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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章
    第25章

    這……

    林塵還在風中淩亂,說幹就幹的公爵大人,忽然扣緊他的腰一番對調,很快兩個人的位置就發生了交換。

    頂着神顏的公爵大人平躺着,長短适中的金發散落在絲綢枕面上:“來吧。”

    林塵作為被招呼的對象,直接僵住。

    他想說他不是那個意思,但是看着溫澤爾那雙催促的眼睛,他只能無奈地在心中默念,顧客就是上帝,不能拒絕上帝。

    而且溫澤爾長這麽帥,他不反感。

    林塵深谙人類得寸進尺的劣根性,決不能一下子喂太飽,不然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沒有一上來就動嘴,而是先讓溫澤爾感受自己的掌心,簡單說就是半吊子水準的按摩,只要把動作放緩,任何手法都會立刻顯得很專業,很高級。

    反正溫澤爾這麽讨厭和別人接觸,這輩子肯定沒有享受過真人服務,應該不難糊弄。

    林塵這麽想着,有力的掌丘,緩慢地碾過一座座厚實的陵壑,頃刻間,他和溫澤爾都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中間停頓了好幾秒,雙方都感覺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化學反應……

    這很正常,但林塵的臉色有點燒得厲害,他不确定自己是應該挪個位置避免尴尬,還是若無其事繼續互相傷害。

    溫澤爾也察覺到了林塵的糾結,或者說害羞,不禁有些意外地哼笑一聲:“我還以為你不會害羞?”

    男人都要面子,林塵也不例外,被溫澤爾這麽一激,他頓時就将害羞抛到九霄雲外。

    可笑,他日薪十萬,怎麽會害羞?

    林塵斂了斂心神,在心中默念,溫澤爾是一團面,溫澤爾是一團面,只要把溫澤爾當做一團面來揉搓,他就不會再害羞了。

    甚至還有餘力說騷話:“公爵大人,身材不錯。”

    被調戲的瞬間,溫澤爾完全忘了提醒林塵注意分寸,不要和他說這麽暧昧的話,相反,他順着林塵的話道:“你的也不錯。”

    林塵在心裏感嘆,到底是比自己年長八歲,無論如何都顯得波瀾不驚。

    他不說話了,溫澤爾卻繼續用低沉性感的聲音撩撥于他:“林塵,你只想用手觸碰我嗎?”

    妥妥的暗示。

    由于溫澤爾的嗓音太好聽,林塵的耳朵都麻了,有種想抽回手揉耳朵的沖動,但他肯定不能當着溫澤爾的面這樣做,他要面子。

    “不然呢?”林塵清了清嗓子,一臉無辜地問。

    他明明聽懂了,卻裝作不懂,溫澤爾只好端起雇主的架子:“我以為讓我得到滿足是你的義務,既然你的皮膚無法再取悅我,那麽你是不是應該用別的方式滿足我?”

    林塵連忙手上一頓發力,用實際行動提醒對方:“您說的沒錯,我現在不是正在做這件事嗎?”

    他認為公爵大人正在享受。

    溫澤爾搖搖頭:“不夠,你這樣觸碰我,對我來說只是隔靴搔癢。”

    舒服是舒服,但滿足不了內心真正的渴求。

    林塵:“……”

    本以為可以糊弄一下,卻忘了公爵病得不輕。

    他順從地點點頭,倒也不為難,只是有些為以後的日子擔憂。

    才剛開始就需要這麽重口才能滿足,那麽兩年之後會發展成什麽樣子……林塵不敢想象。

    他暫時壓下心頭的憂慮,擡起公爵大人的下巴,俯身采撷那一抹,自己觊觎多時的凸起。

    有了昨晚被摧殘的經歷,他幾乎無師自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通放肆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忘了收斂着力道,留下了點點痕跡。

    林塵頓住,一時間像個初入職場做錯事的小菜鳥,心中忐忑。

    好在溫澤爾并沒有出聲制止他,于是他就裝作沒事人,繼續親吻對方。

    他一開始還悠着點力道,卻發現自己越溫柔,溫澤爾就越平靜,越粗魯,溫澤爾就越給他激動的反饋……

    好,他懂了。

    公爵大人對他做的,就是對方自己也喜歡接受的,于是林塵不再悠着力氣,說他惡意報複也好,敬業也罷,總之他辣手摧花,拼命地嚯嚯溫澤爾的皮膚。

    他傷得有多重,對方就要傷得有多重,他傷在哪裏,對方就要傷在哪裏。

    林塵好好的一個正常人,硬是在打擊報複中獲得了匪夷所思的快樂。

    終于,他累得無法再施暴,躺下的瞬間,溫澤爾将他扣進懷裏,側頭逮住他頸側的好皮,不顧他的抗議,讓他舊傷未愈又添新痕。

    “喂……”林塵被禁锢得動彈不得,只能氣呼呼地瞪着對方,喉嚨裏發出不成調的抗議聲。

    幸而溫澤爾只是發作一下,之後就沒有再對他身上的其他地方進行迫害,對方只是抱緊他,享受相貼的滿足。

    無限親密的貼近,将問題暴露無疑。

    林塵輕吐了口氣,也很想拷問一下直得不能再直的公爵大人,您如此激動,是因為喜歡男性嗎?

