下高潮;虽然蜜制白糖价高百两,但随着咱们的白砂糖成规模冲击市场,整个糖市必然面宽水平。
“正是所谓物以稀为贵。叶家并非不想将我的白砂糖卖出更高价格,事实上并不难,而是有着更长远的打算,我可说得确切?”
李广言毕,一笑如沐春风。
“是,也不是。”
“哦,愿闻其详。”
叶盛舒颜,回道:“不瞒李公子,你初时来县城中,我家大小姐未曾想过多么深远,只是…不识货罢了。”
“不识货?”李广诧异道,“岂会,我观大小姐,应是热心商事且经商多时了吧?”
“李公子烁目,然,我家大小姐,正巧瞧不出两类白糖之优劣,至于其中缘由…李公子就不必深究了。”
“其实大小姐行商惯于大方,最初估价你那白砂糖,价并不高。”
李广似懂非懂,应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