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百无聊赖。
两女似乎是害怕李广见到他们就要反悔做方才决定,一直忙到夜半才敢进屋。
啪!
房门闭合。
李广终于时间到了两个大美人,都已经准备脱衣服睡觉,二女却老实跪在了地上,缓缓褪下衣衫。
月光照射之下,两女肤如凝脂,只有身上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肉眼可见。
特别是唐柔,还带有皮开肉绽,森森鲜血。
“夫君,您最近没有玩牌,奴婢知道您手痒,来吧!”
“我俩都顶得住。”
柳月茹咬着牙,开口说道。
得……
又是这套。
这前身以前是有多变态啊?
李广双手捧着脸,甚至有些不忍直视。
“哎——”
叹了口气,李广就想下地将两人扶起。
结果听到自己下床声音,说是不怕的两个女子,却是一个哆嗦。
“夫君,先打我吧,姐姐最近身体不适,还在姨妈……”唐柔将头骄傲抬起,咬牙道。
此时的她,皮肤上的鞭痕还火辣辣的痛着,但是一想到自己夫君没有将自己抛弃已经仁至义尽,自己要是拒绝,就有些太过了。
嘶——
李广每走近一步,两女身上就越发颤抖。
看着两女,李广真是想扇自己几个嘴巴。
两位这么漂亮的女子,自己宠幸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再去动手打?
说着,李广用手掌轻轻揉了揉唐柔的伤口,唐柔一个激灵,而后就是一声轻声喘息。
啊。
一边的柳月茹以为李广已经动手,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哆嗦了一下。
“地上凉,你们两个起来。”李广小心为两女披好衣服,然后扶起。
“夫君,您……您不打奴婢?”
唐柔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广,柳月茹也微微抬头,眉目动人。
“不打……夜深了,一起睡了吧。”
李广天然的想,自己已经和两女结为夫妻这么久,估计夫妻之实早就已经有了。
结果,此话一出,两女顿时瞪大了眼睛。
而后脸蛋微红,都异口同声道:“夫君,您……肯要人家了?”
啊?
李广皱眉,有些不解道,“什么意思?”
“夫君,我们还是处子啊……”
操!
李广整个人心脏疯狂跳动,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神之中是吞人的欲火。
当然,还有对原主的嬉笑怒骂。
不过到底将女人清白留给了自己,虽然不理解,但是他支持!
“我累了,先睡了吧。”李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指了指床铺道,“今晚我们一起睡了。”
入夜,李广一双眼眸明亮。
不是他不想睡,只是在这床榻之上,闻着两位女子的体香,以及被那股揉入之物包裹两臂。
那种感受,一般人很难懂的!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啊!面对着这种情况,就只能一柱擎天啊!
而且看着躺在自己两边搂着自己胳膊的两女都“睡的安心”自己也不敢有一丝一毫异动。
得,忍着吧!
既然精力够用,那自己就好好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十天之后的税收了。
在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之后,李广对这个世界的货币体系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
五十文,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一百五十文,十天凑到,对于一个乡下小户来讲,更是根本不可能!
稻子刚刚收过,他这里又不是什么山头,四方平原。
织布?
李广很快想到了这个。
前世的时候,虽然这不是自己的主攻方向,但是作为技能大赛的大满贯,自然有着自己的一套理解。
自家破破烂烂的,不像有织布机的样子,但是李广却在脑海之中搜索到了一个人。
应该说是自己一年前的老相识,听说是自己老爹对他有救命之恩,那时候自己的爹爹还健在时,他便自认了一个干儿子,常年受他们家供养着。
原主父亲死的时候,他还过来发丧。
李广记得这人,自己曾经也有恩于他,想必在此时节定能帮得上忙!
想到这里,李广安心的进入梦乡。
至于其手臂左右两边,两女子虽不是一心,却相的无差。
自家夫君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今日种种,她们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一样?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夫君怎么就变了?
只是,真的变了吗?
两女不自觉抬头,没见李广睁眼,却看见彼此,最后漠然叹气。
唉!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两人都想为自己的痴心妄想扇自己两个耳光!
“要是真的一直这样,该有多好。”
临睡前,两人还一直念叨着。
……
“夫君,起床了。”
翌日,李广在两位老婆的呼唤之下睁眼。
房间内“咕嘟咕嘟”的水沸声音以及米的香气,勾引到李广的味蕾。
咕噜噜——
饿了。
缓慢起身,两女给其穿鞋,然后上床叠被。
李广皱了皱鼻间,朝着小院正中走去。
一口大锅此时正在翻滚,米香肆溢。
但是等到李广上前看时,却发现虽然整口锅已经烧得发红,但是依旧只有几粒白米在其中翻滚。
偶尔还交杂着野菜,树皮……
“我们……就吃这个?”
李广舀起一勺米汤,开口问道。
噗通!
谁知匆匆赶来的两女又是跪下,开口道:“夫君,家中实在没有米了,我们今早和王大娘上山里也就刨到这点野菜,我……”
柳月茹说着,李广则是眼睛盯住了两女的手。
鲜血淋漓,细嫩的小手上,此时还有着几道口子,和点点毛刺。
应该就是今早上林子的时候弄的,两女见李广看自己的手,慌忙背在身后。
“夫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