    不過他很珍惜自己的飯碗,沒敢問。

    大約抱了十來分鐘,林塵犯困,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睡着了,他尋思着怎麽開口提醒溫澤爾,自己該下班了。

    但是不知怎麽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天亮後爬起來,房間裏只有自己一個,而昨天溫澤爾究竟睡在哪裏,卻是個謎。

    昨天這個時候對方已經出門了,而今天卻還在家裏,衣着随便得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

    “公爵大人,早安。”林塵打了聲招呼,靠近之後就心虛地看到,在對方性感的喉結上,點綴着自己昨晚的傑作。

    “早。”溫澤爾看到林塵來了,一揮手收起光屏。

    似乎注意到了林塵的異樣,他撫了撫自己的喉結:“你違規了,原則上我應該扣你的錢。”

    林塵坐過去,不慌不忙:“您不是已經讨回來了嗎?”

    他是違規了,可是溫澤爾不也在他頸側留下了一片?

    溫澤爾笑笑,吩咐仆從去布置早餐,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他靠近林塵輕聲道:“你給我一個早安吻,我就不再計較。”

    林塵考慮了一下:“可以。”

    公爵大人自動把臉湊過來,俊秀的黑發青年稍稍擡頭,在他臉頰上印了一吻。

    短暫的肌膚相觸,還沒堅持到仆從們端着美食回來就結束了。

    他們保持着一定的距離,純潔的表象讓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們各自的衣服底下,都藏着一片觸目驚心的秘密。

    “您也才剛起來不久嗎?”林塵發現溫澤爾也沒有用餐,不确定對方是刻意等自己一起,還是因為起晚了。

    溫澤爾嗯了聲,氣定神閑的樣子,根本猜不出來真假。

    “哦。”林塵索性不管,他今天打算出門去看望小帕克,于是一直等着溫澤爾出門,等他走了自己再走。

    然而溫澤爾今天好像沒有要出門的意思,對方讓人準備了放映室,問林塵:“你喜歡看什麽影片?”

    林塵很自然地說:“您好不容易才閑下來,當然是看您想看的,我什麽時候都可以。”

    溫澤爾勾起嘴角,似乎對林塵的懂事很受用:“那就看懸疑片,我們來賭賭看,誰更先找到兇手。”

    林塵揚眉一笑:“好啊。”

    這個游戲他以前經常和室友玩,他就沒有輸過。

    “我要是贏了,希望您給我放半天假。”他下午還是想出門。

    溫澤爾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詢問放假的目的:“可以。”

    兩人在放映室那張過分寬敞的沙發上坐下,明明有很多位置,但林塵偏偏挨着溫澤爾,幾乎整個人都倚在對方身上。

    他想贏,接下來能不能贏,就看他分散對方注意力的手段是不是夠高超了。

    溫澤爾不疑有他,欣然接受了林塵的投懷送抱,很快,他的雙掌就沒入了對方的衣服內。

    都這樣了,林塵就不信對方還有心思留意懸疑片的劇情,為了保險起見,他甚至臭不要臉地坐到溫澤爾懷裏,試圖擋住對方的視線。

    溫澤爾掐着林塵的軟肉,呼吸在對方皮膚細膩的後頸上流連:“這樣怎麽夠呢,你應該再堵住我的耳朵,親愛的。”

    林塵無辜地眨眨眼道:“您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溫澤爾懶洋洋地輕笑,而林塵争分奪秒地分析劇情,分析人物關系,根本沒心思享受金發帥哥的啄吻。

    兇手究竟是誰呢?

    林塵甚至想作弊,比如趁溫澤爾不注意,打開終端上網查找答案。

    不過他剛升起這個念頭,軟肉就被人擰了一下,他痛呼。

    “作弊是要接受懲罰的,你确定?”身後則傳來公爵大人淡淡的警告聲。

    林塵驚疑不定:“您怎麽知道我想作弊?”

    他不覺得這是個巧合,那只能說明對方的洞察力很強。

    看着青年一驚一乍的樣子,溫澤爾好笑地反問:“你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你說呢?”

    林塵:“……”

    話不能這麽說,他覺得自己也沒有這麽離譜吧?

    正當林塵走神的時候,溫澤爾漫不經心地道:“兇手是律師。”

    “嗯?”林塵瞬間回過神來,下意識地反駁道:“兇手怎麽可能會是律師呢?”

    “他沒有作案動機,還有明顯的不在場證明。”

    看下來只覺得對方是個配角罷了。

    溫澤爾不作解釋,直接将影片拉到最末尾,揭露真相,兇手的确就是律師:“瞧。”

    林塵無話可說,佩服道:“我輸了,您的洞察力很強。”

    雖然可能有精神力的加持,但他願賭服輸:“您需要我答應您什麽條件嗎?”

    溫澤爾想了想,思考的時候,手指在林塵的腰上游走:“林塵,為我做一頓晚餐。”

    這不難,林塵點點頭:“好的,只要您不嫌棄的話。”

    接着又開始讨價還價:“公爵大人,午後我可以外出嗎?”

    溫澤爾:“你不是輸了?”

    林塵頓了頓,轉過來與溫澤爾面對面而坐:“那我可以耍賴嗎?”

    可能這一句太過不按常理出牌,溫澤爾都沉默了片刻,林塵讨好地握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可以的對嗎?”

    “嗯?”溫澤爾假裝沒聽見。

    林塵沒辦法,學着對方那天的樣子,在尺骨那塊打轉,間或留下幾枚牙印:“公爵大人,快說可以。”

    “你先說說看,你要去見誰?”溫澤爾向後靠去,将自己的手抽出來。

    “一頭獅子,它叫帕克,我們關系很好。”林塵看到了希望,趕緊說。

    經過沉思,溫澤爾道:“可以,帶上喬。”

    這有點為難,帶上喬去打架嗎?

    不過林塵的第六感告訴自己,最好不要繼續和溫澤爾讨價還價,否則結果可能會更差。

    他應道:“好的。”

    林塵很高興能和喬一起出門,如果不是去找帕克玩,他會更高興。

    家裏那輛二手皮卡車也開過來了,就放在霍華德府邸的停車場,和溫澤爾那些豪車放在一起,有些拉低檔次了。

    林塵半點都不嫌棄,準備開着它帶喬出門,沒想到溫澤爾跟了過來,直截了當地往他手裏塞了一把車鑰匙:“送你。”

    林塵一怔:“謝謝您。”

    他不禁在心裏感慨,怪不得有那麽多人想當貴族的情人,上崗不到一周就車房全齊,确實很難讓人抵制住誘惑。

    林塵收到的車很寬敞,非常适合帶伴生獸出門,他後知後覺地發現,溫澤爾送車的初衷可能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喬吧。

    對,他絕不能自作多情。

    喬一躍跳上後排,找了個能看見駕駛室的位置蹲下,林塵無意中回頭看見它的注視,耐心地跟它說道:“寶貝,一會兒我要帶你去見我的一只獅子好朋友,你要跟它好好相處,不能打架。”

    “你們打起來的話,我會很傷心的。”

    林塵反伸着手,撸了撸喬的腦袋:“答應我,行嗎?”

    喬給他的回應,是舔了舔他掌心,穩重有靈性的眼眸,滿是無法言明的縱容。

    林塵笑道:“好的,那我就當你答應了,你真棒。”

    他們一踏出霍華德府邸的門,溫澤爾就和喬建立了通感,一路上感受着林塵和喬卿卿我我,他一時竟不知該生誰的氣好,但同時也不想切斷通感,不然會更煩躁。

    司氏大樓停車場,林塵停好車,來到後排抱了抱喬:“你先在這裏待着,我上去溝通一聲。”

    先把多日不見的大獅子哄好。

    “然後再領它下來找你一起玩,好嗎?”

    林塵親了一下黑豹的眉心,打從心裏認可這只情緒穩定的豹子,然而關上車門的那一刻,他還是感到心疼,揮揮手:“我快去快回。”

    大獅子知道林塵要來,霸氣地守在電梯口,當林塵果真出現的剎那,它格外興奮地撲上來,差點讓林塵跌坐在地上。

    “好久不見啊,小帕克!”林塵笑容燦爛,抱住帕克的大獅頭猛親了幾口。

    本該很興奮的大獅子,忽然動作一頓,在他身上嗅探,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發現敵情的警惕,嗚嗚嚎嚎,似乎在逼問林塵,您上哪兒惹的一身騷?

    這幾天不來見我,就是跟那家夥鬼混嗎?

    “不許生氣,我還是愛你的,生氣就不可愛了。”林塵像個渣男,拍了拍獅子的鼻背。

    他們旁若無人親近的樣子,引得很多路過的司氏員工側目,不難從他們的表情猜出,他們在奇怪,為什麽老板的伴生獸會和別人這麽親近。

    鑒于林塵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他這號人物在司氏早就是一個相當神秘的存在。

    這時也有人專門過來圍觀他,一看之下就愣了,感覺看到了一個貴族少爺。

    只怪林塵以前太随意,現在又被溫澤爾精心包裝過,形象大變。也就靠氣味認人的大獅子,沒有看出來他的形象有哪些變化。

    “來了?”司昂聽見腳步聲,擡頭瞟了一眼,林塵那變得和溫澤爾如出一轍的風味令他愣住:“你這才過去幾天,就被他腌制入味了?”

    被司昂這麽打趣,林塵有些不自在:“入鄉随俗。”

    司昂仔細打量他,看見他精神面貌都不錯,确信沒有被虐待就松了口氣:“你老實告訴我,溫澤爾為什麽會選你當情人,他肯定是圖謀不軌,你別被騙了。”

    不是司昂看不起林塵,篤定林塵沒有資格被喜歡,他只是太清楚溫澤爾這種人,利益至上,對方除了有一副好皮囊,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林塵喜歡的地方。

    林塵點點頭:“可是昂哥,誰選誰都是圖謀不軌,區別在于所圖的東西不一樣罷了,沒有什麽區別的。”

    司昂看林塵的眼神,複雜得仿佛第一天認識他:“你對他,也是一樣?”

    林塵坦白:“嗯,我對他也是圖謀不軌,大家各取所需就好。”

    司昂本來有很多話要說,既然聽到林塵這麽通透,他就懶得說了:“随你,有事就告訴我,不用怕他。”

    林塵心裏暖暖的,彎眼笑起來:“嗯。”

    想起喬還在車上,他長話短說:“對了,帕克這幾天該想我了,我想帶它出去玩……”

    司昂打趣道:“你帶它出去玩還需要通知我?”

    林塵尬笑:“這次不一樣,必須你同意才行。”說到後面,摸摸鼻子:“同行的還有溫澤爾的黑豹。”

    司昂的臉色立刻如他所料般黑下去,不過對方生氣的點卻是:“他用伴生獸監視你,還是你自己主動要帶的?”

    “當然是我要帶的了,你知道我喜歡黑豹。”這倆人本來就存在着與生俱來的矛盾,林塵不想再節外生枝:“我保證它們不會打架的,不管怎麽說,它們都有過并肩作戰的經驗不是嗎?”

    “它們兩只孤獨的猛獸,如果能成為朋友也是件好事不是嗎?”

    林塵繼續勸:“你們人類的恩怨不要影響伴生獸,就算你和溫澤爾有朝一日打起來也只是商戰,關帕克它們什麽事?”

    司昂冷哼:“歪理。”

    林塵笑道:“你可要替帕克想清楚,這是個難得的交朋友機會。”

    如果不是他的特殊能力,伴生獸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除了主人以外的社交,身為主人想想難道不會覺得心疼嗎?

    哪怕是養寵物的主人都知道湊成一對,讓自家的毛孩子有個玩伴。

    的确,司昂掃了一眼帕克,那家夥自從林塵來了之後就挪不開眼睛了,如果今天不讓它跟着出去玩,得拆家。

    “去吧。”他松口。

    “謝謝昂哥。”林塵道謝,領着帕克轉身出去。

    小帕克的步伐都變得輕快了起來,半點餘光都沒有留給整天只知道工作的主人,進了電梯,林塵在帕克面前蹲下,把之前和黑豹說的話,複制黏貼跟它說了一遍。

    “明白了?”

    大獅子眨了眨眼,林塵就當它明白了。

    來到停車場,他遠遠就看見,喬那雙瓦亮的眼睛,正透過前擋風玻璃直勾勾看着他們這邊,當看到獅子的時候,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

    林塵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再一看身邊的大獅子,也是一副盯上了誰的樣子,直視前方走得很謹慎。

    林塵想也沒想,給它迎頭一巴掌:“敢情剛才白說了是吧?”

    還有黑豹,林塵大步走過去拉開車門,氣勢洶洶的樣子,讓有心打架的喬也舔了舔爪子,謹慎觀望起來。

    它的視線在獅子和林塵身上來回瞟。

    而專門打開後,帕克頃刻間嗅到那股讓自己有敵意的氣味,頓時龇起獠牙嗚嗚嚎嚎,然後頭上就又挨了一巴掌,被林塵說道:“不許叫,否則我就把送你回你主人身邊。”

    事實證明,帕克是頭聰明的獅子,它不叫了,只是委屈巴巴地看着林塵,這個冷酷的男人。

    “喬,你看懂了嗎?”林塵打完大獅子這個反面教材,朝黑豹亮了亮巴掌。

    喬面對兇巴巴的青年,也很識時務地後退兩步蹲下,柔和的眼神仿佛寫着:“我這麽聽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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